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臨盆
坐在對岸的企鵝 皇城囚妃 聖道狂徒 蘿莉盟主請出招 毒寵法醫狂妃 神 獸人部落之我是男人 逮捕呆萌絕版甜心 傾世巫妃 犀利水甜心
第3章 臨盆
一會兒跟朋友出去看《變4》,今天的更新早早送上來,嘿嘿,原本上週就想看的,但是買票隊伍太長了,令我望而生畏啊o(╯□╰)o
“明柳巷?可是容家所在的那個明柳巷?”
許明鋒急急的開口,掃一眼已經遠去的小廝背影,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出聲。
“是的,”月君有些狐疑的皺了皺眉,“你是來找容家的?”
許明鋒點點頭,轉而又搖頭,一臉的激動,湊到月君面前來,“姑娘!你認識容家的人?那可不可以請你幫一個忙,給他們家送一個信!”
端王同容華交好,只要找到了容華,再向他打探端王的行蹤應是不難。
月君眼神一閃,看向許明鋒,“你跟容傢什麼關係?”
“我,”許明鋒愣了一下,“我們是他生意上的一個友人,可否請姑娘幫我給他們家送一個信?”
月君心底警惕了起來,盯著明顯面色有異的許明鋒,“你既上他生意上的友人,何不自己上門,我同那容家也不熟。”
“可是,我們初來尋陽,不熟悉此間道路……”
話未說完,就被月君輕笑著打斷,“許先生既然不肯明說,那我也無法可幫了。”
許明鋒一噎,也是反應過來自己方才找的理由實在是蹩腳。他愣了一會兒之後,一咬牙,“實不相瞞姑娘,我這回找容公子,是有極重要的要事要找他,此事事關重大,不能明說,還請姑娘原諒!”
月君聽了,心裡越發的迷惑了,難道前世的時候,他們三人是被方立名遇到的?奇怪,容家不過是一個皇商,又有什麼事情能關係到人官場的沉浮?
月君想了想之後抬頭道,“這樣吧,我可以帶你們到容家,至於送信的事,還請你們自己去說吧。”
“這樣也好,”許明鋒沉吟了一下,點頭對月君微帶了一絲歉意,“可否容老朽一家單獨說個話?”
看了他那樣慎重的神色,月君點點頭,拉住了面露不滿之色的刁涯意,“刁叔,我們先出去。”
出得門來,刁涯意臉上露出不贊同的神色,“君丫頭,我看這幾個人形蹤可疑,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幫他們?還有你說的方立名,可是被肖家趕出去的那個棄奴?這件事,同他又有什麼關係?”
一聽到這事同肖家有關係,祝明禮臉上也露出緊張之色,“表妹,我們還是小心點吧,別惹禍上身。”
看著兩人關切的眼神,月君心裡一暖,笑道,“沒事的,他只是要託我帶他們去容家而已,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雖然是有所隱瞞,但確實不像是奸惡之徒。”
“那你萬事小心!”見月君這樣說,兩人雖心裡仍是不放心,但卻也無法,只得叮囑道。
就在月君帶著許氏一家去明柳巷找容華的時候,尋陽城外駐立著一隊人馬,皆是玄色勁裝,雖是靜立在原地,但卻莫名的有一種蕭殺的氣氛在裡面,令人望而生畏。
為首的,若是月君在此,定會認出——那是方立名。遠遠的看著尋陽兩個大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糾結痛苦的神色,口脣輕啟,“寶兒……”
這兩個字極輕,剛一出口,就被風吹散了,但是坐在他身後的香琳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她的眉不由一皺,喚道,“公子?”
方立名回過神來,握住懷中太子的密信,雙足一磕馬腹,引得身下的座駕灰律律的叫了一聲,沉聲吩咐手下,“你們就在城外等候,待我去尋陽城府打探一番,傍晚時分你們再分批僑裝進城,到時暗語聯絡,明白?”
“是!”手下整齊劃一的應答聲讓方立名滿意的一點頭,腦中再次想起密信上的內容,“找到許太醫一家,就地格殺!”
當時他正在趕往京城的途中,三天前的半夜突然被一個人影引到了郊外,卻是太子的密使。
隨密信而來的,還有一份畫像,上面描畫著許太醫一家的形貌。他不知道許太醫到底犯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許太醫是何許人也。但是密使給他看完信件就將信毀掉的舉動讓他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據密報還說許太醫一家曾經在尋陽城附近出現過,這也是為什麼他又掉頭回來的原因。
“抱緊我,駕!”
送許明鋒一家去了容家,月君就直接回元鎮了。雖然她心底還是有些疑惑這許家同方立名是怎麼搭上線的,但是遠行在即,她也沒那麼多的精力去管別的。只暗中吩咐刁涯意注意打探,這許明鋒一家除了見容華,還見了哪些人。
回到家裡,正是傍晚時分,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照耀在院子裡,給院子裡的事物渡了一層金色。
“爹!娘!我回來了!”
剛一跳下馬車,月君就揚聲喊著,驚得院子裡的雞鴨一陣吱嘎亂叫。
“姐姐!”
文溪從屋內跑出來,手裡還端著碗,顯然大家此刻正在吃飯。
“你吃了飯沒?怎麼不早點回來,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文溪一邊接過月君手裡的包袱,一邊問。
“有點事,耽擱了一下。”月君隨著文溪往裡走去,嘻嘻笑著,“還沒呢,看我回來正好。”
“娘你快進去坐下,小心肚子!”一抬頭,就見祝芹也挺著一個大肚子,扶著腰立在門階前,月君慌忙快走兩步扶住了祝芹。
忍不住數落埋怨著,“娘你也不注意一下,肚子已經這樣大了!還有爹你也不看著點!”
“呵呵,”被女兒如此關心著,祝芹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沒事的,娘有分寸。”
月君在席間尋了個空位坐下,又接過文溪遞上來的碗筷,“啊,餓死我了,還是家裡的飯菜好吃!”
祝芹擱了碗,笑眯眯的看著月君,一臉的關愛。
“城裡的鋪子生意怎麼樣了?我聽人說你在藥王爺把肖家狠狠整治了一頓,沒關係吧?”
“你聽誰說的?”月君一邊往嘴裡扒拉著飯菜,一邊道,“那是他們要陷害我,活該!鋪子生意還行,就是我明天又要走了,有點操心沒有懂醫的人能幫看著。”
“你師父不行麼?要不請他幫忙看看?”
“不行。”
“不行。”
祝芹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元學承還有月君的雙雙拒絕,她不由一愣,有些不明白了起來。
月君衝著元學承俏皮的一笑,“嘿嘿,還是爹明白。現在我可不敢讓師父再出山了,否則再讓京裡的人聽去,再把他請走,想把他帶回來就難了。”
“對了,爹你有沒有認識的,靠得住的人介紹一個給女兒唄!”
也不知為什麼,自前幾年月君建了培園開始,元學承就不大愛出門了,也不心心念念著要科考,只偶爾出去教教書。在家裡,也越來越沉默,這不由讓月君有些擔心他是不是又鑽哪個牛角尖去了。
聽得月君求助,元學承不由一愣,看了一眼月君,見她神色不似作偽,這才抿了一口茶水,緩緩的道,“好。”
這些年來,他眼見著月君把家裡伺弄得越來越紅火。心裡不由對自己以往一直堅信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理念產生了懷疑,連帶著,對以往的那些人友人也慢怠了起來。
他又是個不善於求助,表達的人性子,因而這些年才會越來越沉默。月君也是看出了這一點,這才主動要他幫忙,想給他找點事做。
“君兒,你要找個什麼樣的人?要精於哪些方面?急不急?”
既然答應了幫忙,那元學承自是要盡力做好的。
“不用精於哪方面,只要略通醫理就好。”月君想了下道,“那些個藥膳方子都是固定的,只需要有人能做出基本的判斷就好了。急嘛,倒也不是很急,我這些天也教了明禮表哥還有刁叔一些基本的判斷法子。”
“唉喲!”
正說著,坐於一旁的祝芹突然捧著肚子驚叫了一聲。
文溪見了不由嘻嘻一笑,“呵呵,他也知道姐姐回來了,在踢娘呢!”
月君也是一笑,有些擔憂的看著祝芹的肚子,大得實在有些不尋常,“娘是不是快生了啊?要不要去跟村裡的穩婆打聲招呼?”
“哪裡就那麼快了,”祝芹笑了一笑,撫了撫滾圓的肚子,“我當初懷溪兒可是過了整整十月零九天才生的,這個,現在才剛剛滿九個月,還早呢。”
說到這裡,祝芹臉上露出一絲期盼之色,看著月君,“君兒,你能趕上他出生回來不?”
月君心裡也是不捨,但是此去出雲國路途遙遠,又是跟著別人家的商隊出行的。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一個月回來,倒也夠了,就怕路上出個什麼意外狀況。
幾人正商量著月君出去要帶些什麼東西,祝芹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子,肚子裡一直隱隱的痛著,這讓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的她心裡生出了一絲不妙的預感。突然,她覺得腿間一熱,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她猛地抬頭,看向月君,正要說話,外間突然傳來了一個男聲,“二姑!二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