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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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喝醉了
胡凱利轉身離開,夏丹瞧著她的背影說:“她的背部線條真的是很美,可惜,我不喜歡她的那張嘴。”
從夏丹嘴裡聽到這句話,元利棠忍不住要笑出來:“你這張嘴的功力,可一點不比她差。”
胡凱利嘴巴毒,她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而夏丹,她根本就是在無意識地傷人。
元利棠低轉過頭去看夏丹,只見她掏出鏡子左照右照,嘴裡嘟嘟囔囔地在說話:“我的臉哪裡白啦,我明明是健康的蜜糖色好不好,如果太白,那肯定是化妝師乾的好事,在我臉上撲了太多的粉。”
然後,她使勁擦了擦臉。又左轉右轉地照鏡子。
此刻,她就像任何一個普通的自戀小姑娘,可愛,嬌俏,又帶著些小做作。
元利棠心裡忽然湧起一種很異樣的感情,夏丹做任何出格的事他都見怪不怪了。可是一個普通的動作,反而會產生一種特殊的效果。
他問她:“藍憶,你今天這些鏡子啊,筆啊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沒看到每個女人都帶了一隻小包嗎?我也有。”
夏丹把一隻手包衝他揚了揚。
一隻很精緻的手包,可愛的繽紛顏色與她的小禮服非常相配。
元利棠被夏丹折磨了這麼多天之後,到這會兒,才意識到,她終歸還是個女人,知道要帶只包,還知道要在包裡放面小鏡子。
但是,很快元利棠知道自己錯了。
夏丹開啟包給元利棠看:“我不但有筆,有鏡子,我還有很多有用的工具,你看微型紅外線測溫儀,非常實用,只有一個姆指那麼大,只要貼在你的額頭上就行。我自己做的。還有這個,開放式計算機資訊接收儀,這個我可不告訴你是做什麼用的,總之我站在這裡,就能用它侵入任何一臺電腦。啊,或許明天我該去做一個能隨身攜帶的心臟起搏機,或呼吸機,這個實用性更強。”
元利棠剛剛才得到的欣慰之感,馬上又煙消雲散。
他現在知道了什麼叫狗改不了吃屎。
狗改不了吃屎,烏鴉永遠都是黑的,公雞打鳴,母雞下蛋,老黃牛上地裡耕地去,騾子在家轉圈圈,夏丹永遠都是夏丹。
她就像她所崇拜的科學世界一樣,充滿了數字的嚴謹和規律,永遠都不會有所改變。
浪漫,幻想,藝術,這些全都與她絕緣。
他不該對她抱有一絲的幻想。
元利棠拿過她的包,看了看說:“除了那個侵入別人電腦的黑心貨外,有幾樣東西倒挺不錯,不知你肯不肯出賣專利。”
夏丹楞了一下說:“可是這只是一些小玩意兒,沒有什麼科研價值。”
“我喜歡的就是這些實用的小東西。那些所謂的科學家們整天搞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理論,在我眼裡和玄學沒啥區別,我還真看不上眼。”
元利棠這話說出來,真是沒把夏丹囧個半死。
喂,元利棠,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個科學家,而且還是個大科學家呢!
夏丹立刻雙手叉腰說;“你既不懂玄學也不懂科學,科學的本質是什麼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大自然的那些規律有多迷人,天體的運作軌跡,電原子的運動軌跡,DNA圖譜,這些都是多麼漂亮啊。”
元利棠說:“我對這些完全沒有興趣。”
夏丹恨恨地說:“我真想把你綁在石柱上燒了。”想了想,她又非常陰險地說:“你為什麼討厭科學家,是不是受過刺激,有什麼心理陰影啊?”
“沒有,只是單純的討厭。”元利棠回答得乾脆利落,沒一絲猶豫:“我最討厭有人一碰見不懂的事,就拿科學來說事。”
夏丹聽得異常鬱悶,她居然和一個討厭科學的人生活在一起,怪不得她的生活裡處處見不到陽光。
一張臉耷拉下來,愁雲滿面。
不過還好,她最多再和他生活個半年就行了。想到這,她又快活起來。
元利棠見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咧嘴笑,忍不住拍拍她的腦袋說:“喂,你在想什麼。”
夏丹脫口而出:“我在想你呢。”
元利棠當即楞住了。
她看著他,雙眸晶亮,一如天邊的星星,雖然知道她說出來的話永遠不可能是他所理解的那樣,但是元利棠還是不由自主地跌落在星空之中。
胡凱利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一堆追慕者跑上來獻殷勤。
現在,她半倚在一張美人榻上,身邊圍滿了男人。左手一揚,立刻有人端了一杯雞尾酒放在她手上。
右手一揮,有人折開一把孔雀羽扇,替她扇風。
草坪上,冷風徐徐,孔雀扇柔柔軟軟,扇不出幾絲風。但是,胡凱利現在就需要這種被人伺候的感覺。
離開元利棠,她又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女王。
但是挫敗感永遠都留在心中,怎麼也揮之不去。
就算那些奉承話聽在耳裡,心裡還是覺得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有人來請她跳舞,她懶懶地揮揮手說:“煩,別理我。”
那個男人沒有離開,在她身邊站定,俯下身執起她的手,輕輕吻了吻說:“胡小姐,如此良辰美景,可莫辜負了好時光,虛度了好年華。”
好輕佻的話語。
胡凱利抬起頭,看到一個長髮遮眼的男人。其實他的頭髮並不長,也不濃密,但是胡凱利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只覺得一片迷濛,他的眼神幽深,卻又模糊地讓人分辨不出。
“你是?”胡凱利問。
“張子默。”
“原來是大魔術師,真是抱歉,你不戴帽子我都認不出來了,坐。”胡凱利稍欠了欠身,讓張子默在身邊坐下。
張子默老實不客氣緊挨著她坐下,蹺起腿,看著她說:“你心情不好!”
胡凱利笑著說:“你的眼神可真勾人。把人的心思都勾出來了。”
“因為我是魔術師。”
“聽說你們魔術師都有讀心術,那你來猜猜我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你現在肯定在想:我就不信你一個小魔術師能猜出我的想法。”
胡凱利大笑起來:“你可真會投機取巧。”
張子默微笑了一下,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緊盯著她說:“你剛才在動歪腦筋。”
胡凱利嘴角一撇,不予置評,她的目光飄向不遠處。
張子默眼角餘光也順著她的眼神飄過去,夏丹站在那邊不停說話,而元利棠只是默默地聽她說話。偶爾低下頭去看她,那目光裡有種讓當事人都難以察覺的溫柔。
胡凱利看得恨不得把手中的羽扇扯得稀巴爛。
張子默說:“他們惹你生氣了?”
胡凱利冷冷地哼了一聲說:“惹我生氣?她還不夠格。”
“你說的是藍憶?”
“當然。”胡凱利恨恨地瞧著夏丹。
張子默也看著藍憶,他的眼睛漸漸眯起來:“她曾經是我的女朋友。”
“喔!”胡凱利驀地轉過頭來,她看著張子默,慢慢地揚起嘴角說:“這下可熱鬧了。”
兩個人眼睛亮晶晶,心照不宣地對視著,忽然之間,他們同時伸出手,雙掌擊在一起。
那邊,元利棠自從發表了一篇與攻擊科學與科學家的言論之後,夏丹本著為同胞報仇的心態,處處與他作對。他剛取了一杯酒,她馬上開口說:“元利棠,你這一天都喝了多少酒精了。”
“酒精也和你也有仇?”
“我是反酗酒協會的成員。你可知道酒精對人的危害有多大。”夏丹抓到機會,怎麼可能放過,開始巴拉巴拉不停地說起來:“長期飲酒會造成腦血管**以及意識混亂,會患上痴呆症和眼膜受損,嚴重的時候會出現癱瘓.體溫下降,衰竭而死亡……”
如果是剛開始認識夏丹,元利棠肯定一滴酒都喝不下去。
但是現在,我們的元利棠已經在夏丹的重重摺磨之下歷練出來了。
他就當作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自顧自地喝酒。
夏丹氣地直叫:“元利棠!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元利棠說:“你說你的,我喝我的,我們互不相干。”
她氣壞了,上去奪他的酒杯,元利棠手一抬,任她跳得再高,都碰不到一點點。
他個子有多高,她的個子就有多矮。
他開心地瞧著她氣鼓鼓地臉。
慢慢地喝完了一杯酒。
胡凱利與張子默擊掌為盟,狼狽為奸。她響指一打,叫來一個男人,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那男人連聲應承:“我照你說的去辦。”然後一溜煙地跑開。
而胡凱利則款款朝元利棠走過去。
夏丹正在生悶氣,元利棠似乎非常開心地在逗她玩。
他甚至還叫了杯烈酒,遞到她面前:“你也喝一杯吧。”
夏丹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們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怪圈,夏丹越生氣,元利棠越開心,元利棠越開心,夏丹越生氣,如此不斷地陷入死迴圈中。
夏丹是控制不了自己。
元利棠是樂在其中。
剛好胡凱利走過來,夏丹恨恨地說:“元利棠,你再故意氣我,我把我們假結婚的事告訴胡凱利,我還要告訴她,你天天對著她的照片發呆,天天做夢都夢見她,連做夢都在叫,噢,凱利,凱利。哼,看你怎麼辦。”
元利棠終於收起了笑容,意味深長地瞧著她說:“你可真是夠狠的。”
“什麼夠狠的,你們在說誰?”胡凱利站在他們身邊,這回,她理也不理夏丹,直接對元利棠說:“阿棠,能不能請你跳支舞。”
元利棠放下酒杯,朝胡凱利伸出手說:“這應該是我的榮幸。”
他牽著胡凱利朝舞池走去。
舞池上,所有的人幾乎在一瞬間都退去了,空蕩蕩的舞池上只有他們兩個人。會場暗下來,柔和的燈光只在他們身邊灑下點點光輝。
樂隊秦起緩慢的抒情舞曲,胡凱利把頭靠在元利棠肩上,聲音低柔地說:“阿棠,我真是不明白,你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我覺得她挺好。”
“我想不到你會喜歡這種白痴女人。”
元利棠想了想說:“她可一點都不白痴。”
“哼,那我們等著瞧。”
他們兩個在那邊跳舞,這邊,夏丹一個人在吃東西。
元利棠不在,她馬上又揀了一堆五顏六色的果凍吃起來。
正吃得開心,有人跑過來說:“藍小姐,你喜歡吃果凍。”
藍憶轉頭看,是一個侍應生,手上託了一個盤子,盤子裡全是一個個銀色的小杯子,杯子裡放著精緻的果凍。
那果凍遠遠地聞一聞,一陣濃郁的果香襲來。
藍憶兩眼冒光:“你是特地拿果凍來給我吃的嗎。”
侍應生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說:“藍小姐,你手上拿的果凍添加了太多色素,對身體並不好。還是吃這個吧。”
他非常體貼地把一托盤的果凍全放在夏丹面前。
夏丹拿起一個咬了下去,這一口咬下去,她忽然想起那個老掉牙的故事:白雪公主在壞皇后的誘騙下,咬了一口毒蘋果。
沒想到,她有一天,也成了這個白痴白雪公主。
這個果凍裡有濃濃的酒味!
張子默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她,當她吃掉一個果凍時,他走到她身邊,輕輕地叫她:“藍憶?”
夏丹抬眼看他,眼神迷離:“你是張子默?”
“是。”
“我怎麼頭這麼暈,連你都認不出來了。”
“因為你喝醉了,你剛剛吃的是伏特加酒果凍。”
“我才吃了一個而已。”夏丹說著說著,忽然覺得頭更暈了,張子默扶住她,抬起她的臉,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聲音平靜地說:“藍憶,你忘了,你是沾酒即醉的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