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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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盧凌天並不答話,直接粗魯地拖著她,月光的照耀下,高大的身影在地面拉成長長的長條。
陳小墨乾脆張開小巧的嘴巴,直接就對著他的手用力咬,潔白的小虎牙染上一絲血紅,盧凌天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沒想到她像個炸毛的貓咪,攻擊力也是不容小看的。
“你真能折騰。”
他把陳小墨拉近身前,丟下一句話,另一隻手直接劈向她的後頸!
一瞬間,陳小墨感到脖子痛得厲害,還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便兩眼一黑,身子軟綿綿地癱倒在盧凌天懷裡。
“盧哥,這個女人也太不識好歹了吧!要不要……”吳林發表自己的想法,順便伸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他的意思很明顯,想把陳小墨做掉。
“不用,她的身份不一般。”盧凌天蹙眉,很不悅吳林的想法。
“知道了……”吳林還是不解,盧哥這麼高身份的人,哪怕是黑道上的哪個大哥,可都是不敢惹,甚至是氣勢都要比他們高,能有誰,能得到盧凌天的一句身份不一般?
但是一看到盧哥的手背上,被咬的都出血了,吳林立馬在心裡把陳小墨秒殺了好幾遍。
這女人,真是太囂張了,要是他,早就被抽一頓,給兄弟們輪x了,要不是盧哥那凝重的臉色,他早就動手了。
“去機場,我打算到日本一趟。”盧凌天突然又冒出句話。
“這……怎麼突然想著跑到那裡去?”吳林立馬問道,他跟盧凌天也是打拼過好多年的,雖然盧哥是老大,可兩人的關係很好,都不需要擺架子。
盧凌天見他這樣廢話多,伸手就用力拍了吳林腦袋瓜子一下,便轉身扛著陳小墨,往賓士車那裡走去。
這時候一個滿臉幸災樂禍的男人走過來,他是負責這個小幫會的領袖,見著吳林被老大拍了,立馬得瑟道:“惹到盧哥不高興了吧?小子!”
“你小子找揍吧!”吳林瞪了他一眼,哼哼唧唧:“管好你的人就行,你身份也不比我高到哪裡去,我跟你可是平起平坐的。”
“有本事跟我打一架,切磋切磋技術!”
“呸,我是動腦子的人!”吳林故作不屑,實際上他可不敢跟人家打,他長的也就一米七左右,又比較偏瘦。
“傻x,盧哥都開車走了!你自己在這裡動腦子吧!”男人一臉得逞的笑,轉過身叫人放了李姨和張大狗,畢竟在他眼裡,這種普通人一動手就能捏死,再加上盧哥對那個陌生的女人態度很好,又怕惹錯了人,便乾脆讓張大狗他們離開。
“我擦!”
吳林當即恍然大悟,回頭看看,那幾輛賓士車都開跑了,立馬撒丫子狂追,邊追邊大嚎兩聲。
車裡,盧凌天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後面的吳林。
“老大,要不要停車?”開車的小弟恭敬地疑問道,眼裡是掩蓋不住對盧凌天的畏懼,這可是身份極高的黑老大,能讓他一個小弟跟老大坐同一個車,也是榮幸了。
“不用。”盧凌天回道。
“是!”開車的應了一聲,立馬加快了速度。
而後面狂奔的某男,幾乎要吐血了,如果他知道這個開車的小子故意加快速度,回去以後肯定要剁死那廝!
盧凌天低頭看向旁邊的陳小墨,她現在安靜地依偎在車窗邊,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像是散發著柔柔的光澤,有種莫名的想要去捏捏的衝動。
事實上,他也做了,將手放在她的肩頭上,柔軟卻冰涼的觸感,令他感到她是如此的脆弱,如同碰瓷娃娃,稍微一碰就碎了。
他如同碰到燙手的山芋,猛然收回了手,暗怪自己,怎麼一反常態,相比以前多了那些多餘的行為。
不過是穆雨辰用過的女人罷了。
他棕色的眸子直視前方的風景,壓下對陳小墨的憐惜的情緒。
十一年前,他跟穆雨辰的第一次見面是直接動手的,在學校裡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最後穆雨辰贏了。
後來他就跟在他身後,一邊拼命地把自己練強壯點,一邊發展自己的理想。
他跟穆雨辰不同的是,盧凌天家境很普通,爸媽也只是個工人。
當初的想法也就是希望自己能夠變強,養爸媽,讓他們住上最好的房子。
漸漸他走上黑道,依靠自己的能力,以及聰明的頭腦擴大勢力,而穆雨辰自然也是發展這條路,兩人是關係極好的盟友。他很清楚,穆雨辰在這條路上是絕對有潛力的,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穩坐高位。
即使那個時候關係好,盧凌天還是會有種把他踩下去的奮鬥目標,穆雨辰卻在某天,突然宣佈解散自己的幫會。
而多年過去,穆雨辰依然是那個穆氏大少爺,並且發展了自己的白道勢力,有一個很好的家庭,獨自住在自己的別墅,還有一個深愛的女人。
而他,只有母親一個人,父親早就在他發展黑道道路的時候,被人家綁架,如果再晚一點,可能連母親都要失去了。現在的他,一個人奮鬥,艱辛而危險。
他不缺女人,但是身邊或妖嬈或清純,但有幾個真心的?眼裡都帶著對他的畏懼,或者是一心想要爬上這風光的地位,又或者,是敵方的美人計?
盧凌天也是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的做法就錯了?
很快,他便不再恍惚,因為他已經完全陷身這條黑暗的沼澤,再想抽身,是不可能了,他身後還有千千萬萬需要生存下去的兄弟。
賓士開車的時候帶來的震動,令暈過去的陳小墨軟趴趴的身子順勢向另一邊傾倒,短短几秒鐘,便倒在盧凌天的大腿上,她渾然不覺,彷彿夢見了一場美食大餐,砸吧砸吧嘴,又蹭了蹭他的大腿。
盧凌天的目光復雜,竟沒有推開她。
第二天早上——
陳小墨睜開杏目,第一眼看到的則是暗色的天花板,她足足愣神了幾秒鐘。
隨後意識到這個環境很陌生,陳小墨立馬鯉魚打挺從**跳起來,看到自己身上換了一身睡衣,傷口部分已經抹了有著淡淡香味的藥。
昨晚在李姨那裡,只是簡單的洗了一下,並沒有做點其他處理傷口的行為。
是女傭換的吧?
她暗暗猜測,因為經過昨天的一切,她是確定知道盧凌天這個人了,危險而強壯,如同赤紅著雙目的野獸,他是叱吒黑道的黑老大,下手絕對不留情,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給她上藥。
若是換了其他的女人,在盧凌天面前,怕是死了一萬遍都不夠吧?
雖然說,盧凌天允許她的一切無禮行為,但不代表這人是有什麼好心思。如果盧凌天是對她好,肯定就會直接送到穆雨辰那裡,如果說盧凌天對她不好,可為什麼又要找人給她上藥?
陳小墨有些不解,這一切,只能說明,她對盧凌天有用。
她爬下床,纖細的腳踝落地,打量這個陌生的環境。
暗色的牆壁,銀色的水晶燈,擺放嚴格而規律的家居,地面是木板材質,整個房間一進去,就會有種陷入黑色海洋的感覺,陳小墨不喜歡這種風格。
她只穿著一身睡衣,便光著腳跑出門。
一開門,一位打扮清秀的少女驚叫一聲,她穿著橘色的和服,手裡還端著早餐,見到陳小墨,立馬騰出一隻手攔住她,嘴裡嘰裡呱啦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是,日本人?”陳小墨瞪大眼,雖然她聽不懂少女在說什麼,但是根據她多年看日漫的經驗,此女定然是個日本的。
注意到這個,她立馬打量門外的風景,很秀美的一個地方,但是那環境,濃濃的地域風情就讓她意識到,這裡是日本!
“你讓開,盧凌天在哪裡?”陳小墨語氣不太好,對於日本這個國家,她還是有點反感的。
“小姐,你要穿上拖鞋。”少女生硬地說著漢語,表達自己的意思。
知道少女會說漢語,陳小墨看她那副焦急的樣子,也只能不耐煩地回過頭,正好就看見床邊上的拖鞋,她穿好跑過來,少女在稍微讓了開來,不再擋著她。
“這裡是日本嗎?”
“是。”少女有些唯唯諾諾的模樣,她有一對清澈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巴,長的還是挺可愛的。
“哦。”陳小墨看她為難的樣子,知道可能是盧凌天吩咐了看好陳小墨之類的話,如果自己再亂髮脾氣,這個少女就是夾在中間的夾板氣了吧。
畢竟都是女人,陳小墨冷靜下來,放下對日本這個國家的反感。
“盧凌天在哪裡,我要見他。”陳小墨淡淡道。
少女聽陳小墨這麼說,便小步跑到前面領路。
陳小墨在身後看少女一身漂亮的和服,橘色的花紋分佈,腰間大大的腰帶蝴蝶結,以及掛在腰間的配飾,走起路來,不得不說,很有美感,那袖口的蝴蝶彷彿都在翩翩起舞。
這和服本身就是從華夏古代引來的,陳小墨挺羨慕少女,可以跟穿便裝似的穿和服,到哪裡去都可以,如果在自己的家裡,也能穿古代的衣服,該是多好,多美。
很快,少女領到目的地,對陳小墨鞠了個躬,緩緩退下。
陳小墨掃了一眼這中國式的房屋,便推開門,看到盧凌天站在正中央,盯著牆壁上掛著的書法畫。
他穿著普通的黑色中山裝,卻無法掩蓋他的魅力,陳小墨從來沒見過中山裝不但能穿出正式復古的氣質,還能穿的如此帥氣。
帥歸帥,她並不想帶著這個陌生的國度。
“我要回去。”她四個字就表明自己的想法。
盧凌天轉過頭,深邃的棕色瞳仁,盯著她半晌,才緩緩道:“不行。”
“你憑什麼!”
“你應該知道你的處境。”盧凌天眯了眯眼,又道:“你是服裝設計師吧,最近是有很多關於你的新聞,我也聽說過。我需要你設計一些衣服。”
“為什麼找我?”陳小墨當即驚愕了,指著自己。
她承認自己是學過這方面的,但是她不認為自己的技術能高到讓一個黑老大看上。
盧凌天的身份,大可以找那些巴黎的高階服裝設計師,幹嘛找她一個初出茅廬的?
“因為你設計的服裝有獨特的風格,雖然不如那些國際出名的設計師,但是服裝這種東西,主要還是個人喜歡,沒必要跟大眾的審美觀一樣,也沒必要跟那些行家的相比。”盧凌天說完,他又皺皺眉頭,今天是他說話說得最多的時候了。
如果不是需要陳小墨的地方,他才不想這麼耐心的解釋。
“我技術不行啊!”
“技術不行,那就不用回去了。”盧凌天冷哼一聲。
“……”陳小墨嘴角抽抽,她一個人在日本,人生地不熟,怎麼跑回去?就算找穆雨辰來接她,好歹也要手機之類,可是她只有睡衣,什麼東西都沒有,找人借也肯定需要時間。現在的處境,確實容不得她說不。
最終氣餒地點點頭,她又道:“給誰設計?你?”
“這個,按照她的氣質來。”盧凌天從兜裡摸出一張照片,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即使有些蒼老,當眉目間的風韻,足以看出這女人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美人胚子。
“你媽?”
“……”盧凌天額頭上青筋暴起,怎麼他覺得這話跟罵人似的?他手中的照片被手攥得皺巴巴的,他壓下心中的不爽,說:“是。等一下我會讓你去看一下她,尺寸比例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你自己需要什麼,跟這裡的下人說。這裡是我的地盤。”
聽到這裡,陳小墨又是一陣汗顏,難怪這裡的佈局有中日混合的風格,原來是他家。
“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如果你一點用處都沒有了……”盧凌天彎彎脣,笑的極其魅惑人心,嘴裡吐出的話也是溫柔,他比劃了個槍的手勢,輕輕點了一下陳小墨的額頭。
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笑,額頭上傳來的觸感,卻如冬日冰窖裡的水,渾身冰涼。
在這樣的男人身邊,她能活多久?: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