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3.冷麵羅剎?】

【213.冷麵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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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冷麵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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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杝握著刀的手有些抖,不知是氣得還是虛的。

恰如林惜夢所想,林四小姐這輩子對殺生一點興趣沒有,何況是殺個無冤無仇的大活人,冤有頭債有主,她晚上睡覺本就不安穩。但是她又真的生氣,你說你這樣尋死覓活有什麼意義,真想死不會直接拔了頭髮上的簪子往喉嚨裡一紮,一了了之,非得去跳個海,弄得聲勢浩大,還要搭上人來救,萬一出點差錯賠一條性命,你當然不虧。

越想越生氣,被林惜夢的話一激,咬著牙梗著脖子就欲下手。

眾目睽睽之下。

寒光一閃而過。

刀起血濺當場。

便是一招致命。

四小姐瞪大了眼睛,看著手裡的大刀,不抖了。

她那刀面上十分乾淨,動手的根本不是她,而是一旁悶聲不響,全身溼露露的嚴安。他的臉色沒有好轉,蒼白冷血如水鬼,溼發貼在臉上,遮住了他大半雙眼睛,卻依舊能感受到這人目光裡的殘酷和冷血。被殺的夥計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眼睛裡訝異又驚懼,喉嚨發出咳咳咳的聲音,最後轟然倒地。

林惜夢也是嚇了一跳,只聽嚴安冷冷的聲音道:“她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一個問題,不回答就殺一個,你放心,殺光了也不殺你,把你和這些屍體關在一起,聽他們晚上有沒有嗚咽之聲。”

如花的女子臉色刷地蒼白同嚴安不相上下,人打著冷顫,對殺人的男子十分忌憚和害怕。林惜夢之前被林家兄妹關在屋子裡,並沒有與此人打過照面,乍一眼瞧見這樣子的嚴安,整個人都被他鎮住,連連點頭。

所以說梅十四從前冷麵羅剎的美名不是吹出來的。

她相信這人不留餘地,就跟不信林杝會殺人一樣。

林杝五味陳雜地瞟了一眼嚴安,她的確是想逼林惜夢說出玉佩的來歷和身上的祕密,可當嚴安真的殺了無辜之人,四小姐又有些無措和糾結,這樣濫殺無辜的行為是否仁道。呻吟片刻,決計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該管其他,才進入正題:“你身上的白玉佩哪兒來的?”

“東瀛給的。”

“給來作甚?”

“信物。”

“信你去作甚?”

“……”林惜夢沉默低頭。

嚴安一刀子又朝屍體隔壁那個將暈不暈的夥計脖子作勢抹下去,嚇得他眼珠子一翻徹底暈死過去。儈子手嚴安大約覺得沒知覺的人無趣,轉身換了一個人高馬大的,那胖夥計也想暈,可平日裡營養太好,暈也暈不過去。只能邊磕頭邊求饒,聲音悽慘絕望。

“去看我姐姐!”

林杝、林仲之、崔牧**是沒料到她會說出這個答案。

她姐姐是誰?林仲之和崔牧陽與李束樘的關係挺近,所以對大宗的業務也瞭解一些,心理清楚李留雲對自己侄子留了一手,比如他們不知道仙人島。既然林仲之和崔牧陽都不認識林惜夢,而如果林惜夢與光復天翔又有牽連,只能說林惜夢僅僅是和李留雲一夥兒。東瀛給了李留雲的人這個奇怪的信物,方便她去看望她神祕的姐姐,說明東瀛和李留雲背地裡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勾當,或許連李束樘也絲毫不知情,畢竟七王爺比李留雲少活了那麼十幾年。

“你姐姐是誰?為何需要東瀛的信物才能看到你姐姐?”林杝疑惑,腦中飛快轉動。猜想林惜夢的姐姐可能是因為某件事情被東瀛抓住,然後將她當作威脅林家或者林惜夢個人的王牌。

那頭又沉默起來。

嚴安一言不發,揪住胖夥計的頭髮就向後拉,讓胖子滿是肥肉的脖子露出一圈豬頸肉,冰涼的刀刃已經卡進去幾分,血流如注。胖子哇哇大叫,覺得自己下一眨眼就要死掉了,他應該慶幸自己肉厚,嚴安的刀只割開了他十分之一的皮肉。

林惜夢小臉皺在一塊兒,咬牙切齒。她私以為這持刀男子是故意挑了個那麼能叫喚的胖子,個頭大,一叫震得她耳膜生疼,最後無法忍受,只好又說:“我姐姐就是丞相府四小姐口中那個江南織造局大當家生的資質愚鈍的大公子的女兒。”

真巧啊!

那頭的兩兄妹心中具是一聲感嘆。

“她被東瀛抓走了?”

“不算被抓走。”

“什麼意思?那她怎麼了?”林杝聽得燒心,夢大姐你真是好聽嚴安的話,問一句就回答一句,言簡意賅,叫人依舊一頭霧水。

嚴安瞟了眼林杝捉急又鬱悶的面色,心領神會。舉刀向胖子的脖子無情地一個**,這回胖子連叫的時間也沒有,瞪大了眼珠子就氣絕當場。而嚴安則像丟皮球一樣輕鬆地把屍體拋到林惜夢面前,讓死胖子那雙驚恐的眼睛正好直勾勾瞪向林惜夢。

林惜夢和林杝異口同聲:“你作何殺他?!”兩個弱水女子的臉上都有慍怒。

冷麵羅剎道:“現在要求變了,她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十句,少一句砍他們一根手指,看完手指砍腳趾。不回答的,老樣子。”

甲板上靜悄悄,流轉著怪異的氣流,無論是海盜還是商船夥計,目光中都流露出對嚴安的忌憚,連林仲之和崔牧陽暗地裡也嘰歪,梅十四失憶歸失憶,性子壓根沒變。

林杝有一瞬間的衝動,想衝過去對嚴安說她不需要這種用殺戮換來的答案。結果被嚴表哥一個犀利的眼神掃射,硬生生梗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

“她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嚴安全然不顧大夥兒尷尬的表情和氣氛,打破沉默,不忘提醒林惜夢,“她方才問了兩個問題。二十句。”

夢娘想再跳一次海,這次一定抱塊大石頭再跳!

嚴安抓起另外的夥計,單膝跪地,強硬地鋪開人家的五根手指,就那樣等著。

被抓的夥計不敢亂嚎叫,嘴裡斷斷續續發出嗚咽聲,聽著十分悽楚。

林惜夢垂眸迅速打了個腹稿,“我堂姐名叫林惜春(1句),乃江南織造局大小姐(2句),從小與我一起長大(3句),感情甚好(4句,嗯?才四個字,那這句算不算?),十六年前嫁了人(……),夫家在東瀛,舅舅舅母怕姐姐思念家人,所以每年我會去東瀛看望她。但是我至今不知道我姐夫是誰,問我姐姐也不說,只知道他勢力極大,有東瀛皇子庇護,我姐姐也不是隨便能見,定要那玉佩為信物。”(幾句了來著?)林惜夢說得略慢,刻意停頓,想必是說一句數一句,她快速抬眸看了一眼嚴安,還有六句,真是絞盡腦汁,“我不知道林四小姐想知道什麼,可我和我姐都是本份的閨閣女子,縱使現在身居奇位,那也是別人將我們推上去的。萬請你們不要去找我姐姐,那樣會害死她。”

四小姐不得不承認,一次性說十句比一問一答叫人聽了舒心很多,雖然裡面有些大濫竽充數。人說話呢,有一個真理,叫做言多必失。方才林惜夢一問一答,還有思量的餘地,當下一口氣叫她說十句,哪怕打了腹稿,難保滴水不漏。

“你十餘年裡竟始終不知道你姐夫是誰,那總該知道你姐夫家是個什麼模樣,在東瀛什麼地方,當初你舅舅又為何讓你姐姐遠嫁東瀛?”

林惜夢心底叫苦連天,大小姐你怎麼老喜歡一連問好幾個問題,這是要叫她回答三十句?!“我姐夫乃有勢力之人,家自然在東瀛皇都。皇城大戶人家格局大同小異,我是坐著轎子直接進了大門,並不知道具體位置。何況我姐姐不過一個女人,住處除了有些瑞昭風物,並無甚特別之處。至於我舅舅為何要將女兒許配給東瀛人家,不好意思,我資質愚鈍猜不出來,林四小姐也說了我爺爺是勢利小人,藉著孫女攀高枝無可厚非,你既然聰慧過人,不如再憑空猜一猜究竟為了什麼。不過……皇上從未禁止異族通婚,單憑我拿著東瀛大皇子的玉佩,就向皇上告我通敵叛國的罪名,似乎有些太冤枉人。”

問話的人垂首不語,似是在想事情。

神戶三郎並不知道瑞昭的前塵往事,光聽著兩個女子對峙,插嘴一句:“這姑娘的姐姐莫不是被天皇包*了?”

招來林惜夢一個厭惡的眼神。

不過他這樣說也情有可原,東瀛地方小且內部團結,權力集中在皇族手中,也就是老皇帝和他那兩個兒子。林惜夢口口聲聲說她姐夫十分得勢,被東瀛大皇子罩著,大皇子罩著的能有幾個?且,她要見姐姐一面就跟見皇后一樣難,委實叫人容易想歪。而鶴之間的歲數太小,當童養媳的可能不大,鶴之瀾有人生摯愛,顯然更加不可能,只有那老皇帝后宮三千,多個江南女子做妃子,不足為奇。

這時,某人冷不丁冒出一句:“還差十句。”

林惜夢瞬間怒火攻心,“你……!”

“啊,啊,啊,我的手指,手指,大爺,手下留情,啊!”

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十你妹!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