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廁所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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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廁所打架
許安寧眼神黯淡了一點點,一時還有點不習慣這樣的親密關係,不太習慣老婆這個稱呼。
七年的空寂,讓她此刻也有點迷茫,眼前這個男人,和她分享了最親密的情事的男人,是她從小看著長大,從他蹣跚學步開始,到會說話會叫姐姐,再慢慢的長大,那一幅幅的畫面,匯積出來的,就像是那電影畫面一般,讓她的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我給桑桑姐打個電話,她帶孩子們回家,明天再送孩子們去學校,咱們明天直接去拿證嘍。”紀小北高興的說著,在許安寧的脣上偷得一個香,就去拿手機打電話。
許安寧撇脣:“你能不管桑桑叫姐嗎?”
紀小北愣了一下,他這是禮貌呀,而且嘴巴甜點總沒壞處的,可卻不知許安寧是介意著他管秦桑叫姐,那比秦桑還大了半年的她,不更得是他姐了呀。
她可沒有吃嫩草的興趣,是紀小北這嫩草非得纏上她的,她也是被迫的呀,試想一下,有幾個女人能接受比自己還年輕還漂亮的男人當老公呀。
紀小北說聲好,就神情愉悅的給秦桑打了個電話,只是說他們今天在部隊有事,沒法回去,並沒有說去拿證這件事,要打以前,紀小北是一點也藏不住事的人,但現在不一樣,他得悠著點來
。
希望明天的一切都順利,這是紀小北掛上電話時的想法。
他沒有給任何人說這事,就許安寧知道,明天正好週一,估計快的話,那證明,明天能到手,到手他就拉安安去把證給扯了,免得有那麼多不識相的人來打擾他們結婚。
掛了電話,紀小北就火急火寮的跳上床,把安安抱在懷中,好一頓的親,惹得許安寧一個勁的拍他,要不是看著懷中的女人實在疲累的神色,他還真不願意就這麼蓋著棉被純聊天呢。
兩人睡到兩三個小時就醒來了,夕陽正照在屋子裡,誰也沒有動,這一刻安詳又平靜。
“帶你去吃食堂?”紀小北摟著許安寧喃喃道,帶安安體驗一把軍營裡的生活。
許安寧點頭,也許她該試著去了解小北的生活,小北的世界。
穿衣服時出了點小問題,紀小北的衣服倒沒什麼,可許安寧的不行呀,都讓揉得皺著一團了,這要穿著出去,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許安寧抱著被子坐在**,皺著眉頭看著那衣服,埋怨的眼神掃向紀小北,那模樣兒在紀小北的眼裡別提有多媚有多嬌了。
恨不得把這女兒摁在**好好的愛一番的衝動,但,民生大食得解決呀:“等著,我給你找衣服去。”
說完先起身穿上自個兒的衣服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打到裝備部的,讓給準備一套女士的軍裝,他親自去取。
本來完全可以叫個小兵取了送來的,可那不是紀小北的風格,安安的事情,每一件,他都想自個兒親自辦,而且,安安還需要裡面的衣服,這個他得去買吧。
還好他們這兒也是女兵,在院裡面的超市裡倒也齊全。
“我去拿衣服,你在這兒等我,除了我誰敲門也不許開,知道不?”紀小北穿戴整齊後這麼說的。
許安寧點頭同意,紀小北走後,她就把門給反鎖,開啟電視打發時間。
紀小北先去取了衣服,又跑去隊裡,找了方亮,讓方亮給李紅的父親先打個招呼,這女兒,李父要是不好好管教的話,那他紀小北就要替李父教女了
。
李父的官職倒也不大,不過比紀小北稍高一級,和方亮算是同級吧,那麼大年紀做到這個級別,也是很不容易的,而且為人還算不錯,只是李紅這個女兒有點不給李父親張臉,但不看僧面看佛面,紀小北也不是不講理的主,他這話都放著了,李紅以後本本分分不再招惹他就好,要是再出什麼么蛾子,那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了。
方亮聽完紀小北的話,覺得紀小北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特別是他以為紀小北是不會放過李紅的,沒有想到,紀小北會做這樣的決定。
其實紀小北做這樣的決定,那也是有考慮的,俗話說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且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李紅想對他做什麼,他一點也不怕,可他沒有忘記他還有安安,還有安昊和安睿。
紀小北要走時,方亮又喊住了他:“小北,今天這事還真不管許隊醫的事。”方亮其實也不願意管別人的閒事的,可是許小雅剛剛哭成那樣的求他,讓他給小北說說好話。
許小雅說了,她真的只想和小北當朋友的,雖然心裡喜歡小北,但也會把小北當朋友,求方亮和小北說說,別讓小北把她當仇人。
紀小北頓住了:“方亮,我老婆不喜歡她。”而且不光是因為許安寧不喜歡,還有就是許小雅對他有想法,那就沒法做朋友。
方亮搖頭:“我是不知道你們以前的事,不過今天這事,的確不關人家的事,你們兩口子心裡都不會愧疚呀。()”
紀小北沒說什麼,就離開了,心裡覺得悶悶的,方亮在後面又喊了一句:“小北,如果有一天,你老婆也不喜歡我,你是不是連我這個兄弟也不要了呢?”
方亮對許安寧倒沒什麼意見,只不過不能理解,明明是姐妹,許安寧卻把許小雅當成仇人的樣子。
紀小北站了一下,回頭深深的看一眼方亮,還是沒有說話的轉頭走了,方亮嘆口氣,心裡在想,愛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能讓一個男人愛的這麼沒有自我。
是的,方亮就覺得紀小北愛的太卑微,太沒有自我了,愛情不該是雙方平等的嗎?
兩個獨立的個體相戀了,但本身還是獨立的個體,再怎麼愛,那也是兩個人,不該像菟絲草一樣依咐著另一個人而活吧
。
在很長時間之後,當方亮遇上他的愛時,他才明白,原來不是小北愛的太卑微,太沒有自我,而是愛情本就是如此,你愛上那個人,就想把自己的一切融入到那人身心中,也想把那人的一切納入自己的懷中。
因為你們天生就該是一體,男人和女人組成一個圓,單身時,只是半圓,找到那個命中註定的她時,你才是完整的。
而許安寧就是紀小北的那個半圓!
紀小北到了大院裡面的超市,這會兒人還是很多的,也有一些相熟的,打了招呼,各自去買東西,男人多女人少的地方,買女士用口那一塊兒,倒是人極少的。
一般的女孩都會選在人少時來買這些生活必需口,可紀小北在這邊上繞了三圈了,還是沒敢邁過去。
就是這時,身邊一個聲音:“在買什麼?我幫你拿。”
是許小雅,她的臉上還有清晰的五指紅印,那是安安打上去的,紀小北面有囧色,不知該如何和許小雅打招呼。
反倒是許小雅落落大方的問:“是要這個嗎?”手指的是一排衛生用品。
紀小北窘迫的眼晴都不知該往那兒放了,搖搖頭:“不是,不要這個,內衣。”說完不好意思極了,而且是對許小雅說的。
許小雅是臉一紅,而後小聲的說著:“這兒賣的質量都不好,我那兒有新買了洗過沒有穿的,你先拿去給姐姐穿吧。”
紀小北皺著眉頭,心想這樣不好吧。
許小雅卻他的皺眉當成了別的,連忙解釋道為:“我沒有別的意思的,完全是想這兒的質量不好,而且都是掛這兒好長時間的,要不你從這兒買也成,然後拿回去洗下,烘乾了再穿。”
紀小北是一點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的,心裡只是想到買了新的就能穿的,湊合一下唄,可這經許小雅這麼一說,似乎新的拿回去就穿太不乾淨了
。
現在他只有兩個選擇,要不買這些質量不好的,拿回去洗了再穿,要不就是接受許小雅的幫助,去拿許小雅的。
最後,他還是接受了許小雅的幫助,許小雅讓他在超市門口等一下,而後快速的跑回宿舍去拿了過來,還細心的包了一個黑色的紙袋子。
許小雅還是像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有提今天發生的事,這倒紀小北反倒有點內疚了。
“今天的事,是我們對不住你,你別往心裡去。”最後這麼和許小雅說了一句。
許小雅反倒是侷促的給他道歉:“小北,是我不好,我不該去你宿舍,你放心,以後我一定不會再去了,不會再讓姐姐誤會什麼了,其實姐姐會誤會,那也是吃醋,你該高興才是,姐姐對你上心了的。”
許小雅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而後又說著這樣的話,紀小北這人平時也挺精一主的,這會兒,反倒讓許小雅給說提迷三道四的。
兩人相互道著謙分開了,紀小北哼著歌心情很好的往招待所去了,路上接了一個電話,是方大隊長的祕書打來的,說大隊長在梨園設了宴,請紀小北和許安寧去吃飯。
紀小北沒有想到這大隊長還真的會請他們吃飯,一切在他眼中,似乎都是那麼的美好。
他回去時,許安寧是包在被子下床給開得門,服換洗的衣服,她就直接拿著去了浴室,先洗了一個澡,擦乾了後,才打開紀小北拿來的袋子。
黑色袋子裡裝著一套內衣褲,她嘴角揚起一抺笑,小北還是挺細心的,連這個也有想到。
不過拿起來時,一股香味傳來,讓她心裡有點不舒服,而且這內衣褲是沒有標籤的,看著也是新的,可能是下水洗過,但,就是新買的,怎麼可能會下水洗過呢。
於是揚聲問道:“小北,這內衣是剛買的嗎?”她可是有潔癖的人。
紀小北想說什麼,而後想了想回道:“是我找戰友媳婦那兒借來的,人家新買的,洗過但沒有穿過的,超市那兒的質量不好,正巧遇上戰友,看我要買這,就好心的把人家媳婦的拿了一套過來
。”
許安寧哦了一聲,算是聽到了,可總覺得那兒不對勁,怪怪的感覺。
她是對氣味比較**的人,這香味有點熟悉,不過一時也想不起來,但白色的內褲上一根黑色的細發,那麼明顯,十多公分左右的長度,肯定是女人的。
她嘆口氣,心想是不是自己太**了,想多了吧,於是就穿內衣,穿的時候才發現這內衣比她平時穿的少一號多。
有點緊,勒得她有點不舒服,站在鏡子前,看著那內衣,再嗅到那味,心裡的怪異越來越強烈。
“安安,好了嗎?大隊長請我們吃飯,算是賠罪,你快一點,讓人等不太好。”紀小北還在外面催促著。
許安寧手一伸,把身上這白色的內衣脫了下來,拿起另一邊,她自己穿過的紅色的內衣,慢慢的穿上,這才是屬於她的。
那套白色的內衣,最終讓她留在了浴室的櫃子裡,沒有穿上。
許安寧出來時,紀小北眼前一亮,都說男人都有點制服控真是一點也不假,這一身軍裝穿在許安寧身上,沒有女兵們那種英姿颯爽的氣質,倒另有一番風情。
許安寧看著紀小北那火熱的眼神,暗罵一句流氓,紀小北走上前去,拿過她手中的毛巾,幫她把頭髮擦乾。
剛洗過澡的許安寧頭髮微微溼著,彎曲如小波紋一樣披散在身後,眉眼間都是惹人的春意。
這個夏天似乎有點燥熱,剛經歷過情事的紀小北就是這個感覺,強忍著心中那股火熱,使勁的揉在懷中親了親。
“真是討厭,吃什麼飯呀,我比較想吃老婆。”小聲的嘟囔抱怨著,真不想讓懷中的女人出這門,也了這屋,那一路上得多少色狼眼滿綠光的偷窺他的寶貝呀。
“好啊,那就不去呀。”許安寧咐著說道,吃什麼飯呀,那個什麼方大隊長,不就是方圓的父親嗎?宴無好宴,這就是她的想法。
但她又不能說不去,這是小北的上司,她以後會是小北的妻子,要做好這個賢內助,必要的應酬也是應該的
。
“要不,我給大隊長打個電話,說咱們回市裡了,改天再吃。”紀小北聽許安寧這麼說,一是心裡癢癢,二是怕許安寧會不高興。
“走吧,早吃晚吃不都是吃,人家是你領導呀,你以後不想混了。”站起身來,伸手去拉紀小北起來,她比小北大呀,這眼前要是一個比她大的男人,她還能小女人般的撒個嬌說不想去,不樂意去,就是不去。
但眼前的人是小北呀,是她得照顧著的小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心裡清楚,不能讓小北因為她而得罪領導呀。
紀小北表面上是百般不情願的,心裡卻是一陣甜蜜,就是這樣的,他想的要的就是這樣的老婆,他想使點性子時,她會告訴他不行,而他也會一直的疼她,愛她。
各情心思的兩個人去了梨園。
梨園是內部用了招待大領導而設的雅間,就在這招待所邊上不遠處,一個不起眼的小院子,紅磚青瓦,兩層的古式四合院樣式,一個小院落,沒有大堂,不是很多,卻收拾的典雅端莊,古色古香的,很有韻味。
紀小北帶著許安寧穿過幾個房間,走到一個掛牌為春的雅間。
雅間裡,方大隊長是早來了,還有方亮也在,紀小北推門而入時,愣了一下,看清在座的人時,臉色一板,大有退出去,當沒來過的意思。
不為別的,方圓竟然也在,還有許小雅。
許安寧倒是沒有意外,早想到了,天下那個當父母的不為兒女著想呀。
按住了紀小北的手,輕拍了兩下,笑著對紀小北說:“小北,你還沒正式的給我介紹下大領導呢。”
方大隊長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聽許安寧這麼說,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其實讓方圓來,他也是有點私心的,不過不是說想讓紀小北對方圓有點什麼,而是想讓方圓看清楚,人家恩愛的一對,讓女兒死了這條心。
你能說人這想法不對嗎?也沒啥不對的,就是奔著讓女兒死心來的。
“臭小子,還板著一張臉,這麼漂亮的媳婦,藏著掖著的,不給老頭子介始一下呀
。”
紀小北才走拉著許安寧走了進來,有模有樣的把許安寧介始給方大隊長。
方大隊長伸出老手來,握住許安寧的手道:“丫頭呀,老頭子有不對的地方,你多海函,這小子以後要是欺負你了,儘管來找老頭子,咱收拾他。”
方大隊長拉著許安寧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邊上的位置。
而方圓就坐在方大隊長的另一邊,紀小北唉著許安寧坐下,接著是方亮,方亮邊上的是許小雅。
許安寧笑著說:“大隊長客氣了,我家小北容易衝,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老人家海函才是。”
方大隊長笑著說客氣,兩人寒暄了一陣,方大隊長興置似乎很高,可許安寧卻覺得彆扭,實在不喜歡對著討厭的人笑。
方圓和許小雅都是她討厭的人。
一桌子人,男人們聊聊軍事和政治,女人人都是悶不吭聲的,方大隊長似乎看出點什麼來,特別是許小雅那一副歉意的神色望向紀小北和許安寧。
方大隊長才想起,他說把許小雅也叫來時,方亮說最好別叫的事情了。
他本是好意,怕尷尬,說起來許小雅和許安寧是姐妹,該有話說才是的,請人吃飯,那能不找個人陪女客人呀。
看這冷場的氣氛,明顯是弄巧成拙呀。
“呵呵,丫頭呀,小許是我叫來作陪的,兩姐妹那有隔夜仇,來,走一個,一杯解前仇。”方大隊長親自倒酒,許安寧那能不給面子。
許小雅拿著酒杯站了起來:“謝謝大隊長。”又衝許安寧說:“姐,以前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包涵,當是妹妹小不懂事,這杯我敬你。”
話說到這份上,許安寧要是挌臉子,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紀小北本想站起來,替許安寧喝了這杯的,那知許安寧卻是笑著站起來:“看妹妹說的,成我這當姐的不饒人了呢,本就是一家人,那會有什麼仇呀,來,這杯姐姐敬你,全當是遲到的祝福,祝妹妹一切安好
。”
一杯喝罷,方大隊長心情大好,使個眼色給方圓,那意思是讓方圓現學現賣的,給許安寧道個歉。
那知人家方圓才不甩這方大隊長的呢,讓她死心,門都沒有,年輕女孩子,心裡自有一股子狠勁,方大隊看著這麼沒眼色的女兒,氣得呼呼的。
酒席過半,許安寧只開始喝了那兩三杯,過後紀小北就沒讓她喝,一直讓她喝飲料來著,喝得多了就想去廁所。
她起身說是去廁所,紀小北就跟著起身,看得方大隊長哈哈大笑:“小子,丫頭這是去洗手間呢,你倒好,也要跟著去呀。”
紀小北本來喝了酒,臉就有點紅,讓大隊長這麼一說,臉更紅了:“我怕安安找不到洗手間在哪兒。”
許小雅這時站了起來:“小北,你陪大隊長說話吧,我帶姐姐去。”
許安寧本想說她自己可以去,但許小雅已經站起身走到門口了,紀小北只得坐下來,許安寧站起身,讓許小雅帶著她去洗手間。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許安寧去廁所方便,許小雅就在外面的鏡子前洗手,鏡子裡的許小雅雙臉沱紅,她是喝了點酒的,宴席上,看著紀小北那麼殷勤的給許安寧又是剝蝦,又是遞紙巾的,她看得心裡生疼。
這些本該是一個女人為男做的,如果是她,她一定不會讓小北在別人面前這般的沒出息,會給足小北的面子,可姐姐卻能那麼沒事人,理所當然一樣享受著小北的伺候。
有時候人的心裡不平衡就是這麼來的,本來可能沒什麼,就這麼一點一點的,就如那鑽牛角尖一樣的,鑽了進去,出不來了。
手指一點點的解開胸前的襯衣釦子,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手撫上那內衣,心裡如一個惡魔一般的,在想著,小北會不會也摸到了這內衣,她特意穿得這套和讓小北給許安寧的那一套是一樣的。
心裡陰暗的角落裡,就這麼黑暗的想著什麼,臉紅得快要滴血,身體也是燥熱的。
聽到廁所沖水聲,她擰開水籠頭,掬起水,往自個兒臉上洗,頭髮有點溼了,襯衫的領子也有點溼了
。
許安寧走出來時,她正好拿著邊上的紙巾往脖子下面擦去。
許安寧愣了一下,走到另一邊洗手,抬頭時,看到鏡子裡的許小雅,面色緋紅,衣領敞開到胸前的那個釦子,在鏡子裡能清晰的看到那白色的內衣,那麼眼熟。
“姐,你幫我看下這兒是不是有小蟲子,有點咬人。”許小雅柔聲的說道。
許安寧皺眉,這什麼情況,這許小雅有毛病吧,這麼明顯讓她吃豆腐呀,可惜沒什麼料呀,不過還是意思的轉身,可撲鼻而來的香味,讓許安寧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
這種味道,是許小雅身上的味道,她怎麼就忘記了許小雅最喜歡的是白色,最喜歡的香味就是這種薰衣草的香味。
那內衣是許小雅的,紀小北從許小雅那兒借內衣給她穿,從一個未婚的女戰友那兒借來給她穿,許安寧覺得一陣的透心涼,什麼時候,紀小北竟然和許小雅這麼親密了,可以張口管許小雅借內衣褲了。
轉過身去,不理會許小雅,許小雅看著許安寧變了的臉色,眼中閃過一抺得意,她心裡不舒服,難道這個姐姐就很舒服嗎?
不過許安寧沒有發火,這有點出乎許小雅的意料之外了,怯生生的開口了:“姐,那內衣你穿著合適嗎?這個牌子的內衣我經常穿,很不錯的。”
許安寧轉過身去,看著許小雅,心裡噁心極了,就這麼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是她的妹妹呢,為什麼和她一樣姓許呢,早知道是這種貨色,小時候就掐死許小雅那兩姐妹了。
“什麼內衣呀?我穿的嗎?讓你看看~~”許安寧面上帶著一臉不知的笑容,好像真的讓許小雅看內衣一樣的,一顆兩顆三顆,解到胸前的那顆釦子。
火紅的內衣,白色無暇的肌膚上,從鎖骨處往下,全是一串串的吮痕。
這些痕跡亮眼的快晃瞎了許小雅那一雙美目,那代表著什麼,許小雅懂,那是她作夢都神往的事情,就這麼**裸的讓她看個真切。
“你是在炫耀這些嗎?你不覺得無恥嗎?你未婚生子,生了二姐夫的兒子,還要帶著他們嫁給小北嗎?你要是愛小北,就放過他行嗎?姐姐,我求求你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願意放了小北~~~”許小雅終究是裝不下去了
。
許安寧好笑的看著眼前的許小雅,真tmd的可笑,她和紀小北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得到不相干的人說三道四了。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許小雅,別給臉不要臉,說話給老子注意點,我可不是軟柿子,這點你該知道的。”許安寧凌厲的眼神掃向許小雅。
許小雅如果不喝點酒的話,腦子也不會這般的糊塗,也不會說出今天這番話的。
但是誰說過醉了的人,其實是最清醒的,就是因為太清醒了,所以潛意識裡很多想法都冒了出來:“你就不怕得報應,小心你那兩個兒子,哈哈,總有一天你和你兒子會有報應的,他們是骯髒的恥辱,你就這麼恨心,帶著他們嫁吧。”
對於許安寧來說,許小雅的前一句話,還沒惹她想動手的話,那麼這一句話,成功的讓許安寧怒了。
手一揚,眼看就要甩到許小雅的臉上,那知許小雅一伸手就擋住了。
“姐,你以為我在部隊這幾年是白待的嗎?你以為我就這麼站在讓你打一次又一次嗎?”
許安寧愣了一下,是沒有想到許小雅會反抗的,許小雅的意思,無非就是練過的,打起來不見得會吃虧,可許安寧也不是吃素的,人家國外那幾年,再加上從小練到大的,那身手,自是不差。
兩人就差動手手來時,門口一個女聲大叫了起來:“不好了,打架了,他們打起來了。”
這一喊,許安寧和許小雅同時一愣,喊出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方圓,是方大隊長讓她來看看,說這兩姐妹去這麼長時間了。
紀小北是第一時間衝出包間的,方亮和大隊長也跟著來了,別的包間的人聽到那聲叫,也有出來看熱鬧的。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響,紀小北等人圍過來時,聽到的就是這聲響,而看到的就是許小雅摔到在地,兩邊的臉,一隻手還捂著一邊的臉,淚流滿面的道歉:“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心,真的,小北說給你買的,那兒賣的不太好,我心想有新的就讓他拿去給你了
。”
見過不要臉的人,就是沒見過像許小雅這樣能裝又不要臉的女人了,等許安寧收回那隻打人的手,看到一圈圍著的人時,她就明白了,她這是中計了。
真tmd的費勁,這許小雅,真tmd的讓人心煩。
紀小北也是看到和聽到他們的說話了,當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方圓在邊上叫著:“就是她,我看到了就是她打的許小雅。”
方大隊長臉一黑喝道:“方圓閉嘴!”
許小雅還在哭,方亮對著周邊的人說:“沒什麼好看,都回去吧。”
人們只當一場鬧劇,散去了,方大隊長拉著方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要拉走。
方圓卻不依:“紀小北,你就是再自私,也不能讓你女人就這麼欺負人吧,人家好像借東西給她,她還打人。”
許小雅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還給許安寧道著歉:“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這樣,你不要生小北的氣,小北很愛你的。”
許安寧心中那叫一個火呀,悶著沒吭聲,二對一,她說個狗屁呀。
“小北,我沒事,你別和姐姐生氣,姐姐脾氣不太好,你要多包容一點。”許小雅流著淚說這話時特別的惹人憐,邊上還有幾個沒有新圍上來的人,看這情景都議論紛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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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實習導遊,樂觀向上,年少時,不知天高地厚,妄想嫁給他當一名軍嫂,沒有嫁給他,她也能找個軍人當男友,一切都在計劃之中,而他卻讓她偏離了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