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驚聞!地契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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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驚聞!地契有假?!
眾人安靜了下來,看著神色莫辨的里正,那個被點到名的小夥子一點頭,轉身就快步出去了。但誰知,他出去了不過片刻功夫,便一臉驚奇地轉了回來。
成屠一臉得意的衝了進來,手上舉著一張紙,或許酒醉還沒醒的緣故,走路還有些踉踉蹌蹌的,進門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一下,險些摔倒。他身後還跟著一身皁衣的人,不是那刁衙役又是誰?
刁衙役掛著一臉莫測的笑容,一眼就看見了站在人群中間的月君。他嘴角扯了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月君,手指屈起捻了捻,“元家小丫頭是吧?又見面了。”
看著這樣一臉奇怪表情的刁衙役,再看一眼有恃無恐的成屠,月君心裡突然就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她上前一步,攔住了刁衙役的腳步。
“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說呢?”
刁衙役笑笑,反問道。他站在原地等了片刻,見月君仍是沒有讓開的打算,便也就笑笑作罷,不再前行。只原地向著里正拱了拱手,一臉的笑,“在下刁涯意,見過里正!說起來,自從我去了縣衙當差,還未曾前來跟您老人家見禮呢。這次年關將至,縣裡放假歸來,縣太爺還特意讓我向您問好呢。”
聞言,里正臉上揚起一朵燦爛的笑,滿臉的皺紋,恰如那怒放的**。他忙忙的起身,迎向那刁涯意,“哈哈哈,好好,唉,涯意啊,你們這猴孩子,數你最出息了!”說到這裡,里正頗為惋惜地看了一眼正抱手抖腿的站在一邊的成屠,再次在心底感嘆——唉,原本多好的一個孩子,勤勞樸實,可是現在,就因為賭博,竟然變成了這樣一個不事生產的浪蕩子。
“呵呵,里正客氣了!”刁涯意再次看了一眼正一臉警惕地站在一旁的月君,嘴角扯出一絲隱祕的不屑來。
他轉向站在月君身旁的元學承,“想必這位就是元先生了吧?真是久仰大名啊!”刁涯意說這話時,臉上帶著笑。但是不知為何,月君卻覺得他這笑意,並未達眼底,這不由得又讓她的心裡一緊,想起上次在集市上,她讓眼前這兩人狼狽而去的情形來。她直覺,此時這人來到這裡,其意必定不善。
聽到刁涯意這樣說,元學承心裡一動,不由對眼前這個笑得一臉和氣的青年產生了不好的印象來。他將袖子一拂,哼了一聲便轉過了身去。自己不過是一個窮秀才,他在這裡說什麼久仰大名,也太過假氣了一點,他元學承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虛偽二字了!所謂真君子,便在一個真字上面。
見元學承這樣,刁涯意也不以為意,只神色坦然的拂了拂自家的衣袖。
月君心裡一鬆。她怕的,就是自家這個在人事上頗有些糊塗的爹爹會搞不清楚狀況,到時就不好辦了。說起來,月君也著實有些奇怪自家爹爹為什麼會不喜歡刁涯意,按理說,刁涯意長得也算周正,隨時隨地一臉和氣的笑,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對他產生好感。
一旁看著幾人說話的里正見場面有些尷尬,忙上前一步,引著刁涯意坐下,“不知道你今天到我們這裡來,是有什麼事?”
“哦,也沒什麼事,”刁涯意抬頭,狀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月君。看著她正瞪大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自己,他不由想起了上次,這個狡詐的小丫頭,在集市上將了他一軍。他的心底哂然一笑,眼底就帶了絲莫名的戲謔之意。直到看得月君臉色一僵,這才又緩緩開口,指向正一臉不耐的等在一旁的成屠,“諾,只是應他的要求,前來作個見證而已。”
“見證?”
“見證?”
“什麼見證?”
刁涯意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月君,里正還有元學承三人先後發出了幾聲疑惑的喊。他再次笑笑,指向成屠,“你來說吧,我家裡老孃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成屠聽了,忙止了正胡亂抖動的腿,放下了雙手,草草地衝著里正一揖。看得里正花白的眉頭又是一皺,就要開口喝罵。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成屠粗聲粗氣的聲音給堵住了,“是這樣的,里正,”成屠上前兩步,將手上已經被揉得皺成一團的紙遞了出來,“你看,我那個陽坡的地,我要收回來!”
月君眼瞳一縮,收地?他又想鬧什麼妖娥子?上次在集市上鬧得還不夠麼?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刁涯意,直覺此時那成屠提起這事,有些不簡單。
聽了這話,元學承自看到成屠進來就頗有些不善的臉色終於再也繃不住,他怒衝衝的轉頭,眉毛緩緩的立起,頗有些金剛怒目的意味,“收地?這地已經是我元家的了,怎麼又是你的?”
說完,元學承向著里正中規中矩地一拱手,“您也是知道的,當初我們家買那地,還是請您作的保。現在他說收就要收,可沒有這樣的道理。落地定音,說的可不就是這樣!”
聽到成屠如是,里正也是有些呆了呆。捋鬍子的動作不也頓了頓,“成屠,你說要收地。要怎麼個收法?這地,你已經賣給了元家,可不是說收就能收的。”
被元學承的表情嚇了一嚇,成屠不由愣了愣,一時竟忘了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里正的話,終於讓他回過了神來,他哼哼一笑,揚了揚手中的紙張,“里正,你先看這個。”
里正有些疑惑地開啟手中被揉得皺皺巴巴的紙,“這不是上回你們兩家立的地契麼?”
成屠點了點頭正欲開口,卻猛地聽到那刁涯意咳了咳,他才醒起自己差點說錯了話。“啊,呃,是這樣的。這個地契呢,上面籤的名字是成屠,畫押的也是成屠,可是我不叫成屠,在戶籍冊子上,我的大名叫成峰啊!”
聽到成屠這樣一說,里正猛地想起一件事來,心裡暗道不好。他這話說得也沒錯,成屠的本名確實是叫成峰,可是大家都成屠成屠的叫慣了,所以當初立契的時候就也沒有注意,那契上籤的,竟是成屠二字。
月君也呆了一呆,猛地抬頭,直視正一臉愜意地品著茶的刁涯意,“是你搞得鬼!”
刁涯意一聳肩,撇了撇嘴角,攤手道,“你說什麼?我只是來作個見證而已,”說著,他起身,從里正手裡接過那張契抖了兩抖,看向此時臉色鐵青的元學承,一臉的戲謔,“這張契,當初可是你們自己籤的。吶,聽說這內容,還是元先生自己起草的吧?”
“元先生,你不會不承認了吧?”刁涯意一笑,心情終於舒暢了起來,想到自己那天在集市上的尷尬境遇,心裡不由嗤笑,哼!小樣兒的,跟我鬥!他斜睨了一眼成屠,心裡不由又埋怨了起來,早知道有寫錯名字這回事,他也就不用去白受那一場譏諷了。
情況疾轉直下,元學承不由臉色一陣青白變幻,最終長嘆一聲,咬牙道,“我,認!”
元學承話一出口,成屠的臉色瞬間飛揚了起來,得意地看向月君,濃粗的眉毛一挑,“小丫頭片子!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趕快把地交出來吧!”
月君急了,猛地拉住里正的袖子,“可是里正爺爺!當初是你作的見證啊,這上面,還有成屠的畫押,我們不能比對麼?”
里正一呆,面容頗有些苦澀,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惋惜地看向月君,“小丫頭!是我作的保沒錯。可是,我們這大周律上有一條,這買賣契約,雙方需簽署真實且有效的姓名,否則契約作廢!”
說完,里正搖了搖頭,身形佝僂了起來,神色複雜地看向成屠——這個跟他毫無血緣關係,卻操心了半輩子的孩子。
“你,好自為之吧!”
“真實有效?什麼叫真實有效?爹爹?是的麼?”月君一迭聲的問,心裡著急了起來,看向自剛剛那番話出口,就臉色有些灰敗的元學承。
“是的,君兒。”元學承澀澀的開口,雖說最開始對於月君置地這件事情,他是經過了掙扎勸說,幾番糾結才同意的。但是後來,認清了事實的他,卻不得不同意月君的看法,自家確實不能再這樣不事生產的過下去了。可是現在,他不由抬頭看了看天,長長嘆了一口氣,他已經不知道要怎麼樣形容自家的心情了。
“那什麼叫真實有效?”月君仍是不死心。
“真實有效,就是要寫戶籍冊子上註明的名字,這名字才是真實的,有效的!”刁涯意涼涼的開口,心裡又是一陣快意,哼,惹了他刁涯意,可沒有這麼好收場的!
“那戶籍冊子呢?給我看看!里正爺爺,那時候定契的時候您為什麼不說?”若不是里正為人一向公正,月君此時幾乎都要以為是他們一起設了套給自家鑽了。
看到這裡,這戲也看得差不多了,刁涯意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起身。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突地回身,脣邊有著涼薄的笑意,“哦,還有,大周律裡,對於虛假契約的事情查得很嚴。一旦查證,那麼買賣雙方都要承擔百倍契費的罰款!特別是對於有功名在身的人,比方說秀才啊什麼的。那懲罰,可就更嚴重哦,哈哈,走了!”
今天的更新準時送上,嗯,週末再統一抓蟲子吧,大家如果有發現的,還請留言給俺。謝謝大家了!
俺還陷在電腦崩潰的後遺症當中,之前的存稿,大綱神馬的,全木了,這幾天正在努捋,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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