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章 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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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章 收買
“眼熟?當然了,我們見過那麼多次面,能不眼熟嗎?”安欣然翻了個白眼,他的氣息噴在她身上讓她很不舒服。與冷血殺手一樣的男人交換氣息,怎麼都讓人膽寒啊。
他眼神一深,目光幽迷起來:“我說的是更早的時候,可以追溯到你的幼年。”
幼年?幼年她見過的人可多了,可記憶中卻沒有他這個樣模的男人。
“幼年的時候你去過上揚。”他道,不是問,而是肯定。安欣然愣了一下,對他點了點頭。
那時她才五歲,老爸疼她,只要不是太緊張的採訪都會帶著她。那一次,是老爸第十次採訪組織,這次他要採訪的是祕組成員團,時間會呆得比較長。老爸說要帶她來見識一下,所以去了上揚。
不過,採訪祕組成員團有著嚴格的要求,她沒有被允許進去,只能呆在酒店裡等老爸的訊息。好多年前的事了,她都快要忘記了。
“那個時候我們就見過?怎麼可能?”她見到了史生肖,知道他是老爸最好的朋友,還被幾個組織招待所的姐姐抱來摟去的,她們非常喜歡她。老爸去採訪的時候都是她們照顧的自己。
她只有一次假裝去午睡,脫離了姐姐們的視線,然後跑到了街上玩了一圈,卻因為迷了路又把錢和衣服給了人而差點流浪街頭。好在老爸結交到了一些祕組成員哥哥,他們能力超群,幫著老爸找到了自己。她也是在那個時候對老大,尤其是祕組成員產生了深厚的感情,後來因為上學和老媽的反對而不能隨著老爸一同去組織,但只要老爸一回來,她就要纏著老爸講組織裡的事情,還會究根究底地問祕組成員的一些事情。
她這些年所積累的那些組織的知識,都是那些年從老爸的嘴裡得來的。
“難不成你也當過兵?”之後倒戈了?被恐怖分子收買?
他挨近她,聞了聞她頸間的香味,臉上流露出一絲滿意,似心不在焉地勾起一絲她的發,輕淡地道:“你還記得當年街上躺著的那個少年嗎?”
“少年?”安欣然的眸子漸漸瞠大,她當然記得那個少年。接近寒冷的冬天,她穿著厚厚的棉衣在大街上晃盪,這裡的冬天比S市寒冷許多,雖然沒下雪,但她還是冷得牙根直咬,不停地跺腳。
藏在厚厚的棉衣裡面都還這麼冷,小安欣然恨不能直接鑽進牛肚子裡去。就在這時,她看到路邊躺了一個少年,卻只著了單薄的秋衣,窄短的袖口根本蓋不住他的臂和腿,被寒風吹得一片青紫,幾乎要廢掉。
他閉著眼,臉上一片骯髒,衣服破敗不堪,像一截木頭胡亂地栽在那裡,一動不動。一群孩子圍在他周圍,對著他又是扔石頭又是吐口水,用當地話罵著,偶爾可以聽出來幾個髒字。
安欣然這輩子最看不得的就是欺負弱小,她從小就跟老爸學習,極富有正義感,看到那麼多人圍著一個少年欺負,拾起幾塊大石頭謊稱自己有武功,再不走她就要發功。
幾個小孩看著她面前那堆石頭並不害怕,卻在看到她的造型後眼裡呈現出一絲害怕,農村地方的孩子極少看得到電視,她擺的少林小子的招牌動作,他們無從分辨真以為她有功夫,一溜煙跑散,她才有機會跑過去把那個少年扶起。
少年許是餓極了,嘴裡不停地喊著:“吃,吃,吃……”
安欣然不得不在附近的包子店給他買了幾個包子,包子鋪的老闆無奈地搖頭:“救他做什麼?救得了今日救不了明日,他呀,到我們這個地方來了好幾個月了,也不見父母,就這麼一個人東偷偷,西偷偷,前天去偷熟牛肉給老闆打了,打斷了一條腿在這裡都睡了三天了,活不成了。一個小偷,管他幹什麼!”
農村地方尤其地窮,偷些米麵都能成為了不起的大事。像這樣的小偷,就算被人打死也算活該,自然沒有人去同情他。
包子鋪老闆是個老太太,也不在乎她這麼個小女孩是否理解,不停地道。安欣然拾起包子走回到他身邊,對他愈加憐憫,扶著他一點一點地把包子塞進嘴裡,再喂他喝了些水。
少年慢慢甦醒,卻無情地推開了她。
“滾開!”
安欣然沒想到自己的好意不單沒有得到感謝,還得到了他這麼不客氣的驅逐,當時就氣傻了。
“這世界上的人都是壞人,沒有一個好人,我恨你們!”他打掉了她手裡的包子,倔強地站起來,拖著一條斷腿走向外面,眼裡帶著對這個世界徹底的恨。
他的衣服那麼淡薄,袖口、腿上,衣服沒有蓋到的地方到處是傷,走得那麼慢卻那麼堅強,只是不想,他最後還是因為體力不支而倒下。
安欣然衝上前去,把包子再次遞到了他手上。
“哥哥,不吃東西怎麼會有力氣走路啊,世界上不全是壞人的,你相信我,要是你願意我可以叫我爸爸帶你去看病,然後帶你回家,我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你正好可以給我做哥哥。相信我,我把我的錢全給你。”
她真的把兜裡的錢全掏出來。幼小的她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少年眼裡的恨意裡瀰漫了一絲疑惑,他流浪以來第一次遇到了這麼好的人,一時無法接受。她把包子和錢一起遞過去,他無聲地接下。
“快吃吧,等下跟我走。”她熱情極了,紅撲撲的臉蛋上洋溢著朝氣和華美,他看得呆了,忘了吃東西也忘了腿上的疼痛。
安欣然主動把包子掰開想再次喂他,他的臉一歪,拒絕了。他的衣服太少了,手腳冰涼刺骨,安欣然把自己的棉衣脫下來裹在他身上,她的棉衣很小,只夠裹住他的肩頭,她卻不准他取下來。
“那你呢?會冷死的。”少年道,看到她冷得直打顫。
“不會的,我不冷,其實我更喜歡這件衣服,你看,穿在身上多漂亮。”安欣然扭了扭身子,她其實是冷得有些受不住了。身上的那一件復古版的裙子雖然漂亮卻不能禦寒,她把裙襬轉得飄起來,一圈又一圈,男孩子臉上顯出了難得的笑,對她喊:“跳久一點吧,我喜歡。”
“大哥哥,我也喜歡你,只要你高興,只要你不冷,我就再多跳一會兒。”她儘快地旋轉著身體顧不得泛起的一陣陣頭暈眼花,直到最後實在支撐不住才終於倒下。她數過了,那是她轉圈最多的一次,足足轉了一百五十個,轉到最後,她實在太暈了只能閉上了眼睛憑著感覺轉。
當她睜開眼時,那個少年已經沒有了蹤影,她不得不追出更遠的距離,他卻永遠地消失了。
“你是……”
安欣然盯著紅血精緻的臉孔,眉頭縮了縮,他的身材纖瘦,臉卻與少年時代相差太遠。
“我就是他,那個被人打斷腿躺在地上三天最後被你救起的少年。”他淡淡地道,狹長的鳳眼裡閃出的那抹孤傲與當年那個少年有幾份相似。安欣然不敢置信地盯著他瞧,忘了他們是對手,是仇人,漸漸激動起來。
“怎麼可能?”
那個男孩落魄無依,斷了一條腿,眼前的紅血乾淨整潔,腿腳靈便。
她忘了他們是以最曖昧的姿勢疊在**,抵胸的手撫上了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脣,滑到他的腳上摸了又摸,“真的是你?”
“真的是我。”
“你當年為什麼要走掉?為什麼不跟我一起回去?我說過,我老爸會收留你的。”
“……”
他沒有吭聲,撐在她身側的手往她的身體靠近,挨住了她的衣角。
“你後來怎麼了?怎麼會……”變成恐怖分子的頭目?
她一直以為紅血出身高貴,至少也是哪家學壞了的富二代,只因為擁有不少優於常人的天賦最終玩上了他人不敢玩的事情。
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就是那個可憐的少年。
“沒有為什麼。”他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把身體壓實在她的身上。
安欣然終於回神,再次用力推他,嘴裡大叫:“喂,你要幹什麼,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幹嗎還要這樣對我,快放了我!”
“就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才更加確定要的就是你。”他綻脣,不再冰冷,霸道里捲了一抹溫柔,笑得幾近嬌豔,若不是正處於這種尷尬之姿下,她一定會迷醉。
孟子墨極好看,他是那種偉岸剛強的好看,而紅血,屬於陰柔婉約之美,兩個人形成了兩種美的極端。
安欣然一時嚇得慌了神,手忙腳亂地在他身上抓起來,他隻手撅住她亂抓的手壓在她的頭頂,這樣,她美好的身段更加全面地顯現,與他的身體密合在一起。
“你還想著回去和孟子墨一起過嗎?你能不計較他對你父親做的那些事情?”他冷淡地問,只一隻手撫在了她的腰上。
他就像在她身上安了一雙眼睛,隨時能瞭解到她的情況。
安欣然的身體突然間僵直,忘了反抗。他的話把她帶回了現實,她想起了自己一刀深深地扎入了孟子墨的胸口,他現在是死是活尚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