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9.水深火熱?】

【169.水深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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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水深火熱?】

前半夜的時候,林在嚴安留下來的野味裡邊果腹邊腹誹,間倒過得很快。

其實這個面容冷峻的嚴公子,也有他細心的地方,比如給她找的水果,都不是一棵樹上可以結出的果子,好在宛平這一帶水果多,好找且好吃;又比如他把陷進口又重新佈置過,怕下雨還給她丟了張大大的芭蕉葉下來,順便送了一個你好自為之的寡淡眼神;而且嚴安還找了一些活血的草藥給她,讓她放在嘴巴里咬碎了敷在受傷的腳踝處,那草藥的效果不錯,就是嚼碎的時候汁液碰到舌頭,苦澀難當......所以他找的果子都特別甜?°

不過嚴安從頭到尾沒有過問全身溼透的林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你溼身了該如何是好?!

如果林真去問他這個問題,嚴公子會很理所當然跟她說:“孟姑娘的內力不差,淋這點雨便生病,也太遜色了。”何況這種荒郊野嶺地裡,你叫嚴安上哪裡去弄乾淨乾燥的衣服來給你?!

的確不能怪他,頂多他只承認,到目前為止,他嚴安在本質上沒有把孟賴姑娘當做姑娘對待過。不會憐香惜玉,也不能怪他吧?!

可惜事情的發展,就順著那越來越不可能的方向發展。

林不可能跳進陷阱裡,但是她跳了;

林不可能躲在陷阱裡,但是她也躲了!

現在,林不可能在陷阱裡生病,但是......她生了!(生了?男的女的?滾……)

後半夜的時候,四小姐已經把全身用真氣逼幹,迷迷糊糊眯了一會兒,等到再醒過來那一刻,頭重腳輕的感覺尤為強烈,伴隨著身體的忽冷忽熱,使不上力氣。

她抬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摸,手心沒有額頭燙。應該說她的手心是冰涼的,而她的額頭是滾燙的。這種異樣的感覺如同洪水猛獸,滾滾襲來,不出片刻林就只能無力地靠在還潮溼的土壁上渾渾噩噩。

〖體〗內的真氣紊亂,在經脈四處遊走亂串,根本不受林的控制。她隱隱覺得奇怪,自己的真氣自己再熟悉不過,什麼火候,什麼脾氣;然今天這股子真氣裡參雜著不知從何處來的另外一股犟氣,過了火候脾氣暴躁。

林壓制不住,昏昏沉沉過了半夜。

待晨曦從厚重的落葉中頑強穿越進來的時候,阱中的女子已經整個人蜷縮在泥地上,經過一夜的折騰,身上的衣服、頭髮、臉蛋都沾到了泥巴,好在嚴安臨走把他的外衫也留著,林大半個人就縮在他的衣服上,避免和泥巴親密接觸。

嚴安的衣服上哪怕被雨淋了,被泥巴汙了,依舊帶著一股隱隱的香味林說不出這股香味是從什麼植物上提煉出來的味道,不似女子的嬌媚,也不是男子常用的麝香,更不是天子的龍涎香。她只知道在漆黑的夜裡,無盡的痛苦裡,這點香味是她唯一能夠支撐的能量。

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陽光滿滿照射進來,擠滿整個地洞,是個明媚的好天氣。清風呼呼地在頭頂打著轉,輕聲在說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

“池兄幫你引開他們了。”嚴安熟悉的聲音響起他邊收拾乾淨陷阱邊沿,邊說話,算是想給憋屈了一夜的林一個好訊息當做心理安慰。

未料入眼竟是一個顫抖的後背,整個小臉都被埋在頭髮裡,自昨天晚上他拔了林的髮簪,姑娘嫌棄上面沾染上了蛇血洗不乾淨一直披散著一頭烏髮。嚴安心裡嚇了一跳,昨天晚上還是隻小白兔,怎麼今天早上就變身成了霜打的茄子?!

嚴安立即縱身躍入阱中,把基本已經沒有意識了的林板正過來,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好像小時候高高興興養一隻小雞,結果晚上忘記了,沒有把小雞的籠子從外面搬進屋子,第二天起來〖興〗奮想去看小雞有沒有長大一點,沒想到小雞已經凍死了!

他霍地瞧見林紅彤彤的臉蛋,大手覆上額頭一探,好燙!

“孟賴。”嚴安輕輕推她的肩膀,試圖去叫醒她。

林腦袋動了動,但眼睛沒有睜開,雙眉緊蹙,十分難受的樣子。

嚴安就有些後悔,今天他出門的時候池歸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把孟姑娘接回來,被他面無表情拒絕了。不就是接個傷員回來麼,用得著興師動眾都出動?“池兄快些把藥製出來,我們就能快些離開此地。”

池歸被嚴安的理由說服,讓他一個人出來,順便路上遇到的話,再採點草藥和蛇膽回來。新鮮的蛇膽放在白酒裡存著,帶回去馬上入藥,效果最好。不過現在看來,嚴安是沒有機會順路帶點東西回去給池歸了。

林的手穿過自己的後脖子,讓林整個人都靠在他懷裡,一隻手抱緊了林的腰,一閃而過的念頭其實是:這女子的腰還挺細。總算有了一點點正常男人應該有的想法!不過這念頭稍縱即逝,嚴安提了口氣卯g勁重心向k有力bbsnwrnsPe#uv了wn個兩回的踩蹬借力,穩穩落在地面以上。

陷阱四處多是樹,嚴安隨便找了一棵,將昏迷的林安置在樹下,又嘗試了一次叫喚:“孟賴,你醒醒。”伸手還去掐她的人中。嚴安沒有留指甲,可掐人中的本事不是一兩天練成的,就這麼一下,四小姐就被悠悠痛醒。

“唔?”

睜開眼睛的女子還不知道今夕何夕,發出無意識地呻吟。

嚴安瞬間頭大,這種生病了的,好像馬上就能死掉的,孱弱的女子,他應該怎麼照顧?!還是快回去找池兄吧!池大夫肯定有的是辦法把她治好!

如此想罷,便不敢多做停留,他拉住林的胳膊自己來了個大轉身,讓她整個人都趴在自己背上,抱著走路當然沒揹著走路快,嚴安是想趕緊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別人。哪怕他懷裡有一瓶清熱解毒的藥,卻也沒有給林吃一粒。話不可亂說,藥也不能亂吃,心頭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若隱若現。

“嚴公子……”

顛簸中的林漸漸轉醒,但腦袋還不是很清楚,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嚴安的側臉,自己還與他保持了這麼近在咫尺的距離,迷茫地喚了一聲,還想掙扎離開嚴安寬厚的脊背。

嚴安稍稍側目“你忍耐一下,我帶你回去看大夫。”

“哦......”生病的林四小姐,半個魂都游出了身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一絲反抗能力。她太累,哦完沒一會兒,又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況,輕輕的呼吸噴在嚴安脖子裡,癢癢的,熱熱的。

走了一段路,林好像夢遊一樣,猛地抬頭,問嚴安:“嚴公子,我看你昨天晚上捕了那麼多蛇,你不害怕麼?!”

“……”嚴安無語。

林得不到滿意的回答,有氣無力地出手去敲打嚴安的肩膀,不依不撓好像撒嬌的小貓:“你害怕嗎?你害怕嗎?”你說黃huā大姑娘,毛病那麼重就不要瞎折騰了啊,居然這還不肯。

嚴安把林漸漸下滑的身子重新托起來.因為他的兩隻手託著她的兩條腿,沒辦法騰出手探查林的額頭,好確定她的發熱是不是又嚴重了,難道已經把她的腦袋燒壞?!

“嚴公子……”細如蚊聲的叫喚。

“……”嚴安忍住不開口。

“你昨天晚上把那麼多蛇收入囊中,是要來做什麼?”

“…...”孟姑娘,你雖然生病了,但這思維也未免太跳躍一點!嚴安都嚴重懷疑這姑娘時不時在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