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章 將計就計

第二十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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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將計就計

郝豆豆突然從**坐了起來,對著春兒痴痴地笑出了聲。

春兒嚇得渾身一顫,手裡的匕首“咣噹”一聲掉在地人,清脆的聲音險些把她狂跳的心臟震成碎片。她瞪大了雙眼,驚恐萬分地注視著郝豆豆的一舉一動。

郝豆豆如耳目失聰一般,對那聲驚天動地的脆響置若罔聞。

春兒難以置信地細細觀察郝豆豆,她微微彎起的漆黑眸子似看著自己又似沒有,春兒的心一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夢遊?

春兒將信將疑,一隻手扶住突突亂跳的胸口,煞白著一張驚惶的小臉,鼓起勇氣,提心吊膽地將另一隻顫慄不止的手緩緩地伸到郝豆豆的面前,大幅度地晃了晃。

郝豆豆果然沒有一點反應!

春兒大喜,忙彎下腰去撿匕首,準備再次暗殺。

她剛蹲下,屁股上就捱了重重一下,整個人身不由已地往地下一栽,低著的腦袋狠狠撞在地板上,只剎那的工夫頭頂便鼓起一個大大的血包。

春兒死死咬緊牙關,不敢叫出聲來,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轉動眼珠偷看郝豆豆的反應。

郝豆豆坐在床邊,兩條腿在她的身體上空晃盪。她不再是剛才那種痴傻的表情,而是一臉的驚懼,那神情活像見到鬼,她一雙眼睛惶恐四顧,自言自語道:“抄家的來了,不能讓那些壞東西找到我,不然就會把我抓起來充作官.妓的。怎麼辦?怎麼辦?”

她像突然有了主意,三下兩下,把自己一頭柔順的烏黑秀髮。抓得象個喜鵲窩,傻傻地笑道:“都這麼醜了,應該不會被人抓了吧。”

春兒見郝豆豆兩眼呆呆地盯著綃帳的頂部,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忙抓起匕首,準備倉惶逃躥。

郝豆豆忽然像得了狂躁症一般。從**跳起來,對著錦被拳打腳踼,嘴裡哭喊道:“你這壞蛋。放開我!打死你!咬你!”

不一會兒,好好一床嶄新的錦被被郝豆豆連咬帶撕,變得破爛不堪,裡面的白絮滿天飛舞。

春兒看得心驚肉跳。害怕驚動郝豆豆。偷偷地在地上蠕動,向門口爬去。

郝豆豆突然從**跳下來,一雙腳踩在春兒的腰上,只聽“咔嚓”一響,腰骨錯位了,春兒痛徹心扉,卻不敢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春兒以為疼就疼那麼一下,萬萬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郝豆豆像得了失心瘋一樣在她身上又跳又蹦。嘴裡驚慌失措地大喊大叫:“壞人來啦!快跑呀!”

春兒在她一雙白晳的小腳的**下,簡直痛不欲生。一心只想郝豆豆從她身上跑下去,可她一直原地跑。

動靜太大,把其她幾千丫鬟全吵醒了,她們聽到郝豆豆淒厲的叫喊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嚇得睡意全無,全都一窩蜂地向郝豆豆的繡房跑去,一面跑一面焦急地大喊:“姑娘!你怎麼了?”

春兒一聽,嚇得肝膽俱裂,萬一她們進來看見她拿著匕首,一定會猜到自己是來行凶的,得把匕首貼身藏起來。

趴在地上的春兒努力拱起點背來,把匕首往腹腰那裡藏,郝豆豆又猛地在她身上一跳,那隻匕首死不死在大腿內處劃開一道口子,痛得她冷汗直冒。

小紅一眾丫鬟拿著蠟燭衝了進來,眼前的情景讓她們大吃一驚,小紅急忙把自己手裡的蠟燭往身邊的夏兒手裡一塞,衝過去抱住郝豆豆的腰,連連問道:“姑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郝豆豆卻是一眼都不看她,只是停止了跳動,整個人汗涔涔,軟綿綿的,嬌弱無力。

小紅小心翼翼地把她從春兒的背上拖下來,郝豆豆突然腦袋耷拉了下來,雙眼緊閉。

小紅嚇得魂飛魄散,和另外幾個丫鬟七手八腳地把她弄上床,哭喊道:“姑娘!你怎麼啦!千萬不要嚇我們呀!”

小紅猛地意識到什麼,不善地瞪著在地上掙扎著往起爬的春兒,厲聲問道:“深更半夜的,你怎麼會在姑娘的繡房裡?”

春兒眼珠一轉,答道:“我聽見姑娘房裡有聲音,怕是姑娘半夜醒了要人服侍,忙跑了過來,誰知姑娘有夢遊症,把我當做夢中的壞人,推倒在地上。”

“哦?”小紅疑心重重地看了春兒一眼,轉頭伸出一根手指在郝豆豆的鼻子下探了探,鼻息平穩,果然是在睡夢中,這才放下心來,對地上的春兒說:“你且退下吧。”

春兒應了一聲,站起身來,艱難地向外挪去。

小紅和另三個小丫鬟重新給郝豆豆換了床錦被,把被她弄得亂七八糟的房間收拾乾淨,放下綃帳,才離去。

剛出了郝豆豆的房間,秋兒忽然乍乍乎乎叫道:“你們看!”

大家把蠟燭放低,彎腰一看,地板上有未乾的血跡。

四個人神情緊張地交換了一個狐疑的眼神,非常默契地順著血跡找下去,來到了春兒的房門前。

夏秋冬三個小丫鬟全都看著小紅。

小紅扣了扣門。

“誰呀!”裡面春兒應道。

“你負傷了嗎?”小紅隔著門,心裡充滿疑問,春兒這丫頭怎麼聽到她的聲音不開門?

“沒,姐姐怎麼這麼問?”屋裡的聲音透著一絲緊張。

“我是看見地上有血跡。”小紅老老實實地說。

“哦!那個…

……大姨媽突然來了,我又沒有做防護,所以……”春兒吞吞吐吐地說,顯得很尷尬。

小紅見沒事,便率著三個小丫鬟離去。

路上,冬兒撇著嘴說:“那哪像來了大姨媽,倒像是血山崩!”

小紅一聽,猛戳了一下她的頭,笑道:“還未及笄,知道什麼叫血山崩,小丫頭家千萬不可再說!”

冬兒情知說了不該說的話,臉刷地一下紅了,但還想掙扎一下,解釋道:“我有個表姐姐就是因為這個送的命,所以知道。”

“好了,都回去睡吧,明兒還要起早床侍候姑娘呢!“

小紅頓了頓,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那三個小丫鬟,一字一頓嚴正宣告:“我可先警告你們,別因為姑娘人好脾氣好,就登鼻子上臉,不全心全意地伺候姑娘。姑娘把我們當姐妹看,我們就越發要盡力服侍,聽見沒?”

“這個自然!不勞姐姐囉嗦。”

等聽雨齋再次安靜下來,郝豆豆睜開眼,對著空氣小聲地喊道:“小白!小白!”

“叫你夫君做什麼?是不是還想親親?”白逸軒的聲音在耳邊突兀的響起。

郝豆豆一轉頭,就看見他正妖媚的側躺在自己身邊,伸出胳膊想把她攬在懷裡。

郝豆豆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讓他得逞。

“我是想問你,剛才你是不是查覺到有人行刺,才把我帶回房的。”

“當然!你想刺客進房發現你不在,吼吼出去,還不定鬧出多少事呢!我怕我的娘子出事,自然要幫忙咯!”

“那你就好人做到底,告訴我誰是幕後指使。”

白逸軒忽然做痛苦狀:“遭糕!我不能再待下去了!”話音一落,郝豆豆身邊空空如也,不是白逸軒剛剛躺過的地方還留有他的體溫,她簡直都要懷疑剛才的一切全是幻覺。

郝豆豆不滿地蹬了蹬被子:“誒!沒用的傢伙,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你丫的道行到底有多淺啊!”

空中突然傳來白逸軒漸漸遠去的聲音:“遇到危險的時候,把右手放在我給你蓋的情章上,只要誠心誠意地在心裡大喊三聲:相公!相公!相公!我就會現身來救你了。”

切!來有毛用!道行又不夠,法術還愛失靈,求你還不如求自己!

郝豆豆側耳聽了聽,整個聽雨齋沒有一點動靜,她從**起來,一個翻身,從窗戶躍了出去,身形一晃,來到春兒的房門口,正要把紙糊的窗戶舔出個洞來往裡偷看,忽聽屋內有人走到房門前準備開門的聲音。

郝豆豆施展輕功,倒懸在房廊的樑上,盯著下面的一舉一動。

只見春兒的門開啟條縫,春兒的腦袋從門縫裡伸了出來,小心謹慎地探頭探腦一番,閃身出來了,她扶著腰一瘸一拐儘可能快地跑出了聽雨齋,跑向了沉沉的夜幕裡。

郝豆豆不遠不近地跟著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留意著四周的風吹草動。前車之鑑,讓她杯弓蛇影,生怕自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春兒來到隔斷內宅和外宅的圍牆邊,用手在牆上的某個地方三聲長兩聲短的敲了五下。

郝豆豆聽到那長長短短的五聲敲擊聲,心裡納悶,這明明就是國際上最早的s0s求救訊號,怎麼這裡也有人懂?難道……是他?!

敲擊聲停止了沒多久,從牆那頭甩下根粗繩,春兒系在自己腰間,拉拉繩子,牆那邊接到訊號,開始把春兒往牆頭拉,把她拉過了牆那頭。

郝豆豆身子憑空騰起,一跳上牆頭,她就趕緊蹲下,儘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往下望去,看見春兒隨一個身高剛過殘疾線的男子走了,那個背影對於郝豆豆立來說太熟悉了,那個人就是化成一把骨灰,她都能一眼認出他來。

他就是郝豆豆日思夜想準備幹掉的渣男宋一鳴!

奇怪!春兒怎麼會跟宋一鳴攪在一塊兒?

郝豆豆的心中充滿疑問,看著他兩進了一間房,才從牆上一躍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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