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6:打架後續

106:打架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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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打架後續

“這誰呀,這大膽的,在部隊都敢打人呀?”

“就是,打的還是咱部隊的女人,真tmd囂張呢!”

“……。”

“去,去,把這兒當菜市場呢,該吃你們飯吃你們的去。”方亮把圍上來的人往外趕去。

方大隊長臉上也掛不住,許小雅這下兩邊臉上都有清晰的五指紅印,很明顯誰動的手。

“安安,你真打了她?”紀小北雖然不情願相信這是真的,他一直知道安安不喜歡許小雅,但安安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但今天這是怎麼了?

先前李紅的事情,也的確不管許小雅的事情,先不論安安和許小雅是姐妹關係,就是他還和許小雅是戰友關係呢。

他想到了先前方亮問的那句話,如果你媳婦也不喜歡我的話,你是不是連我這兄弟也不要了?

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他紀小北是把兄弟當手足,把女人當成命的

許安寧眉頭擰的死死的,抬起頭來,不緊不慢的回一句:“你不是都看到了嗎?”事實擺在眼前,這男人什麼意思,要為許小雅出頭的嗎?

如果是,那她就真的看走眼了。

紀小北的眼中閃過某些不知名的東西來,而後深吸一口氣,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辦時。

許小雅又開口了:“小北,不怪姐姐,是我不好,我明知道姐姐不喜歡我,就不該把衣服借給姐姐的。你們別為我生氣,我沒事,真的。”

許安寧只覺得一陣的噁心,真心的連看一眼許小雅都不想看。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搞出這麼一出來,不就是為了讓她和小北有誤會嗎?還說得那麼好聽,真tmd的噁心的她都想吐了。

深吸一口氣,她是從來不在乎別人說什麼,還是想什麼的人,但是現在不一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不相信她,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不能不信她。

“如果我說,不是我打她的,你信嗎?”她緊盯著紀小北的雙眼問道。

邊上的方圓一聽她這話就叫開了:“呵,紀小北,你也長腦子看看,那兩個清晰的巴掌印呀,不是她打得還能是我打的不成,再說了,大家可都看著呢。”

“你tmd的給老子閉嘴,信不信是我的事,關你屁事。”紀小北迴過頭去朝方圓吼道。

方大隊長一臉的尷尬,紀小北走上前去,一把把廁所的門給甩上了。

這下子,廁所裡就只有他們三個人,許安寧還在等著紀小北的答案。

紀小北板著一張臉,也盯著許安寧看,好一會兒後,嘆口氣:“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不管是真是假,安安說不是,他就當不是。

許小雅低垂著頭,看不出表情來,可那淚卻一個勁的往下掉,手一會兒擦一下的,很是可憐,聽了紀小北的話,心中一疼,更是恨了

“哈哈哈!小北,如果我說是我打的呢?”許安寧又問,紀小北迴答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感覺到小北的怒了,原來小北生氣時是這樣的,板著一張臉,眼中閃過怒,可讓看到她就生生的壓下了。

他嘴上說著相信,可心裡卻更相信自己的眼晴吧。

其實有時候,有些事,眼晴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要用心去感受,她和許小雅做了十幾年的姐妹,一直沒什麼好感,但有一點,她倒是佩服許小雅,怎麼能那麼不要臉,那麼能裝呢,這點讓她不得不服。

“為什麼?就是因為衣服的事情嗎?”紀小北介面道,臉上閃過一絲不耐。

他不明白,女人為什麼那麼喜歡斤斤計較呢?

許小雅還是安安的妹妹,那有姐妹做成這樣的呢?

興許是眼前的許小雅把弱者的身份扮演的太逼真了,也興許是剛在屋子裡,方大隊長說方亮和方圓的感情有多好了,總之,現在的紀小北,就是覺得安安對許小雅的恨有點莫名奇妙的。

就像二哥不喜歡他,那也是因為他母親是小三上位,逼死了二哥的生母。

而安安是為何?他們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可安安從小到大都不喜歡許家的雙胞胎,他也不喜歡,但許小雅現在是他的戰友呀。

安安就不能給他一點點的面子嗎?

許安寧聽到這兒,心中已見分曉了,轉過身子,沒有回答紀小北的話,而是開啟水籠頭,一點一滴的洗著自己的手腕處,剛剛讓許小雅拽著的那隻手,她都嫌髒。

許小雅看紀小北那樣,心裡一抽一抽的疼著,為什麼,到這份上,許安寧還能那麼淡定的,好像當他們不存在一樣的呢?

她想不明白,但還是看不得小北難過:“小北,你不要怪姐姐,我沒事,真的。”

許安寧實在聽不下去了,好呀,你沒事,老孃還有事呢!

只踏出一步去,照著許小雅披頭蓋臉的就打了下去,死女人,你不是想被打嗎?想讓小北看到嗎?那老孃我就當著小北的娘來打,反正疼的是你

許安寧就這麼嘩嘩的打了兩巴掌,紀小北瞪大眼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那是他的安安嗎?那發狠的眼神,是打算就這麼把許小雅給打死的嗎?

許小雅一直是在掉眼淚,就是讓許安寧這麼打著時,她也沒有還手,只是一個勁的求饒著:“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再也不這麼好心幫忙了好不好,你不要打了~~”

那哭喊的聲音那叫一個大呀,外面呆的幾人都是豎起了耳朵,可實在要聽不下去了,也沒見紀小北的動靜,方亮招了服務生過來,讓拿了廁所的鑰匙。

門開時,紀小北攔住了許安寧又要落下的一巴掌,許安寧愣了一下咬牙切齒道:“你要攔著我打這賤人!”

紀小北的手死死的拽著許安寧的喊了一句:“夠了,你要生氣就打我吧,畢竟衣服是我拿給你的。”

“好呀,你鬆手讓我打呀!”許安寧恨極了這樣子的紀小北,是誰說過,她就是想殺人,他也會給她當幫凶的,是誰說過,安安不喜歡的人,咱見了就當過街耗子一樣的打!

現在呢,這樣就看不下去了,還敢說對許小雅沒點心思嗎?沒一點心思,那為什麼要心疼這賤女人呢?

如果她沒有和紀小北上過床,那麼這會兒,許安寧就不會這麼生氣,在她看來,他們分享了彼此的身體,而她也願意去接受和了解這個男人的一切。

但,為什麼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男人不能想從前一樣,無條件的寵著她,相信她,在她想收拾誰的時候,就算不幫忙,也別拖後腿呀,紀小北這一刻的做法,無疑是傷了她的。

紀小北一鬆手,許安寧反手又給了許小雅一個巴掌,紀小北以為許安寧是打他,所以只是一閉眼的功夫,許小雅就又捱了一耳光。

“許安寧,夠了,夠了!”紀小北吼著把許安寧給扯過來,困在懷中,讓她不能再張牙舞爪的打人。

許小雅這會兒身子一軟,眼看就要倒地,而且倒的方向還是往紀小北這邊的,說是遲那是快,紀小北條件反射的就伸手去扶

就他這一扶,許安寧從他懷中滑了出來。

站在一邊,冷笑的看著紀小北,再看向終於如願以償的許小雅,心裡堵的難受。

許安寧抬起手來,想攏一把頭髮時,方亮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其實這次她是讓氣著了,不過真沒想再動手的,可在別人看來,那一揚手,好像又要打人了一樣的。

方大隊長這時也說話了:“許小姐,這本是你們姐妹的家事,老頭子也不便插手,但是奉勸你一句話,這兒是部隊,你妹妹還是我們的隊友,你這麼在這兒公然出手,恐怕不妥吧。”

“鬆手!”許安寧扯了扯自個兒的手,方亮卻不松,怕她再動手。

“你保證不再打人,我就鬆手。”

許安寧點頭:“我保證,當著你們這麼多人的面,我打得過嗎?”

這兒清一色的部隊的人,她打得過嗎?人家方大隊長那話都說的明白了,她再出手就是傻子呀。

方亮鬆手,許安寧轉過身去,又是洗手,洗了一次又一次,洗好後,用紙巾擦好手,這才轉過身去,對著紀小北說:

“紀小北你聽好了,這女人是作戲給你看,她故意讓我去看她的內衣,讓我看清楚那內衣是從她那兒拿去的,故意惹火我,你們沒來之前,她說:許安寧我也在部隊練過的,你以為我會讓在這兒讓你打一次又一次嗎?那一巴掌,我的確想打,因為她說我帶著恥辱嫁給你,她說我什麼都可以,但她說我兒子那就是不行!”

而後又轉身,對上方圓:“方小姐,我不知你還有聽牆根的興趣,但我想告訴你,就算以後,紀小北的身邊站的不是我,也不會是你,如果是這個女人,我怕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再轉身對上方大隊長:“方大隊,你也算是有閱歷的老人家了,也不知是不是眼花了,真看不清了還怎麼滴,但那不管我的事。”

再轉身對上紀小北:“好了,我們可以走了,還是你想繼續抱著這個女人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

紀小北其實只是扶著許小雅的,但聽許安寧這麼一說,就馬上鬆手也不扶了,許小雅的身子眼看就要摔倒,是方亮扶著的。

紀小北無話可說,不管安安說的是真是假,他都相信,但安安的確打了許小雅這也是事實。

所以他歉意的對方亮說:“方隊,幫我帶小雅去醫院吧,今天這事怪我。”

許小雅的臉都讓打的有點腫了,眼中的恨更深了,她以為許安寧不會說出來的,可沒想到許安寧會說出來,她又哭著說:

“姐,我沒有,我真沒有,你就是不喜歡我和小北有所接觸,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見小北了好不好,你別那麼說,我怎麼會罵你的兒子呢,你兒子那也是我的親人呀,姐,我不怪你打我,你要生氣,可以打我洩氣的,別和小北生氣,也別自個兒賭氣,小時候,你就愛這樣,姐,我們都長大了~~~”

許小雅的表演可能太成功了,最起碼這些人都是相信許小雅說的話的。

許安寧不在意的攏了把頭髮,冷哼道:“許小雅你就裝吧,裝到死也沒人可憐你,你以為我會生氣和小北吵架,你就能趁虛而入了是吧,老子就偏不如你意,我們還人回招待所恩愛去呢,這還得拜你那個好朋友所賜呢,忘記給你說了,我們之前一直沒有上過床,今天還是第一次呢,你說你和你戰友是不是做了件好事呀,所以,我不會和你們計較的。哈哈哈哈~~~”

她如一個勝利者一樣大笑著,但她的心裡卻是苦澀到疼極了的。

表面上是她贏了,許小雅輸,但真正的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姐,對不起,對不起,真的~~~”許安寧和紀小北是在許小雅的道歉意聲中離開的。

周邊的人都一副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許安寧,心裡都在想著肯定是許安寧的不對。

走出梨園,許安寧就想甩開紀小北的大手,但她強忍著沒有,因為她不能讓別人的看笑話,就是有苦有淚,那也是關起門來兩個人的事情,她是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的那種人,心裡彆扭著時,面上的表情就越發的冰冷。

紀小北一直沒有說話,他在心裡的確覺得安安做得過份了,所以明知她生氣,他也沒有哄她

一直到了招待所,關上門許安寧才甩開紀小北的手,看都不看紀小北一眼,直接跑進浴室裡,把放在櫃子裡的那套內衣拿出來,往紀小北的身上一甩。

“紀小北,你馬上給我拿著這噁心人的東西從我面前消失。”她一刻也不想看到這東西,更不想看到這男人。

紀小北臉色一白,眉頭皺得緊緊的,深吸一口氣,把手裡的東西往垃圾桶一秀,展顏一笑:“好了,不氣了,扔了還不成,反正你也沒穿不是嗎?下次我多給你買點,把我宿舍的櫃子裡也放成你的衣服,好嗎?”

許安寧冷冷的看著他,那眼神冰冷的讓他害怕,為什麼會這樣,本來他們好好的,他都突破難過,他們都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了,就在這一天內,這種大起大落讓他有點承受不住了。

許安寧不說話,就是拿那種寒徹骨的眼神盯著紀小北,那意思很明顯,你把東西丟了就完事了嗎?你人還在這兒,我看著你也噁心。

紀小北苦笑,上前一步,大手一伸,想把女人抱在懷中,可許安寧身子一側,就閃過了他的手。

紀小北頹廢的坐在大**,雙手抱頭,異常苦惱的低喃道:“安安,你還要讓我怎麼做才滿意?你告訴我好不好?”

抬起頭來,一臉渴求知道答案的模樣:“你告訴我讓我怎麼做,我一定做到好不好,拜託,別用這種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我,我受不了的。”

他寧願許安寧打他罵他,也不願意看她這樣冰冷無情的眼神。

其實吵架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怕這種不吵不鬧的,把火都悶在心裡面,紀小北就怕許安寧不鬧騰,安安要鬧要吵要打要罵,那對他來說都是好事,最起碼,她是因為在意才這樣。

但現在不一樣,這樣面無表情,眼神冰冷的許安寧,那眼中寫滿了拒絕,那剛剛對他開啟的心房,好像要悄悄的關上了,你說他能不怕嗎?

時間好像靜止不動了一般,一分,兩分,還是三分,還是十分,很長時間過去了,許安寧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朝紀小北伸出手來:“車鑰匙給我

。”

紀小北一聽這話,心下一緊:“安安,你要回家嗎?我陪你一起,咱現在就回去,以後再也不來這破地了。”

本來還計劃著以後每週來過個週末的紀小北,這會兒就覺得這就是一破地,本來還有點甜蜜的事兒發生,但今晚上這事鬧得,把之前的甜蜜溫馨全部的打亂了!

“我說把車鑰匙給我!”許安安一字一句的說著。

她是強忍著自己的心中的火,該說的,該做的,她都做了,可就是剛剛,這個男人問她,她還想要他怎麼做?

她倒是也想問問紀小北,還想讓她怎麼做,難道讓她就那麼默默的容忍許小雅那賤人的虛偽嗎?難道還要讓她和一個時刻詛咒自己的女人親如姐妹嗎?

為什麼不喜歡許小雅有很多原因吧,七年前救父親的事情是一件,還有就是當年她和紀小北那場十里長街的婚禮過後,偶然一次她回到家裡,聽到哭聲,是許小雅在哭,一邊哭一邊罵,罵的是她,咒的也是她,許小雅一遍又一遍的哭罵著:“許安寧,你怎麼不去死,為什麼要活著~~~”

那個時候,她還以為許小雅是因為父親的事情才埋怨她的,所以心裡難過也沒有說什麼出來,但現在想來,那會兒的許小雅就喜歡紀小北了吧。

畢竟第二年就是許小雅的高考,她考了軍醫大學。

她不明白她們這三姐妹是怎麼了,最開始她喜歡上楚少塵,可沒多久,楚少塵卻以許小馨男朋友的身份出現在家裡,這讓一向要強的她如何受得了,再加了對楚少塵的好感,她把楚少塵給搶了過去,最後落得個臭名遠揚不說,還連累了家裡。

七年後的今天,當她想要開始學著去愛一個人時,許小雅又出來了,一副主人的樣,指責著她帶著兒子嫁給小北是一種恥辱。

許安寧弄不明白,到底是許小雅姐妹欠了她,還是她欠了那兩姐妹,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前世一定是死仇,所以這一世,上天才安排他們了姐妹,想來化解他們前世的仇,但可惜,就是一家人,流著同樣的血液,依然當不了姐妹。

就在這時,許安寧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竟然是楚少塵打來的

本來她是不想搭理楚少塵這號人了,但今天,鬼使神差的,她接起了電話:“喂,找我什麼事?”

那邊的楚少塵這幾天沒有動靜就是在和許小馨辦離婚,可許小馨竟然跑出國去玩了,擺明了就是躲著他的。

但他一直都知道許安寧在做什麼,他一定要在許安寧和紀小北扯證之前,和許小馨斷得乾淨了,而後才能讓許安寧再做一次選擇,許安寧一直以為孩子是他的,所以孩子就是他最大的籌碼。

“沒什麼事,想請你一起吃晚餐呢。”

“好,我去,你來接我,半小時時間不到就作廢。”許安寧直接答道,然後報了地址。

楚少塵聽了地址是部隊,心裡一驚,不過還是飛車而去,從市區到部隊,正常時需要40分鐘左右,他愣是隻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許安寧掛了電話,就進了浴室把自個兒的衣服換上,她不屑於身上這身軍裝,她本來就不是軍人,穿在身上也四不像的,那有人許小雅穿得好看,穿得像樣呀。

皺巴巴的衣服穿在身上,她倒也不嫌不舒服,反正是貼了心的不讓紀小北好過的。

剛那個電話,她是故意開了擴音的,所以紀小北當然聽到了那是楚少塵的聲音。

一把扯住許安寧的手:“不要去,不要去見那個人,安安,你打我罵我都行,但不能這樣對我。”

喲呵,許安寧心裡噌的冒出一團火來,還只許你紀小北放火,不許我許安寧點燈了嗎?

“紀小北,你心裡不舒服了是不是?許小雅對於我來說,就像楚少塵對於你的感覺,明白嗎?”

紀小北的心裡苦澀又痠痛著,那能一樣嗎?許安寧可是為楚少塵生過兩個兒子的,而他和許小雅可是清清白白,這能一樣才怪!

“安安,我可以保證我再也不見許小雅,你也能做到不見那個男人嗎?”紀小弱冷著臉想要眼前的女人給他一顆定心丸。

但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好時候,女人生起氣來,說的話那就更是不好聽了:“紀小北,你這是痴人說夢話呢,楚少塵現在在許氏,早晚一天,我們還會在許氏一起共事,這且不說,他還是我兒子的親生父親,我不能剝奪孩子們和父親相處的權利,自然做不到永不相見

。”

她說的有氣話,也有事實,聽得紀小北臉紅了白,白了青的,五顏六色算是全齊了。

“安安你真狠!”紀小北扔下這一句話,甩門而出,許安寧的話尤如一把利刃一般,直插他心,從心而發的疼。

紀小北腳步踉蹌的往外走去,手撫著胸部那一塊兒,一直跑到樓下,才靠著牆大喘著氣。

蹲下身子來,雙手抱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任那淚水溼滿眼眶,卻並沒有讓它落下。

好一會兒後,他才站起身子來,剛剛他如果不出來的話,要麼會在那兒和安安大吵起來,要麼就會沒出息的哭出來,不管是那一種,他都不想讓安安看到。

這一會兒,他好受多了,所以轉身想要回去,哄他的安安。

但一轉身,對上一個他這會兒最不想看到的人,是方圓。

“小北哥哥,對不起,今天我不對,但是我真的看到是許安寧打許小雅的,真的。”

紀小北現在看到方圓,那就像看到蒼蠅一樣的討厭,所以直接無視她,就往回走去。

方圓還真不辱沒蒼蠅這個稱號,紀小北前面走,她後面追:“小北哥哥,我說真的,我要說假話,天打雷轟!”

紀小北站定身子,慢慢的回過身,看著方圓:“方小姐,請別叫那麼親切,你姓方,我姓紀,何來哥哥這一說,咱和你不熟,高攀不起。”

方圓那一張小臉,聽了他這話,氣得一鼓一鼓的。

“紀小北,我是好心來提醒你,要說起來,許安寧根本就配不上你,你要實在不喜歡我的話,那你接受許小雅也就死心了,但是你選許安寧我就是不服氣。”

許小雅最起碼還漂亮年輕,可許安寧那老女人,方圓就是不服氣,說到底也不見得她有多愛紀小北,就是覺得不服輸,輸給一個漂亮的年輕的,還好說一句技不如人,可輸給許安寧那種老女人,她覺得丟份了

手一甩,就把粘上來的方圓給往後推了一把,暴躁的罵道“艹tmd,姓方的,你當我紀小北是死人還是怎麼地?你是我媽呀,還是我的誰?老子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狗屁都不是的東西來指手劃腳的了。”

紀小北一爆粗口,方圓就嚇的有點懵了,指著紀小北:“你,你,你怎麼罵人!”

紀小北那眉眼眼可都是火呀,衝著方圓,直想輪起胳膊來打死丫的算了,可這一身的裝呀,讓他愣是揚不起這手,還有這地兒,也不是打架的地,他也不是從前那個可以為所欲為的紀小北了。

什麼事,都得前前後後想好了,就連這打人也是一樣的。

“滾,給我滾得遠遠的,別讓老子再看見你,再看到你~~~”眼中迸出狠意來,大有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的意思。

方圓那不怕死的勁又出來了:“看到我怎麼著呀,有本事你強jian我呀。”她還巴不得紀小北對她做這事呢,要是真能做了這事,再懷上了,看紀小北還能跑得了才怪呢。

紀小北讓方圓這嗆的有點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呸了一聲:“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號死不要臉的,真給大他長丟份,方大小姐,你要缺男人,給哥們說一聲,咱以前可是外面混的,現在外面還有多少兄弟都是單著的,看你是要搞3p,還是np,還是sm,都行,那天想玩,招呼一聲,我讓弟兄們去找你。”

方圓一聽著那什麼3p,np,嚇得臉色都白了,她可不喜歡別的男人對她做那種事,到底還是個小姑娘,比起來,讓紀小北給唬得一愣一愣的,站那兒啥也不會說了。

紀小北雖說沒動手吧,可這一頓的罵,也算是發洩了一下,這才往樓上走去,剛要上樓梯就看到許安寧下樓了。

“安安,我~~~”

許安寧是看也沒看他一眼的,就往外走,紀小北趕緊的跟上呀。

路過方圓那兒時,還狠瞪他一眼,誰知方圓竟然在後面喊了一句:“紀小北,什麼時候你想玩雙飛了,打個電話,咱一準兒過來

。”

許安寧走路的腳步頓了一下,轉過頭來冷笑的看一眼紀小北:“紀小北,行呀,雙飛哈。”

紀小北恨得牙痛,氣得肝疼,死方圓,總有一天得弄死她。

“安安,你聽那女人亂講話,我認識她是誰呀是不是!”他對許安寧就一招,硬不起來呀,只能一個字:哄!

可眼下這女人根本就不聽他說呀,這該怎麼辦?

走到樓下,他的車就停在樓下,可許安寧卻是往門口走去,紀小北不依,拉著她:“安安,再鬧咱也要有個度成不?你這樣跟著別的男人走,你把我放那兒了!”

許安寧轉過身來看著他說了一句話:“紀小北,如果今天是我拿著楚少塵的內衣給你穿,你什麼感覺。”

紀小北想也沒想的就黑了臉:“噁心。”

那得多噁心,而且只要一想到安安可以管楚少塵借內衣,那代表他們得有多親密呀!

是呀,人家本來就很親密,以前就親密,可現在,和安安親密的人是他不是嗎?

“恭喜你,答對了!”許安寧說完後,轉身往前走著說:“我們都冷靜一下吧。”

紀小北終於鬆手了,如果他知道後來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就是打死他,就是捆,他也不會讓許安寧走出這部隊一步的。

但他終究不是先知,不能預測以後發生的事情。

他站得遠遠的,看著許安寧走到門口處,門衛做了登記,看到楚少塵站在那兒給她開了車門,而後,他們離開,他也上了自己的車,遠遠的跟著那輛車黑色的跑車,心裡說不出的滋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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