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3章 背叛

第143章 背叛


院長辦公 第一婚寵:老公大人請自重 豪門隱婚:帝少的獨傢俬寵 重生之等你長大 男主他萌點總是這麼歪 我的青龍寶寶 極品穿越系列:極品千金 魔獸永恆之樹 炮灰女主不逆襲 重生之異能小地

第143章 背叛

這幸福的招待秋昶炎的日子很快就來了。

水堯一大早便領著秋昶炎在王都內外的轉了起來,這人說是很久沒有來王都了,要好好轉轉。

這午間又找了個小館子,喝了點酒,水堯隱隱覺著,這個人……似乎真對他有點那個意思。說起來,她眼下這個身份的確是很適合她。

更別提,她的這張漂亮的臉蛋,儲君讓她接待,未免不是打著這個主意,就算沒有她想得這麼齷齪,也或多或少都有點這個意思。

這一天轉完了,水堯把人送回了旅館,卻不走了。

“藍侍郎?”

秋昶炎今日穿了一身粉紅的女裝,看起來年輕了很多,倒有幾分少女的樣子。

她眼神迷離,看水堯不走,輕聲喚了他一聲,這一聲柔軟似水,帶著一點嬌憨。

水堯心一顫,她這絕對是被調戲了沒錯吧。

就那點酒能把她灌成這個德行?騙誰呢。

“秋大人,還記得花旗寨麼?”

水堯關上門,溫聲問道。

一室寂靜,她聽到那個人急促的呼吸。

“秋大人,還記得這個東西?”

水堯轉過身,神色淡淡,從袖中抽出一枚令牌樣的東西。

“你怎麼會,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這時的秋昶炎眼中哪裡還有一點醉意,她挺直身體,震驚的看著她手中的令牌。

死人的東西怎麼還會出現在這人世,那個人早已死在了穆德關,她是親眼看著的。可這個……令牌又作何解釋。

護國平南長公主的公主令,漆紅的牌子上鳳凰纖毫畢現,世間只此一枚,別無分號。

“秋大人,還記得你在那個人身前說過什麼?”

他手中令牌只隨手拿出來一晃便又收進了袖口,桃花眼中盪漾開淺淺笑意,只是這眼神卻讓秋昶炎感覺一股子從骨髓中竄出來的寒氣。

這個眼神,笑意和嘲諷摻雜,豔色流轉在眼角,不就是那個人。

“你究竟是何人。”

秋昶炎抖出摺扇,心一橫便想上前抓住他。

燕陽的武藝只是粗通,若眼前之人真是燕陽,沒有沈刃在身邊隨侍,她想傷燕陽是易如反掌。

不管是不是燕陽,她心裡都已經起了殺心。

堂堂秋家嫡女,怎麼會甘心做人手中棋子。一開始被收服時是不得不服,不敢不服,或許是有那麼一刻,是真的忠誠臣服。可到了後來,她的官位越來越高,手中兵權越來越重,這份不甘心便在心裡生根發芽。

幸好她是武將,就算已經對燕陽投誠,也無需每日侍奉在水堯身側。

後來,那人一死,她第一感覺居然不是憤怒,而是……解脫般的輕鬆和快意。

曾經跪在別人腳下臣服效忠那種事情,她怎麼會願意讓別人知道,怎麼會願意讓這件事情再次出現。

不管藍戈到底是誰,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就應該死。

可惜秋昶炎高估了自己的武力值,低估了水堯的武力值。

水堯今日未帶長兵器,比如長劍,但經不住秋昶炎

也一樣沒有長兵器,同樣是以短兵器摺扇應敵,兩人的兵器都需要近身格鬥。

水堯曾在雲閣中作為排名第一的行者,而秋昶炎則是近些年屹立在沙場衝殺出赫赫威名的一方大將。

秋昶炎的武功不弱,但她是以殺敵為前提,更適合和習慣的是長槍和馬上衝殺,武技有明顯的家族套路,一招一式,優雅沉穩。

如果在馬上拼殺,在沙場上相遇,她們兩個誰勝誰負恐怕還成為一個問題。

而水堯則不同,她習武是以刺殺為目標,一招一式都簡化到極致,力圖用最少的招式和精力擊殺敵人。

用一句來區別這兩人,水堯學的是所謂的殺人的技藝,而秋昶炎……她學的是武藝,是一種藝術,本就不是為了殺人。

近身格鬥,秋昶炎的確是個難纏的對手,但也不過三十招便已經分出勝負。

“我沒想到,原來忠誠是這麼廉價的東西。”

手中的短刃抵在懷裡女人的脖子上,水堯嘆了口氣,人走茶涼?‘她’死了這才幾年,曾經信誓旦旦跪在腳下臣服的人,居然已經拔刀相向。那麼鍾諾陵呢?

鍾諾陵會是什麼反應?會如秋昶炎一樣麼?乘著她羽翼未豐拔刀相向?水堯嘆了口氣,突然有些膽怯起來,不敢去見那些曾經熟悉的人。

“公主。”

秋昶炎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驚懼的看著她。

“不,你不是公主,你和公主是什麼關係,我只臣服於公主,就算你拿著她的信物,你也不是她,我決不會臣服於你。”

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只是想保住一命,做出一副忠誠的模樣。

“秋昶炎。”

她低低嘆了口氣,看向懷裡被按住的女子,眼神失望。

“為什麼這樣子看我,我想要自由有什麼不對。就算公主在世,我也有選擇的權力不是麼?強者為王,秋家一家老小都寄託在我身上。選一個強一點的也沒有錯吧。”

秋昶炎終於恢復了一點理智,雖然依舊是滿臉驚懼,但是鎮定不少。

“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但不會太久,今天的事情如果你說出去。我會讓你一生都為之後悔。”

水堯手中的刀微微使力,秋昶炎的脖頸上就多出了一道血口。

不過秋昶炎臉上卻是沒有半分害怕的情緒,依舊是滿臉鎮定,沒有如小女生一般大喊大叫。

“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麼?聽聞秋家原有冰原貴族血脈,是以男孩子都格外漂亮。滿門抄斬真是太可惜了,本宮一定特別感念秋家的世代榮光,免去他們一死,一併與女眷充入教坊。朝中的大人一定會特別感念本宮的仁慈。秋家嫡子的味道想必比那些伶子的味道好得多。呵。”

沙啞低沉的男聲緩緩說出曾經讓她恐懼到記憶深處的話語,與記憶中那個人溫柔平緩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

一樣充滿了惡意,讓秋昶炎一時之間亂了呼吸。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法子能讓死人復生?可她是親眼看到那個人摔下城牆不是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噩夢會重新回來。

關上門,那

人的氣息已經消散,秋昶炎坐在地上,垂著頭,失神良久。

“今天去見了秋昶炎?”

容墨坐在她臥房的視窗上,倚著視窗問她。

冷風蕭瑟,落日餘暉之下,他一身紫衣,雍容華貴,背對著太陽的身影太璀璨,看不清神情。

“以後不要這麼神出鬼沒的。”

水堯坐在**,神色有一種不易察覺的疲倦,在不熟悉的人眼中只會看到是一片平靜淡然。

但容墨明顯不屬於不熟悉的人,他熟悉眼前的這個人,無論是她的一個眼神還是一個動作。

“你總是不去找我,我只能來找你了。”

容墨的口氣有點像是撒嬌,他看出了她眉間的疲倦,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站起身走到床榻前,對水堯微笑。

“忠誠是一種廉價的東西,我早該明白。但真的發生了還是忍不住覺得憤怒和悲傷,我真是怕。”

水堯閉眼,她知道她假裝的平靜在這個人眼前是完全不起作用的,索性也不假裝。

“失敗了?我去殺了她。”

容墨眼中一閃而過冰冷殺意,背叛者都該死,雖說秋昶炎掌握著全國四分之一的兵力秋家軍,但是這部分兵力不一定非要透過秋昶炎才能得到。秋家那麼多的人,大不了殺了秋昶炎,換個人培養。就像是水堯在冰原做的一樣,殺了公子禮培養闕納羅多。

“不,我說要給她一段時間考慮,這段時間你好好看住她。我會有一些動作,你配合我。最近試試能不能安排容家軍的青雉跟我見一面。”

水堯揮了揮手阻止道。

“你在擔心鍾諾陵麼?”

區區一個秋昶炎怎麼會讓她露出這種厭倦極了的表情。是在擔心鍾諾陵如秋昶炎一般麼?當初公主詐死之際,手中的力量最大的兩份,一份是交由容墨,一份是交由鍾諾陵。

若說秋昶炎的背叛是斬去公主一翅,那麼如果鍾諾陵背叛,就是斬去公主一臂。

“嗯,我要睡了。你下去吧。”

水堯翻身拉開被子,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大人實在是太冷淡了,大人你看今天月色這麼好,一個人未免孤枕難眠,不如臣來給你暖暖床?”

容墨俯身微笑,鳳眼瀲灩生情,墨髮玉面,妖孽不可方物,刻意做出的**氣息,更是一個眼神都能讓人渾身酥軟。

“皮癢了?”

水堯露出晶亮一口白牙,磨了磨,淡淡送來一個冰冷眼神。

“哎呀,太無情了。臣難道不夠美麼?”

容墨委委屈屈的坐在了床邊,大著狗膽快速親了一下水堯的臉。

“滾。”

水堯身上殺意亂飆,眼神也越發的冰冷了。但容墨知道她並未生氣,不過吃豆腐這種事情也要看著來,做的太過的話,可是會被幹掉的。

“真是太絕情了。”

容墨傷心欲絕跳窗戶跑掉了。

“真是一個糟心的傢伙。果然今天又沒有吃藥吧。”

水堯扶額,眼中冰冷散去,滿眼笑意,不得不說這傢伙一打岔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