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女人(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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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女人(四千)
當陸經理告訴喬隱她可以重新進入kiss欲,且能被安排在vip2包房的時候,她似乎並沒有那麼開心。
“我以後就負責vip2包房了?”
“對呀,這不好嗎?”
vip包房的客人出手向來大方,是每個公主求之不得的地方,而喬隱直接把vip2攬了,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有的時候vip2包房沒有客人,她也照樣有收入,只不過沒有小費而已。
喬隱同意了,可她還沒和樓少離婚,這樣子會不會給樓家帶來不好的影響?
陸經理說,她只需要調酒就可以,不包括陪酒陪(禁)睡等服務。
這倒讓她放了心。
夜。
喬隱吃了兩片感冒藥,把手上的傷口重新包紮了,沒有在化妝室化妝,簡單的用陸經理給的化妝品塗了點,沒有烈焰紅脣,也沒有像牆一樣白的臉。
一般她都會戴個美瞳,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有的時候戴了美瞳,有的人真就認不出來你。
可她擔心自己發燒,戴美瞳不好。
陸經理給她選了火紅色的鳳尾短裙,高跟鞋也沒有平常那麼高,頭髮並不像其他的公主那樣在身上披散著,反而紮了起來。這樣看上去一點都不像酒吧裡的“公主”。
“行了,去吧。”陸經理把她領到了二樓vip區。
她這裝束引人注目,站在vip走廊裡的公主們都忿忿不平,小聲的說,“那是喬隱吧?”
“她真的和樓少鬧掰啦?怎麼還來這裡陪酒啦?前幾天好像樓少也來買醉呢。”
“就是啊,她怎麼一來就能進vip包房呢?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剛剛我看進vip2的好像是……是老闆耶?”
“不是吧?你連老闆都見過?”
“沒有,老闆不是一直都戴個銀色面具,跟我們說話都背對著嗎?我看剛才那個戴銀色蝴蝶面具的就像。”
老闆??!
喬隱走到vip2門前腳頓住了,門沒有關嚴,還開了個小縫,可以清晰的聽見外面的說話。
“陸經理,這裡面的是老闆?”她不知為什麼有點害怕。
“是,”陸經理嘆了口氣,“老闆又怎麼?老闆也是有感情的,喬隱,你不用怕。”
“可是,可是我用不用……”
“不用,裡面酒什麼早就擺好了,就差一個人了,去吧。”說完,陸經理就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聲音,陸經理就當時默許了,然後推開了門,“boss,喬隱來了。”
陸經理摟著喬隱,把她帶了進去,然後陸經理又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vip2是她經常來的一個包間,記得之前還和樓少白來過,那最後的一次把酒對月,恐怕以後再也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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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裡光影交錯,放著《出埃及記》的鋼琴曲,可是螢幕上顯示的是馬克西姆演奏。
那麼有氣勢,曲子那麼流利,她總覺得自己的這首曲子和馬克西姆彈出來的就是有點不一樣,似乎永遠也沒有那種感覺,達不到他那種境界。
“過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開口,喚了她。
喬隱一想這是老闆,她就緊張,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茶几旁,然後跪在了墊子上。
客人坐著,“公主”跪著,這樣才能顯示身份,她,向來如此。
這也是kiss欲的規矩。
“您要喝什麼酒?”她低著頭,不敢去看他的臉。
那人沒有說話,喬隱抬頭去看他,正巧他在看著她。那臉上帶著的銀白色的蝴蝶面具……
“起來,誰讓你跪著了?坐我旁邊來。”他開口,聲音有些薄涼,可為什麼她聽著,語氣中有些憐惜呢?
就像,樓少白那天帶她來,也是vip2包房,她跪著給他調酒,他讓她起來,他說,她是他的妻子,應平起平坐。
“樓少白?”她不經意的說出了心裡想的那個人,看見他一愣,馬上擺手,“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我不是故意的。”
完了,在客人面前說了別的男人的名字,是種不尊重,而且那個客人還是老闆!
“你很在意樓少白?”
“沒,沒有,對不起。”
“我讓你起來,別跪在我面前。”
喬隱馬上起來,走到了他的旁邊,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離他遠一點的距離。
他嘆了口氣,“喬隱,我有那麼嚇人嗎?”
喬隱低著頭,“沒有。”
“那你離我那麼遠!”他沒有等她挪過來,自己起身,坐到了她的旁邊。
她不說話。從來沒有見過老闆,以為老闆是多麼英俊或者多麼的醜,但是他戴著面具,她就不得而知了。
估計也不會太難看,因為面具只是遮住了他的上半變臉,她可以看到他的臉上稜角分明,還有他的身材好像也還不錯。和樓少白有點像吧。
“給我彈個鋼琴曲吧,就馬克西姆彈的這個。”他突然開口,湊近她的耳畔,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這感覺,有點曖(禁)昧。
vip2包間很大,她總是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架鋼琴?三腳架的鋼琴,奶白色,看上去很純淨,應該是新的。
“我,我不會彈。”她下意識的用右手擋住了左手手腕的繃帶,這一動作逃不過他的眼睛,他也正是因為這個才要她彈鋼琴的,他,是故意的。
“我可是知道你在最新一屆的鋼琴玩家大賽上得了獎的,我不為難你,彈個現在播放的這個,很難?”他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聲音溫和。
喬隱卻以為他生氣了,像冷楚桀那樣,越是生氣,聲音越平靜。
“對不起,我的手受傷了,可能以後不會再彈鋼琴了。”
聽到這話,他的心“咯噔”一下子,原以為她的傷不會太嚴重,沒有什麼問題。結果,不能彈鋼琴了??
他迫不及待的握住她的左手,解開那繃帶。
“別動!”喬隱握住了他的手,卻又像被觸電一樣,馬上放開了。
“我只是看看,”他說著,扯開繃帶,她左手腕上的傷口看上去癒合了血,可依舊給人種血淋淋的感覺,很深的一道傷痕,他的心,如同穿入了一把尖刀,“怎麼受傷的?”
喬隱性格倔強堅強,不想讓無關的人看到她的傷痛。她縮回了手,“我自己劃的。”
他再一次抓住她的手,“不可能是你自己劃的,你那麼怕疼怎麼可能自己劃?你那麼愛鋼琴,你怎麼會讓自己的手廢掉?”
他質問的話穿透她的心,讓她覺得難受,她自己都不珍惜了,何必要他一個無關的人珍惜?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會知道我那時的絕望!我的確不想讓手廢掉,是因為當時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打算了!”
她甩開他的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本來腦供血不足,還生氣,一下子站起來血還沒完全流進大腦,她的眼前有幾秒的空白。
他趕緊抱住了她,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喬隱,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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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是吧!你們看!我就說是老闆吧!”vip走廊裡的公主們看著他把她抱走上了電梯,都忍不住要議論議論。
“那她也太命好了吧?又和我們老闆整上關係了,這一看就是要去滾床(禁)單去了!”
“誒呀,她這麼賤樓少知道麼!真為樓少感到可悲啊。”
這會兒陸經理在樓下忙,二樓的這幾個公主就開始議論。
他抱著她走入自己的房間,房間很黑,讓她想起了和冷楚桀的那一夜。
她很害怕,“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把她放到了**,然後打開了床頭燈。
喬隱有些緊張,陸經理不是說調酒就行嗎?怎麼都到老闆的**來了??!
“把你的手伸過來。”他見她呆愣著,只能走過去,把藥擺在**,然後把她手上的紗布全都清理掉,血用棉籤擦去。
她看著他把自己的手重新包紮好,傻傻的問,“老闆,你對我這麼好乾什麼?”
“誰說我就對你好了?”他笑著,關掉了燈,然後也上了床,吻就落在了她的脣上……
喬隱絕對沒有想象到會第一次見面就發展到這種地步,她被他壓在身下躲不開,只能默默的承受著他瘋狂的吻。
他的吻,絕對是比冷楚桀來的猛烈的多,纏(禁)綿的kiss結束後,他的手解開了她衣服,薄脣貼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吻過的地方只一遍就“奼紫嫣紅”,喬隱疼得只想哭。
“你,你別這樣,求你了。”
一滴晶瑩的眼淚滑落,他驀地停下了,看著她,“為什麼不能和我做?”
“對不起,我和樓少白還是夫妻,我不能出軌,雖然我和冷楚桀……他,他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再為樓家摸黑,不想讓樓家因為我沒面子。”
她的聲音很小,可他卻聽得清楚,她說,不想因此讓樓家難堪。
他沒有說話,喬隱繼續說,“我會和樓少白離婚的,是我出*軌了,我不能在婚內第二次出*軌了,對不起。我在kiss欲只調酒,不陪(禁)睡。”
見他沒有動作,她漸漸的起來了,穿好了衣服,“我……可以走嗎?”
“等等,”他打開了床頭燈,“你愛樓少白嗎?”
樓少白,那個曾給她無盡溫暖的人,她曾覺得樓少白就是他的一切,會和他永遠在一起的。
唯有別離才是永恆。
“不愛。”
“那你愛誰?”男人的聲音冷了幾分。
“我誰也不愛。”
“不可能。”
喬隱笑了,笑的勉強,“我愛的人已經死了。”她摯愛的妹妹已經死了,活著的,樓少白是她最後的牽掛。她自殺的時候曾想過,最放不下的是樓少白。
怕是無法還盡那溫暖了。
他是溫暖的光。
“你走吧。”他的聲音似是有夢斷塵埃的嘆氣和無奈。他以為,她愛的人死了,她愛厲臣驍。
……
喬隱回到了陸經理的房間,房間沒有人,她打開了水,用冰涼的水沖洗。身上那些吻痕熾熱的痛,讓她只覺得自己骯髒。
喬隱你真賤,和冷楚桀上了床,還差點和你的老闆上(禁)床,唯獨沒和最愛你的樓少白上了床。
你負了他,從來沒和他做過。他本是那麼風(禁)流的少爺,因為你,早回家,不喝酒不吸菸,不跟別的女人獨處一間。
愛,原來真的可以改變人。
她決定了,要永遠離冷楚桀。她要去醫院把那六隻玩具熊取回來。
那是樓少白給她的禮物,是她最珍貴的東西。
……
她洗了澡,天還比較黑,這麼晚了,她猜冷楚桀應該不在醫院,所以穿了厚厚的風衣,把全身上下圍的很嚴實,出了房間。
剛出房間就碰到了老闆,他依舊戴著面具,從容不驚,風度翩翩。
看見她,他走了上去,她卻加快了腳步,他快走了幾步追上她,“去哪裡?”
“醫院。”
“換藥嗎?”
“不是,去把我的東西取回來。”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
他看了眼她,“你身上有錢嗎?”
喬隱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既沒有手機也沒有一毛錢!
只能乖乖的坐在他的車裡跟他去醫院。下車的時候,他遞給了她幾張百元大鈔,“你自己回來吧,我不接你了。”
喬隱也沒有拒絕,收下了錢。
她去了那個病房,病房外面沒有之前站著守衛的黑衣人了,她的心鬆了很多,進去屋,以為沒有人。
冷楚桀卻背對著她站在窗臺旁邊,深吸了口氣,“喬玄,你回來了。”
喬隱沒有回答他,只是走到床邊把那六隻小熊裝在了盒子裡。
他忽然轉過身,握住了她的手,“你要走是嗎?”
“對,我要離開。當初是你說讓我不要回來的,可我回來了,我以為你不在這裡的。”
“呵,我不在這裡,在哪裡?”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眯了眯,看到了什麼,突然解開了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
冷楚桀將她推倒在**,壓住她,“你和誰做了?嗯?和樓少白?”
“我和誰做了,反正不是你!”
“喬玄,我發現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倔呢!?樓少白的離婚協議書給你寄來了,我找你找了一晚上,你去跟別的男人去廝(禁)混??”
喬隱什麼都不解釋,離婚協議書已經到了,那她和樓少白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吧。
樓少白,這個名字,還真是讓人心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