第23章 銷假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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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銷假續
第二十三章(銷假續更)
袁博載著我們飛車前往李艾預訂的館子,一路上,袁博似乎跟油門有仇似的,猛猛地踐踏,整部車子輕飄飄的,我感覺它就快要飛起來似的。
袁博的嘴角始終勾著笑,只有我的角度能看見他陰冷的眸光。
他應該很介意葉凌軒來看我的事吧?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盤旋在我心中,周圍凝滯的空氣讓我寸步難移。
到了飯館子,李艾先下車,我跟袁博去泊車。停好車,袁博轉過頭對我說:“走吧。”
袁博表面雲淡風輕地對我微笑著,一隻手圈在我的腰際,時不時附在我的耳邊輕聲說些笑話,樣子很親暱,我猜想,但凡有眼睛的外人,都會誤以為我們是熱戀中的情侶吧?
袁博沒有問起葉凌軒的事,他表現得愈正常,我愈加覺得忐忑不安。
我是不是那陣子被他虐待慣了?他一恢復成以前的樣子,我還有點不習慣了。我想,我已經被袁博整得精神崩潰了。我已經分不清哪個是他,哪個不是他。
李艾的男友是個很健談的人,典型的個性藝術生,臉長得斯文,卻留了粗獷的鬍子,扎著個馬尾辮,說話談吐竟是些奇奇怪怪的邪門歪調。
袁博顯然對於這樣的聚會有些興趣缺缺,跟李艾的男友坐在一起,很明顯就感覺到他與袁博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人類。一個還是思想有些單純的學生,一個則已經是少年老成,誰也無法摸清他的城府。
吃過飯,李艾提議先去給袁博找個住的地方,袁博婉拒了。他說已經訂好酒店,就等著入住了。李艾挑眉,朝我使了個非常曖昧的眼色,揶揄道:“喲?看來是有備而來哦。”
這女人話不是一般的多。我無語地剜了李艾一眼,袁博一手搭上我的肩膀,意有所指地說:“那當然,我可不想老婆還沒娶進門就先跟人跑了,不賣力點追怎麼行?”
我們跟李艾倆口子最終還是分開走,各玩各的,這是袁博的意思,他說有點累,想回酒店休息。我想也好,反正我還得回學校整理下宿舍,也沒心思玩。
袁博載著我到酒店,我想打車回學校,袁博硬把我拖進電梯,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狂亂的吻就落了下來,嘴,鼻子,額角,最後又轉回脣上,溼溼的,他的舌頭舔得我的嘴角有些癢。
我慌亂地又踢又踹,袁博緊緊摟著我,嘴貼著我的發心低聲警告:“別動。”
“你怎麼可以……”這裡可是公共場合啊,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他怎麼可以動不動就隨便吻我?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是在輕薄我嗎?
想著想著,我悲憤地哭了。
袁博絲毫不理會我的眼淚,電梯門一開,他就將我拽進他的房間,陰沉著張臉,重重地甩上門,將我扣在門板與他之間,不得動彈。
“說,葉凌軒什麼時候來找你的?”
他的口氣像極了質問妻子紅杏出牆的丈夫,很嚴厲,凌厲的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雙手顫抖著握緊拳頭,回以同樣的音量,朝他吼道:“憑什麼告訴你?”
袁博掄起一個拳頭重重地砸在門板上,發出一聲很沉悶的巨響,他額角的青筋微微**著,“說,葉凌軒來找你幹嘛?”
我雙手抵向他壯實的胸膛,使出吃奶的勁兒用力推他,“我憑什麼告訴你?”
“憑什麼?”袁博微眯起一雙眼,一把拽住我的頭髮,力道很大,揪得我頭皮痛得發麻,“薛書妍,不要逼我對你動粗,我可沒說過我不打女人!”
“你打啊!”我吃痛地皺眉,他的暴戾成功地驅逐了我殘留的恐懼,取而代之是視死如歸的決裂,那種豁出去的怨怒,我揚起頭,偎進他,“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啊。今天你不打我,你他媽的就是王八養的龜兒子。”
袁博的嘴角劇烈抽搐,氣息粗重,“你別逼我!”
“我逼你?”我覺得這是我聽過的最可笑的話了,我揚聲回駁道,“咱倆現在是誰在逼誰啊?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跟葉凌軒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用得著你來過問?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跟我沒關係?”袁博的瞳孔驀地收縮,迸射出道道寒光。
“你當你是誰啊袁博?我喜歡葉凌軒,我愛他,就算你逼問我千百次,我的答案還是一樣。知道為什麼我會喜歡他嗎?他比你好多了!至少他懂我,從來就不會逼迫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像個禽獸一樣威脅我,逼我乖乖就範。我是個人,不是個寵物,不是你招招手,我就得搖搖尾巴,討好你,依順你。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究竟有多低階?你比葉凌軒低階許多,你永遠都比不上他一根汗毛……”
“啪——!”
一個巴掌襲向我的右臉,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整個人倒向一旁,腦袋重重撞在房門邊上的衣櫃上,雙腳無力支撐,整個身子沿著衣櫃癱軟在牆角。
眼角條件反射般濡溼,有些木訥地看著還站在房門前面居高臨下的袁博。
我整個人都傻掉了,來不及害怕,顧不及疼痛,有些麻木。我沒料到他會真打,我只當他是在嚇唬我。我的腦子一團混亂,被撞得有些暈。
“我低階?”袁博咬牙切齒地問我,“信不信我還有更低階的手段?”
袁博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朝我走近,緩緩蹲下身,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沒有放棄剛剛的逼供,“說,葉凌軒來找你幹嘛?你們都做了什麼?”
我哀怒地瞪著他,“我們能做什麼?”
袁博扯動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能做什麼?呵,男女之間,能做的事可多了去了。”
袁博一隻手自我的下巴一路下滑,摸過我的頸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在我的鎖骨周圍遊移,突然,他的手指猛地一收縮,我的喉嚨瞬間被勒得死緊,差點沒斷氣。袁博陰狠地視線掃過我的眼,“說不說?他什麼時候來的,你們都做了什麼?”
“你……”喉間的那股力道勒得我說不出話來,我雙手附在他的手上,努力想要掰開他的手,又是掐,又是捶,袁博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我不會就這麼死在袁博的手裡吧?當時我是如此絕望地想。
“你不說是吧?”袁博的眼底閃過一絲詭譎的笑意,極盡溫柔地對我說,“沒關係,我會自己檢查。”
檢查?
我還沒意會過來是什麼意思,就聽見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低頭一看,我的貼身毛褲被袁博扯了下來,裙子也被撕成了碎片。我瞧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開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袁博……我說,我說,你別這樣。”
我害怕得渾身止不住顫抖著,淚如流瀑般傾盆,我哭著央求袁博,向他討饒,袁博卻不動聲色地跨在我身上,兩個膝蓋併攏,將我的雙腿禁錮在中間,夾得死緊。
“現在才想說?太遲了。我已經不需要聽你說了。”
袁博的話宛若死神的宣告,我萬念俱灰地盯著他,眼睜睜地看著他解開皮帶,褪下身上的束縛,蠻橫地曲起我的雙腿將它們分開死扣在他的腰圍,緊接著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我被狠狠地貫穿,“啊——!”我撕心裂肺地長喊了一聲,再沒有別的語言。
那從來沒有被人侵犯過的領地霍然收縮,袁博的熱杵猛烈□□著,我痛得就要昏死過去。我沒有再開口向他求饒,只是一聲又一聲地慘叫,那種撞碎五臟六腑,像是要將整個心肺撕成兩半的哀嚎。
“啊——!啊——!啊——!”我已經無力控訴袁博的罪行,我只是覺得悲悽。我守了近二十年的貞潔,我的人生,就這樣被袁博摧毀了。
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我連恨袁博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連一句指責的話都不想說。這種事太骯髒,我不要想起,也不要再提起。
我縮在牆角,無力抵抗袁博的□□,只沉浸在自己的哀慟中,發出一聲聲決絕的悲鳴,哀悼我逝去的美好時光。
“再見了葉凌軒,我再也沒有資格愛你了。”
“再見了薛書妍,你再也不是你自己了。”
我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道別,跟葉凌軒道別,我真的很絕望,我已經是不完整的了,我跟葉凌軒,再也不可能了。
袁博饜足地抽身,一股黏稠的熱流沿著我的右腿淌下,我沒有去看它,但我知道,那是一灘血,證明我的愛情已經死亡的鮮血。
“妍妍……”
冷靜下來的袁博面帶愧色地看著我,我淡淡瞥了他一眼,沒給他開口向我道歉的機會,有些虛弱地阻止他將要說的話,我低喃:“我要回學校。”
袁博一手撐著額頭,很是懊悔,“妍妍……”他的聲音透著一絲不安,可我沒有心思去細想他為何慌亂。是後悔自己的殘暴?還是擔心我會做傻事?
我不想聽,那一句“對不起”一點意義都沒有。
它能挽回我的貞操嗎?它能讓我還像以前那樣愛著葉凌軒嗎?不可能了。
薛書妍已經不是以前的薛書妍了,好多事,再也回不去了。
“什麼都別說,我不想聽。”我撇過頭,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麻煩你到車上的皮箱裡幫我取件褲子,我要回學校。”我的裙子已經被他撕壞,沒有他的幫助,我走不出這間房門。
我真該佩服自己,為什麼我這麼冷靜?為什麼我還能理智地同他說話?我想我已經死了。早在他撕碎裙子的那一刻起,薛書妍就已經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眼淚,總算更新了。
這文一直慢熱,我檢討,並且為了能讓它熱起來,情節緊湊起來,涼生會孜孜不倦地努力著。
親要一路陪涼生走下去,看著涼生每天一小步一小步地進步喲。
喜歡的撒花留言,涼生會懷著感恩的心努力更文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