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章喝醉了霸道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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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章喝醉了霸道吻
柳絲鶯一陣頭疼,她從來便不知這血玉鐲有這層深意,要是早知道,哪怕是再得罪一次鳳王也絕不敢收。
“看來是我知之太少了,沒料到這血玉鐲還有這層含義,我只當是能出入鳳王宮的憑證,不過我畢竟與鳳王並未成婚,這鳳王妃還是擔不起。”柳絲鶯已經全然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但是總想著推脫這鳳王妃之名,可卻是越說越亂。
之之忙道:“回仙帝,娘娘自是身體不好,因此鳳王才提早贈了血玉鐲於娘娘療養,娘娘的確與鳳王還未成婚。”
柳絲鶯本還歡喜之之能夠代為說一句,可她瞄的甚黑,仙帝只當是柳絲鶯有些害羞便賜了座,繼續那冗長的演講。
柳絲鶯非常慶幸這次出來不是自己單身一人,就目前自己的狀況來看,那仙帝說了些啥她是一句都沒聽懂,只能感受到那來自對面的炙熱眼神,她余光中瞄了一眼便是一陣心跳,瞄了兩眼,見那雲姬溫柔的為流蘇斟酒,便又是一陣心疼。
於是心跳,心疼,如坐針墊的難受,想起那日鳳王與流蘇的一起爭鬥,才總算轉移了注意力,眼見著宴會即將結束了,趕緊熱情鼓掌。
這熱情的掌聲自然是入了仙帝的耳,仙帝很是開心道:“鳳王妃今日遠道而來,寡人也不知道有什麼該送的,鳳王妃可有想要的不?”話說慣了便很難改口,仙帝明知不應該替這鳳王妃三字讓柳絲鶯害羞,可卻是接著說了兩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柳絲鶯厚著臉皮,眼不紅心不跳的對著仙帝謝道:“那我就求一罈金玉良酒。”
眾仙家本想著柳絲鶯肯定會求個什麼東海明珠啊,上古神器啊,亦或是神丹靈藥,結果竟然求了那滿九重天皆是的金玉良酒,那一直端坐在仙帝桌旁的仙后也不由自主多看了柳絲鶯幾眼,剛是被她那蓋過所有仙姬的神韻所傾倒,此番卻是對她難以捉摸的話語所好奇。”
仙帝更是不明道:“鳳王妃不必矜持,有喜歡的儘管開口。”
柳絲鶯卻是淡淡說了句:“多謝仙帝厚愛,一罈金玉良酒便可。”
仙帝好奇得盯著柳絲鶯,想起一旁的仙后,便側過身子對她笑了笑,見她也很是好奇,便問道:“這事允了,不過寡人有些好奇,你為何就只要這仙宴上必有的金玉良酒呢?”
柳絲鶯拱手謝恩道:“答應過一人要送他一罈而已。”
仙帝恍然大悟,對這曾經五音不全,且激起天宮毀滅的柳絲鶯沒來由生出一股喜愛道:“這酒你想要多少都可,不過不算寡人的賞賜,日後你若想起有什麼想要的,寡人自當允你。今日夜色也深了,你便在九重天住下吧。”
在角落一直未說過一句話的蓮華仙姬聽到此言,再看看仙后有些期盼,同柳絲鶯聊一聊的眼神,自然是明瞭,忙起身對仙帝道:“還望仙帝批准,讓鳳王妃今夜就住在我蓮華殿吧。”
這等事當然是小事一樁,仙帝忙急著點頭,卻是聽一直跟冰雕一般不動聲色的流蘇道:“流蘇今日跟鳳王妃有些私事想聊,鳳王妃怎說也在二郎殿住過一段時間,那屋子也還收拾著乾淨。還請仙帝允了鳳王妃於二郎殿一住。”
場面一時有些尷尬,蓮華仙姬先提出自然是要允的,但是戰神開口了總不能不允,仙帝很是頭疼。
柳絲鶯聽到流蘇一句話說出了三個“鳳王妃”很是難受,旁人說出來只是有些受之有愧,可流蘇說出來卻是感覺利劍般穿透心臟,疼的很,疼到麻木。
再看看瞬間安靜的天宮,知道仙帝是左右為難,便擠出一個笑容,還好大家都盯著蓮華仙姬和仙尊的面容,要不保不住看出柳絲鶯那有些溼潤且紅紅的眼眶。
“仙帝,此番我想去看看流雲,還是住進二郎殿方便,蓮華仙姬的好意自當是心領,明日去蓮華殿給仙姬請安自當賠罪。”
柳絲鶯的話解了仙帝的左右為難,仙帝豪爽一揚手道:“那鳳王妃就在九重天多住幾日。”
宴會總算是結束了,乘著散席之時,閻王箭一般飛向柳絲鶯道:“恭喜!”那口氣卻不是高興。
柳絲鶯自然是知道他不過是藉口來見上一面,笑了笑道:“想必這便是閻王吧,失敬失敬!”
眼見著流蘇即將靠近的身影,閻王關切一笑,那笑容裡蘊含了太多的深意,就如慈父對女兒的一番交託,“吾自然很想邀你去坐坐,卻是不能,只望你開心便好,開心便好!”眼見流蘇已經靠近,閻王笑道:“那鳳王妃,吾就此告辭了,”說完轉過頭拜過流蘇便化作一團黑光消失不見。
柳絲鶯看著一直緊跟流蘇身側的雲姬,卻是不想再同流蘇言語,如今場上多已散席,天宮上只餘四仙和一隻神獸。
“本大仙帶你去二郎殿。”流蘇說完就要攬上柳絲鶯,卻是被輕輕推開。
柳絲鶯輕輕拍了下那毛絨絨的重明鳥,只見那還袖珍如麻雀的重明鳥頃刻間化為數倍之大,火紅的翅膀,金色的頭冠,七彩的尾羽翹得老高,斜了一眼流蘇,就跟自己老婆被壞人牽了手,相公便用那種很鄙夷的眼神看著壞人,瞪啊瞪,只瞪到壞人灰頭土臉的放了手。可流蘇卻是壓根被牽到手,只是那正欲攬腰的手僵硬了。
重明鳥很是滿意,叫了兩聲,傳言重明鳥的叫聲就如鳳鳴,柳絲鶯笑了笑,低頭看著那乖乖趴在了腳下的重明鳥道:“有勞仙尊帶路了。”
流蘇本還伸出的手一直僵在半空,心一橫,攬住一旁的雲姬,一白一紫,飛往二郎殿。
柳絲鶯在之之的攙扶下上了重明鳥,溫柔順了一下那重明鳥的毛髮,重明鳥便像是收到了莫大的恩澤,興奮地追上前方已成小點的流蘇。
之之攙著柳絲鶯道:“娘娘你這是胡鬧,說好了當天返回的,你這逗留一天一夜,身體該怎麼辦?”
柳絲鶯道:“莫要擔憂,我倒是很好奇,到底自己生的是什麼病。”
之之不再言語,鳳王交託天兔,天兔交託自己,這病情自然是不便於柳絲鶯說細,只能道:“前幾日娘娘嘔出的那一灘血,自是有了病根,如今沒有調理完全,還是小心點好。”
柳絲鶯笑著玩起之之髮間的綢帶,依稀記得她便是將這綢帶化劍,很是好奇,邊玩邊道:“不過是嘔出一攤鮮血,這吐血之事,我本就幹得多。”
之之眼見勸不下去,只能默認了,放才一番壽宴,再加上七彩羽鶯的一些事情,她自然摸了個大概,這柳絲鶯跟那流蘇之間肯定是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身為神羽族的人,自然要護住娘娘,之之暗自決定,決不能讓流蘇夜間溜進柳絲鶯的床。
流蘇在那懸浮有二郎殿的山巒上等著柳絲鶯,卻見柳絲鶯竟是露出了和熙的笑容,看著很是舒適,就彷彿她還是那乖乖懂事,鬼靈精怪的寵物,便伸開了手想牽她一把。
可她卻只是飛過自己,流蘇的視線也跟著轉動,這一看,心中便是一股翻騰,她竟是竟是竟是能那般自然的對流雲,深情抱著流雲,那一黃一綠的身影抱在一起,就像一朵燦爛的金盞花。
本是美麗,可流蘇卻看得很是刺眼,這便甩袖走了,雲姬躊躇了片刻,在看到柳絲鶯那突然掃來的眼光,便笑了笑,飛撲到流蘇的身前,貼的流蘇很緊很緊。
柳絲鶯頓覺一陣難受,不知怎地竟然給嘔出了一攤鮮血,大叫一聲:“之之,快!”
之之急忙指尖聚起一團金光,對著那地上的一灘血揮灑著,那刺眼的血跡便頃刻間不見了,而柳絲鶯身上原本還粘著的一點血跡也是消失無影蹤。
柳絲鶯看了那瞪大眼珠的流雲一眼道:“這事保密,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把你那檔子爛事通告九重天。”說完還衝著流雲握起了拳頭。
流雲笑道:“知道知道了,孃親啊,我真是不願意讓鳳王做爹啊。”
一旁的之之聽著一頭霧水,“娘娘,你,你,你竟然是連孩子都有了!”
柳絲鶯那叫一個難受,乾咳幾聲拉著驚恐的之之道:“這孩子逢女就認娘,你小心點。”
流雲又使壞的拉著柳絲鶯道:“我孃親就只有你一個!”
柳絲鶯極其鬱悶,拉著之之道:“之之啊,我告訴你一個關於紅鸞的事。”
流雲一聽自然是知道,那柳絲鶯恐怕要說些令自己出糗的事情,忙對著之之道:“你放心,這柳絲鶯絕對是黃花大閨女一個。”
柳絲鶯已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從之之手中拿出金玉良酒塞進流雲懷中道:“欠你的一罈酒,趕緊嚐嚐,給我少說幾句無用的話。喝飽了,我好有話問你。”
之之也是個明白人,二話沒說,就跟在流雲喚來的一名素衣仙娥後去參觀傳言中的九重天三殿之首的二郎殿。
柳絲鶯眼見著之之走遠了,想著說點什麼,卻是流雲先開了口:“回來吧,二郎殿沒你不行!”
流雲一罈酒下肚,竟是有些飄了,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勸柳絲鶯回來的話語,到最後竟是不知道自己還說了什麼,也不知道柳絲鶯到底迴應了沒有,只是沉沉睡去。
柳絲鶯苦笑連連,竟還有酒量和酒品這般差的人,這倒是跟流蘇有幾分相像,流蘇是話少動作多,流雲卻是話多,動作少。大半天的就這般鬧騰,本還想著有些話不好問出口,可這喝醉酒的流雲倒是什麼都說了。柳絲鶯琢磨著,以後要問什麼話,用酒自然就行了。
抱著流雲轉了個方向,面向那巨集偉且熟悉的二郎殿,流雲那嘀嘀咕咕的話語一直在柳絲鶯耳尖流轉,真想回一句“很想回來!”可卻是找不到理由也斷然不能生出這念頭。
只能看向那枯葉紛飛的桃樹,睜大了眼睛看竟是發現有些新芽,心中自嘲,面上暗淡一片,哀莫大於心死,竟是又咳了幾聲。
柳絲鶯本是想著等幾個仙娥前來,好架了這流雲離開,可等了半天卻是無人前來,難不成是位置太偏了。柳絲鶯提起力氣,拖著流雲往二郎殿的方向靠近了幾分,可等了半天還是沒人。
喊話嘛又不大對,畢竟這二郎殿此時真同自己沒了瓜葛,柳絲鶯只能看著那桃樹胡思亂想,眼見著就要睡著了,卻是被一個熟悉的聲音驚的沒差點把流雲甩出去。
流蘇只不過喂了一聲,倒是沒想到柳絲鶯有這麼大的動靜,忙道:“知道自己做錯事了,才這般怕我?”
柳絲鶯輕輕放下流雲道:“這事先不提,能不能先託個人把流雲送回房,這喝醉酒了要是受涼了就不好,他畢竟沒你厲害,不能尋思著回到房再睡。”
流蘇看了眼柳絲鶯,琢磨那句“他畢竟沒你厲害”,問道:“本大仙怎就比他厲害了!”
這話本就是柳絲鶯無意間說出的,倒是沒料到流蘇會這般較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笑道:“你酒量比他可厲害多了,我記得那日仙帝壽宴,你應該喝了差不多三壇酒吧,跟沒事人一樣,站的比誰都穩,都可以當門神了。”
流蘇本還陰沉的臉爬上了一團光暈,笑道:“這麼久的事情你竟然記得清楚。”
的確,與流蘇在一起的時光,柳絲鶯倒是記得真真切切,那流雲此刻醉的誰都認不清了,全把柳絲鶯的胳膊當枕頭,睡的那叫一個安穩,長時間壓著血液不通,柳絲鶯便琢磨著換個姿勢,流蘇一瞧這姿勢竟有幾分柳絲鶯將流雲抱著的錯覺,一個機靈衝過去,拽出流雲拖在地上對著二郎殿的方向喊了聲。
不多時便出來二個身材強壯的大漢,利索扛起了流雲往殿內走去,那身材版倒是讓柳絲鶯想起了土匪樣的三兄弟,不知道如今他們可好。
沒了流雲躺在懷中,柳絲鶯這才發現,她已是不能與流蘇獨處了,那撲通撲通的心,就跟不是自己,要不要這麼丟臉嘛。忙看向那發芽的桃樹,又是一陣難受,丟臉是鐵定的。擠出一個笑容給桃樹道:“這桃樹發芽了,不知道何時能夠開花。不過想來也快了,不知道開花時,會是個什麼樣子。”
流蘇也跟著看了看,道:“開花之時,粉色花瓣紛飛,能將整個九重天包裹在桃花之中,漫天花海,如果開到最盛之時,便可降下紅雨,惠澤四方。”
原來流蘇的愛情竟也能令人界降下一場紅雨,那紅雨的傳說她自然是曉得,傳言,天將紅雨,便是人界千年太平,無病無災,紅雨洗刷大地更加清澈,那花開葉茂,那四海芳澤,那如火的天際更是讓人仿若置身在夢裡。
原本柳絲鶯很是期盼一場紅雨讓她看到萬物復甦之景,可如今卻是希望那紅雨在自己有生之年不要降下,看著那新芽,不由靠近了幾分,很想伸手去摸,卻是望而卻步。
“那雲姬果然金聲玉韻,蕙心蘭質,跟我一點都不像,你當初怎能認錯了呢?”
流蘇啞然,關於這個問題他是真難以啟齒,故而想起仙宴之上,貼近柳絲鶯的宮娥貌似說過她今日身體不好,忙撇開話題道:“你的宮娥說你身體有礙,要不要請陸華仙君幫你瞧瞧。”
柳絲鶯聽不到意向中的答案,知他是不想說,卻不知心裡是抽風了還是怎麼的,又問道:“當初認錯人是這般丟臉的事情嘛?”
流蘇見她雙目爍爍,小嘴更是撅的老高,而那流蘇釵隨著她小性子的移動也跟著晃動,“是啊,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二個人,本大仙當初怎麼就那麼眼瞎呢。”
這回倒是換柳絲鶯啞然了,仔細分析流蘇那話中的口氣,卻是猜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如今已是以柳絲鶯的身份來面對流蘇,他也不會再把自己當成雲姬,想到這裡,胸中原本淤積的一股抑鬱便是舒緩了很多,不過一陣風吹過,還是不由自主的咳嗽了幾聲。
流蘇手中凝聚一團銀光,將二人的身形包裹其中,伸出手就像給柳絲鶯把脈,可突然意識到自己把脈也探測不出個所以然,這便將手覆上柳絲鶯的額頭,想看看她是否有些燒。這一舉動倒是嚇了柳絲鶯一跳,退後幾步想避開流蘇的手,卻是怎麼都躲不開,她退後一步,流蘇便是進一步,一番追逐,兩人已是貼近連一絲縫都沒了。
柳絲鶯眼瞧著避不開,索性也就受了。就怕再避下去,整個人都能栽進流蘇的懷裡。流蘇的手冰冰涼涼的很是舒適,加上因為害羞體溫有些身高,這冰涼的手掌便很是時候,柳絲鶯不由自主貼近了幾分。
“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這般燙,還是隨本大仙去趟飛雲殿,找陸華看看。”
柳絲鶯一聽這話,急忙推脫道:“不用不用,我身體好著呢,只是今日氣溫升高,再加上神羽族本就比一般仙境要熱,所以連帶著體溫也升高了。”
“那怎的連臉都紅了?”流蘇的聲音很輕很柔,讓柳絲鶯整個人都有點飄乎乎,再這麼下去遲早被流蘇看出端倪,這便想起放著之之不管總是不好。
“無礙,仙尊,恐我那隨從有些不習慣,這便告辭了。”
流蘇自然知這只是藉口,拉住柳絲鶯正欲離開的手道:“你近日留在神羽族是不是有什麼苦衷,鳳王是不是有威脅你什麼,或者是給你設了什麼魅惑術,如今無人,有什麼苦衷大可以跟本大仙說。”
柳絲鶯輕輕推開流蘇的手道:“鳳王待我很好,仙尊不用擔憂,倒是那雲姬大病初癒,仙尊多關心一點。”
流蘇看著柳絲鶯說出雲姬之時,那有些黯淡的眸,再看看她眼神死死盯著那發芽的桃樹,道:“你不跟本大仙回九重天,莫不是吃雲姬的醋吧,其實雲姬……”
“不是……”這一次柳絲鶯倒是回答的乾脆,當初藉著雲姬的名得流蘇寵愛已是讓她難受,這次救下雲姬一是為了流蘇,這二來也是還了替代雲姬所受恩寵的情。
“我本就是鳳王膝下鶯,仙尊當時不過是錯把我當了雲姬,如今雲姬已回,我自然……”說道此時柳絲鶯竟是汗顏到無地自容,這越說越覺得自己真是被流蘇說對了,明擺了在釀一罈很酸很酸的醋。
就在柳絲鶯已是酸的自己都牙打顫的時候,之之攜著袖珍的重明鳥飄然落下。
“仙尊,這時候也不早了,奴婢準備伺候娘娘睡了。”
流蘇雖是很在意柳絲鶯後面的話語,但是如今宮娥已發話,眼瞧著柳絲鶯也是不願再多說,這便點了點頭道:“你的房間沒變,本大仙給你收拾乾淨了。”
流蘇說完便是化作一陣風消失不見,如今在這九重天怎就不流行用雙腿走路了,皆是飛來飛去的,柳絲鶯頭頂豆大的汗珠,慶幸自己竟是讓紅鸞教了一手,雖是飛不了遠路,但是在這二郎殿飛飛還是會的。
便也學著流蘇一樣,想飛進那二郎殿,可是因身體乏力,再加上重心不穩竟是跌落還很不巧的撞上一個仙。
“對不起,對不起……”柳絲鶯趕忙低頭道歉。
“繼承了本仙姬的翎羽,竟然還是這麼笨!”
柳絲鶯聽言,抬起頭,這一看竟然是那傳言溫柔的雲姬,認為自己方才肯定是聽錯了,禮貌問道:“敢問雲姬仙子剛剛說的啥?”
雲姬道:“本仙姬的意思是,你若不會飛,就不要學人家飛,東施效顰,可別丟了鳳王的面子。”
之之自然也是沒見過這般惡劣的雲姬,驚的愣神了,都忘記去幫自家娘娘。
柳絲鶯笑道:“我若飛不好,也只是丟我的面子,又關鳳王什麼事?”
雲姬托起柳絲鶯的手腕,看著那滴血的玉鐲道:“竟然已是鳳王的妃,行事上還是要謹慎的好。”
柳絲鶯看著那玉鐲,還好剛才路上的時候有試著去拔,卻是抽不出來。要是現在當著雲姬的面拔,那肯定是丟臉丟到西天外了。
輕輕撫摸那色澤豔麗,透著光的玉鐲,柳絲鶯道:“多謝雲姬仙子提點,下次會注意的。”
雲姬一愣,她本是想激著柳絲鶯同她鬥起來,好亂中傷她幾分,但見她竟然是默默的受了,倒是訝然,如此毫無鬥志的女子怎麼就惹得流蘇和鳳王都為其傷神呢。
“我本就比你大,以後就叫你妹妹吧,姐姐方才也是著急,沒有得罪妹妹吧?”
這唱的又是哪出,柳絲鶯看向之之,一臉迷茫的也是不明,再看看雲姬握起自己的手甚是相熟,柳絲鶯忙笑道:“哪裡哪裡!姐姐剛剛參加仙宴恐也是勞累,妹妹便不再打擾了。”
說完對著雲姬行了禮,抽回手,便拉著還在晃神的之之奔進了二郎殿。
雲姬眼見著無人,盯著柳絲鶯消失的方向,面上甚是不悅,小腳一跺,便感覺踩著了什麼,低頭一看,那金線射出金光,煞是好看,彎腰撿起,可不是那柳絲鶯頭上插著的流蘇釵,宴會的時候,她便看出流蘇寶貝這釵,壞壞一笑,拿起那釵便很是熟絡的插在了自己髮間,直奔流蘇剛剛消失的地方而去。
夜微涼,皓月千里,透過那破損的窗櫺看向夜空中懸掛的明月,玉盤似的滿月在雲中穿梭,月光瑩瑩,傾瀉而下,落在屋內形成淡淡的光暈。
之之本是夜間過來看一眼柳絲鶯,見她竟是還未睡,忙湊近了幾分,剛想說點什麼,便見那窗戶竟是破了老大一個洞,一時有些生氣,指著破窗憤憤道:“這便是仙尊的待客之道,娘娘可是神羽族未來的王后,就給住這麼破的屋子。”
柳絲鶯轉過頭,瞧著之之那圓鼓鼓的腮幫很是可愛,便是笑出聲道:“這窗戶本是不小心弄破的,我見破的很有水準,這便沒讓人修了。你看,如今破個洞,月光灑下來更是好看。”
之之信以為真,竟真是細細打量起那落下的月光,可見著也不過是淡淡的一圈銀光,談不上好看,談不上特別,不都是月光灑下的銀光嘛,“夜深了,娘娘還是睡……吧。”
看著之之說一句話便是打了三個哈欠,柳絲鶯笑著,推著她進到隔壁的房間,再推著她躺在**道:“你還是先睡吧,這一天也夠累的。再不睡我可要撓癢癢。”
要說這之之怕撓癢癢也是柳絲鶯無意中知道的,只因有一日去那水牢中看之之,見她被那冰冷的池水泡著,很是傷心,也跟著下水想抱抱她,見她身體發冷這便來回摩擦著她的腰身,卻不料之之竟是哈哈哈笑個沒完沒了。
柳絲鶯嚇的以為不小心點了之之什麼死穴,便急著出去找人,卻是被之之一把拽住裙襬,之之一邊笑一邊道:“莫要再撓我癢癢了。”
是以柳絲鶯便知道了之之很是怕這招。果然之之一聽撓癢癢三字,立馬拉起被子,閉眼睡了,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還打起了呼嚕。柳絲鶯笑了笑,幫她蓋好被子,等了片刻,看了幾眼,見她呼吸均勻,輕喚了一聲也是沒答應,這便靜靜關上門窗,回了自己的房。
又是倚門看向那窗外清冷的月光,憶起那日在流蘇懷中數那滿天的流星,許下的願望終是沒實現,不過也不全然,起碼曾經的時光總是沒假,想到此時,手自探向那髮間的釵,可尋了許久卻是摸不著,急著趕緊找了面鏡子對著月光照了照,果然是不見了。
腦子裡回憶著是不是不小心放哪了,無果便是滿屋子的一通亂找,屋內尋不到,便出了門在二郎殿內沿著今日的原路又找了一遍,還是尋不著。頭頂烏雲,出那二郎殿,想起早前曾與雲姬在殿前撞了個滿懷,也許便是那時掉的,想到緣由這便自屋內拿了夜明珠在那門外找了久久,卻還是找不到,柳絲鶯揪著一顆失落的心,不消片刻已是兩行滾燙的淚水。
踩著空虛的步子在這夜下走著,不知不覺卻是又賞起了那月下桃花,甚是悽苦,自懷中拿出玉笛,卻是握得緊緊,呢喃道:“那釵到底去哪了。”
遠遠瞧見那安靜的墨香居,竟是讓失落哀傷的心舒緩了點,這便踩著細碎的步子,忍著刺骨的寒風,憋住心中一口血,走向那墨香居,如今看著墨香居倒是沒怎麼變,還是開滿園的山茶花,白若雪,純潔如那自貝中誕生的明珠,不由自主撿起一朵悄然告別枝頭的遺花,捧在手心,那花香便是飄進鼻尖,淡淡的,讓慌亂的大腦,緊
張的心智舒緩了點,但那遺落的流蘇釵,還是讓柳絲鶯哭了,不是想哭,卻是不由自主。
蹲在花前就像寂寞的花之精靈,翠草如床,月光如被,柳絲鶯便是就保持著一個姿勢良久良久。
忽聞一股熟悉的酒氣,還不等柳絲鶯回頭,便是重物壓身,難受的緊,艱難轉身,瞧著那人清冷的眸,在月光下閃著柔光,倒是平添了幾分溫柔。
竟又是喝醉了,“如今雲姬已回,你到底又是為誰喝的這般醉?”
等不來話語,自是柳絲鶯料定之中,這流蘇喝醉便是忘了所有事,啥都不記得,這便大起膽子道:“你若這會清醒,就該看看,你酒品忒差了。”
流蘇還是不語,那燦若星辰的眸卻是緩緩閉上,想來是糊塗了還是困了,那二瓣薄脣輕輕顫動,似想說點什麼卻是沒說,柳絲鶯只那麼看著,明明就那張看了許久的臉,卻是捨不得放開,就跟中了魔一般,移不開視線。
身子一軟,那流蘇便是翻到了地下,柳絲鶯趕忙抓緊以防堂堂仙尊因為醉酒而跌了一頭的包,此時流蘇平躺在山茶花間,幾片白色花瓣散落在他揉亂的髮間,更是有一朵飄落在脣上,柳絲鶯給一一拿開,在手觸到流蘇的脣時,一股莫名的電流直擊心臟,擊的大腦發麻短路,要不怎麼會湊近那脣小啄一口,只輕輕的,剛碰上流蘇那脣便分開了,大腦繼續短路。笑道:“那日你偷親我額頭,此番我便連帶著利息一起討回來了。流……”
話還沒說完,便是一陣天翻地覆,那雪白的山茶花換做了皓月當空,透過月光看清的是流蘇那張俊美不凡,桀驁不馴的臉,那雙深邃的眸剛以為看出了一絲傷痛,卻是片刻又恢復了平靜,柳絲鶯抬手摸上那掃在面頰上的長髮,這是第一次主動去觸碰流蘇的發,竟是那般柔軟,那般讓人鬆不開手。
“你莫不是沒喝……”“醉”字還說出口硬是被那霸道的吻給堵住,柳絲鶯大腦嗡的一聲就要炸了,睜大著眸卻是看不清明,只有流蘇稀疏的發形成斑駁的光點晃的失神,就如突然間在眼前飄起紛飛的花瓣。
流蘇尋著那微張的口,硬生生撬開那齒,舌頭便是滑了進去,勾起對方柔軟的小舌,輾轉,糾纏,允吸,連番下來,好不肆意妄為。
口中的空氣被肆意的掠奪,帶著濃烈的酒氣,柳絲鶯不知是被酒氣給薰迷糊了,還是被流蘇的吻燒迷糊了,微微閉上眼,那原本還推著流蘇的手已是攀上了流蘇的背,緊緊抓住那絲滑的衣物,只望能滲入到那肌膚之中。
那個吻,柳絲鶯感覺到的只是熾熱、霸道,夾帶著讓人意亂情迷的酒氣,就像一團火,燒的心中燥熱,卻是飛蛾撲火,至死不悔。
好不容易對方放開了,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好不容易感受到終於活了過來,便又是炙熱的吻,擠壓著本就發麻的脣更是沒了知覺,只那撲通撲通狂跳的心臟感受著這份突來的愛意……
脖子上的咬痕。
只吻的柳絲鶯都憋出了幾滴眼淚,只吻的柳絲鶯不管不顧主動迎合,伸出舌頭回應著那霸道的人,分分合合,幾番下來,柳絲鶯已經不知道自己來來回回兵臨絕境了幾次,卻是甚歡甚歡。
又是換氣階段,柳絲鶯閃著明眸,盯著面上終於染上紅暈的流蘇道:“你到底喝醉沒……”質問還未說完,便又是一陣欺負,柳絲鶯欲哭無淚,絕對是喝醉了,只有喝醉才能這般動作多,苦了柳絲鶯又是一陣呻吟,缺氧缺到心坎裡。
柳絲鶯著實有點怕了,愣是不敢說話,怕流蘇來封嘴;愣是不敢看流蘇那張臉,怕他又一輪狂親。別過頭看向那月光,卻是被什麼東西給擋出了,叮鈴鈴的聲音讓柳絲鶯沒差點哭出聲來。
“這釵是本大仙送給你柳絲鶯,其他人誰都不能戴,即便那人是雲姬。所以不可再亂送人了。”流蘇總算是開了口,本是冰冷的話語,此時在柳絲鶯聽來卻是分外溫柔。
伸出手想接過那釵,卻是被流蘇調皮一帶,柳絲鶯便是觸到了流蘇的面。心房本就狂跳不已,此番更是狂躁作亂。
一個不小心,又是一番天旋地轉,人已被流蘇拉了起來,感覺到髮間多了某件東西,以及流蘇那觸碰髮絲的手指,手觸上那釵痛哭道:“對不起,我以為丟了,我以為丟了,我以為丟了……”
流蘇攬她入懷,抱的緊緊,柳絲鶯感覺又是一陣缺氧,呼吸甚是困難,雖然腦子模糊,聽不清打鳴,聽不清風聲,流蘇在耳邊低語的話語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好了,不當你是送雲姬了,就當你是丟的,要知道若是你丟的,本大仙也歡喜很多,只想你是無意,要知道你若有心,本大仙豈不是悲催的緊。丟了本大仙的禮物總的受點懲罰才行。”
柳絲鶯剛還想著能有什麼懲罰,便是感覺脖間一陣吃疼,流蘇竟是竟是狠狠咬了她一口,不過倒是沒感覺到溫熱帶有血腥味的**流出,不過那一口也算是咬得不輕,時不時就能感受到一陣疼,就似流蘇的牙齒一直在觸碰肌膚啃咬,痛且麻木著,麻木完倒是笑了。
“此番小懲以戒,日後定時釵在人在,釵落……”
本還有一股吃疼麻木感,可流蘇那湊近耳邊低語的脣卻是掃上了柳絲鶯的耳垂,癢癢的,惹的渾身都有些不自在,那麻木感倒是早已忘到了九霄雲外,而那溼熱的氣息,溫軟的觸感,卻是自心底吹起又一場風暴,紅了臉,惦記那後面的話語道:“釵落怎了?”
流蘇安靜得把下巴靠在柳絲鶯肩上,倒是在很認真的想這個問題,片刻後兩人髮間又是沾上了幾片山茶花瓣,煞是好看。
“下次釵落可不就是咬你一口這麼便宜了,到時候得換你伺候本大仙開心,哄到本大仙滿意。”
柳絲鶯雖是看不到流蘇的表情,卻是能想象他說出這般話時的容顏,肯定是雲淡風輕,假裝鎮定,卻是可愛的讓人栽跟頭。呵呵笑出聲側過臉道:“伺候你,莫不是咬你幾口,咬到你滿意?”
驟然感覺流蘇抱著自己的手收的更緊,那一句“也行,前提是咬嘴……”讓柳絲鶯險些被背過氣去,卻是在感受到那語氣中摻雜著過多的酒氣時便只是笑了笑。雖是缺氧難受,卻是捨不得推開那渴望的懷抱,甘願被流蘇抱的緊,只要流蘇待她是柳絲鶯,即便是即刻死掉,也是分外開心。感受到那人低聲呢喃越說越小,感受到那人靠向自己的壓力越來越重,感受到那人均勻的呼吸聲,柳絲鶯將頭埋進流蘇脖間輕言,說些什麼,因太輕柔早就被夜風給吹散了。
慢慢彎下身子,艱難將流蘇調整好姿勢,調整調整再調整,流蘇此時便是靠在柳絲鶯的懷中睡的安詳。
柳絲鶯只是端詳著他的睡臉,不忍睡去,這樣的機會太過難得,所以一定要看個夠。一陣風吹過,捲起山茶花香和那桂花酒香很是飄逸,但是都抵不過流蘇身上那讓人陶醉的桃花香。
“我到處尋著流蘇,原來是在這裡。”雲姬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夜空,也敲碎了柳絲鶯剛剛那場桃花滿天的美夢。
柳絲鶯一個驚嚇,流蘇便是滑落到地,急忙用手臂抵住他的頭,還好沒磕著堂堂仙尊。看了雲姬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仙尊喝醉了,我一人扛不動他,這便在墨香居中等著來個幫忙的。”
雲姬自柳絲鶯懷中接過流蘇道:“勞煩妹妹了,我帶著流蘇回寢宮便可。”
柳絲鶯卻是並沒有完全鬆開,看了一眼昏睡的流蘇道:“仙尊喝的太多了,剛又吹了點夜風,我有些不放心,恐勞累了姐姐,還是一起送仙尊回去吧。”
剛剛看到仙尊那一番酒後亂性,柳絲鶯著實擔憂的緊,雖是被自己的想法自鄙了一下,但是身體和不經大腦說出的話卻很是清明。
雲姬面露難色道:“妹妹本就是客,哪好意思勞煩妹妹,還是姐姐一人送流蘇回去吧。”這便又拉了拉流蘇。
月明星稀,夜空婆娑。這兩人竟是在月色下拉扯著仙尊,只是那雲姬頗為霸道,差不都要扯壞了流蘇的衣物,柳絲鶯只敢揪著流蘇的衣角,卻是不願撒手。
雲姬不斷的使勁,不斷的忙活,卻是怎麼都拽不出流蘇,盯了那一眼柳絲鶯,夜風吹起她額間幾縷髮絲,那翎羽印記便是刺的雙眼蹦火道:“妹妹不過是得姐姐的翎羽才得流蘇短時照顧,妹妹可莫要真迷了心智妄自猜想些什麼。”
這一句話倒是說的柳絲鶯慌了心神,放了手,總覺得是自己理虧了,憨厚笑了笑,這便徑自向那二郎殿走去,就似被人戳中了痛處,慌亂逃離現場。
雲姬扶住流蘇,笑的那叫一個得意,那狡黠的眸透著一股詭異的光芒,怎麼看都不像是那傳言中冰清玉潔,溫柔賢惠的雲姬,倒更像是邪惡的魔物。
看著柳絲鶯的身形消失在夜色中,雲姬竟是樂的輕笑出聲,撫摸著流蘇的面頰,那手更是不斷遊離,“現在不同千年前,我看來也需要使點什麼法子來再次束縛你。”
這流蘇剛還欺負完柳絲鶯,這會竟是要被雲姬給吃幹抹淨了。情況有些緊急,就在雲姬扒拉著仙尊的衣服,分外專注,分外賣力的時候便感覺一陣疾風颳過,忙鬆開了上下其用的手,怒火瞪著風柱的方向,想看看何人竟敢亂了她的好事,這一看,原本還閃著慾火的眸已是清冷一片。
“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這般清醒。”
流雲笑了笑,自雲姬懷中接過流蘇道:“師父託夢給我,說是被怪物襲擊,情況很是危機,我惦記著師父,便是速速更衣趕了過來,仙子可有看到師父說的那怪物?”流雲這句話說的極爽快,看那滿面春光的樣子,竟是比月亮還光鮮,摸了一把額間的細汗,還好還好是即使趕到了,自己本還睡的渾然不知今夕是何時,卻被柳絲鶯重重踢下了床,斷了與周公的幽會,一番簡單說明才知道師父喝醉了,還被雲姬照顧著。只聽的流雲是膽戰心驚。
流雲如今想想,也是一陣後怕,還好趕到了,要不那雲姬豈不是要為非作歹了。
眼見雲姬不答話,知她已是明白了那話語中的影射之意,再加上如今流蘇在場,她也不便放肆,流雲便得意道:“師父喝醉了,我就先送他回去了,仙子也趕緊回房歇息吧,小心夜間怪物出沒……”
說完也不拜過雲姬,扶起師父便是瀟灑飛往那二郎殿,還哼起了小曲,竟是全都沒在調上。
日子清晨,柳絲鶯掛著一雙熊貓眼在重明鳥的帶領下,前去蓮華殿。待給蓮華仙子陪個禮,道個謝,再告知仙帝一聲,便可以回神羽族了,原本想跟流蘇道別來著,卻是有些不敢,具體為什麼不敢,又有些道不清說不明。
蓮華殿既是仙子的居所,外觀上倒是秀氣很多,俯瞰下去儼然是一朵盛開的蓮花,走至珠簾大門前便能依稀看到屋內一片迤邐景色。
蓮華仙姬親自在門口接待讓柳絲鶯有些受寵若驚,以至於被仙姬拉著走的時候也一直處於恍惚狀態,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