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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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絕育
送走了秋昶炎,水堯便立刻上了道摺子,病了要休假。
儲君恩准了,水堯便收拾收拾東西回家了。明面上看是這樣,實際上,水堯早不在自己的侍郎府。
假條一批下來,侍郎府中便多了一個替身,真身水堯則和容墨一道趕往容家軍駐地。
容家軍又名護燕軍,世代統領容家軍的並不是容家人,但卻是如容家暗姬一樣的被容家培養數十年一手提拔上來的將領。
雖說近十年來因為令牌的缺失和前一任家主容芊璇的緣故,容家和容家軍並不如以往那般親密無間。
但是容家在容家軍中的勢力依舊不容小覷,這一點的直接體現就是容墨一個身無官職的二代想要見日理萬機的容家軍統領居然輕而易舉,甚至還能得到自由出入容家軍的便利,那可是一隻軍隊,軍隊重地,來去自如簡直兒戲。
“你見過青雉麼?”
少女一手握著銀鏡,一手拿黛筆,銀鏡中映出的面容,膚質如玉,五官精緻,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人讚歎,最讓人難忘的莫過於那一雙鳳眸,目光流轉之間,豔色染遍眼角眉梢,傾國亦然傾城。只是那一雙眼,幽深森冷,毫無感情,令人根本不敢對視。
“公主不用太過憂心,我與青雉可以算的上是交好。”
容墨靠在馬車壁上,含笑看著她,果然不管看了多久多少次,還是她本來的樣子最美。
可是這一身黑衣,不管看了多少次,還是覺得十分……礙眼。
“已死的人,重新復生在人世,呵……”
清麗的女聲微微抖出笑意的顫抖,像是忍俊不禁,只是那一張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
“公主。”
容墨有些無奈,每次她一說這種話,他都感覺一陣無奈,真的是無奈。這話簡直就是在嚇人,哪裡有說的那麼恐怖。死人復生什麼的……
“行了。”
她最後瞥了一眼銀鏡中姿色出眾的美女,把銀鏡扔進了容墨懷裡。她的年齡,現在已經不年輕了,二十二歲,尋常女子在這個年紀應該已經結婚生子,兒女繞膝才對。
青雉坐在大廳喝茶,一邊喝茶,一邊走神,昨天有個小子半夜偷跑,也不知道今天人找回來沒有。
找回來一定要重打五十大板,這兩年都沒有新人進來,護燕軍是一點活力都沒有吶。實在是有點無聊了。
這兩年沒見容墨了,那小子大概已經出落比女子還漂亮了?
說不定已經成親了,不知道會不會帶來一個小豆丁。他今天沒有準備紅包,要是真帶來一個小豆丁,他用什麼送人呢?
青雉有點苦惱起來。
當容墨這個死小子真的帶了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青雉捧著茶杯的手一抖,差點把茶水豁到自己身上。
什麼啊,這死小子居然真把老婆帶來了。
水堯站在容墨身前,無所顧忌的打量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男人,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老男人,一個老得很有味
道的老男人。
目測是三十四五,一襲勁裝,身材很好,五官算不上精緻俊美,但是有一種成熟誘人的滄桑味道。大概就是所謂的……極品大叔了。
水堯更覺得青雉不簡單,不同於秋昶炎身上外放的氣勢,這個人不顯山不漏水的坐在那裡,就宛若一個普通人,樸實無華。事實上能掌控容家軍的將領,身上赫赫戰功又怎麼會是擺著好看的。
沾染了血的煞氣很難收斂得一乾二淨,偏偏她水堯就從青雉身上找不到半分。
氣勢收放自如,這便勝出了秋昶炎不止一點半點,又更不會是一個簡單角色。
“你小子啥時候成的親?”
青雉笑嘻嘻的站起來錘了一拳容墨。
容墨比水堯大一些,比青雉又小一點,他是長房嫡子,小時候在容家軍待過一段時間,跟青雉的關係,勉強稱得上是摯友。
只不過後來,容墨被扔到山上兼職水堯全職保姆和這個兒時玩伴倒是不常見了。
“別胡說,你看看她的眼睛。”
容墨扶額,這二貨能不能不要找死還把他拖下水。雖然他是有這種意向沒錯,但是根本還沒來得及做好麼。
這麼一說,青雉仔細一看這女人的臉,登時便是一驚,原本的玩笑神色也僵硬了。要知道要想讓青雉的臉色變一變,這得是多難的事情。
這女人一襲黑衣,漆黑長髮如緞披在肩頭,眼角一點硃砂痣,鳳眸幽深森冷,薄脣殷紅,當真算得上是這世間少見的絕色美女。
可讓他震驚的不是這個女人的美麗,而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眼睛和五官。
他見過前兩年的燕陽,所謂的燕陽除了一雙眼睛和容芊璇如出一轍,五官隱約有些容芊璇的影子,其餘根本沒有半分容芊璇的風姿。
可這個人……完全就是容芊璇的翻版,甚至,更勝一籌。
容芊璇和眼前的人,是僅僅只需一眼,便能輕易辨認出來的血緣關係。
更別提,能讓容墨這種態度,絕對就是容芊璇的骨血無疑。
他一直不相信,不相信容芊璇的女兒會那樣輕易的落敗,今天看到這個女子,心裡不但沒有懷疑和驚訝,反倒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臣拜見陛下。”
青雉跪在水堯身前,行的是拜見君王的大禮。
明明她什麼都還沒說,這是個什麼鬼啊,剛做好的滿腔熱血和信心滿滿,根本就沒有用到,甚至她連護燕軍的軍符都沒有拿出來好麼……
喂喂喂,要不要這樣光看一眼臉就臣服,這不科學。青雉大人你這個也太好收服了一點吧。
劇烈的心理落差之下,水堯產生了一種虛幻感,彷彿一口血吐不出來硬生生的憋在胸口。
“為什麼喚我陛下?”
水堯雖說心裡狂風驟雨,但臉上依舊完美的保持了面癱臉,氣場強大的受了他這一禮,放出內力托起他跪在地上的身體。
“因為只有您才是王的孩子,那個
位子遲早都是您的。”
青雉站在她身前,微微低頭,看著她的眼神,如同許多人一樣,彷彿是透過了她看到了另一個人,她知道,這又是一個在她身上尋找她娘影子的傢伙。
如果算一下容芊璇和青雉的年齡差的話,當時二十歲的容芊璇是最耀目的時刻,而在那時,青雉應該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不會又是一個跪倒在她孃親裙襬下的女王追隨者吧。
等等等……他說什麼?只有她才是王的孩子,開什麼玩笑,說只有她才是容芊璇的孩子還可以理解一點,但是隻有她才是王的孩子什麼的,當燕安引是死人麼?
“王位上的那個人,根本不足為慮,因為他根本不是王的子嗣。”
青雉似乎看穿了水堯的想法,冷笑道。
“為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肯定。”
水堯突然有些猶豫起來,她不想繼續聽下去,有一種繼續聽下去一定會聽到什麼了不得的大訊息的預感。
“您忘記了麼?數十年來,宮中可是無一子嗣誕生。”
青雉頓了頓,笑的意味深長,看向水堯的眼神隱隱有寵溺之色。
“您覺得會是什麼原因讓正值壯年的王,數十年來沒能生出一個王子公主呢?”
“你是說。”
一直以來隱隱埋藏在心中那種莫名的怪異感突然被無數倍放大,水堯眼中如古井幽潭,盪漾開一圈圈的漣漪。
正值壯年的燕王這些年可是寵妃不知有多少,三宮六院一個沒少,可愣是沒能生下一個崽子。她早懷疑燕王被人下了藥,根本沒有生育能力。可有誰會做這種事情,想做這種事情的人又有誰能真的下手去做。
“當初王后懷了您的時候,王后便已經斷了王還會有其他子嗣的可能。”
青雉的話語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笑意,眼中卻一閃而過冷色。
那個狼心狗肺的男人,恐怕到現在也想不到吧。他早斷了生育的能力,是王后親手下的藥。雖然他殺了王后,可他這輩子都只會也只能有一個王后生下的孩子。
“所以,臣已經等了公主太久了。也只有您才配得到臣的效忠,陛下想要做到的事情,就是臣想要做到的事情。當初王后的託付,臣並未食言。”
忍了這麼多年,他終於等到了這個人的出現。
看到那張臉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一切,無需其他。
青雉一把抓住水堯,神情有些激動,這話與其說是說給水堯聽,不如說是說給他自己聽。
“那麼如此,你便準備準備,他們坐在那裡時間不會太久了。”
水堯仰頭看著青雉,淡淡說道,眉目舒展,鳳眸越發森冷。
雖然這一次,青雉的效忠來得有點出乎意料,原本以為要花費一點時間和精力的。
別說那個人是燕王的獨子,她不會手下留情,如今,那個人連雜種都算不上,有什麼資格繼續佔著她的位子,心安理得的拿著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