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7.錦繡繁華?】

【187.錦繡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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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錦繡繁華?】

人家沒動,一半是因為頭還在痛,另一半則是心痛。

嚴安犀利的眼神投在林杝的頭頂心,林四小姐感受到灼灼的目光,抬頭迎向他明滅不清的眼神。只一瞬,便明白過來嚴安眼睛裡的意思。其實在掏他腰包之前,林杝就料到他會是這樣的神情,畢竟她已經見識過嚴安鐵公雞似的人,一個銅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兒花,如今她卻自作主張把他的錢袋,錢袋裡所有的錢給了別人……

“表哥。”林杝乾笑兩聲,扯扯嚴安的衣袖,“我們自己去錦繡鎮,對吧?”

姑娘,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撒嬌的時候不像貓,像吃錯了藥的老虎?!嚴安藐視她的眼神,讓林四小姐看得頭皮發麻。見他不動,趕緊又用力扯扯嚴安的袖子管,帶著幾分哀求。

“我與孟賴去便可,你留在此地。”顯然,她的眼神緩解了嚴安心中的不爽,冷冷地同神戶三郎打好招呼,轉身就走,一點沒照顧某些姑娘的意思。

林杝沒有立即跟上去討好嚴安,只盯著神戶三郎先問:“鎮子的路怎麼走?”

錦繡鎮和它的名字一樣,鎮子雖然不大,但裡面車水馬龍,十分熱鬧,街兩邊的樓房建設的很是別緻,往來的行人著裝與瑞昭相差無幾,一派祥和,是與荒郊的碼頭天壤之別。

四小姐心裡納罕,按理說東瀛的海防應該是幾國之中最嚴謹的一個,否則就那巴掌點的地方,一旦攻破海防就是是**。然,神戶三郎的黑船進港,根本沒花什麼大力氣,她甚至連通關文書也沒見著。

還有神戶三郎方才在臨走前叮囑她,“孟姑娘,若鎮上的人問起你們的來處,隨便編一個,千萬別說是從這郊外的碼頭而來。”

“為何?”

“這碼頭叫鬼港,非正常貿易之地,具體一時裡也解釋不清,反正你記著就是。”神戶三郎邊說邊眺望遠方,那意思是在告訴林杝,姑娘你再不快點走,你家表哥就走得沒影了。

再想現下幾國局勢,東瀛在瑞昭和大夏的戰爭縫隙間,已有乘虛而入之勢。他們放任海寇,甚至暗中相助,還有那勞什子的大宗,在仙人島上做著祕密的買賣,瞧著李束樘身邊的梅二一身鬼魅功夫就是出自東瀛,不難看出天翔舊部和東瀛定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林杝突然生出一股緊迫感,原先看這熱鬧的鎮子的好心情一瞬間被澆滅。如臨大敵般打量著東瀛的一方土地,想要從這些日常生活中看出些蛛絲馬跡。

“孟賴。”嚴安無端一聲喚。

“怎麼了?”四小姐挺高興他終於肯和她說話了,不就是一包銀子嗎,至於如此小氣,矇頭走了一路,走錯路也不聽勸。

“這裡有你的仇人嗎?”

“什麼?”

嚴安兩指虛戳自己的眼睛,又對對她的美眸,“殺氣太重了。”

“……”

他們一路從西街走到小鎮的中心,林杝邊走邊尋找,經嚴安不太善意的提醒,她收斂了那股子殺氣,表面上好似走馬觀花地遊覽,實際上一直在心裡唸叨“元寶錢莊,元寶錢莊,元寶錢莊”。

繁華的小鎮,商客雲集之地,怎麼能少了錢莊。

當然更加少不了酒樓。

“這位官人,可要去我的坊子裡坐坐?”從一處精緻小樓裡走出一位東瀛婦人,挽著流雲髻,細長的眼睛裡滿是**,還有說話時候的櫻桃小嘴,紅彤彤裡略帶**,牽住嚴安大表哥的胳膊,就媚笑著不讓人走。也不管人家聽沒聽懂東瀛話。

林四小姐從小是受過嚴格教育的大家閨秀,儘管看慣了三姨娘蝶香雲的**樣,可咋一看這突然冒出來的婦人,終究眉頭微微皺起,不是很喜歡。她的坊子?瞧這架勢,大約也不是好地方。

抬頭要先看了眼這是什麼坊子,只見匾額上幾個東瀛字寫得倒算大氣。

水色坊。

此地最有風格的是商鋪的門,基本上每家商鋪都會在門上掛上門簾,用五彩的錦線在簾子上織繡好看的圖案,應是這錦繡鎮真正的含義。門簾上常見的是龍鳳呈祥,也有招財進寶,這水色坊的門簾子有些特別,是個衣衫半褪的女子背影,瞧著就是活色生香。

水色,水色,難道是下面有水上面有色?!

好生**。

嚴安自從前兩天的突然失憶,除了對林杝特別點,皆十分排斥旁人的接近。卻或許是在大表哥身邊也就一個表妹,其他大老爺們自然不招他待見,沒有別的女子挑戰林杝的位置。現在冒出來個陌生的女子勾著他不讓走,林杝以為嚴安會立刻拂去媚婦的胳膊。

不曾想到嚴安居然沒有。

他面無表情看了片刻那女人,隨後竟是想跟她進去!林杝說時遲那時快揪了他的後衣襬不讓人往前,從牙縫裡用瑞昭語擠出幾個字:“表哥,我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你忘記了?”

某人醍醐灌頂,他方才看這婦人看得有些出神,思緒飄去了別處,回過神立即扭頭給了林四小姐一個銳利冰冷的眼神,可不是麼,他倒是差點忘了為何自己會身無分文。

“官人,看你不是此地人,出門在外沒錢怎麼行。”那媚婦估計是見多了往來的商客,有兩把刷子,立即說起瑞昭語。

她好像很喜歡嚴安這個死魚臉風格的男人,聽說他沒錢依舊不肯放人,胳膊像枝蔓一樣纏在嚴安手臂上。而且婦人的眼睛始終只在嚴安身上上下打轉,渾然不把他身側的林四小姐當回事兒。

林杝倒也不屑妖婦看她,聽得她的話,就冷冷順著話茬子說下去:“是啊,表哥,我們須得找錢莊取銀子,還有正事沒辦呢。”她以一種看戲的姿態,淡定地與嚴安對視,要看看他怎麼從女色中掙扎出來。

同時,四小姐心中暗歎,沒看出嚴安這廝一本正經的冷峻模樣之下,居然也好這口!

只聽表哥不假思索,朗朗道:“我們先去趟錢莊,等會過來,你先進去吧。”說得還是東瀛話。

這叫林杝十分不可思議,他如此說只是為了脫身而已呢,還是真的打算取好錢再回來?!媚婦沒有四小姐那般懷疑,高興地給嚴安指路:“前面那個路口左轉就是元寶錢莊,官人快去快回!”說罷,轉身回了水色坊。

作為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就算是個庶出也懂得周全的禮儀,非禮勿言,只對嚴安說了聲:“那便走吧。”全當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嚴安則不管林杝說什麼,永遠是那一臉的漠然,沉默地與林杝並肩而行。

“表哥……”

“恩。”

“你有沒有想過,要把星鯊號重整起來,最快的辦法是什麼?”林杝往嚴安身邊靠靠,儘量壓低聲音問他。

嚴安奇怪地低頭看她一眼,停頓少頃方回:“這世上絕大部分事情遵循一個原則,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她剛才說我們身無分文,要去錢莊辦正經事。想到此,嚴公子的眼睛一眯,鼻子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難得主動地也靠近林杝與她交頭接耳:“你有什麼生錢的辦法?”

話語剛落,四小姐熱切的目光就襲上嚴安,她輕聲一笑,“表哥在這兒,還怕沒錢麼。”加快了步速急匆匆往元寶錢莊而去。

元寶錢莊是最大的錢莊,無論是在瑞昭還是東瀛或者別處,無人知曉錢莊的幕後大老闆是誰,就跟無人不知曉元寶錢莊的名號一樣。梅十四的令牌可以在任何一家元寶錢莊兌換現金,比銀票還要管用,這就意味著梅十四這個人對於元寶錢莊來說是貴客。而能讓元寶錢莊當做貴客的,自然不是普通人。

林杝把嚴安推到堂內管事面前,“你可認得此人?”

錢莊管事是個見過世面的,並未被林杝突兀的一句話莫名,當真先仔細瞅了瞅嚴安,隨後拱拱手客氣道:“這位公子有些面熟,敢問姑娘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嗎?”

進出錢莊的客人每日如流水,哪裡能記得住那麼多人,林杝從前在林府裡時對元寶錢莊感興趣,就略微瞭解了一下錢莊的情況,對一些規矩還算清楚。比如她問這個問題,看似無厘頭,但她其實是想透過管事的回答來試試“梅十四”和嚴安或者“梅十四”和這家錢莊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規矩上講,這錢莊裡的頭等貴客,無論到哪裡,那張臉就是會走路的特製銀票,只要拿出與元寶錢莊當初說好的信物,人物合一,要多少錢隨時取多少錢,轉身就能離開。當然,元寶錢莊還有一套外行人看不見的管理模式,說白了就是給貴客節省時間,那都是幹大事的人。

比如七王爺和七王爺手下的死士。

照林杝的猜想,嚴安能夠靠“梅十四”的令牌在元寶錢莊換錢,是因為七王爺這層關係。如果這個管事認得嚴安,說明嚴安是個對錢莊舉足輕重的人物,那九成九嚴安就是梅十四,而且這天下最大的錢莊和李束樘那夥兒人也脫不了關係。

但這個管事現在不認得嚴安,按嚴安隨身攜帶的那張信箋上所寫,只靠“梅十四”這個信物就能拿到錢,那便低了一個檔次。他們對物不對人,隨便誰拿著這樣東西都可以換到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