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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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作死
第31章 作死
聶堃記得上輩子的張曉旭就是在這個時候出了事,高中畢業之後他就在社會上‘混’,因為吃不得苦又沒有一技之長,什麼事都是幹了幾天就不幹了,後來乾脆和幾個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只知道從家裡往外拿錢,還學著人家買名牌衣服‘抽’名牌煙,沒幾個月就學壞了。張石頭常年累月被老婆壓制著,倒是想管,但張曉旭壓根不聽他的,就這麼‘混’了幾年,還談上了一個‘女’朋友,不為別的,就覺得這‘女’孩子長的漂亮身材‘棒’,帶出去倍有面子。
不料‘女’朋友很快懷了孕,張曉旭不敢要這個孩子,他連個工作都沒有,怎麼能結婚?再說了,他還沒有玩夠,這麼早就結婚還不得被孩子老婆被絆住了。因此他一開始就打定注意讓‘女’朋友把孩子打掉,但是這個‘女’的何拉拉的也不是什麼善茬,當初和張曉旭在一起不過就是圖他長得帥長得高,看著還過得去。兩人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也都不想要孩子,但畢竟是懷了孕,何拉拉就覺得不管怎麼樣得要點補償,要張曉旭給她一筆錢,打胎要錢吧,她養身體也要錢吧,還有‘精’神損失費什麼的,至少也得五萬!
張曉旭一聽就火了,什麼玩意兒就要五萬塊啊,這孩子生下來也不要這麼多錢呢!說什麼都不給,覺得何拉拉是在訛他,乾脆不管了,讓她自己打胎去。何拉拉當然不會這麼放過他,就直接找上了何‘春’霞,哭天抹地好一通鬧騰,孩子這事就鬧開了。何‘春’霞氣張曉旭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她一聲,害得她在大傢伙面前丟了大人,但對於馬上就要有大孫子抱這件事還是‘挺’高興的。張石頭的態度和她有些不同,當天晚上就把張曉旭狠狠打了一頓,說讓他趕緊上人家家裡賠禮道歉去,說他們馬上就籌備婚禮,這孩子他們老張家一定會認!
何拉拉一聽這話也愣了,她只是想要錢,不是想生孩子也不打算結婚啊!
但張石頭是個認死理的人,兒子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總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再說了這是老張家的嫡孫,怎麼能打掉了?張曉旭簡直就是個‘混’蛋!於是也不管張曉旭和何拉拉怎麼阻攔,和何‘春’霞帶著幾萬塊錢就上了何拉拉家,打算和她爸媽談談婚禮的事。可人家爸媽根本還不知道這回事呢,一聽說就氣瘋了,招呼一大家子人就把張石頭和何‘春’霞打了,還放出話來說要打斷張曉旭的‘腿’。
何拉拉家裡經濟狀況不錯,爸爸是倒賣牲口的,媽媽是倒賣化妝品的,家裡有兩錢,看不上張曉旭,所以這婚是肯定結不成。不但結不成,他們還想剝掉張曉旭一張皮,敢把他家閨‘女’肚子搞大了,不‘逼’得他們陪乾淨家底不算完!
聶堃記得當初這件事是這樣平息的,張家拿出五萬塊,何拉拉打掉孩子,然後兩不相欠。當年他聽說這件事,第一反是舅舅家真有錢,五萬塊說拿就拿了,平時還總是哭窮。到後來他才知道,這五萬塊裡有張清韻的兩萬。張石頭偷‘摸’著來求她媽,險些沒痛哭流涕痛斥自己過去有多麼無恥,張清韻心軟就拿了家裡僅有的存款借給他。這錢打了欠條,張石頭表示過一年肯定能還上,結果……一拖就是好幾年,到張清韻死,這筆錢更是無從追討,成了一筆死賬。
而且這件事,一直瞞著外公外婆,他們從來不知道曾經有過一個曾孫子或者曾外孫。
老太太一聽這話,神態立刻就緊張起來,“曉旭,這是真的嗎?”
張清韻也傻了眼,拉住聶堃的胳膊問:“小堃啊,這事可不能瞎說的。”
“你他媽的胡說什麼!”張曉旭對著聶堃就發起狠來,指著他的鼻子就罵:“神經病啊,我哪來的‘女’朋友,聶堃就別想著汙衊老子!”
張清韻見張曉旭敢罵小堃,一股氣也上來了,“曉旭你嘴巴放乾淨些,這是你表弟!”
“你娃兒還沒生出來呢,就這麼急著當老子啊。看來這事肯定是□□不離十了,你‘女’朋友叫何拉拉,姥姥……您今年可就有大胖曾孫抱了。”聶堃伸手把張清韻和外婆拉到一邊,眯著眼對他笑著,冷不丁用嘲諷的眼神盯了張曉旭幾眼,一下子徹底‘激’怒了他。
“你小子找打——”張曉旭從小打架,拳頭硬的不得了,朝著聶堃就揮了過來。聶堃自然不會站在原地捱打,一個轉身就閃到一邊,猛然大聲喊道:“表哥你做什麼?何拉拉都懷孕了你都不管!?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張清韻和老太太都有些發懵。
這一嗓子直接把屋子裡的張石頭和何‘春’霞驚了出來,張石頭一出來就看到掐住聶堃脖子要下拳頭的張曉旭,慌忙吼道:“曉旭你幹什麼!”
何‘春’霞也跟上來把張曉旭扯開,“幹什麼呢,這大過年的,小堃,你剛才嚷嚷什麼呢,什麼何拉拉,什麼孩子,那關你表哥什麼事?”
聶堃知道他們夫妻最要面子,這事鬧的越大越好,本來他只是想詐一詐張曉旭,這輩子他是不是還和何拉拉在一起誰知道,誰料到張曉旭反應這麼大,那事情肯定如他所料。“怎麼,表哥敢做不敢當,這何拉拉不是你‘女’朋友嗎?我以前的初中同學告訴我的,在街上看到過你摟著一個大美‘女’,就是何拉拉。聽說她在張家大灣還小有名氣,好些人都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啊,而且她現在懷孕了,你不是‘挺’喜歡她的,難道不結婚?”
張曉旭此刻的臉漲得跟豬肝似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才好,吸了幾口氣又打算上前來打他,被張石頭一把擋住,“曉旭,這是真的?那姑娘真懷孕了?!”
何‘春’霞也是嚇了一大跳,“曉旭啊,你真‘弄’大了人家的肚子?”
張曉旭被這麼些人圍著,心情愈發暴躁了,對著聶堃吐了口唾沫,一臉不耐煩地說:“是啊是啊,她肚子大了那有怎麼樣?老子又沒和他結婚,管個屁!”
他前些時候剛在京城終於搞出了點名堂,被個小經紀公司的老闆看中了,說不定能有拍電視劇的機會,說是過完年就讓他去試鏡,囑咐他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休息,保持好臉‘色’、好身材。誰知道剛回到家準備過個好年的,何拉拉一個電話就把他的明星夢拍進了水裡,還獅子大開口找他要錢。他還沒出名呢這‘女’人就這麼貪心,要是出了名那還得了?所以一口回絕,打定主意要甩了她。何拉拉這幾天都沒找到他人,正在找人堵他,不過還沒人知道他跑到這裡來了。
張石頭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畜生,這種話你都說的出來!”
何‘春’霞忙把他的手扯住,“哎喲事情到底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你打孩子做什麼?曉旭啊告訴媽,是不是那個‘女’的主動勾引你的。”
這話一出,老太太和張清韻的臉‘色’就黑了,這種媽難怪養出這樣的兒子。
張曉旭不想承擔責任,就點頭說:“是啊,她倒貼的我的!媽,這孩子是不是我的還兩說呢,反正我是不會要這個孩子的!”
老太太氣的直哆嗦,“你……你個孽障。”說著就要進屋去拿擀麵杖。
聶堃趕忙扶住她,“姥姥,甭生氣,姥爺不是還沒回呢。這事不是小事,就得讓姥爺拿主意,再不行,讓村支書教訓表哥一頓。始‘亂’終棄這種事,表哥可千萬不能做的,這做了,十里八村的人都會戳我們的脊樑骨。”
“對,我去請村支書過來!”老太太平時想管教張曉旭,也礙於何‘春’霞的袒護總不得行,這回她不能再任由這個兒媳‘亂’來,他就這麼個孫子,可不能就這樣毀了一輩子的名聲!
張曉旭登時就傻了,衝過來抱住老太太的腰就喊:“‘奶’,‘奶’,我負責我負責還不行嗎?村支書不能請啊!”
張清韻冷眼旁觀著,把聶堃拉到自己身後,小聲道:“小堃,你想要做什麼?”
“讓他們家忙一陣子,沒工夫想別的。”聶堃輕輕拍了下她的手背,壓低了聲音:“媽,聽說最近我們家那個區域就要拆遷了,拆遷費也不少,我怕舅舅和舅媽打主意,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們有機可乘。再有,這件事在這裡擺著,他們肯定要借錢,您一定不能借。”
張清韻也聽到了些風聲,嘆了口氣,“可他們在我這裡要是借不到錢,就會去找你姥姥姥爺……”
聶堃猶豫了一下,“實在要借也行,讓張曉旭給我寫一個保證書,還有欠條,一個也不能少。”
“這能行嗎?再說曉旭孩子都有了,哪能說不要就不要,他不要人家姑娘家裡也不能同意吧。”張清韻生‘性’淳樸,把人‘性’還是想的太美好。
“張曉旭他不會結婚的。”
張清韻不明白兒子為什麼這麼篤定,但聶堃向來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家裡的事也都是他在做主,也就沒想的更多,點點頭道:“這事要鬧大了最傷心的是你外婆和外公,唉……我先扶著你外婆進屋。”
張清韻把勉強穩住脾氣的老太太架進了屋裡,聶堃也沒在說話,跟著一起進了屋。抓了把‘花’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邊吃邊看著外頭這極品一家。
張曉旭也怕丟人,把張石頭和何‘春’霞很快扯進了屋子裡,“你們都別‘逼’我啊我告訴你們!我馬上就要做明星了,等我出了名還要何拉拉這種‘女’人做什麼?這婚是絕對不能結的,他們家要我賠錢那就陪吧,等我出名了還在乎這點錢。”
“成天就想著出名,不務正業還有理了?!”張石頭本質上不壞,但天生的欺軟怕硬、趨利避凶,他指望張曉旭成才,卻發現兒子完全不符合自己的要求,還要去做明星,氣的夠嗆,伸手又是一巴掌。
這回張曉旭直接就翻了臉,“再打老子,老子現在就走!”
何‘春’霞生怕他跑了,緊緊拽著他的胳膊。“兒子,你說的多是真的?”在她看來做明星也是極其遙遠的事,可自己的兒子那是誰都比不上的,說不定他真就是這塊料呢?
豎著耳朵聽到這話的聶堃,險些沒被‘花’生給噎住。
張曉旭自信滿滿地甩了甩頭,“那當然!公司老總可看重我了,說要把我包裝成為國際巨星。”
“太‘棒’了兒子,你真是太厲害了!”何‘春’霞目光短淺,沒見過什麼世面,聽到這話竟然不罵兒子異想天開反而真的信了,也足夠腦殘的了。
張石頭對著這對母子哆嗦著手指,罵都不知道罵什麼好了。
不久之後,外公回來了,聽聞這件事之後果斷給了張曉旭一頓柴火燒‘肉’,連張石頭都沒攔住。一貫脾氣溫和的老頭子動了真氣,發起火來也‘挺’恐怖,何‘春’霞平時作威作福,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沒敢攔。畢竟,他們還得在兩個老傢伙這裡摳錢,張曉旭既然不肯結婚,那就只能賠錢了事了。
姥爺不由分說,讓張石頭和何‘春’霞去人家姑娘家提親。張曉旭也沒再犟嘴,因為他知道何拉拉家裡是肯定不會同意的。
在外公外婆家吃了飯,聶堃和張清韻留下禮物就走了。臨走前,張清韻還偷‘摸’在老太太的被褥裡塞了幾千塊錢,打算等回到京城後再在電話裡告訴她。
聶堃打賭,不出幾天,張石頭就會上‘門’來借錢。趁這段時間,他們去上了墳,和村支書談好了給聶珩修墳的事,也不能修的太好,一是怕旁人說閒話,二是怕何‘春’霞那個‘女’人惦記他們手裡那點錢。
村支書還告訴他們,張家窪子很快要面臨動遷,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想法。
張清韻和聶堃商量了一下,直接給他‘交’了個底:“您老是知道我們家的情況的,我和小堃以後就不常回來了,不會住在這裡,我爸媽是老實人沒有防備心,動遷的時候您務必幫忙給看這些,房子的名字必須還落在我爸的頭上,這是我放棄自己那份房屋繼承權的唯一條件。”這時候的動遷是要按人頭算面積的,張清韻放棄自己的那份,等同於讓張石頭一家佔了便宜。但這便宜不能白讓,她只想保住爸媽的權益。別動遷之後,房子落在了張石頭一人頭上,誰知道何‘春’霞會出什麼么蛾子。
村支書想了想答應了,張清韻也實在不容易,別的不行,這件事他還是幫得上的。
一晃就到了大年初二,張清韻去拜訪隔壁的老鄰居了,留聶堃一個人在家。轉悠了幾圈,發覺沒什麼事可做,聶堃就掏出手機看了幾眼。
陳鐸和更更也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麼,大年三十那晚透過電話之後兩人就沒有聯絡了,前幾天陳鐸還時不時發條微信給他,這兩天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心裡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作者有話要說:好沮喪啊啊啊啊,頭都要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