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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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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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成心火上燒油啊,她還沒被孤掌難鳴嗎?穆氏恨不得把紅綃的嘴戳爛了,也好一解心頭鬱氣。
可腦子裡那“兩刻鐘”又開始催命了。她緩了緩神,道:“算了,你在也沒用,那傻子一身蠻力,捏死你和捏死個螞蟻似的……我沒事,天太熱了,我有點頭昏。”
紅綃扶著穆氏從角門回了院子,她吩咐紅綃:“吩咐廚房,備下二小姐愛吃的菜,另外再上一壺陳年玉露春酒,她最喜歡喝這個。”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快些。”
紅綃應聲,轉身吩咐小丫頭去了,穆氏已經躲進內室,自己含羞忍辱的換了衣服。
那種沒有倚仗的失魂落魄的感覺總算消散了許多。穆氏抱著雙臂,回想著剛才胸前空蕩蕩的感覺,還是很後怕。紅綃進來回道:“奶奶,酒菜已經備齊,翠濃問擺在哪兒?”
穆氏撫著額頭,一時間沉重無比。灌醉穆怡容易,那丫頭在她這一點都不設防,可就算自己忍心把她灌醉了,回頭該怎麼辦?
她不可能自己把穆怡弄到那傻子房裡,少不得還得指望著紅綃幾個。
穆氏擺手,道:“不急,你先把黃梨、紫檀叫來,不許驚動別人。”
穆怡覺得姐姐好奇怪,剛才還氣定神閒,脣角含笑,說不出來的意態慵懶,怎麼離席一會,回來整個人都變了。
她不停的勸自己酒,穆怡喝了幾杯,忙按住穆氏的手嬌嗔道:“姐,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了?等閒你總勸我不許空肚子喝酒,你都忘了?我雖然頗有些酒量,在你跟前不必假裝,但也不能這麼一杯接一杯的灌我啊,回頭我醉了若是弄的到處一片狼籍,多丟人啊。”
穆氏尷尬的笑笑道:“醉了又何妨,大不了倒頭便睡,等醒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話是這麼說,可一想到如果穆怡宿醉醒來,發現命運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她該有多心碎?萬一知道這一切都是她這個做姐姐的一手策劃,親自將她推往萬劫不復之地,她得多恨自己?
穆氏給穆怡挾菜,眼神關切的看著她小口小口文雅的吃著,不由的越發心酸,她開口道:“怡兒~”
“嗯?”穆怡抬頭:“姐,雖說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可咱倆口味差不多,你也別愣著,快吃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穆氏心裡堵著塊大石頭,哪還咽得下去?她笑笑,道:“姐姐勸你一句,陳將軍那,你就別再存著痴心妄想了罷。”
穆怡一怔,隨即臉一紅,再然後就是慘白,放下筷子,傷感的道:“姐,是姐夫問過,被他拒絕了麼?”
穆氏不答,穆怡便當她是預設,不由的黯然神傷,低頭道:“算了,是我沒這個福氣,我……”她閉了閉眼,湧出兩行淚:“問也問過了,我也死心了,也好,權當,我從沒見過他,以後也各不相干。”
這回不用穆氏勸酒,穆怡自己就喝上了。
穆氏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酒壺,想說話又把嘴閉上了。都說借酒澆愁,孰不知愁一直在,豈是酒就能澆熄的?可一想到如果穆怡喝醉了,待會兒說不定能少受些苦楚,說不定還能在夢裡把許七那個傻子幻想成隱嵐軒,她就不想再勸了。
穆氏眼看著穆怡醉了,眼圈也紅了,她按住穆怡的手,哽咽著道:“怡兒,別喝了,女人這都是命,你就認了吧,啊?以後,姐姐一定會補償你的。其實這樣也好,你嫁到誰家我都不放心,現在嫁到姐姐眼皮子底下,姐姐能照看你一輩子。”
杜霜醉在娘住過的十分安心,可終究是出嫁的姑娘,也只不過住了一晚,樓家便派人來接。
樓春平倒是在白日的宴席上和杜景辰打了個照面,卻也不過是面子情,並沒有旁人想像的那樣情深,喝了幾杯酒,便推說有事,竟是連杜霜醉都不等,腳打後腦勺的就跑了。
杜景辰心裡就跟堵著塊大石頭一樣的沉重。他倒不在乎樓春平,或者說樓家對自己態度如何,尊敬不尊敬,感情深淺,都是虛的,可這杜家才透出口風來杜中玉要致仕,這樓家就避之不及的模樣,嘴臉忒以的難看了些。
就衝他們這勢利的嘴臉,還能指望著他們將來能對霜醉好?
杜景辰的擔心並沒有和誰透露,只單獨把杜榮叫過來,仔細問了問他在樓家的情況,又仔細的囑咐了數遍,這才和徐氏將杜霜醉送出門。
杜霜醉在車上眯眼,心中一片坦蕩。她耍小伎倆推了穆氏的邀約,又當眾打了樓春平的臉,自己說不定還落了個妒婦不賢的名聲,這趟回樓家,只怕樓夫人不能善罷干休了。
她早有準備,自己一再的挑釁樓夫人,她勢必不會一味的容忍。
可那又如何?
因著喝了兩杯酒,杜霜醉兩頰暈紅,頭也有些暈,她靠在車廂壁板,仰頭輕笑,眼中卻水潤一片。不管怎麼樣,先保住父兄再說。都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此時父親避過風頭,看似毫無前程,可誰能料定,等過兩年奪儲之事塵埃落定,父親沒有出頭之日?他也不過才四十出頭,正是好時候,除了為人中正古板之外,其實他還是很有才華的。
只不過沒遇到伯樂而已。
車才進了樓家,就有下人把訊息送到樓夫人處,她咬牙切齒的哼道:“這個……”賤婦,如此囂張無所顧忌,真個是狗膽包天。
沉著臉,樓夫人吩咐:“把你家三奶奶請到這來,就說我有話要問。”
丫頭們不敢怠慢,迎著杜霜醉把她帶到了樓夫人的偏廳。杜霜醉索性借酒裝醉,行了禮,淺笑著撫頭道:“太太見諒,今兒在家和母親、嫂子多喝了兩杯,大抵是有些醉了,若衝撞了太太,請您別怪媳婦失禮。”
樓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道:“親家夫人身體一向可好?”
“承蒙太太惦記,母親身體還好,只是心有愁思,難免情緒不佳。”
樓夫人問:“哦?這是為何?”
杜霜醉便嘆息一聲道:“家父身體微恙,雖不過重,卻一直纏綿不愈,家母心憂如焚,此其一,二是家父看淡官場,始存歸隱之志,因此生了致仕之心,如果不出預料,只怕近日便會有訊息下來,屆時他二老只怕要收拾行禮回祖籍故地。母親割捨不下兄嫂和誠哥兒,不免又添一重煩惱……”
樓夫人失聲道:“你所言當真?親家老爺要致仕回鄉?”
杜霜醉便鄭重點頭,道:“聽母親的意思是。”
樓夫人不由的道:“天下哪有治不了的病?再說親家老爺不過是崴了腳,這也不是什麼重症頑疾,何以就要致仕?他正年富力強,國之棟樑,正是為朝廷效力的大好時期,若肯改些脾氣,好好經營一番,未必沒有大好前程,這是怎麼說的?怎麼就……”
樓夫人勿自蹉嘆半天,看杜霜醉神情懨懨,顯然一點都沒聽進去,一顆焦灼的心立時如同潑了一瓢冷水,澆了個透心涼,想到自家老爺評價杜中玉的情形,不由的怒火中燒。有其父必有其女,這杜氏和那杜中玉一樣上不得檯面,註定沒什麼大出息。
果然,杜霜醉見她住了口,懶洋洋的道:“我爹他心中早有定論,又一向說一不二,連我孃的勸都不聽,又怎麼肯聽我一個沒什麼見識的,已經出了嫁的女兒的話,唉~其實我倒覺得這樣也好,官場雲波詭譎,我爹又過於中正,只怕沒少得罪人,能回家養老也是一樁好事……”
樓夫人暗中罵道:“蠢材,廢物,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三郎在她手裡能有什麼大出息。”樓夫人脣角噙著冷笑,道:“這也罷了,你說的未嘗沒有道理,這件事原本與你無干,不管親家老爺如何,樓家待你不會有分別。”
杜霜醉自然感激不盡。
樓夫人卻抿了一口茶,輕輕放下,話題一轉,沉聲道:“杜氏,你可知錯麼?”
杜霜醉心中冷笑,自然不肯乖乖認下所謂的錯,可她卻仍舊緩緩起身,扶著椅子軟軟的跪了下去,低聲道:“媳婦知錯。”
樓夫人不免驕矜的想,這杜氏倒也乖巧,她若今日敢說個不字,自己非要家法處置她不可。她居高臨下的問:“哦,你倒說說,錯在何處?”
杜霜醉最覺得這時候的樓夫人虛偽之極,逼著她認錯,還要一條一款的講清楚,這不是逼著她把自己的自尊踩到泥裡嗎?
可也許就因為這樣,所以樓夫人才故意苛刻如此,在自己踐踏自己的過程中,樓夫人能體嚐到無與倫比的優越感和享受感。
杜霜醉垂首道:“媳婦一聽說家父身體欠安,便急的不得了,一時張慌無措,哪裡還顧得與許家世子夫人早就定下的今日之約。再者媳婦是想,許家人肯與媳婦示好,也不過是世子夫人心善憐惜,並非是媳婦有何過人之處,去與不去,沒什麼大礙。況且媳婦已經向世子夫人再三致歉,想來世子夫人未必肯與媳婦計較……”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