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幕後黑手

第二十一章 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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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幕後黑手

郝豆豆悄無聲音地走到了宋一鳴房間的窗戶下,看見白紙糊的窗戶上映出一對抵死維綿的人影。

她一個激靈:有奸.情!

不對!上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已經打過一次哆嗦了,應該已經有了免役力,所以這次我要淡定從容,高貴冷豔,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郝豆豆渾身熱血沸騰,八卦心理爆表,所以她果斷冷靜地伸出粉紅色的舌頭開始舔窗戶紙,以便全程觀看無障礙。

萬萬令她沒想到的是,春兒在**時刻也保持著極高的警惕,一把推開伏在她敞開的胸前做狗啃狀的宋一鳴,如驚弓之鳥的說:“有動靜!”

宋一鳴悚然一驚。

窗外郝豆豆趕緊停止了動作,一動不動靜觀其變,在心裡埋怨限制片的女主太沒職業操守,一點也不全情投入,吊她這個唯一的觀眾的胃口也就算了,還害她飽受驚嚇。

這是三級片,不是靈異片啊,大姐!

她覺得春兒有必要要向溫小柔好好學習,人家即使在面臨打野戰被抓現形危急時刻,也堅持按劇情傾情演出完畢,自己爽,對方爽,觀看的人也非常的過癮!

要不是自己跟溫小柔有血海深仇,郝豆豆一定會為她出色的表演狂熱的點贊!

屋內的兩個人屏息凝神地聆聽了好一會兒。

宋一鳴笑了:“哪裡有什麼異常,你別疑神凝鬼。破壞興致!”宋一鳴一臉**.蕩的笑容,慾火中燒地撲向了春兒。

春兒一面躲閃一面巧笑嫣然。

郝豆豆又放心大膽地舔窗戶紙,終於舔出個洞來。她爭分奪秒地把一隻眼睛貼了上去,生怕漏過任何一個**的鏡頭,興致勃勃地欣賞起來。

經過宋一鳴一番**撩撥,總算勾起了春兒的天雷地火。

就在她意亂情迷,神志不清之際,宋一鳴突然問道:“幹掉婷姑娘沒有?”

郝豆豆陡地渾身一震,原來幕後真凶竟然是你這個渣男!

但是她心裡非常納悶。自己改頭換面又換姓,以嶄新的姿態初來乍到,連個照面都沒有跟他打過。他怎麼就對自己痛下殺手?

難道在無意之中,他見到了自己,而自己沒留意到他?並且他還認出了自己?

郝豆豆驚出一身冷汗,看來做臥底果然驚險刺激!在仇人眼皮底下做臥底就更步步驚心!

看來自己要處處留意。步步小心了。

“沒。”春兒答道。半睜著眼,似醉非醉地嘟著嘴,求愛撫。

顯然宋一鳴無心辦事,他急切地問:“為什麼?被發現了?”

“婷姑娘她……她有夢遊症,在夢裡還刺了我一刀。”春兒回憶剛才的一幕,仍心有餘悸,連說話都不利索。

“夢遊?這麼巧?”宋一鳴鎖眉沉思,語氣中充滿了懷疑。

“師爺。你為什麼非要殺死婷姑娘啊,你跟她有仇?”春兒不解地問道。

宋一鳴沉著冷靜。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我連認都不認識她,會跟她有什麼仇?我叫你殺她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不僅春兒一片茫然,就連窗外的郝豆豆也是一頭霧水。

宋一鳴擺出一副沉痛不已的表情,誇張地嘆了口氣,道:“你有所不知,相爺他……他想把婷小姐許配給我……”

屋裡屋外兩個少女均是一驚。

旋即,春兒沮喪地低下了頭。

宋一鳴溫柔地抬起了春兒的下巴,情意綿綿地低語道:“可我心裡只有你。”

郝豆豆在外面看的快要嘔吐了,以前在那個世界時,宋一鳴想騙她錢的時候,也是裝出這副情深似海的模樣,害她上當。現在想來自己當時真是傻得登峰造極。

屋裡的春兒同樣被宋一鳴所迷感,抬起頭來感動地看著宋一鳴,眼裡是盈盈的淚光。

宋一鳴極盡體貼地撫摸著春兒瘦削的後背,眼裡有凶光閃過:“所以,只要你殺死婷姑娘,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娶你了。”

春兒淚流滿面,倒在宋一鳴的懷裡說:“我聽你的,全聽你的。”

宋一鳴在她額頭上輕描淡寫地吻了一下,疼愛地捏了捏春兒的臉蛋:“乖!這就對了。天快亮了,你快回去。”

“嗯!”春兒溫順地答道,轉身往外走。

“你的腿怎麼了?”宋一鳴看見她走路一跛一跛驚訝地問。

“這就是姑娘夢遊時劃傷的。”

“哦?”宋一鳴若有所思。

他們出房門的時候,郝豆豆早就一閃身躲了起來。

宋一鳴送春兒翻牆的時候,忽然記起一件事來:“你回去後記得去你姑娘的臥房看一看。”

春兒已經對熟睡中的郝豆豆產生了心理性的恐懼感,隔了許久才期期艾艾應了一聲。

隱蔽地跟在他倆身後的郝豆豆聽到那對狗男女的對話,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不得不在心裡為宋一鳴點贊,果然考慮周全、面面俱到!

她施展輕功,從他兩的頭頂無聲掠過,月光下,她的影子從宋一鳴和春兒身上如蜻蜓點水般劃過。

兩人

同時抬頭,頭頂除了一輪明月,什麼也沒有。

“剛才……是什麼?”春兒膽戰心驚地問。

“大概是掉了隊的鴻雁吧。”其實,宋一鳴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怕引起春兒的恐慌,所以胡縐。

送走春兒後,宋一鳴返回自己的房間,鬼使神差般他走到窗戶邊,因為屋裡還點著蠟燭,被郝豆豆舔破的那個地方,有光射出,顯得格外醒目。

宋一鳴蹙緊了眉,不知怎的,腦海裡馬上出現剛才那個一閃而過的黑影。

這時,一隻老鼠爬上窗稜,從那個洞裡鑽進了房間,緊繃著臉的宋一鳴整個人立刻變得輕鬆起來,釋然地笑著:“原來是你這隻畜牲!我還以為剛才有人偷聽呢!”

宋一鳴推開房門,看見那隻老鼠正在啃桌上的冷饅頭,忙抬手驅趕,嘴裡說道:“少爺我現在失寵,這饅頭就是我的茶後點心,你還偷吃!”

那老鼠見有人來,又從原路逃出房間,跳到草叢,就地一滾,化為人形,正是白逸軒。

他看著宋一鳴的房間自言自語道:“幸虧我想在閉關前再見上豆豆一面,正巧碰上!你這個渣男還真是厲害。偏偏我又要閉關三個月,恢復我的道行,不知這三個月豆豆能不能平安渡過。”

他仰頭看著天:“糟糕!七星將要連珠,我得快回去!”話音一落,白逸軒的身影已經倏忽不見。

春兒躡手躡腳地回到聽雨齋,站在院中央,對著郝豆豆的繡房發了半天呆,終於鼓足勇氣走到她的房門前,剛準備推門,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春兒嚇得魂飛?散,失聲慘叫了一聲,腿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她戰戰兢兢轉過頭去,看見小紅滿臉狐疑地站在她的身後,心咯噔一沉,面如死灰地看著小紅。

“你怎麼又出現在這裡?”小紅疑心重重地問。

“我……我想看看姑娘睡的安不安穩?”春兒膽戰心驚地答道。

“這個還輪不到你費心!貼身服伺姑娘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記住自已的身份,你只不過是個三等的小丫鬟,也敢越過我去!”小紅冷冷地教訓道。

春兒一副有錯就改的表情,連連應道:“姐姐教訓得是!”爬走了,她在心裡冷啍道:“嫌我身份低?等有朝一日,我做了宋師爺的娘子,看誰身份低!”

小紅一直盯著春兒進了她自己的房間,才推門進了郝豆豆的臥房,她輕輕地坐在郝豆豆的床前,窗外如水的月華寧靜地灑在郝豆豆的臉上,她那如天山雪蓮般清純漂亮的小臉似乎發出珍珠般的光芒。

小紅替她把被子掖了掖,堅定地說道:“姑娘,我會守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等她離開房間的時候,郝豆豆睜開那雙明亮請澈的大眼睛,忍不住嘴角上揚,在心裡說:“傻姐姐,豆豆現在聰明著呢,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第二天,郝豆豆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剛一睜開眼,小紅就帶著夏兒端著裝有熱水的洗臉盆進來,忙著給她梳洗更衣,催促道:“姑娘快收拾打扮整齊吧,夫人都派人來問候姑娘好幾遍了。”

郝豆豆一面瞧著銅鏡裡的自己正被挽起一個漂亮的髮髻,一面問:“姐姐昰怎麼回的話?”

“怎麼回?自然是實話實說唄。姑娘做晚輩的清晨沒給長輩請安,還叫長輩來問好,已經是大不敬,失禮至極,哪還能撒謊錯上加錯呢?”

“姐姐教訓得是,我這就去給母親請安去。”郝豆豆說著就要起身,小紅一把按住她的肩說:“奴婢可不敢教訓主子,只是提醒主子,主子只是夫人的義女,又不是親生的,可不能行差錯半,夫人可以要你,也可以不要你!”

她把一支金鳳掛珠釵斜插在郝豆豆黑油油的髮髻一側,朝鏡子裡看了看,鏡子裡的妙人兒頓時彩繡輝煌,美若天仙:“好了,姑娘這樣才可去。不把姑娘收拾得漂漂亮亮,夫人一定會嫌棄我們不會服侍姑娘。”

郝豆豆連早飯也顧不得吃,急急趕到潘夫人處。

潘夫人正在家裡候著,見了她十分高興,將一進屋就跪在地上請罪的郝豆豆扶了起來,摩挲著她細嫩的小手,關切地問:“我的兒,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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