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廬山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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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廬山真面?】
220
林杝為瑞木俊的擔心實際上的確有些多餘,因為小將軍的船上還有一個深諳機械製造的慶國女子。
風千柔此時氣雖未消,但她發現鬼煞海域裡有些機關非常眼熟,還有當下神祕的仙人島。立即收拾了亂七八糟的心情,同瑞木俊正色道:“慶國女子雖被你們當做異類,可決計沒有奸細。”
崔牧陽只與瑞木俊說到林四小姐懷疑仙人島是李留雲和東瀛勾結的巢穴,並未涉及慶,風千柔急著撇清關係,不免惹來瑞木小將軍和崔牧陽疑惑的眼神,她瞬間暴怒,“鬼煞海域裡的機關都出自慶國之手,你們這兩個無知的男人!”
“……”原來鬼煞海域裡有機關啊,難怪這麼險峻。
“……”擦,關本公子毛事!
如若慶國沒有細作,那這些機關有當如何解釋?范陽王只不過嫁去慶國一年有餘,可鬼煞海域的威名素來響亮,並非朝夕之事。天翔國破二十幾年,李留雲在仙人島上安營紮寨少說也有十年不止,到底是誰這麼有才?
風千柔來瑞昭之前對泱泱大國的國史和國情做個功課,進了朝堂也對那些爭鬥耳聞目染,而白羅公主和女王的意思都是要將瑞昭當做她們今後生存和仰仗的大樹,萬萬得罪不了。
所以眼下,搞清楚仙人島上的機關是怎麼回事對於風千柔來說十分重要,既可以知道到底是誰對慶國的這些發明瞭如指掌得連風千柔都自愧不如,又可以幫到瑞昭對付造反勢力和他國威脅。
“你要作甚!?”瑞木俊急忙攔住風千柔,她已經把小船放下去準備尾隨林杝他們上仙人島一探究竟。
風千柔拂去小將軍的手,冷笑:“別告訴我,你不想去。”她倒是不忘隨時隨地施展嘲諷技能,根本沒忘記方才瑞木俊傷過她的心。
瑞木俊啞口無言,他當然想去。
可是……
“沒有我,你上不了島。”風千柔就是瑞木俊肚子裡的蛔蟲,對他的想法一清二楚,斬釘截鐵,眼神肯定,請別把慶國的女人當女人,我們是女漢紙。
瑞木心裡掙扎了須臾,決定向風千柔妥協。對副將交代了一下後事,便跳下小船同風千柔兩人划船而去。
此時,嚴安帶著林杝和林仲之已經到岸,林杝第一步還沒踏上軟綿綿的沙子,又被嚴安給阻擋。四小姐現在對嚴安的身份充滿了疑問,可同林仲之一樣十分相信他。
嚴安對林杝從來很是吝嗇表情,寡淡道:“這沙子裡有機關,跟著我的腳步走,不要出錯。”
林仲之聽罷,對嚴安的敬佩猶如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滔滔不絕。在李束樘手下幹活的時候,梅十四就是梅花死士裡頭最神祕的一個,武功高,來無影去無蹤,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見了面不過點個頭,簡直就是個會武功的活死人,趙若塵在梅十四面前簡直就是孫子比老子,自愧不如。
仙人島島主名叫慕容喜,乃天翔慕容大將軍家的家生子,年輕的時候就跟著慕容老將軍鎮守邊關,對打仗不感興趣,但是對打仗的工具很有研究,後來老將軍退休,就伺候慕容無憂直至國破家亡。慕容喜一直覺得天翔覆滅不是瑞木將軍無能,而是他沒有研究出更好的武器,所以李留雲將他留在仙人島,也算一了其平生一大憾事。
“主子,他們……!”躲在暗處的小隊長和慕容喜老頭看著嚴安三人順利登岸,似乎對仙人島很熟悉,震驚之餘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想想也是啊,怎麼可能有不是自己人的人會知道那麼多機關的佈置和路線,肯定是有急事找來,所以大宗和大皇子都沒來得及通知他們嘛。慕容喜如此想罷心中的大石頭落了一半,待他們走近,發現後面一雙男女身上都帶著白硯玉信物,另外一半石頭也落下,叫手下人繼續守衛著小島,自己回了院子裡忙活。
仙人島形狀似龜,烏龜腦袋就是林杝踏上來的這片沙灘,背後則連著一大塊海拔不高的山地如同龜背。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只有烏龜的嘴巴能進東西,而P眼只能拉屎,當然不僅限於烏龜,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就是要讓你明白,或許出口有兩個,但進口只能一個。
光看地形並不複雜,難就難在小島外圍密佈著數不清的奇門盾術和陣法陷阱,沒有了如指掌的人帶你進去,哪怕九死一生活著看到了仙人島,也沒命進來發現島上的祕密。
嚴安在前面開路,林杝中間,林仲之墊後,兩兄妹第一次踏上這座島,乍一眼看去真沒什麼特別之處,誰會想到這塊腹地之中藏著萬人的精兵敢死隊還有幾倉庫精良的作戰裝備,甚至還有地下室專門拿活人試毒,研製著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撂倒瑞昭千軍萬馬的極品毒藥。
林杝心下忐忑,把仙人島說得神乎其神,她卻只看見叢林和灌木,陽光穿梭在樹葉的縫隙中,樹影斑駁。周圍連一聲鳥叫或者蟲唱都沒有,安靜地出奇反倒襯得遠處海浪拍案聲十分澎湃。
剛分了一下神,眼前咻地冒出個人影,帶著黑色的頭巾和麵罩,只露出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死盯著嚴安三人看:“來者何人?”要不是林杝從前被神出鬼沒的梅二嚇慣了,這下肯定叫出聲來。
“我等大宗之人,授命來此找島主有緊要事相商。”嚴安垂目作揖,一副奴才樣。
那東瀛的忍者因著也是個奴才,對嚴安並不放在眼裡,轉眼打量起林杝和林仲之二人,見他兩人面生,之前從未來過仙人島,但都戴著玉佩,從容不迫,郎才女貌,氣度非凡,戒心減輕了一些。正要回去稟告島主讓他自己定奪,又不知從來閃出一個人影。
“跟我走吧。”是方才那個守衛小隊長,穿著一身軟蝟甲,頭上戴了個斗笠,半張臉隱在了陰影裡,已是等候他們多時。
林杝眼睛尖,輕了個呼,“咦?你可是有個孿生的兄弟,在大皇子的寵姬處當影衛?”
小隊長驚了個訝,他那個長得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弟弟還真是在千姬那兒幹活,和他一樣當了個影衛的小隊長,就是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從水閣的樑上跳下來死活不肯讓林杝見千姬,後來放暗器傷了林杝大腿內側還不給解藥的那個缺德兄弟。
若非那夜太過混亂,那廝的面罩並沒在臉上,林杝也不會正巧看見他的廬山真面目。雖則還不至於到冤家路窄的地步,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就讓弟弟對她的一鏢之仇算到哥哥頭上吧。
林杝無害一笑:“我在千姬那兒與他打過照面,但未聽說雙胞胎的事兒,今日居然能遇見,真是巧了。”
正常情況下影衛是不可能讓旁人瞧見的,於是乎眼前這位哥哥就自己以為眼前這位姑娘肯定是和大皇子的心頭寶關係極好的人,否則怎麼可能不但知道影衛的長相,現在還能活奔亂跳站在他面前。鶴之瀾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徹底放下心,領著他們抄近路進到仙人島腹地。
“不知二位貴客所謂何事,我須得先進去通報。”
嚴安沉默得如同空氣,他現在就是一奴才,不該他插嘴的時候絕對連舌頭都不去舔牙齒。林四小姐和二公子對視一眼,林仲之想著嚴安現在是準備功成身退,僅當個龜奴最大程度降低關注度,那也無可厚非。剩下他作為男子漢外加君子,必然得給自家親妹妹擋一擋,只是臺詞還沒有想好。
林四小姐卻不領林仲之的情,藉著那陣兄弟風,依到小隊長耳邊巧笑嫣然地吹氣道,“實不相瞞,那一箱藏著兵器圖的藍染布出了問題。”嬌柔做作的樣子,看得林仲之和雁南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但很明顯小隊長如此常年不近女色,已然發展到缺根筋性冷淡的地步,只聽到那句話,渾身一震,又驚又怕。心道是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些說啊!小隊長無心再同林杝說別的,叫三人站在院子外等候,自己一溜煙跑去慕容喜的院子裡報告。
慕容喜到底是在風雨裡洗刷過的人,心不慌意不亂,從袖管裡掏出一方絲白的手絹將臉抹抹乾淨,再踱步回了公事公辦的書房間,才命令小隊長:“讓他們進來吧。”但心裡的疑問沒停下,那些藍染到底怎麼會有問題?!
小隊長前腳剛走,有個三十多歲的美婦人就低著頭獨自而來,容貌與林惜夢有七分像,但比林惜夢更有女人味,渾身還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憂鬱氣質。她原是打算繞著幾處院子走一圈活動活動筋骨,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生人,一臉驚訝。
“你們是……?”
“我們受大宗之命而來。”林杝低頭回答,悄悄給自己的好人品讚了一把,背地裡正饒有興趣地打量這女人,原來她就是林惜夢的堂姐林惜春。
林惜春聽見“大宗”二字,驀地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猛然抓住林杝的手腕,睜大眼睛,整個人因為激動而哆哆嗦嗦,高興地問:“是雲哥讓你們來接我的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