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3章 身輕體軟易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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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3章 身輕體軟易撲倒
就在海格里希看著自己的手愣神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風的大笑聲:“哈哈哈……小海是個大笨蛋,我不可能掉下去的呀,你不是早知道了嗎?”
風在失去平衡的時候,利用身體不可思議的柔韌度,直接用腳背勾住了鐵索,腰腹用力,讓自己更快地下墜,這才讓海格里希估計錯誤,沒能抓住他的衣襟把他帶上來。
但同樣的,因為這種外來的加速力,風得以藉助自身的力量,配合著扭身搖擺的動作,以腳背為支點,全身懸空地從深淵之中又蕩回了鐵索之上。
海格里希怒氣騰騰地從鐵索上站起來,轉身看著風,那眼神簡直要冒火了,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你、不、要、命、了!”
這底下可是無底深淵,而不是海洋!風要是真的掉下去了,他海格里希就算是手眼通天,也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風也被海格里希不同尋常的怒火給嚇了一跳,也知道自己這次玩笑開大了,倒是不敢裝委屈,老老實實地跟在海格里希身後,一個勁兒認錯:“我錯了,小海,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小海?”
海格里希扯著風回到自己的帳篷,狠狠嚥了口氣,卻發現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將這種驚嚇就此揭過,但又不忍心下手去懲罰這個自己親手救回來的傢伙,只能憤而將帳篷之中的桌子給掀了。
風遠遠地縮在帳篷角落,看著海格里希毀了一張小榻一張長桌轉而朝著矮榻進發,深深覺得照海格里希這次怒火的程度,真要讓他這麼發洩完了,估計他們今晚就沒地兒睡了。
因此,即使心中還有委屈,風還是挪上前,在海格里希將矮榻踢到一邊,要上前踹兩腳的時候,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海格里希的袖子。
“幹嘛?不想捱揍就給我滾!”海格里希緩緩轉過頭來,粗獷性感的面容在帳篷中有些昏暗的光線之下,帶著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風嚥了口唾沫,忍著要逃跑的衝動,結結巴巴道:“我……我知道錯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海格里希簡直要被這傢伙氣笑了,但是也沒有再拿帳篷裡的東西出氣,只是抱臂站在風的面前,挑眉道:“哦,你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聞言,風順勢收回手,認真地掰著手指頭數著:“我不該不和你說就放響箭,這會讓人找到這裡。我不該不讓你救,這會損傷你的威嚴……”
“狗屁!”海格里希一拳打在風的肩膀上,怒道,“老子的威嚴能被你損傷?”
風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拳,扁扁嘴,磨蹭著上前兩步,認真地看著海格里希:“那是為什麼?”
海格里希理所當然道:“因為你這條命是老子救回來的,你什麼時候死,自然是要由老子決定!而且,從鐵索上掉落摔死,這算是什麼見鬼的死法?說出去老子都嫌丟人!”
風一副“我就知道是這種說辭”的模樣,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我好像記起來一些東西。”
海格里希眉頭微皺,有些緊張,還有些不為人知的殺意:“你記起了什麼?”
以海格里希的性子,就算一時興起撿個人來玩玩,也絕對會習慣性地先將他的祖宗十八代摸清楚。
誰也想不到,眼前這個面容天真、舉止純稚的青年,就是幾個月前被同伴背叛、被梵王原傲施以酷刑折磨致死的北辰國探子風梟。
只是,風梟在被海格里希救回來之後,也許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也許是腦部曾經受過撞擊,全然沒有了以往的記憶,但一身絕好的武藝卻是半點沒有損失。
海格里希喜歡這種人才,經過多次試探,確定了他是真的失憶,就將人
留在了身邊。
也因為風梟是真的失憶,海格里希在經過最開始的防備之後,快速接納了風梟,真正將風梟看做是自己人,自然也沒打算讓風梟重新回到北辰謹身邊的打算。
回想起剛剛撿到風梟時,風梟的慘狀,海格里希最初的驚歎風梟生命力之頑強,如今已經全都轉變為憤怒,原傲的手段實在狠毒,折磨人的程度堪比他們海盜處決叛徒。
但海洋帶給人的影響和寬厚的陸地畢竟不一樣,海格里希難以想象,原傲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思,才能對風梟下這麼重的手。
大陸各國之間互相滲透、派遣探子,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梵王原傲用得著這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
不管從哪方面,海格里希都是不希望風梟回憶起過去的。
只是風梟說自己想起了一些過去的片段,海格里希擔憂又無奈,他總不能一棍子將風梟打成失憶吧?
好在,風梟並沒有讓海格里希糾結太久,直接道:“在看見那個響箭的時候,我就覺得,我也要弄一個放上天才好。就好像……嗯,對了,我的主人是這麼命令我的!”
海格里希嘴角抽搐,他現在是真的確定,風梟只是想起了一些“片段”而已,很小很小的一個片段:“你還有主人?你的主人不是我嗎?”
風白了海格里希一眼,乾脆地攤手:“你怎麼能算主人?不過我只記得,我是有主人的,但主人是誰,我不記得了。”
海格里希經過這一系列的轉折,滿腔的怒火也散的七七八八了,見天色還早,就對風梟道:“陪我練劍。”
風梟擅長劍術,他的劍術詭譎瀟灑,殺傷性很強,觀賞性也不錯。而海格里希的劍術大氣磅礴,但在找出對手破綻的時候,又能做到一劍封喉,犀利狠毒得很。
只是即使兩人的劍術風格差別這麼大,但兩人一旦切磋起來,卻比其他人都要合拍。這也是為什麼海格里希如此欣賞風梟的原因之一。
風梟因為回想起了一些事情,而有些恍惚,但沒有拒絕海格里希的邀請,跟著他出了帳篷,上了懸崖之上。
架設在深淵半空中的帳篷中,瀾歌裹在被子裡出了一身的汗,剛剛從那要命的疼痛之中緩過來,就發現——她來月事了。
一個時辰前,少年在喂她喝完薑糖水之後,確認了她正在逐漸恢復,就和中年男人一起離開了,臨走前,特意將鐵桶搬到了她的床邊。
那鐵桶也不知道是出自哪家的鍛造工藝,保溫效能極好,並且不重,瀾歌沒什麼力氣都能將鐵桶拉著傾斜,將薑糖水倒出來。
那少年之後又進來過一次,大大咧咧地將一卷布包放在瀾歌床頭,笑嘻嘻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就像是想到什麼恐怖的畫面,又抱著腦袋跑了。
這是腦子進水的意思嗎?瀾歌莫名其妙,在少年離開帳篷之後,撐起身子開啟那布包一看——好傢伙,裡面整整齊齊碼著十條塞滿了草木灰的布條。
這就是古代版的衛生棉啊?
瀾歌有些好奇地拿了一條起來看看,但因為她的身子一直沒有表現出來月事的特徵,也就沒有在意隨手又將布條放了回去,調整了一下位置,重新又睡了過去。
瀾歌是被小腹的墜脹感給痛醒的。
當瀾歌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手腳依舊發軟,下身溼熱粘滑,空氣中還彌散著些許的血腥味,不由臉色大變。
老孃這是……真的來月事了?這算是初潮?瀾歌在最初的震驚之後,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先不說她是在這麼簡陋的條件下初潮的,但就是她之前還受了驚嚇,腰上又被海格里希
不知輕重地戳了不知道哪個穴位……這麼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加在一起,她日後來月事必定要遭罪了!
老孃上輩子費盡心思才取悅了大姨媽,這輩子卻在大姨媽剛來的時候就造孽了……瀾歌表示欲哭無淚。
瀾歌皺著一張臉挪到了門簾邊上,將門簾細細地繫好,這才轉身,從簡易衣櫃之中翻出一件貼身的衣物和一條褲子,又拿了那布包,躲到帳篷的角落之中去換上。
當瀾歌將一切都做好之後,門簾就被人掀動了一下,但因為門簾的四角都被固定住了,外面那人只動了一下就發現了異常,便停下動作,道:“瀾歌姑娘,我來送晚膳。”
瀾歌摸了摸肚子,她只吃了早飯,午飯因為疼痛,根本沒有胃口和力氣進食,海格里希也就沒有讓人給她準備。
也就是說,她在人生中大姨媽造訪的第一天,就讓自己餓了一頓……
瀾歌呻吟一聲,努力挪動腳步,上前打開了門簾,入眼,還是那少年。
少年邊進門,邊笑嘻嘻地打量了瀾歌幾眼,見她褲子換了,眉頭一跳,小心地往邊上讓了讓,問道:“你們女人來月事,脾氣都會變得很暴躁吧?”
瀾歌更上前的腳步微妙地頓了頓,也不答話,反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放下食盒,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少年還心有餘悸:“老子當時不過是撞見了海妖疼的滿地打滾,就被她一鞭子甩得內傷!喏,你要看嗎?橫貫了老子的整個背,差點沒把老子打廢掉!”
說著,少年就要脫衣服。
瀾歌自然不可能讓少年在自己的帳篷之中**上身,先不說溫度太低了,就是她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就應該小心又小心了,少年一進來就要脫衣服是怎麼回事?
“哦好吧,你不想看就算了。”少年一攤手,沒怎麼停留地往外走,邊整理衣服邊道,“對了,我叫拉涅斯,代替大首領看守你。你要是有什麼需要,不需要出門,站在門口喊我一聲我就來了。”
瀾歌點點頭,淺笑道:“我知道了。”
屈非將白風送走之後,就召集人手,重點朝著那個放出了響箭的地方搜尋過去。
只是當天夜裡,他們到達懸崖邊上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幾個黎仲城中的流氓地痞聚集在一起,圍著篝火,正在擺弄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響箭。
那些蠢貨甚至將響箭之中的火藥給拆了出來,在篝火周圍圍城一圈,就為了看那點燃之後五顏六色的火花。
屈非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這些人的出現太過刻意,而且用現在的場景來解釋下午時分白風看見的那路線異常的響箭,雖說能夠說得過去,但給人怪異的感覺。
屈非的得力干將見屈非露出這種表情,立即心領神會,上前低聲道:“大人,讓屬下前去探探口風?”
屈非擺擺手,留下兩個素來機敏的手下在暗中守著,自己帶著人先回去了。
若這夥人真的是煌曄的人安排來的,先不說煌曄的人不可能讓他們真的知道什麼有用的東西,就說屈非他們帶走了這些人,也不過是打草驚蛇而已。
現在瀾歌還在煌曄的人手上,屈非行事不免有些投鼠忌器。
就這樣憋著一口氣回到了鳴霄閣黎仲分部之內,屈非快速地處理了幾件交易之後,沒來得及走,就被護明給纏上了。
護明這幾天都在分部之中和鳴霄閣中的高手學習,和屈非的交流也就更多了些。
瀾歌被抓這件事不過堪堪過了兩個多時辰,尚雀沒有將這件事告訴護明,為的是不讓他分心,但護明還是從屈非的手下口中得知了這件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