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危機
女生公寓男管理員 愛情不是買賣 仙魔六界 浴火重生:惡魔五小姐 網遊之招魂牧師 超級玩家II 天堂ol 暴猿王 重生嫡女逆襲 龍神戰歌
第12章 危機
收藏竟然還在掉,好憂桑
****
天色已昏,各家各戶紛紛掌起了燈火,賓客們也散盡了,容慕風還在門口張望著,卻被容華喊了聲“二弟,走了!”
容慕風看了眼還在大堂裡自斟自飲的林隨風,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林叔叔!雪兒她”
“唉喲,二哥,你踩到我的腳了!做事怎麼總是這樣冒冒失失的?痛死我了!”
容慕風焦急之下並沒有注意到迎面走來的容慕錦,一腳踩在她的腳面上,雖她及時收腳,卻也被踩得冷汗涔涔而下。
一片忙亂中,林隨風突然想起了一事,抬頭張望了一下,從懷裡摸出一物,起身就往後堂而去了。
眼看著林隨風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容慕風再也顧不得身旁的慕錦,轉身就要追上去“你先坐這裡歇一下,我去去就來!”
***
後堂,月君正忙碌著在收拾著碗筷。
“君丫頭!”
一個低沉的男聲在身後響起,月君被嚇了一跳,待看清身後人是林隨風進才鬆了一口氣,她抬手抹了抹濺在額角的水珠“林叔叔,什麼事?”
林隨風臉色黯淡了下去,摩挲著手裡的信封。半晌,才伸手將那信封遞給月君,面帶苦澀地道“這是,雪兒在京城帶給你的信。”
“什麼?雪兒姑娘去了京城?!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時候回來?她去京城做什麼?”
容慕風驚訝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林隨風心頭一跳。暗道“壞了!”
“原來是慕風,你怎麼在這裡?”倒是月君反應得快,笑盈盈的就將話帶了開去。
容慕風卻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兒,他不依不饒的繼續問“你說雪兒姑娘在京城?”
“你聽岔了,慕風;”月君一撩頭髮,淡淡的道。“雪兒最近身子不好,正在家躺著養病呢,又怎麼可能去京城?”
“我剛剛明明”
容慕風還想說什麼,卻被已經反應了過來的林隨風打斷“君丫頭那天隨口說了句京城的墨香齋裡面書籍甚多,甚廣;這不,雪兒那丫頭愛書成痴,就死活要我找人上京城給她帶書回來。若不是她現在的病見不得風,恐怕她自己就要去了!好了,容二公子。我們還是去外間吧。不要站在這裡擋君丫頭做活了!”
***
待兩人走遠,月君這才擦了擦手上的水珠,探手進圍兜裡取出了那封信來“京城有變,普慧大師切勿上京!”
信很短,只有短短的十二個字;卻被林雪兒寫得凌亂不堪。顯然是匆忙寫就的。月君心裡一跳,突然就想起前世的時候,普慧大師也是莫名的就失了蹤跡的事情。再一算時間,差不多也就是這個年頭。
月君手裡握著那張薄薄的紙,心底止不住的擔心。只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能上寒山寺去確認一下,看師父還在不在。自己已經失去了師兄。萬萬不能再失去師父了!
這樣想著,月君轉身就出了屋,找到祝明禮“明禮表哥,明天一大早我會上寒山去請師父他老人家下山來。明天能賣的話,就照著今天的方子賣,若實在不行,休業一天也行!”
“哦。”祝明禮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腦袋,他不清楚為什麼月君突然就要上寒山去,還這樣急切,但是月君一臉不願多說的樣子,卻也讓他不好再問。
***
同一時間,京城。
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微涼的晚風拂過沉寂的庭院。隱約帶來了前院的絲竹之聲,還有醉人的酒香,然而此時坐在屋內的幾人卻是沒有心思享受這繁華富貴的絲竹之音。
為首那人身著明黃色四爪莽袍,容色俊美如天神,然而他眉目間的陰鬱之氣卻生生破壞了他的氣質。
“你們說,二弟他刻意隱瞞這件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那人手上戴著一個作工精美的碧玉扳指,輕輕磕在檀香木的茶几上,發出玉石相擊的清脆聲音。
下首左側坐著的一個面容清奇,留著長髯的男子拱手道“太子,端王他向來心善,此舉定又是他的善心”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面坐著的一個微胖男子不耐煩的打斷“劉叟!你到底是太子的門客還是端王的門客?不要總是幫著端王說話!”
這話說得卻是有些重了,那被稱為劉叟的人面上一陣紅白交加,憤怒的看向對面的胖子“秦頌之!端王性格純善,如何會做出你所說的那般小人行徑?再說了,這回瑞雪公主迴歸,對我們的大局並沒有什麼影響,一個弱女子而已!難道太子會怕了她不成?”
眼看著太子臉上有些意動,那名為秦頌之的胖子面上閃過一絲不甘之色。想起前日裡在王家受的氣,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哈哈,我並不是說這個女子會影響到太子。而是這個女子,若是用得好,可以給梅妃一個重重的打擊,看她還能不能這樣囂張!這些年裡,後宮後位虛懸,她區區一個貴妃,隻手遮天,太子吃了她多少苦頭,你難道不知道麼?雖然她表面上口口聲聲說著什麼嫡幼有序,但是天知道她暗地裡打著什麼算盤,她可是還有一個兒子的!”
聽到這裡,太子俊美的臉上越發的陰沉了。耳邊又傳來秦頌之咶噪的聲音“再說了,劉叟,你總說端王純善。可是太子交給他辦的事情,他有哪一件辦成的?前年要他去拉攏容家,他卻跑去跟容華那小子學經商!堂堂一個皇子,去學經商!成何體統?”
秦頌之得意洋洋的看著劉叟那張清奇的臉。哼,讓你總是壓著我,看看以後太子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倚重你!
秦頌之的娘是將太子奶大的奶孃,太子的母后又早逝,當初梅妃未進宮之時,太子數次遭到宮人迫害,若不是奶孃還有奶孃的這個兒子,太子早就天折了。因此。儘管這個人除了一些小聰明以外並沒有多大能力,太子仍是將他視為心腹,素日裡也是極為倚重的。
而那秦頌之,或許是因為出身卑下的關係,表面上看起來隨時隨地笑得一團和氣,毫無危害。然而實際上,他的心眼之小,喻為針尖都不為過。不過因為前日裡在王家舉行的宴會上因為丫環遲些上了茶水,他此時就一定要挑起太子的猜忌之心。
更何況面對著這個素日裡總是要壓他一頭的同僚。他更是使足了全身的解數,想要讓太子疏遠於他。
太子也明白自家這個奶兄的毛病,因此他只是面色變幻了一會兒。面上最終還是綻出了笑容。將手虛虛一壓,止住了秦頌之滔滔不絕的話。
“劉叟,頌之的話也不錯。梅妃這些年雖沒有流露出對那個位子的覬覦之情,但人非聖賢,孤王就不信,她就真的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真的就沒有半點私心。而二弟,這些年,隨著年歲漸長,他也不似往年那般依賴孤王了,唉!”
太子將手一扶額。做出一副痛心的樣子。
然而,他面上露出關切痛惜之色越切。劉叟就越是心驚,他起身,撣了撣衣袖,這才退後一步,向著太子深深一禮“太子!叟不敢言其它,但是叟自信這識人之術,還是有的。雖然叟也不是很明白端王近年來的舉動,但是端王純善,是絕無可能同太子相背的!還有那梅妃,也確實是一個世間少有的奇女子,太子萬萬不可將之逼得與己為敵!”
太子面色一變,手緩緩攥緊,看著下首埋頭躬身,恭敬無比的劉叟。眼底有風雲變幻,但最終卻是化為了一聲輕嘆“罷,叟你先退下吧,代我去前院問候一下那些人,我再同頌之聊聊”
“定不辱命”看著太子的臉色,劉叟心底也是一嘆,面上卻是沒露出半分,只是恭敬萬分的應了一聲,就恭身退下了。
立在院子裡,看著屋內飄搖的燭火下微微晃動的人影,還有裡面傳來的竊竊私語。
劉叟那張清奇的臉上突地就露出了一絲苦笑“梅妃啊梅妃,枉你這些年盡心盡力的輔佐太子,只怕是,只怕是要養出一個白眼狼來啊!罷罷罷”
劉叟搖搖頭,帶著胸前飄著的長髯一陣晃動。他面上帶著一絲苦笑之色,轉身甩袖,直往前院而去了
***
遠處的太陽掙扎著,躍出了地平線。霎時,天地間一片明亮,被那明黃微暖的光籠罩著,蔚為壯觀。
然而匆匆行走在山道上的月君卻是沒有心情欣賞這一美景,自昨天收到雪兒的那一封信之後,她幾乎是一夜未眠,今天天不亮就守在城門邊上。待城門一開,匆匆的就往寒山而去了,生怕自己去得晚了,普慧就走了。
“師父!師父!”還沒進院子,月君就一疊聲的喊了起來,驚得棲在院子裡的宿鳥撲稜稜的就飛了起來。
院子裡寂靜一片,絲毫未見人聲,月君的心沉了下去“難道自己還是來晚了?師父已經走了?”
“冒冒失失的幹什麼呢?”就在她的心沉入谷底的前一刻,耳邊傳來的一個熟悉且蒼老的聲音挽救了她。
“師父!”月君驚喜轉身,看著身後的普慧一身被露水打溼的僧衣“你幹什麼去了?”
“嘿,趁著早上天涼,去後山上採了幾株藥材回來!唉,以前都是天音”說到這裡,普慧的聲音戛然而止,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月君的臉色,見她沒什麼反應,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你的藥膳鋪子不是昨天才開張麼?怎麼今天就跑到我這兒來了?怎麼?遇到了棘手的案子?”普慧打著哈哈,趕忙把話題帶了過去。
月君沉吟著,卻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無論是前世的訊息,還是今生的訊息,她都不能明說。可是不明說的話,又如何能說服普慧在那些人來的時候拒絕他們的要求?
“我昨天開張,偶爾聽到一個訊息,說是京中有貴人病了,病得很嚴重,需要請你去”
“治病”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門外突然傳來的喧譁聲打斷“普慧大師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