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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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
在南海與東海之間的寶/島海岸,剛剛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海戰,硝煙硫磺的味道還在空氣中瀰漫著,海面上漂浮著船隻的殘骸,還有數不清的血肉模糊的屍體。
“夏大人,人已經抓到了,三個都昏了過去,但是性命沒有大礙。”衛若蘭把敵軍將領被俘的訊息上報給了夏桂,“此戰中,我方的傷亡人數輕微。三人死亡,二十五人傷重,三十九人輕傷。一艘艦船受到了輕度損壞。消滅敵方的人數仍在統計中,但是沒有一個荷蘭人逃出,除了大人吩咐要留下活口的三人之外,其餘全都已經滅口。”
夏桂拿出了一塊絲帕仔細地擦拭了手中的火銅,上面沾上了剛剛近距離射殺的大鬍子的鮮血,“今天之後,你就駐守在寶/島,將那些在金門邊上已經準備好移居的‘海盜’家眷們都一船一船遷移過來。記住殺了這些荷蘭人的是南海海盜,領頭人是獨眼金刀。”
“下官領命,從今開始這裡是獨眼金刀的地盤了。”就看到衛若蘭拿出了一個褐色的眼罩,上面繡著一把金刀的式樣,他將此物帶到了臉上,只留下了一個眼睛看著外界。誰也不能把這個滿身殺意的人,與衛家三公子聯絡起來。
夏桂看著衛若蘭的扮相,與海盜真的是有了七分相似,還剩下的三分,只是缺乏鮮血的歷練,只等他身染鮮血,就能成為真的獨眼金刀了。“很好,衛若蘭你很不錯。我記得你夫人也是一個用毒高手,不要埋沒了她的才能。對付洋人,採用一些暗中的手段也是可行的。”
衛若蘭記住了夏桂的話,想著苗疆出生的白皙竹,真的是一個用毒的高手,這也是為什麼她能被夏桂認可,參與到寶/島計劃中來的原因。今日開始他們要換一種身份守在寶/島上,直到南海海域徹底歸屬大慶的那天,才能功成身退。
“不會太久的,最多五年,東海與南海之上大慶將再無敵手。除了在南海,你們要真的是想練練手,也可以去堵截英吉利、葡萄牙之類的船隻。不過時間久了,等你們闖出了名號,生意就沒有一開始那麼好做了,所以一定要在開頭的時候,玩一票大的才行。”夏桂沒心沒肺地給了衛若蘭一個建議,西洋諸國到達大慶,無不經過南海。打劫這樣的事情是無本買賣,讓剛發家的大慶海軍練手再好不過。
“下官知道了,一定不會讓皇上與大人失望的。”衛若蘭看著夏桂清冷的神色。就在這一個月中,大慶剛建成的海軍,一支護送義忠親王去了太平洋上的新大陸,一支卻潛行改裝扮成了海盜,將寶/島周圍的西洋船隻殺地片甲不留。損失最為慘烈的是佔據這裡許多年的荷蘭人,直到昨日訊息傳來,島上的那些餘孽也都已經清理完畢,除了三個頭領會被夏桂祕密押解回京,其他人沒有一個留下性命。
一支強大的軍隊一定要成長在炮火中,沒有經過生死實戰的歷練,就不可能有虎狼之師的出現。可是戰爭總是要出師有名,若是無名,那麼就要披上一層華麗或者虛偽的外衣。海軍直接由夏桂向郇昰負責,所以對於海船到底建設了多少,在一開始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製造一批海盜的用船,只有真的一小部分人知道。
這場代號為禿鷹的行動,是海軍的第一場實戰,大慶方面一開始因為配合不熟練還有傷亡,但是越是到了後期,在夏桂的指揮下,他們可以說以絕對的壓制將那些紅毛給打飛到了海中。這場不能公之於眾的海戰,是大慶贏得的第一個海戰開門紅,而此後的日子中,想來西洋諸國也會有些事情做了。
從此之後,扮成海盜的大慶海軍,將會讓西洋人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而借用海盜之名,會省去許多的事情。
夏桂看著如血的殘陽,它將海上殘屍照射出一種詭異的冷感,然後它慢慢地沉入海中消失不見,只留下空空蕩蕩的漆黑天幕。夏桂心中卻是一片平靜,鮮血早就不能讓她產生半分的波瀾。恰恰相反,只有這些人的血才能讓讓她獲得短暫的安寧,忘記前世今生的錯亂,忘記心中的故土受過的喋血之恨。
卻是不知,皇上那道務必在十月前回京的聖旨,意欲何為,難道是有了新的任務?
京城遠郊的山頭,一塊荒地在幾年前就被買了下來。買地的是一個廣粵的商人。在山谷中,這個小莊園內幾乎沒有什麼僕人,也從未見過主人。就在九月裡頭,這裡卻漸漸有了人來人往,但是也沒有其他的人注意到,因為這裡真的很偏僻,既沒有良田也沒有用溫泉,自然是沒有什麼村民會在周圍居住。
就在十月初三的這一天,小莊園的門口放起了鞭炮,將這裡清冷的氣氛一掃而空。大紅顏色蓋滿了整個莊園,從柱子上系的紅綢,到鋪地的紅毯子,還有那喜氣洋洋的紅燈籠,無不昭示著這裡在辦一場親事。
郇昰與薛蟠身著一套款式相近的大紅喜服,上面的繡紋隱隱是龍騰飛天之祥,兩人牽著一個紅色的大繡球,走過了灑滿吉樣如意金箔的紅毯子,來到了正堂之中。
一個大紅的囍字貼在了牆的正中央,就看到薛父與薛母坐在了首座,香案上還供奉著先皇的牌位。兩老嘴角帶著掩蓋不住的笑容,卻在看到了郇昰的時候,還是有了一絲不自然,想想馬上皇上就要給他們行跪拜之禮了,還是有些彆扭。
歡鬧的喜樂將莊子上的氣氛都調動起來,這是由當歸等四個人負責的,還好他們在薛蟠手下學的東西多,也算是多才多藝,連吹拉彈唱也都精通了。歡天喜地的嗩吶聲直到薛蟠與郇昰進入了大堂後,看到一邊主婚的宋詮起身,才停了下來。
兩邊的賓客席上,只有四個人,但是今天才被接到這個莊子上的四個人的腦子,到現在還沒有轉回來。不就是從外地剛剛回到京城,又不是從地面到了嫦娥月宮。為什麼一道密旨把他們召回京城後,他們就發現生活欺騙了他們,誰能說一下,為什麼會有兩個大男人的婚禮。
在他們呆滯的神情中,驚悚地發現了眼前的一切不是在做夢!在當宋詮念起了一拜天地中,某個面癱的臉上露出了純粹笑容的人絕對不是皇上/皇兄/父皇,在二拜高堂裡面,薛父與薛母像是看媳婦的眼神絕對不是對著皇上/皇兄/父皇。
“夫夫對拜——”在唸出了這句話的時候,宋詮的聲音有點輕微的顫抖,他覺得這輩子不會有比今天更難忘的時候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以後估計只有男人生子這樣的事情會震驚他了。
此刻,就看到薛蟠含著怎麼也消不去的笑容,低頭與郇昰對拜而去。兩人的喜冠稍稍地碰到了一起,在抬頭的瞬間,卻彷彿此刻被暫停了,只能看到對方,而彼此的眼中只珍視眼前一人。
郇旪不自覺地拉住了夏桂的手,他也好想成親有沒有。夏桂沒有掙開這隻欠打的爪子,不過伸出了左腳在郇旪的右腳上留下了‘深情’的一腳。很好,一個黑色腳印子完美地印在了上面。
“禮成!——”隨著宋詮的話音落下,大堂中剛才那個讓人屏住呼吸的魔咒才消失了。
“從今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處啊!”薛父站了起來,招呼著幾人入桌。說起來除了宋詮之外,其餘的還真的能算是一大家子。當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宋詮也是算是薛蟠的家人了。
郇昰向著薛父頷首,也跟著說了一句,“大家入座吧,今日大喜,家宴一定要開心才行。”作為皇上他要是不說話,這頓飯吃的不能盡興。家宴而已,今日沒有什麼君臣,只有新婚的一家人。
就在氣氛有些奇奇怪怪的時候,薛蟠先給了郇昰一個眼神,兩人端起了酒杯,薛蟠對著大家說道,“我與五哥先敬大家一杯,謝謝爹孃的含辛茹苦,師傅的栽培之恩,還有六弟與夏兄的傾力相助。也希望酸梅湯與湯圓能再接再勵更上一層樓。”
薛蟠說完,兩人就先乾為敬了。郇旪看著薛蟠笑的那個溫和,還有郇昰看著薛蟠什麼都好的表情,覺得自己似乎真的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在這個家裡面一定是薛蟠做主對吧。知道了這個訊息,郇旪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皇兄是個懼內的,還是說皇兄才是內的那一方。
這時候,桌上的其他人都笑嘻嘻地喝了起來。夏桂感到郇旪的走神,又在他的左腳上狠狠地踩了一腳,讓兩個腳上的黑印子對稱了。郇旪這才反應過來,朝著大家傻傻尷尬地笑了一下,“恭喜皇兄與薛兄啊!弟弟真的沒有想到能有榮幸來參加這個婚禮,這真是三生之幸。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郇昰給了郇旪一個鋒利的眼神,很明顯是讓他不要再走神了。自己大喜的日子,作為唯一來的弟弟,居然連郇旻都比不上。看看郇旻都已經欣然接受了眼前的一切,然後開心地說起了他與薛蝧的一路見聞,讓薛母稱讚他們的為民除害呢。
郇旪收到了郇昰的警告,把心中的後半句話給徹底粉碎成了渣渣,那個萬一有一天薛蟠不要你了,回來弟弟借你一個肩膀哭的想法,絕對不能被知道,不然肯定是悽慘的下場。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都各自回房了。看著進入洞房的薛蟠與郇昰,郇旪悄悄地壓低了聲音,鬼鬼祟祟地問了夏桂一句,“小桂子,你說他們誰上誰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