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0章一箭雙鵰2

正文_第20章一箭雙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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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0章一箭雙鵰2

宋鐵軍冷笑道:“我看你的話也不少了。”

“那我就不說,你可別怪我不配合了。”

“到了這裡,就由不得你了。我先介紹一下這裡審訊女犯人的流程,免得你怪我沒有事先對你說清楚。一般情況下先慰勞一下兄弟們,然後才讓她嚐嚐這十八道菜的滋味。”

菊仙咯咯笑道:“書記長,小女子淪落風塵,專做男人的生意,只要給錢,哪有不做生意的道理?你讓你的兄弟們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宋鐵軍見她裝瘋賣傻,便揚了一下手,頓時進來六七個虎背熊腰、體壯如牛的大漢,他笑著對菊仙說:“你看看這幾個怎麼樣?恐怕不消半個時辰,任你天姿國色也會變成殘花敗柳。”

菊仙見那些壯漢眼睛色迷迷地盯在自己身上,似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一樣,連忙搖頭說:“這生意還是不做了吧。”

宋鐵軍指了指四周的刑具,說:“這些東西本不適用女人的,隨便哪一樣都叫人皮開肉綻、體無完膚。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我真是不忍心動用,免得別人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菊仙是個慣會見風使舵的女人,立刻朝宋鐵軍拋了個媚眼,笑著說:“小女子又不是共產黨,書記長怎麼會大動干戈呢?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保準讓你滿意。”

宋鐵軍點了點頭,“也是。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廢話了。我問你,你今天上午到張福海家裡去做什麼?”

菊仙以為宋鐵軍是為聚仙樓的事,在來的路上她已經想好了一套說辭,充其量把真相抖出來,自己只是替陳友亮打工。她沒想到宋鐵軍並沒有問這方面,而是單刀直入,問起了這個,打她個措手不及。到張福海家裡要點好處還真是她一個人的主意,當然是扯著陳友亮的虎皮當大旗,如果能得手就更好,不能得手也就罷了,什麼事情不試就不知道結果,這件事是個機會,一旦張鳳山醒了,錯過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現在事發了,這可是犯法的事,弄不好要坐牢的。菊仙想千萬不能承認,反正口說無憑,宋鐵軍不可能只聽信一面之詞。“沒做什麼,就是去拜會一下張會長。”

“你沒說實話,傻子都會清楚,你一個*跟張福海又沒什麼交往,你會無緣無故去他家?”

情況確實是這樣。菊仙瞅準張福海按時回府點卯,登門求見。張福海聽說她是聚仙樓的老闆娘,拒絕見她。菊仙吃了個閉門羹,心有不甘,便央求來人再去稟報,稱自己是為他兒子的事來的,這下張福海見了,讓她有事快說。菊仙知道他救子心切的心理,還是繞了兩三圈,才把來意說了,並說這個時候陳友亮不方便出面,讓自己代表他來的。張福海早前聽說陳友亮有這麼個姘婦,這才把她和陳友亮對上號,連忙表示錢的事好說,只是10根“黃貨”也不是個小數目,需要籌措,讓她第二天上午過來取。菊仙當時歡天喜地地回去了,連陳友亮也沒說,想獨吞這筆錢財,她想如果日後陳友亮知道找她麻煩,她就遠走高飛。

“陳局長想和張會長敘敘舊,讓我去送信,告訴他時間地點。”菊仙信口編道。

宋鐵軍說:“文城已經沒有什麼陳局長了,現任警察局長姓馬,就是你眼前的這位。”

馬彪大喜過望,連忙說:“謝謝書記長栽培,屬下定當竭誠效力。”

宋鐵軍轉向菊仙,“菊仙,我最後再問你一次,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懶得管你了,這些兄弟們都還在等著呢。我告訴你,張會長已經什麼都說了,我現在問你,找張福海要金條是你個人的主意還是陳友亮的主意?”

菊仙“撲通”一聲朝宋鐵軍跪倒,聲淚俱下地說:“書記長,你可要給我作主啊,都是那個天殺的陳友亮,他見你跟張福海會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你拿了大頭,拿一些零頭打發他,自己不方便出面,便讓我去敲張福海一筆。你想,這種作奸犯科的事情,我一個弱女子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

宋鐵軍滿意地笑了,讓她在筆錄上簽字畫押,然後說:“諒你也不敢,好了,念你受他人指使,我也就不深究了。但是要讓我放你一馬,你必須答應替我做事才行。”

菊仙磕頭如搗蒜,“能為書記長效力,是小女子的榮幸。”

宋鐵軍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為之一動,他想這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讓陳友亮俯首帖耳?現在自己打敗了他,就要將他的力量全部收編過來,那麼就從“收編”眼前這個尤物開始吧,於是**笑著說:“好,你跟我來。”

菊仙深知這亂世之中,女人的命運就像一葉浮萍,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等待她的除了隨波逐流,便是未知的生死。如果能傍上一顆大樹,在它的庇廕下紮根生長,這樣的女人在她看來是幸福的。所以,當宋鐵軍向她伸出手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地投懷送抱。

和陳友亮相比,宋鐵軍無疑是更大的靠山。菊仙決定牢牢地抓住他,因此在**使盡渾身解數,把宋鐵軍侍候得飄飄欲仙。這時候,她已經把陳友亮忘到瓜哇國去了,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忠誠不忠誠的障礙,因為她本身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陳友亮被關在審訊室隔壁的房間裡,他不停地用手銬捶打著監室的鐵門,高聲要見宋鐵軍。

馬彪命人將他帶到審訊室。

“馬科長,我要見書記長。”

馬彪詭祕地一笑,說:“他正在忙,沒有時間見你。”

“我有話要對他說,我是冤枉的。”

“你對我說就行,書記長指示由我負責你的案子。”

陳友亮見馬彪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審訊我?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一個奴才也敢對主子耀武揚威,你吃了豹子膽了?”

馬彪拍了下桌子,罵道:“放肆!膽敢對本局長不敬,給我掌嘴二十下。”

一個壯漢過去,不由分說“啪啪啪”掌起嘴來,很快陳友亮的嘴巴腫得老高,跟豬八戒差不多。他用含混不清的話語問道:“你說你是局長,什麼局長?我怎麼沒聽說過。”

一個手下說:“當然是警察局長羅,你呀,趕緊求馬局長開恩,饒你一條小命。”

馬彪得意地笑著,抽出一支菸,旁邊一個手下趕緊給他點著。他吸了一口煙,將煙霧噴上陳友亮的臉上,“陳友亮,這裡的規矩想必不用我告訴你了吧?如果你老實交待,看在過去同事一場的份上,我向書記長求情饒你不死,否則你就慢慢品嚐這裡的‘滋味’吧,直到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友亮說:“我是冤枉的。”

馬彪將大半截菸頭燙在陳友亮的嘴上,很快他的嘴脣上便起了一個大血泡,痛得陳友亮殺豬般嚎叫起來。“誰冤枉你了?書記長嗎?還是我?”

“不是。馬局長,我錯了…我有罪…”

馬彪這才罷手,“這就對了嘛,既然你承認有罪,那你說說罪在何處?”

陳友亮支吾其詞:“這…我…”

馬彪說:“我知道你現在嘴巴說話不利索,還是我替你說了吧。那天從公和號客輪上下來10個人,你只抓了9個人,讓延安來的*分子趁混亂跑了,你怕承擔責任,就找了個人湊數,還讓這個人冒充張福海的小兒子,趁機敲詐他一筆橫財。當時你考慮這個被你稱作張鳳山的人此生是活著走不出監獄的,一旦張福海給你錢財了卻不能放人,你就把責任推到縣黨部頭上;但你沒想到書記長和張福海見面後識破了你的計謀,決定釋放這個人,你怕穿幫當天中午就動手殺了他,偽造了他自殺的現場,但百密難免一疏,你沒想到這個人命大,居然沒死,在書記長的嚴令下,你被迫將他送到醫院,醫生經過搶救,雖說這個人生命體徵還有,但始終一直昏迷。你怕他醒過來對你不利,可你自己又不能去醫院動手,因為張福海一家在那守著,他們認識你而且對你有偏見,所以你就派菊仙去醫院殺人,菊仙膽小不敢下手,但她覺得這個人醒不過來,死亡是遲早的事。於是你覺得機會又來了,今天上午,你讓菊仙去張府談判,索要10根金條,張福海一時籌措不及,承諾菊仙第二天去取。人算不如天算,你自以為這個張鳳山面目全非,肯定活不過來,到時死了張福海一家也不會認出來。結果雖然跟你設想的一樣,這個人最終死了,但你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張鳳山手上的胎記--硃砂痣,這種東西也只有他最親近的人才知道。這個人手上沒有這種東西,才使你的陰謀大白於天下。陳友亮,我說的是事實吧?”

陳友亮早已氣得七竅冒煙,他指著馬彪說:“你…你這是血口噴人!”

馬彪說:“我就料到你會抵賴的,但菊仙已經承認了。”

陳友亮說:“不可能,除非她被你們屈打成招了。我要求和她當面對質。”

馬彪笑道:“當面對質?怎麼對質?實話告訴你,她現在正在書記長的**,脫得赤條條地,我是不敢去叫她來。”

陳友亮“啊”的大叫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他清楚如果菊仙指證自己,自己是百口難辨。都說女人是禍水,自己最終被她害了。“這個**婦,我一定要千刀萬剮她才解恨。”

“你恐怕沒這個本事了。我問你,畫不畫押?”

陳友亮堅定地搖了搖頭,“不畫!”

馬彪的臉拉了下來,“那兄弟就對不住你了,大刑侍候。”

一個壯漢用蘸著鹽水的皮鞭抽打起陳友亮來,陳友亮痛得哭爹叫娘。

馬彪示意停下,走近問道:“這個滋味如何?要不要都嚐個遍?”

陳友亮知道在這裡死扛這條路走不通,他現在是宋鐵軍的俎上之肉,只有任其宰割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少受點皮肉之苦。“不要,我畫押,我畫…”

馬彪待陳友亮畫押之後,吩咐將其收監,只等宋鐵軍發落。然後他拿著陳友亮的口供,準備向宋鐵軍彙報。當他走到宋鐵軍房間門口時,聽見裡面傳出菊仙的*聲,才醒悟自己來得不是時候,連忙悄悄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