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還敢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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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還敢愛她嗎
頭腦裡有一個惡魔在喊:“抽吧,抽吧,讓他死!”另一個聲音卻在拒絕:“不要,不要,我不想他死!”
畫面定格成永恆,記憶最深處,全然是他和自己慘白如紙的臉!
他終究放開了她,他為什麼在那一刻選擇放棄而不是對她施以最嚴苛的懲罰,她之後想了許久許久都沒有想清楚。
她的思想裡只有一個想法:他,終究放手了。
他的放手代表的是放她一條生路,更代表著放她離開,這樣的離開,將是永生!
“欣然,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也可以馬上離開!”
他像一位英雄,撫著胸口的刀把一字一句地向她吐言。在她這樣的無情對待過後,他竟然……
安欣然再也無法再指責他什麼,滑下床飛奔向門口。
“穿衣服!”
她的手頓在門把上,心口滴血,這溫柔的提示音更如一把尖銳的刀,直刺入她的身體最深處,刺得她幾乎要失去自我。強忍著回去關心他的心,她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返回,在他面前套上了衣服。
他的臉很白很白,汗很多很多,身體繃緊以原本的那個姿態半趴著,就像他們的親熱還未完成。她穿完衣服咬牙跑了出去,衝入了無盡的黑夜,而**的人卻一歪,倒了下去……
她終於完蛋了。安欣然在街頭亂撞,腦袋裡想著這句話,身體搖搖晃晃,根本無力支撐,最後跌倒在一根冰冷的電線杆下。靠著它涼涼的身體,她的思緒漸漸迴歸,捂臉最為歇斯底里地哭泣起來。
夜那樣的深,一塊獨屬於自然生物之地響起了蟲鳴之音,塵世彷彿無法擾入,就連那個打電話的人都無法讓它們禁聲。
“好,你把握得相當不錯,真沒想到,她真的這麼絕情。”
“那你還敢愛她嗎?”
“你想多了。”
“我沒有想多,我愛你,所以我瞭解你,你愛上她了,愛得很深!”
“住嘴!你以為對我有救命之恩,就可以左右我了嗎?心臟,你別想得太多。”
“你知道我為什麼給自己的代號是心臟嗎?因為我希望你能像血液一樣,不管到哪,最終會回到我身邊!我對你的愛還不夠嗎?”
“可你忘了,心臟永遠都會給予血液力量,讓他們流得更遠。”
“求你,不要……”
“我會娶你的,而且依然愛著你。”
“那就不要管她,讓她自生自滅。”
“不行,她還有更重要的作用!”
“現在的情形好極了,你不是懷疑東西以晶體的方式植入他體內了嗎?那就好好陪著他,用心地找!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加快步伐!你忘了我給你準備的豪華婚禮了嗎?勝利之日就是我們結合之日!”
“我……好吧。”
永恆淡漠無波的聲音,比之蟲鳥更加無情,男人輕而不可聞地嘆一聲,細長的指收攏,把手機掌握手中。
光聽男人的聲音就知道他是個無情之人,只是,深陷其中的女人早無法自拔,只能乖乖地聽從他的指令。原來天下,愛也是可以利用的。
淡淡的輕笑溢位,分明夾了諷刺,無比地諷刺!
安欣然倒在那裡,濛濛朧朧地睡了過去,睡夢中,她無數次舉起尖刀對誰了孟子墨的胸口,他卻只用一深邃的眸子瞅定她,不做任何的反抗。
“你躲開呀,你為什麼不躲開!你跑啊,跑啊,為什麼不跑!如若不跑,還可以殺掉我啊!”她大呼,她尖叫,看著血水從他的傷口流出,還有絲絲紅血從他的眼裡,嘴裡,鼻腔裡、耳朵裡流……
好驚恐的畫面!而畫面裡的人臉色卻愈發模糊,她只能無力地呼喊:“子墨,子墨,孟子墨……”
“該醒了。”冰涼的聲音似發自九天外,遙不可及。她卻最終被這道聲音冷得全身發抖,夢裡,看著飄散的雪花把孟子墨那張絕望的傷痛的不情願的臉掩埋,只有那雙愛意不減的眼仍然在她的記憶最深處,無法消散,她的身體冷得幾乎要和冰雪結為一體!
“孟子墨,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就算死在你手下也比讓我獨活好啊!”
“死了你就一輩子都看不到他了。”
有人揪起她的臂毫不容情地將她甩下了床,生痛之時耳邊傳來了這個聲音。安欣然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環境。這是一間房,房子的主人特別鍾情於白色,所有物品都是白的,就像一間靈房。
安欣然有片刻的恍惚,以為自己到了地底,尤其是看到身前這張長得似女人般的男人臉時,更是張大了眼。
汪帥?
“你為什麼還要想孟子墨?”男人俯下半個身子,用臉對上她的臉,擰著牙根問。白皙的面板繃緊,輕易地感覺到了他的不快。這樣冷的聲音,這樣冰的眼神,還有那眼底夾雜的戾氣,不會是汪帥。
安欣然猛然爬起,身子晃了幾晃,早已叫出:“紅血?”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男人道,承認了他就是紅血。所以,她不是下了地獄,而是被紅血帶回來了。
“你想幹什麼?我要回去!”她吼,有意與他保持距離。紅血意識到她的疏遠,極度不悅,擰緊了眉並沒有跟上來,而是後退後一步坐在一張精緻乾淨的白色椅子裡,長臂落在椅把上,長指動了動,啟脣吐出薄涼的話音。
“怎麼?還要回去見孟子墨嗎?”
見孟子墨,她本能地搖頭,在知道他就是向自己父親開槍的那人後,在向他刺了一刀後,她和他就註定要分道揚鑣了。不過,她不想把這些情緒表露給他看,遂冷了一張臉:“這是我的事!”
“孟子墨殺了你的父親,你不恨他?”他輕笑。安欣然的眼睛突然瞠圓:“你知道我父親是誰?”
馬上,她又垂下了眼皮,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問得過於白痴。紅血,勢力遍佈全世界,她的身份又如何查不出來。只是,查到她的身份又如何?她沒有可供他利用的東西,更不可能和他同流合汙!
她豎直了脊背,狠狠地道:“這些事情都不要你管!”
“我沒有要管的意思。”他淡淡然開口,薄脣掀動,雖然美豔卻給人一種薄情之感。若有愛上他的女人,定會受盡苦楚。安欣然在心裡想,轉而又嘲笑自己:這樣的男人,終始美若天仙,能上天入地,天下的女人也不會跟隨吧。
恐怖分子!聽著這名頭就夠讓人疹的了。
“不過我很高興,你終於離開了他,想他死嗎?不如我們合作吧。”
她轉頭,看向紅血,一字一頓地道:“你給我聽好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和你們合作!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要殺要剮隨你便!”
“好!”紅血不怒反而鼓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不跟我合作沒有關係,反正你和孟子墨已經不可能了,不如做我的女人。”
這不是他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要求,安欣然覺得無聊至極。她狠狠地撇了他一眼,直接回絕:“你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不是開玩笑!”他突然提高音量大聲道,已經變成了一副生氣不已的樣子。
安欣然更覺得無聊,她的姿色雖然不差,但紅血若是想找,大把比她長得好出身好的女人等著她,為什麼獨獨要她?
她歪頭,挑釁般看著他:“那你說,我到底哪點讓你心動了?”
“哪點?”他很認真地打量著她,“每一處!”
安欣然張狂地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半天才指著他喊:“真是笑死人了,冷血無情的紅血竟然會講這麼噁心的情話!”
紅血的臉上飛起兩抹怒紅,旁邊一直不語的手下也發了怒,吼道:“大膽,竟然敢嘲笑主人!”
他舉起*的拳頭就要打,紅血一聲低吼:“混蛋!”他就像被點穴般停下,眼睛在紅血身上落了一下,叭地跪在了地板上。
“下去!”紅血一腳踹在他身上,這男人也算膀闊腰圓,卻硬是被他踹得飛起來,撞倒了茶几,室內發出一聲巨響,男人一個翻身爬起,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他轉身,朝著安欣然走去。安欣然防備地向後退,盯緊了他的腳,他的腳力非同一般,剛剛踢在那麼粗重的男人身上都能把他踢飛,若踢在她身上,非死不可。
對死有者生來的恐懼,她的臉一片煞白,卻倔強地並沒有求饒!
她的腳下一絆,朝下倒去,那一瞬間,紅血的手落在她的腰上,直接撲倒在她身上,兩人同時倒在了**。
“喂,你……”安欣然臉色發紅,急著要推開他。紅血倒是直接壓下來,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走開呀!”她急得大叫,紅血白皙的臉上綻開一抹勝過女人的笑。安欣然頓時看得呆住,這樣美的男人,落入塵世會有多少女人喜歡,卻偏偏要做什麼恐怖分子頭目!
紅血拉高了脣角,理所當然地道:“我這樣只是想讓你看得更仔細一些,這麼近,你沒有覺得我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