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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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第二日晨光照進屋內的時候,光線的變化讓郇昰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被薛蟠從背後環抱著,而下身有些隱隱的痠痛。他們兩個從來在寅時就起床的人,居然到了辰時還窩在床/上,這無不說明著昨夜有些鬧過了。但他身上倒還清爽,想來鬧到後來薛蟠已經為自己清洗好,而自己卻已暈了記不太清楚了。看著身上留下的紅印,郇昰必須說平時看上去禁/欲的人,次燉肉很賣力。

“醒了,腰還痛嗎?”薛蟠在郇昰稍微移動了身體後,就醒了過來,他的手自覺地摸上了郇昰的腰,開始為他按摩起來,用著內力,那股熱氣讓郇昰腰部的不適全都化開了。

“還好不太難受,正好今日休沐能多休息一下。”郇昰開口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是沙啞著,就聽到了薛蟠的偷笑聲,轉了個身正對著他,順了一下他們纏繞在一起的長髮,有些無奈地寵溺說道,“蟠兒,莫要笑為夫了,日後輪到我來的時候,你那聲音定是更動聽。”

絕對是被調戲了,薛蟠也不在意,只是用實際行動堵上了郇昰的嘴脣,交換了一個早安吻,還好沒有深入,不然早晨的時間就全部留在**了。“五哥,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怎麼說大婚也有三天的婚假,我們放不了三天,一天總能是有的。”郇昰打算今天就留在莊子上了,“我還等著蟠兒親自下廚的那頓美食呢。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快點起來吧。”

“那今日就好好讓五哥嚐嚐我的廚藝。”薛蟠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絲隱祕的味道。他們兩人的第一次為什麼是薛蟠在上面呢?因為薛蟠會做飯。

這聽上去像是一個搞笑的原因。初次承受的一方總會有些不舒服,而上面的那位就要溫柔用心才行,當然不單單是在晚上,包括了第二天的時候,也是要關懷體貼才行。

如果他們沒有那些下人,只是兩人住在了山林中,那就意味著上面的那位應該要負責後面的幾餐才對。把對方人都吃了,不又怎麼能不負責餵飽他的肚子。男女都好,難道在被折騰了後,還讓下面的那位第二天料理其他的事情?就要好好休息才行。所以說誰擁有了廚藝這個技能,誰就能有第一次在上面的機會。

當然這都是薛蟠的歪理,郇昰喜歡聽,也願意薛蟠撥得頭籌,這是夫夫之間的情/趣,別人管不著這些。在講究君子遠庖廚的年代中,薛蟠這種喜歡下廚的愛好,能正大光明使用的時候也很少。這事情要是被好事的御史知道,就有可能被參一本,說他行為不端,有辱斯文。對此薛蟠是很無奈,在後世一個男人是不是家居好男人的標準裡面,就有能不能燒得一手好菜的要求,百年的時間隔開的又何止是男女地位的差異。

郇昰還是在當年遊歷的過程中,偶爾嘗過薛蟠的手藝。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在郇昰看來,薛蟠的菜有其他人燒不出的味道。既不是那些山珍海味,更沒有複雜的道道工序,而是帶著一種家的味道,讓他有些上癮。

還是昨天吃喜宴的那些人,在嘗過了薛蟠親自下廚的一桌子菜之後,都是讚不絕口。

“蟠兒的廚藝沒有退步啊。”薛父頗有感概地說著,他還記得以前薛蟠對於廚房裡面得事情管的緊,也格外地精通各種食材的搭配。可這些年全家人在一起用飯的時候越來越少了,中午薛蟠總是被留在了宮中,要不就是在衙門用了餐。為了不積食,晚上的那頓他們一貫吃的清淡,像是當年在金陵的時候,飯後聽著薛蟠說著美食好玩的典故,卻是很少再有了。

薛蟠聽出了薛父話中的一絲悵然,他看到薛父保養很好的臉上已經有了皺紋,心中不免有了一絲愧疚。這些年對於家裡,他照看的方面不少,卻也不可能像那樣,時時刻刻陪在父母的左右了。要是大慶一般人的家庭,這個時候也應該有代了,像是薛蝌在去年就有了一個兒子,而他們家寶釵已經出嫁,薛蝧還是有些跳脫的性子,更想著要出去轉轉,而不是呆在家裡,這讓家裡有些清冷了。“爹,湯圓明年就要加冠,您也可以給他相看起來了,省的他一直在外面瘋,等他成了親,還是讓他在家中玩孩子吧。”

“哥——”薛蝧滿臉不情願地看著薛蟠,這種死道友貧道的做法,就是他的好哥哥才會有的,這樣明顯的轉移話題。自己還沒有從昨天那個震瞎雙眼的婚禮中清醒過來,怎麼就說到他身上了。

“蟠兒說的對啊!是要給你找個人收收心了,等你來年鄉試考完了之後,就爭取把親事也定下來。”薛父沒有覺得薛蟠是在轉移話題,他早就知道了大兒子不可能有後,小兒子自然是要安安分分地成親生子,而且薛蝧的性子還有些跳脫,遠不是薛蟠當年沉穩的樣子,所以讓個人來管管他也好。

被父親加上哥哥的有愛關懷給弄得鴨梨山大的薛蝧,不敢再多說什麼了。他只是暗地裡瞥了一眼痠梅湯,明明比他要大五歲,快二十的人了也沒定親,為什麼自己就要先踏入被人管制的苦難人生。

“父皇,您看您都成親了,湯圓也要議親了,兒臣什麼時候能有一個貼心人啊?”郇旻不知有沒有接收到薛蝧羨慕嫉妒的小眼神,先皇大孝已過,他作為皇孫也是要定下來了。

不像薛蝧,郇旻其實還是挺想有個妻子的。這些年在宮裡,不時看到薛大哥與父皇暗地中秀恩愛的日子,讓他這個沒有正妻的人很苦惱。咳咳,關鍵是成了親,也可以和妻子一起玩嘛。也是在自己人的面前,他才大方地說起了婚事,怎麼說他的年紀是應該成親了。不知道能不能有些自主權。

豬隊友啊!薛蝧心中一嘆,還想說做一輩子的好基友呢,你就想著小妻子了。不知道是誰在秦淮河上說那花魁長得也就一般,他們還沒有看盡天下美人呢,這麼快就要被一個人拴住了呀。

薛蝧搖搖頭,薛家因為藏著一些前朝的祕密,家中人口越簡單越好,早就定下了過三十無子才能納妾的規矩。不行,他一定要選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萬一遇到了一個性格不合適的,能過一輩子嗎?

郇昰早就想過郇旻的婚事了,等到明年的時候,就進行一次選秀,宗室裡面也是有些要娶妻的人。對於郇旻,郇昰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要受制於妻族。想來當今的若不是家族不顯,郇昰的麻煩會更多,有時候妻子的家族反而會是一個累贅,有能力的帝王還是自己拼吧。“旻兒是不小了,明年選秀的時候應該要定下來了。”

這個成親的季節,郇旪默默在心中扎小人,他什麼時候才能正大光明地問出這個問題。偷偷地瞄了一眼夏桂一眼,那個人端著一個茶杯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是不是意味著他還有的熬啊。

要不要向皇兄去請教一下追夫大法?他們年齡相近,都過了而立之年,為什麼一個抱得美男歸,而自己還要在慢慢追夫上繼續奮鬥著。不過昨天小桂子沒有拍開自己的牽手,這是不是一個好訊息。郇旪選擇性地忘記了夏桂狠狠地給了他兩腳的事實。

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薛父、薛母與宋詮就先回京城裡了,薛蝧與郇旻趁著晴朗的天色,去一旁的山上打獵了。郇旪不顧郇昰的黑臉,硬是湊了上去想要向郇昰請教幾句,把郇昰拉到了後花園裡頭。留下了薛蟠與夏桂兩人,坐在前院晒太陽。

“海上的事情還順利吧?”薛蟠問的是用海軍充作海盜的事情,“沒有想到衛若蘭在軍營中練成了那個性子,一點都不像是多年前的樣子了。”

“這次我們將荷蘭人給坑了一把,他們的三個統帥已經關在黑牢中,這輩子是不會再見天日了。按照路程上算,要到四五個月之後,荷蘭那頭才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一來一回間有大半年的時間差。那個時候獨眼金刀應該闖出名號,倒是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地方。我也希望他們能多拿那些洋人們練練手,那麼南下南洋的日子也就近了。”夏桂對於衛若蘭還是比較放心的,他們的優勢先是在攻其不備上,後是在有了豐富經驗與精良武器上,百戰不輸不可能,但是贏得概率十分的大。

“這樣就好,我估摸著早晚會有那麼一戰。”薛蟠沏了沏茶,他沒有忘記‘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這句話,南安郡王手中的兵權是必須要收回來的。“打仗的事情必然重要,但是其他的事情你也要好好考慮一下,古往今來兵權最為讓人眼紅,功高震主不是什麼好事。軍校的建立,還是趁早想的好。”

夏桂沉默地點點頭,郇昰對她算是信任了,可是世界上的事情不是光有一方的信任就萬事大吉了。良好的制度比較異變的人心,更能維持世道的穩定,也更能建成一個清明的大慶。“我已經同梁叔叔提了一下,萬一廣西出事,大戰之後我們就上摺子。”

這個時候,當歸從前頭過來,端了一盤茯苓餅和一壺奶茶,當做飯後餐點。夏桂的眼神落在了茯苓餅上,面上有了一絲情緒,“清秋斷茯苓,何日可復明。此生終究已是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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