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章 難產

第4章 難產


特種兵奇遇記 重生之嬌養 失憶小嬌妻 小心愛情 獵愛遊戲:神祕大亨很邪惡 鮮花手術 奴隸帝國 禍水三千 引誘你,還不是手到擒來? 王爺的獨寵小狐狸

第4章 難產

比較肥章送上,捂嘴……

“快!溪兒,去村子裡請王穩婆來!明才哥,麻煩你跑一趟尋陽城,無論如何,請容公子他們再等我一天!小舅舅,你快過來幫把手,把娘扶到房裡去!”

元學承還有些發愣,月君已經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顧不得跟剛來的祝明才還有祝子鈞打招呼,匆匆的扶著祝芹就往裡屋去。

“爹!快過來幫忙!”

聽到月君的呼喚,元學承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趕忙上前扶住祝芹的另一邊身子,“怎麼這麼快就要生了,完全沒有預兆!”

祝芹此時已經疼得滿頭大汗,只扶著肚子急促的吸氣,“君,君兒,出去!去請刁婆婆來,你還是一個姑娘家,不能,不能看這些!”

就算是已經被劇痛折磨得神智模糊,祝芹仍是記得要把月君趕出去,她怕嚇到她。

月君點點頭,依言出去了。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刁婆婆怎麼說也是一個老人了,一定比自己更熟悉生孩子的過程。

月君剛跑到門口,就見刁婆婆拄了一個柺杖過來了,“我聽溪兒說了!快,你母親在哪裡,帶我過去!家裡有熱水沒有?沒有的話趕緊燒,一會兒要用,越多越好!”

“啊!”

進得屋內,只見祝芹躺在**慘叫著,旁邊元學承跟祝子鈞沒頭蒼蠅一般的亂轉。元學承雖經歷過兩次祝芹生孩子,但是那兩次都是祝芹發作了之後,他才被人從私塾裡叫回來,像這樣一開始就在的,還真沒遇見過。而那祝子鈞更是從沒遇到過這樣的狀況,耳邊祝芹的慘叫弄得他心裡越發的慌亂。

“砰!”

一不小心,元學承同祝子鈞就撞在了一起,差點雙雙摔到祝芹身上。

看到這情形,刁婆婆一跺柺杖,指著元學承道,“你!去打水!”

轉身又指著一臉慌張的看著祝芹身下洇出的血跡的祝子鈞,“你,快去生火!”

果然不愧是老人,幾句話就安定了屋內兩個慌亂的男人的心,他們點一點頭,忙忙的就出去了。

看著兩人慌亂的樣子,月君搖搖頭,正準備去幫忙,卻被刁婆婆一把抓住,“快去幫你母親把衣服脫掉,換上一身寬鬆的衣服,家裡有草蓆子沒?趕緊找來墊上,還有把灶裡的草木灰鏟一些鋪在上面!”

就在元家大院手忙腳亂迎接新生命的時候,容府,書房。

容華有些憂心的看著六神無主的端王,“你……打算怎麼辦?”

端王沒有說話,手上無意識的把玩著一塊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牌子——那是他十歲時無意中得來的一個寶貝,據傳這個是由前朝最為有名的機關算術大家鬼谷子做成的。表面看起來是一個牌子,但若是其上有一個機關,只要依機關拆開,這個就是一個小小的箱子,後來他將這個進獻給了他的父王,他父王又將這個賞給了梅妃。

剛剛他就是自這裡面解得了一封密信,是來自梅妃的。上面列得清清楚楚他的太子哥哥是如何毒害他的父王的,端王有些痛苦的皺眉,一邊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邊是與自己一脈相承的哥哥。

這些看他刻意表現得遊手好閒,就是害怕會出現同門相殘的局面。可是現在,他的太子哥哥,還是親手把他送到了這種兩難的境地!

最先發現太子毒計的,是梅妃。她警告了皇帝,然而皇帝卻是不信她,將她關了禁閉。也幸好是這禁閉,為她保得了一線生機,讓她藉著看病送了信出來。

端王搖了搖頭,“真想就此撒手不管了!他們兩個,愛怎麼鬥就怎麼鬥去!”

容華有些不贊同的搖了搖頭,瞪著端王,“你父皇現在,肯定已經沒有能力自保了,不然,那許太醫又怎麼會一路遭到追殺?你要想想,如果許太醫沒有把信送到你手上倒也罷了!”

容華指了指門外,那裡許太醫一家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等著訊息。

他厲聲道,“他們把信送來了!太子若是知道你知曉了他所做的一切,你看他還會待你如往日麼?這會成為他心中的一根刺,說不定哪天就爆發了!而且,他現在這樣做,不僅僅是弒君,更是弒父!”

端王茫然的抬頭,“那,我該怎麼辦?”

容華嘆氣,事關皇家大事,他應該保持沉默才是最佳的選擇。但是一想到多年前的那件事,他就忍不住開了口。

他拍了拍端王的肩,有些話,既然已經開始說了,那就說完它吧。“太子這人,心胸狹窄。以前他待,或許還會念著一母同胞的情分,但是現在他已然做出了弒父的舉動,那就說明,他已經豁出去了。退縮,並不是最佳的自保之法。”

端王震驚抬頭,看著面色凝重的容華——他這是……勸自己要對付太子的意思?!

容華索性點點頭,“你退,只會讓自己毫無保障的暴露在太子的攻勢之下。”

端王痛苦的抱頭,其實這些道理,他都懂。他也明白太子這些年來對自己越來越戒備,特別是這一次他護送月君回來的舉動,已經大大的讓步太子心生不滿。

這也是為什麼他自來了尋陽城之後,就一直不提何時回京的原因。一是覺得自己只要遠離了京城,太子自會放心一些,另一個就是他已經隱隱察覺出了不對勁,想要避開這一切。

可是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不是他說避,就能避開的。

“少爺!門外有個自稱是護西軍都尉的人說要求見端王。”

這邊端王還沒想好自己下一步應該怎麼走,那邊方立名就已經尋上了門來了。因為密信上說一方面要他殺死許太醫一行人,另一方面要確保許太醫沒有同端王接觸。這讓天生政治嗅覺敏銳的他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因此他一進城,就忙忙的趕到了容府。

端王警惕的看了一眼容華,這個時候,這個人又是要來幹什麼的?不過護西軍的人向來不會摻和皇儲之爭,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他正要開口讓他帶人進來,卻被容華一把按住,“小心為上!普慧大師回來的時候,似乎太子就是派的他護送吧?”

聽到這話,端王心底一凜,驀地想起當初從京裡出發時,梅妃擔憂的眼神來。

小廝引著方立名來到書房,許太醫一家並容華自是隱去了,只餘端王一人默立在窗前。

“卑職見過端王!”方立名倒頭便納。

端王緩緩回身,俯視著跪伏於地上的人,心底有無數的疑惑在湧動,他這個時候來到尋陽,是太子派他來的麼?

半晌才沉沉開口,聲音裡帶了一絲疲憊,“起吧……”

方立名依言立起,只覺得房間內的氣氛有些尷尬,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啟話頭了。最後還是端王打破了僵局,他自尊位坐下,將手一引,聲音輕漫,“坐……不知方都尉此次前來,是為何事?”

依言自下首坐下,方立名這才賠笑著開口,“呵呵,我這次回來,只為探親,並無其它要事。”

端王臉上帶了一絲疑惑,“探親?你上次不是已經回去了麼?”上次他來找肖寶兒,並不算是什麼祕事,又加上容家同肖家的淵源,因而箇中情形,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連帶著對方立名的身世也瞭解了個大概。

方立名臉上帶了一絲尷尬,想了想之後直言道,“實不敢相瞞端王殿下,卑職這次卻是接到京中密信,故而走到半路又迴轉回來了。”

“京中?!”

端王瞳孔如針般收縮了下,轉瞬即逝。因而坐於他下首的方立名半分異常也沒發覺,仍自顧說著,“上次走得匆忙,連告別都沒來得及,實在是抱歉……”

“無妨……”端王心不在焉的揮了揮手,突地坐起了身子,“京裡的一切還好吧?可是太子哥哥派你回來的?”

方立名心中一凜,想起太子密信裡說的要他小心打探端王的訊息的話,忙打著哈哈,臉露尷尬之色,“哈哈,這個……”

看著方立名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端王心底一涼,緩緩坐了回去,發出了一聲嘆息,“唉……離京太久了,竟有幾分想念,也不知京中一切可安好?這些天,這京中竟也沒個信……”

方立名心中一鬆,看來許太醫一家還沒來得及跟端王碰上頭,還好還好……

祝明才匆匆趕到容家,正巧碰到容華出門,“容公子!容公子留步!”

“啊,這位小哥是?”容華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少年,自己似乎沒有見過他吧?

一路走得太急,祝明才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站在原地緩了一下這才又開口道,“容公子,我是元月君的表哥,祝明才。她娘今天晌午突然發作了,因此派我來看能否請貴商隊延遲一天出發?若實在不行,可否路上走得慢點?我們隨後趕上?”

聽了這話,立在容華身後的一個紅臉膛的漢子突地就是一怒,甕聲甕氣的道,“女人就是麻煩!公子,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帶她了!這回好,是她自己來不了,我們先走吧!”

祝明才心裡一急,慌忙伸手攔住容華,“啊,那個……”天音的事,他也是知道的,這件事情可不能給表妹辦砸了。

聽了手下的抱怨,容華眉頭一皺,沉聲喝止,“富貴!住口!天音師傅還有元姑娘於我們容家有恩,她們的忙,自是能幫就幫,不許再胡說!”

容華在容氏下人面前素來有威信,因面此刻一發怒,那漢子就焉兒了下去,摸摸腦袋,小聲嘀咕,“又沒說不找,我們幫找也是可以的,為什麼一定要自己跟去!”

說著,還頗為哀怨的瞪了攔路的祝明才一眼,似乎是在怪他不識相一般。一個昂藏男人做出這樣一副哀怨的樣子,顯得頗為滑稽,饒是此刻祝明才心底焦急,也是忍不住莞爾一樂。

容華轉向祝明才,面露一絲關切之色,“一天時間夠嗎?商隊出發也不差那一天兩天的,大不了路上走快些。”

祝明才連忙擺手,本來跟著他們商隊,就已經很麻煩他們了,若是再讓他們多等,怕是自家心裡也過意不去,“不用了,延遲一天就好!”

容華點點頭,回身對著忍冬吩咐,“去把庫裡的人参包上一些,給元姑娘家裡送去。生孩子可是大喜事,得好好慶賀一番。”

說完又轉身對著祝明才笑道,“這位祝小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待元夫人生了之後再來賀喜……”

元家大院,內室。

祝匠滿頭大汗,只覺得身下一陣一陣撕裂的痛,耳邊傳來了王婆子略帶了些驚慌的聲音,“啊!怎麼,怎麼是腳先出來了!”

祝芹心底一驚,勉力抬了抬身子,斷斷續續的問,“怎……怎麼會這樣?”

裸奔ing……可否請大家賞個臉,給個訂閱,點選,各種票票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