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12.有人跳海?】

【212.有人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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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有人跳海?】

要問林杝怎麼偷到了鶴之瀾的玉佩,這就要說回那個混亂的晚上。

是夜,疏影搖曳,殺氣重重。嚴安正忙著在屋子裡邊打架邊撒毒粉,鶴之瀾抓著林杝不肯放,林杝用手肘企圖襲擊鶴之瀾的肋下,結果被鶴之瀾輕鬆制服,按住林杝的胳膊,把她的素手反手扣在背後!

便是這自作孽不可活的一個反手,叫某個神偷有了下手的機會,林杝起初只是被鶴之瀾胸口的某塊硬物磕到,心道此地乃腰部以上胸肌以下,男人身上能硬的那三點都隔了段距離,又是這種天不時人不對的地方,所以若非暗器,就是貴重物品,這般不肯離身。

不過一念之間,她就借了千姬對毒粉過敏的由頭,故意倒在鶴之瀾懷裡曖昧耳語,實則那〖自〗由的手指指尖凝氣,指甲成刀,在鶴之瀾腰帶上面的位置輕輕劃了一道口子,裡頭的東西便順利落入林杝的手裡。等到逃脫鶴之瀾魔爪的一瞬,衣袖垂落,她手裡有沒有拿東西根本看不著,何況當時大皇子也無心注意這些小事兒。

本來林四小姐偷玉佩的時候也沒什麼具體的計劃,只想著如果鶴之瀾懷裡的東西很重要,那說不定拿著會有用。於是乎一直藏到將將,無意間瞧見某人身上居然有塊一模一樣的,才佩服自己的目光長遠。

林惜夢露出一臉的難以置信,好像看見母豬上樹,而且樹上已經有了一隻公豬那般。誰說不是呢,茫茫大海里面,好巧不巧讓兩艘船相遇,重重相遇之中,偏生是那種狹路相逢,林惜夢做夢也想不到林杝手上會有一塊白硯玉。

“織務大人還有話可說?”

“既然你們認為我與東瀛有所勾結,自到皇上面前辨是非。”也就是她現在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林杝聳肩,一時間也拿那林惜夢沒辦法,朝林仲之使了個眼色,把女子一人留在艙〖房〗中,兩人出去商量對策。

“二哥,你說這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到底是什麼關係?”

“定情信物?”

“不可能!鶴之瀾這輩子只會愛千姬一個,斷沒道理把定情信物給林惜夢!”

“四妹,男人不到不能**,就不能斷言他這輩子就只上過一個女人。”

“……”

“梅十四!你身子骨沒好全,怎麼站在甲板上吹風!”

“二哥,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某人溜之大吉。

另外那個,一身月白衫,洗盡鉛華。

到了這天深更半夜,海浪正把船兒推得起伏猶如搖籃,船上的人大多睡得迷迷糊糊,只有一個開船和兩個瞭望的,也是哈欠連連。廣袤的天空,無垠的大海,星星卻成了萬家燈火,將天河仙境倒影在凡人眼中。

“噗通——!”

忽然,響起落水聲,船頭那個守夜的水手猛地打了個機靈,衝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探頭往下一瞧,哪裡還有人影,只剩朵朵白浪huā。

“不好啦——!有人跳海啦——!”

林杝在房間裡輾轉難眠,聽得那聲噗通聲就已經從**彈起來,心裡暗叫不好,穿了鞋就往甲板上奔。開門恰好碰見對門的人也開門出來檢視情況,嚴安那精瘦的胸膛,差點又叫林杝撲了個滿懷,姑娘不免一陣尷尬,眼眸左右飄忽剎那,奪路而去。嚴安不動,面無表情,任林杝開路,自己不緊不慢跟在後面,一副看戲的模樣。

待趕至出事地點,連白色的泡沫星子也沒有了,林杝看都不用去看就知道跳下去的人是誰。可她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獨獨怕水,會詩賦會武功,唯獨不會游泳,小池塘都繞道走了,何況深不見底的大海!

“還愣著作甚,趕緊下去救人啊!”林杝著急,揪住身邊那個水手,就想把人丟下去。

水手怕死,抓著欄杆不肯下去“姑奶奶,這黑燈瞎火的,您當時摸魚嗎?”

林四小姐那一刻真想把這廝打死了丟下去餵魚!

被驚醒的人圍攏過來,具是探頭探腦,議論紛紛。林仲之和崔牧陽去了林惜夢的房間檢視,神戶三郎衣衫凌亂得擠到林杝身邊,剛想開口問怎麼回事,咻地一道人影如魅,眨眼就不在原地。

“噗通——”

又一聲落水譁然。

“嚴安!”隨即伴上姑娘的驚呼。

神戶三郎反應倒快,一看自己仰仗的人跳了海,不假思索跟隨而去,第三聲“噗通”徹底打破了一夜的平靜。

嚴安的腦袋起初時不時冒出來,黑漆漆,十分模糊,可她就是知道那個是嚴安的腦袋,過了會兒,海面上開始沒了動靜,良久良久,林杝怕他找不到船的位置,叫人點了火把為了一圈,林仲之趕過來後又命人放下逃生的小船,帶了林杝下去等。

說不清楚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又怒又急,正如林仲之所言,嚴安身上的傷沒好全,行動不比從前,可這二貨連熱身動作都沒有做,二話不說跳了下去,萬一游水的時候腳抽筋,不是作死的節奏嗎?!怒急之外好像又有一種拍手叫好,表哥果然夠爺們,跳海的姿勢真是瀟灑!

“嚴安!”複雜的情緒最後變成一聲竭盡全力的呼喚,帶著絲絲火氣。

神戶三郎游過來“丫頭,我找不到他們。”

“嚴安—!”又喚一聲。

林仲之湊過來,也埋怨說:“這都深秋的天了,跳海又不是能鬧著玩的事兒。妹子,你咋沒拉住他!”在二公子心中,林惜夢的女紅做得固然好,林惜夢身上的疑點固然多,可為了救這女人而把自己陷入危險,是件極其不明智的事情。

是啊,她怎麼沒拉住他!

“嚴安——!”林杝最後河東獅吼,四周的海浪都被影響微顫,威震四方。

聲音在夜色中一波一波送出去,傳到很遠的地方,在聲音將落盡的時候“嘩啦啦”的破水聲,某道黑影恰好抓住林杝所在的小船沿上,用力一送,從水裡托出來另外一個人,直接將她半個身子掛在船上,自己大口喘著冷氣。

四小姐清晰地聽見自己耳邊有大石頭落下那種轟然的幻聽,伸手抓住嚴安那隻冰涼溼冷的手,才覺得安心。林仲之幫著嚴安先把昏迷的林惜夢弄上船,崔牧陽已經讓人放了繩子下來,二公子像對犯人一樣拎起夢孃的藕臂就把繩子綁在她兩隻手腕上,吊好了趕緊叫上面的拖走。

甲板多是光棍,許久沒嘗過女色滋味,這會兒月色朦朧裡有個美人溼了身,撩得這幫子人具是火星子往尿道里打串串兒。當中有人問:“這妞是死了嗎?”

“沒,水喝多了而已。”

“是不是要按著肚子把腹內的海水給她壓出來?”

“好像是的。”

“我力氣大,我來!”

“哦哦,還得在他嘴裡渡口氣,才活得過來!”

“對對,這事兒我在行!我從前在倌子裡給人吹過蕭!”

“……”

一通七嘴八舌,沒一個真的吃到天鵝肉。林仲之把嚴安和神戶三郎帶上來一看這群色相,直搖頭,後面上來的林杝本是最應該幫林惜夢壓肚子渡氣的人,誰料她冷冷瞟了一眼被人圍得只看見個腳趾頭的織務大人,霸氣道:“三爺,你在海上經驗豐富,救人不在話下吧?”

神戶三郎虎軀一震“丫頭!我亡妻和女兒聚在某個星星上看著呢,萬萬使不得!”

林杝看他寧死不屈,也不勉強,又吩咐道:“那你找一個可以的,現場指導。剩下的人,給我將後頭貨船上的那些老闆夥計都帶過來!”

三爺得了解脫,揣摩了一下林杝的心思,挑了個頂醜留下來救人,剩下那些悻悻而去。

等到林惜夢幽幽轉醒,入眼先是一張醜陋的臉,正對著她huā痴般傻笑,胃裡立馬翻江倒海一陣噁心,又吐出不少海水和零星海藻。待神智漸漸清醒,聽到有人在喊救命,猛地抬頭去看,只見原先跟著她那船上的打手,一共二十幾個人,都被綁在自己面前,喪家犬似的在那兒嗚嗚咽咽。大刀被月亮清輝和火光襯托得冷漠殘酷。

那些瑟瑟發抖的人中間,站著怒極反笑的林杝,她手下拿著最亮最快的一把大刀。

“你想怎麼樣?!”林惜夢試圖掙扎,卻被林仲之冷不丁從身後鎖住,他的長臂卡住了她的喉嚨。

“我想怎麼樣,得看織務大人想怎麼樣。你既想死,輪迴路上寂寞,少不得有人相伴,我就先殺了這些夥計給你去下面開路,最後把你再丟海里。”說罷,大刀隨便搭在了一個小青年的脖子上,嚇得那小子哇哇直哭,小便漏出來半截。

林惜夢冷哼“的確寂寞,多謝你的好意,這就動手吧。”好像篤定林杝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或者沒膽子殺隨便一個人。

而神戶三郎的那群海盜們一聽,像狗見了骨頭,眼眸瞬間〖興〗奮,閃閃亮地盯著那些俘虜,他們早就想殺人,只是礙著女大王立下的規矩不敢亂來,當下有個機會,怎麼好意思錯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