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8章 生機(三)

正文_第88章 生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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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8章 生機(三)

“應竹……”司青大叫。

可是已經來不及,唐應竹趴在一個石頭上,兩隻手都浸入了水裡,彷彿還能看見水裡的小白蛇游來游去。

正當幾個人膽戰心驚的看著這一切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唐應竹所在牢房的背後一堵牆,緩緩地分開,嘩嘩的流水聲越來越大,刺眼的光線照射了進來。

牆後面有一間暗室,可是暗室上邊用雜草覆蓋著稀稀疏疏。

唐應竹意想不到的站起身子,看著雙手,“我剛剛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

“是機關吧,真是誤打誤撞,我還以為咱們出不去了呢……”謝天說道。

唐應竹一個轉身,趁著黑衣人沒反應過來,向著明珠撲過去,可是黑衣人先他一步提身飛了出去,唐應竹只拉到明珠的裙裾,明珠眼見著水面下有兩條小白蛇冒出了頭,就用腳把唐應竹夾住。

黑衣人感到了重量的增加,回頭一看,有些微微的不滿,可能想把唐應竹踢開,明珠說道:“他要是死了,你就真的得不到賬簿了。”

黑衣人一個猶豫,另一隻手提著唐應竹飛了過去,司青和謝天鬆了一口氣,也跟了上去。

黑衣人轉眼間就衝破了雜草的界限,飛了上去,明珠驚魂未定,還未從逃生的機會中反應過來,就看見前面的那些竹屋,和竹林。

再打量了現在的地方,正是最後一間最小的竹屋,類似於狗窩那樣大小,裡面放了一個小小的罈子。

在竹屋面前,還有一個洞口,正是他們出來的地方。

唐應竹也在驚魂未定的喘著粗氣,就聽見司青和謝天在下面艱難的趴著牆上來,黑衣人也紋絲不動,沒想要幫一把,也沒想要踩一腳。

“他們在做什麼?”唐應竹指著不遠處的竹林說道。

從這裡看過去,可以看見在竹林隔著一座小山丘的地方,有一個瀑布,湍流直下,難怪在水牢裡的水一直有聲音,原來是從這裡流出去的,又環繞了竹林半圈流回了瀑布。

明珠順著唐應竹的方向看過去,在竹林竹屋前面坐著的,不就是橫千秋嘛?

可是在橫千秋周圍還有好多人手拿著刀劍。

司青和謝天終於上來了,黑衣人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拉著明珠和唐應竹往前走。

司青和謝天一直戒備的跟在後面,唐應竹半死不活的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看了他一眼,捏著他手上的脈門就徑直走了,唐應竹疼也不敢喊出來,只是精神一抖擻,與剛剛全然不一樣。

還沒等明珠興奮地叫起來,黑衣人先她一步點了啞穴,又把到架在唐應竹的脖子上,打消了謝天和司青的念頭。

藏在第二個竹屋後面,足以看清前面的一切。

只見山大王坐在竹屋門前,和路遠坐在一起,明珠一看見路遠,就恨得牙根癢癢,真想撕破了那一張偽善的臉,露出他醜陋的面目。

“橫先生,我叫你一聲先生,是尊重你,可你也不能這麼冤枉人啊……”山大王不羈的把腳放在椅子上,無奈的看著橫千秋。

“我不管,我的徒兒就是來找他,到現在還沒回來,他必須賠我徒兒……況且,秀兒是你的女兒,她沒回來你就不擔心嗎?”橫千秋耍賴的本事還是一流。

“橫先生啊,我女兒我瞭解的很,她調皮出去玩,好幾天不回來的時候有的是,八成是她帶著朋友去四周轉了轉,你也不用太擔心,她打小就是在這裡長大的,受不了欺負……”

“那可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看他們查到了什麼,有人不想讓人知道吧……”

“橫先生這話,我就不懂了,您的高徒根本就沒人來過,不信你問這弟兄們,他們看見了嗎?再不然,來人,把阿軒叫出來,他說的話,你總該相信了吧。”路遠說道。

說著,就只見個字瘦小的阿軒被帶了出來。

彷彿更加憔悴蒼白,風一吹就會倒,眼眶烏黑,活潑開朗的阿軒,文先生曾說,這孩子將來練好功夫,可帶兵打仗……

橫千秋看見阿軒,皺了皺眉,“阿軒,你過來……”

阿軒踟躇著沒有上前,還是路遠向前推了一把,“在家裡住的,連禮數都不知道了?沒聽見你先生喊你嗎?”

“是啊,阿軒,你跟橫先生好好說說,知道什麼說什麼,你那幾個哥哥姐姐去了哪裡?”

橫千秋撫上他的頭,阿軒身子一震,“阿軒,你跟著我練功時間也不短了,我雖然沒讀過多少書,沒教過你什麼大道理,可是先生在這裡說一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阿軒,不管你承不承認,先生把你看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哥哥姐姐也是極其疼愛你,你告訴先生,哥哥姐姐在哪?”

阿軒緊抿著雙脣發抖的厲害,眼眶裡眼淚在打著轉兒。

“你倒是說啊,你這孩子……”山大王著了急。

橫千秋蹲下去,眼裡的慈愛盡顯,“阿軒,你從小就是個好孩子,先生明白一些事,沒關係,只要先生把哥哥姐姐找到了,咱們就回學堂,好不好?”

阿軒猛地抬起頭,用力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先生,我說--”

“阿軒,”路遠慢悠悠的開口,“你知道什麼可千萬別有所隱瞞,一定要實話實話,否則,弄丟了‘秀兒姐姐’,咱們可擔待不起。”

路遠口中意有所指,橫千秋聽得清清楚楚,可是山大王那麼粗大條的人怎麼會聽得出來,還以為只是叔叔關心秀兒呢。

阿軒咬了咬嘴脣,眼裡的淚水奔湧而下,“我沒有看到哥哥姐姐,秀兒姐姐之前說,要帶著哥哥姐姐們到處去轉一轉,我不知道他們在哪。”

橫千秋臉色唰的白了,手掌僵硬在阿軒的頭上,阿軒說完,快速的跑進了竹屋。

山大王皺了皺眉,“阿軒怎麼還哭了?”

路遠若無其事的說道:“小孩子嘛,幾個哥哥姐姐不帶他玩,心裡鬧彆扭。”

“不像話,回頭我一定要好好說說秀兒,沒個姐姐的樣子……”

路遠合著笑意更深了,看著橫千秋,“橫先生,孩子是不會騙人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就放心回去等著吧,一群年輕人貪玩也是應該的,我一定會派人到出去找找,你就不用太擔心了。”

橫千秋臉色清冷,背在身上的大刀豎直插在地上,又盤腿坐了下來,“今天我見不到他們,我就不走了--”

山大王皺了皺眉,料是勸解沒用,看著路遠,“這獅虎山那麼大,一時之間去哪找去?”

橫千秋嘲諷的一笑,看著路遠,“去哪找還得問問路大人,我把幾個孩子送到門口,眼見著他們出來又不見了,去哪了想必路大人最清楚。”

山大王疑問的皺了皺眉,看著路遠,“路大人?”

路遠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橫千秋,“你是如何知道的?”

橫千秋哈哈大笑,“你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紙包不住火,原本我也不想戳穿你,可是你利用阿軒做壞事,又想傷我徒兒性命,人人得而誅之。”

“到底是什麼?兄弟,他在說什麼?”山大王看向路遠。

明珠幾個人緊緊的趴在小土坡上面,所幸還有兩棵樹擋住了他們,再就是明珠在黑衣人的左邊,其餘三個在黑衣人的右邊,而黑衣人的刀,便恰恰好放在三個人的腦袋上,這才老老實實。

明珠打量著他們的人手,這裡的人應該都成了路遠的人,聽橫千秋的話,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他若是和橫千秋動起手來,兩邊的勝算的都是0。

因為他抓不住橫千秋,橫千秋打不過他們這麼多人。

“大王,你還不知道吧,你一直當做知己的人,身份可是朝廷命官,南都的前一任縣令大人。”橫千秋氣定神閒的說出了事實,山大王大愕的目光看向路遠。

路遠沒有否認,微微一笑,“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個一般的劍客,你比別人有頭腦。”

“你……你果然是……”山大王指著他,斷斷續續的說不出話來。

“我就是,他說的沒錯。”路遠從座位上起來,手裡還搖著羽毛扇,“我就是那個倒黴的縣令。”

“你為什麼……為什麼要……”

“為什麼要在這裡是嗎?我帶著一眾家僕沒有逃走,而是躲到了你的眼皮子底下,把山上的人換成了我的人,我花了那麼多的心血,讓你相信我,把這裡的勢力一步步瓦解,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你也能嚐到這滋味。”路遠惡狠狠的說道。

山大王臉上有些不可置信的驚愕,眉頭緊鎖。

“就因為十年前……”

“十年前,你手下的人欺辱我妻子,更把我上山玩耍的兒子殺害,丟進了狼窩,今天我就是回來報仇的--”

“你兒子不是阿軒嗎?”

“我兩個兒子是雙胞胎,一模一樣,當時你手上沾染鮮血無數,我身為朝廷命官,去向巡撫大人求救,卻被你封路追殺,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那巡撫不願意招惹是非,無奈之下,我只得請了一個高人改頭換面,又潛伏到你的眼皮子底下。”

山大王臉色蒼白的坐了回去,怔怔的說道:“真是劫數啊,我這些年收斂氣數,就是為了贖下當年的惡果,沒成想你一直存了復仇的心思,那孩子被狼咬死了,我們沒救回來,打聽了人家就送了回去,獅虎山上從此沒狼了。”

“不管你怎麼說,他若是不在你山上出事,也不會丟了性命,我也不至於落草為寇,你和你的女兒享受著天倫之樂,我卻要經歷喪子之痛……憑什麼--”路遠腥紅著眼睛,一把羽毛扇指向山大王。

山大王眉頭一皺,“你把我女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