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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和胡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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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和胡凱利

美麗的東西總是惹人喜愛。

夏丹挽著元利棠的手拋下喬德,等喬德的人影一消失,她馬上又拋下元利棠,跑到長條桌邊吃東西去了。五顏六色的果凍很可愛,小點心也很精緻。夏丹揀了一碟子的果凍正要開吃,元利棠伸手搶過她的碟子,遠遠地放到一邊,聲音冰冷地說:“先別忙著吃…… 我有話問你。”

“什麼事。”夏丹抬頭看他,咦,他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黑沉沉地,是不是生病了?夏丹抬手碰了碰他的臉,驀地,表情變得異常肅重,她說:“臉也不燙啊,難道發低燒了?這低燒可比高燒厲害地多,你可知道低燒是多少重病的症狀之一,這絕對不能小視。走,我們去看醫生去。”

元利棠受不了她的胡言亂語,拿開她的手說:“我問你,你和喬德是什麼關係。”

“我和喬德是什麼關係,和你生病又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什麼醫生。”

“藍憶!”元利棠一聲怒吼。

夏丹楞楞地看著他。

元利棠掉轉目光,抬眼看著外面草坪上修成幾何圖形的樹木,努力壓下怒氣說:“你少和喬德來往。”

“啊?”他的眼沒有看她,而這話明明白白是說給她聽的。夏丹更加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了。

夏丹說:“難道你和喬德有仇?還是喬德他做了什麼壞事了?”

什麼叫對雞同鴨講,什麼叫對牛彈琴,這就是。

對夏丹,永遠不能把話講得太含蓄。

元利棠瞪著她,她無辜地攤手,彷彿在說:你說得不清不楚,我當然不明白。

寬闊的宴廳,草坪全都在演奏著舒展的音樂,夜燈亮起來,照得比白晝更明亮,一對對的情侶跳起舞來,裙襬綻放,似花的海洋。

而元利棠的身邊,只有貪吃鬼夏丹。

元利棠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看著外面的璀璨燈光,清草地傳來泥土的清香,和酒精脂粉味混雜在一起,堅硬的玻璃,敲它一下,便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背對著夏丹說:“藍憶,請你記住,縱然只是個協議,但在我們婚姻存續期間,最好不要與其它男人太過親密。特別是像喬德這樣的男人,你別忘了人家是有夫之婦,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我對你媽媽有過承諾,你若要交男朋友,得先經過我同意。聽到沒有,藍憶,藍憶!”

元利棠說了半天沒人應,轉過身去,才發現所有人都張著大嘴對著胡凱利發呆。

夏丹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她張著大嘴,手裡拿著一份布丁,忽然,布丁掉到地上,摔成一團。

身子沒動,腦子裡已經啪啦啪啦開始計算起來。這樣完美的臉蛋,這樣完美的九頭身比例,尤其是她的背臀線真是完美到了極致,這該用什麼公式來解釋?

夏丹從懷裡掏出筆,四下望了一下,然後跑到桌邊,把桌上盤子全部推開,整個身子都趴在桌上,開始寫起公式來。

元利棠一轉過身,就看到夏丹趴在桌上,用白色記號筆在長桌上全神貫注地寫公式,桌子一邊寫滿了字,她想也沒想地,把那些餐盤繼續往旁邊推,一片啷噹聲中,她又埋頭寫起來。

身邊的那些俊男美女們,正好好地在取餐,猛然間,所有的餐盤都擠在了一起,所有的食物都混雜在了一起。

全都驚叫起來。

再看到夏丹那瘋狂的樣子,嚇得趕緊丟碟子跑掉。

元利棠踱到她身邊,看她寫的那些公式,頭幾行還能看明白些,越往後看,越覺得不對勁,敲敲夏丹的腦袋說:“你這寫的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用肉眼測量的,透過光影投射與她身邊定位樁來測量的胡凱利的背臀線。”

胡凱利的背臀線?

元利棠聽到這個名詞,一肚子的無明火。一把抓住夏丹的手,硬生生把她扯過來,低聲說:“什麼背臀線,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

“無聊?這是我發現的公式,現在剛好能派上用場,這麼大好機會我怎麼能放過,怎麼能說無聊。”

夏丹一隻手被元利棠抓著,但是她的公式還沒有寫完,另一隻手伸地老長,硬是在桌子上留下最後一個數字,這才滿意地長吁了一口氣說:“好了,現在隨便把我怎麼樣。”

她歪過頭,一副待宰的模樣。

元利棠看著她,真是……有氣無處發。

他說:“這個公式對你來說真有這麼重要?”

“不重要。但是我不寫出來,會一個晚上都不順心。”

遠處,胡凱利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轉身朝他們這邊看過來,她微微地揚起下巴,形的曲線呈線出一種昂揚的氣勢。

夏丹也看著她,忍不住說:“她很美,你為什麼要逃避?”

“她可不止是漂亮。”

“她還很有錢,很喜歡你,如果我是男人,我早就去追她了。”

元利棠看了夏丹一眼,目光深沉:“照你這麼說,只要有錢,你可以嫁給任何人?”

夏丹想了想說:“可以說對,又可以說不對。”

“那你倒說說看。”

“每個人都有自己奮鬥的目標,但是我的理想需要一大筆錢做支撐,錢不是我的目標,只是一種必須品。”夏丹說著,忽然揚起頭,看著元利棠說:“哎,元利棠!”

“嗯?”元利棠低下頭,他看到夏丹的髮間的鑽飾閃著點點光芒,淡淡糖果色的妝容後面,是迷茫而又堅毅的神色。

夏丹對元利棠說:“你說我是不是不該投機取巧。也許我應該認認真真地去想個賺錢的法子,以自己的能力去實現自己的目標。”

“不用任何投機取巧的方法,以你的能力去賺取一億?你覺得你需要幾年?至少我認識的人裡面,沒有一個人原始資本的積累,是不投機不取巧的。”

夏丹掐著手指算:“就算我現在有一大筆錢,錢生錢,那也要三年,五年……天哪,等到那時,我的腦子都快生鏽了。”

她雙手捧著頭哀嚎起來:“我一定要想個快速掙錢的方法,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

元利棠笑起來,摸摸她的頭:“一個億雖然多,但還在我承受範圍之內。”

他的聲音很低,夏丹沒有聽清楚,她從雙掌間探出臉來,看著他說:“元利棠,你剛剛說什麼,我好像聽你說一個億?”

元利棠猛然閉嘴,恢復平時冷靜,淡漠的神態。

夏丹又說:“元利棠,你會遵守協議嗎?”

元利棠說:“這要看你的表現。”

夏丹看著他,看著他,慢慢地,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只要你肯遵守契約就行,你放心吧,我會讓美麗的胡小姐知難而退。”

胡凱利來到了他們身邊。

夏丹摩拳擦掌準備應戰。

胡凱利朝夏丹含笑著點了點頭說:“你就是阿棠的小妻子?”

小妻子?呃,這名稱夏丹可不喜歡,不過,她會裝出一個優秀小妻子的姿態,她挽住元利棠的手,依偎在他身邊,甜滋滋地說:“胡小姐,你不恭祝我們新婚快樂?”

胡凱利眉毛一挑:“你們不是已經結婚快半年了,還處於新婚期?”

夏丹滿臉黑線,她瞪著元利棠,用眼神告訴他:這是你事先沒和我串好詞,可不關我的事。

元利棠也用眼神告訴她: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們已經結婚半年,是你自己腦子脫線。

兩個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胡凱利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對夫妻的眼裡沒有甜言蜜語。她輕啟朱脣,叫了一聲:“阿棠!”

元利棠輕笑一下,摟過夏丹,眼睛看著胡凱利說:“凱利,你忘了,上半年我一直在幫你處理南非那邊的事務,我的新婚半年就這樣浪費掉了。”

“那是公事。”

“所以下半年,我要將蜜月補回來。”

“原來這樣……”吳美麗高高地仰起頭,她的眼簾下垂,用鼻孔瞧著夏丹說:“那真是要恭喜藍小姐了,不知你要去哪裡度蜜月,澳洲大堡礁,法屬波利尼西亞群島。我在那邊有一個私人島嶼,要不要借給你們?你們喜歡遊艇還是飛機?隨便挑,我也可以送給你們做為蜜月賀禮。”

她伸出手,深棕的手指配上淺色的指甲油,修長的指尖輕輕地颳了下夏丹的臉,夏丹只覺得自己的面板屑層被劃破。

夏丹下意識地去抓她的手,胡凱利嗖地縮回手,雙手抱胸瞧著夏丹說:“你的面板不錯,像個小孩子,就是這膚色太白了,真是病態,你應該多去外面走走,去海邊吹吹風,晒晒太陽,這才像個活人。和我們阿棠站在一起,看起來才會登對一點。”

胡凱利說她臉白地像死人!夏丹氣得臉都歪了。

又看到元利棠一臉瞧好戲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兩人肯定串通好了,專門來氣她的。

她的身子與元利棠依偎地更親密,一隻魔爪卻悄悄伸向他,狠狠地在他腰間擰了一把。

元利棠眉頭微皺了皺,她更得意,一邊折磨元利棠使勁地擰他,一邊對胡凱利說:“我們的蜜月就不勞大小姐費心,過幾天,我們會去馬拉看角馬過河,看鱷魚怎樣把角馬們拖下河,撕扯,啃咬他們的皮肉,河水被鮮血浸染,看角馬們如何迎著死亡,踏著同伴的屍骨,奔向樂園。我們還會去馬達加斯加看獅子。現在正是獅子**的好季節,看雄獅們為了爭地盤爭老婆而鬥得你死我活。胡小姐,我們是野生動物,可不會像家養牲畜一樣只會躺在沙灘上晒太陽,晒得再黑,那也是人工的。”

這回,輪到胡凱利氣得臉抽筋。

夏丹這時才發現,胡凱利的五官也沒初見時那麼驚豔。

混血兒的五官總是太粗糙,遠看驚豔,卻經不起近看推敲。特別是現在,生氣時,扭曲地讓人不忍細看。

胡凱利生氣片刻後,馬上又高高地仰起頭,非常輕蔑地瞧著夏丹說:“當心非州的太陽把你變成小黑炭,不過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只怕才出家門就小臉不保了。”

夏丹悠悠地說:“總比人用太陽燈晒出來的膚色來得好哪,太陽燈晒出來的膚色那可是與自然光照完全不一樣,明眼人一眼就瞧出來,而且……太陽燈真的會致癌的……”

胡凱利氣得火冒三丈。

想她一個金枝玉葉的千金大小姐,要啥有啥,什麼時候被人嗆過聲。

以前那些男人哪個不是對他招之則來,揮之則去。被元利棠拒絕已經夠丟面子了。沒想到現在又被他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老婆挖苦。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真是氣死她了。

胡凱利拋下一句話:“藍憶,我記住你了,你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