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四章 錢陌遠被打了

正文_第六十四章 錢陌遠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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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四章 錢陌遠被打了

**傳來了一陣蠕動,接著,嘉仇抬起頭,似乎是從熟睡中轉醒過來。

看我醒來,他死死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確定我眼中已經清明,禁不住鬆了口氣。

一開口,他一貫清亮的嗓子啞得不像話。

“清醒了?”

我點點頭,眼神忍不住飄忽。

他不給我閃躲的機會,“你看著我!”

魔怔一般,我執行著他的命令,抬起眼去看他。

“蘇扇,”他連名帶姓地喊著我的名字,每當這個時候,就表示他是真的生氣了,“孟若棠是誰。”

一瞬間,我臉色驟然慘白,心臟震動得一慌。

看到我遮擋不住的驚慌表情,嘉仇眼裡多了幾分自嘲,眼睛發紅說,“你昨晚不止一次喊他的名字,還求他救你。他到底是誰?”

我被問得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是客人,是陌生人,是隨口亂喊的?

不是。

在我的潛意識中,我已經給出了回答。

孟若棠是我認識的人裡,最能夠拯救我於水深火熱中的救世主。

無論我多麼忌憚他,多麼想遠離他,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他對我很好,寡言卻很可靠,讓我下意識地就想起了他。

囁嚅了半天,嘉仇不耐煩地站起來,“你不想說也沒關係,你可以讓他來照顧你,我走!”

說完之後,他居然真的一甩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心裡就和打翻了醬油鋪一樣,萬般酸苦湧上心頭,真叫一個百味雜陳。

這是嘉仇第一次丟下我,給我甩臉色。以前無論多苦,即使是被逼到賣血的地步,他都不肯在地下室裡丟下我,硬撐著要給我頂出一片天來。

而如今,他為了這麼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氣得不能自持。

縮在病床的角落裡,我埋在膝蓋中,嗚咽地抽泣著。

這件事,做得最錯的,是我!

我不該揹著嘉仇接下孟若棠的生意,不該違背說要保護自己的承諾,不該讓嘉仇傻傻等待著約會的時候、撞見我這樣**的醜態!

千錯萬錯,最錯的是,我將他和孟若棠放在一起相比,並且將我的嘉仇貶入了塵埃中,說得一分不值。

對於嘉仇來說,他害怕的是不能保護我,難過的是連我也看不起他。

年輕氣盛之下,這一點,足夠成為我們脆弱關係的滅頂之災。

當天晚上,我就讓秦茵接我出了院。她勸我再在醫院裡多觀察一段時間,我搖搖頭,說不用了。

剛剛回到宿舍,巧姐就讓人喊我去見她。

這是那晚出事之後,巧姐第一次露面。

坐在她對面,我頭還有點暈,只能扶著把手保持平衡。

巧姐張口了,“身體怎麼樣了?”

我的聲音有點無力,“還好。”

其實我覺得她這樣馬後炮的關心很沒有必要,反正我只是她花了十萬塊買回來,要是她不在乎這十萬塊,任由我自生自滅也就是了。

蒼白的臉色沒有很好地遮擋住我的逆反情緒,落在巧姐眼裡,惹得

她多看了我一眼。

合上資料夾,她攏手放在桌上,“扇子,你對我不滿意麼?”

我沒有說話,反正和嘉仇爭吵之後,我基本上就是破罐子破摔,甚至有點故意找碴子的意思。

輕輕呵了一聲,巧姐站起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朝我走了過來。

“這是給你的補償,你看看。”

抬眼看了她一會兒,我伸手將信封接過來,拆開一看,頓時抿緊了嘴巴。

兩張紙之間,夾著一張薄薄的紙幣。

我受的這麼大罪,只值得上一百塊而已。

“蘇扇,你是不是還沒有看清自己的位置?”巧姐的聲音不重,每一個字卻都像是化成了一株淬毒的藤蔓,慢慢順著我的腳腕往上攀爬,鑽進了我的面板裡。

她傾下身,直勾勾地望著我,“如果你不聽話,我自然有不聽話的方法對你。這次的事情鬧得上面很不高興,你還能坐在這裡,應該好好謝謝我保你。”

心裡酸的發脹,我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勇氣,“他們給我下藥,這事就這麼算了?”

一抹淡淡的冷笑爬上她的嘴角,她在笑我的天真無知,“他們是客人,沒有不對的。而且,沒有人逼你喝那杯酒,遭這趟罪,是你自己有眼無珠。”

走出辦公室門口,我眼前一黑,差點就要倒下去。

扶著牆,我慢慢地滑坐下來,耳畔迴響著巧姐警告的話。

“我不管你在外面交往什麼人,但是你要記住,在這裡,你就是屬於客人的!”

閉上眼睛,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心如刀絞。

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天,我重新開始上班。那些同事們圍過來,嘰嘰喳喳地問候著我,一半是客套,一半則是想湊湊熱鬧。

有人說起了那晚的場面,描述得比我這個當事人還繪聲繪色,“……你們看到沒,那小男生衝進去的時候,差點把那兩個客人腦袋給削了!”

一個女同事接話,“就是,拿著酒瓶子就往人家腦袋上招呼,要不是砸空了,保證得和小蘇一起送去醫院咯。”

我聽得心驚肉跳,難怪巧姐那天說是她保住了我,把二層的貴賓給打了,這可不是件小事!

我連忙問,“後來呢,那個男生沒被為難吧?”

女同事聳聳肩,“他一看到你那麼難受,就趕緊送去醫院了。小蘇,這人是你誰啊,把你寶貝得和眼珠子似的!”

支支吾吾了兩句,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秦茵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拉走我幫忙解了圍。

她見我臉色難看,忍不住說,“你怎麼臉上一點藏不住事,他們詐你的,你倒是什麼都說了。”

說實在的,我真的很擔心,就怕巧姐再去找嘉仇的麻煩。

聽我旁敲側擊地打聽這件事,秦茵顯得很淡定,“你放心吧,巧姐可不是吃暗虧的人,本錢早都收回來了,而且她也不願意得罪對方。”

我愣了一下,誰會有這麼大的面子?

好巧不巧,其他同事喊我去集合,秦茵便止住了話頭,將我推了出去。

隔天上課,我還有點魂不守舍,褚江清喊了我

好幾聲,我才反應過來。

她很疑惑,“你想什麼呢,這麼投入?”

搖了搖頭,我說,“沒什麼。”

見我不願意多談,她也沒有追問,而是拐了拐我,神祕兮兮地說,“跟你說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那個老欺負你的錢陌遠,他被打慘了!”

這個訊息沒讓我覺得多好,反而讓我吃了一驚,“誰打的?”

說真的,整個年級,上到老師下到學生,敢和錢陌遠對著幹的,我實在是想不出來。

“他爸唄。你請假那天,他也請假沒來。有同學在辦公室聽到他們班主任閒聊,說錢陌遠被打得下不來床了。”

錢陌遠的爸爸?

這個人我從來沒見過,也從沒有聽錢陌遠提起過。他雖然家境很好,但好像很抗拒談家裡的事情,而且看他平時自由散漫的樣子,家裡人也不太管他。

這一次,錢父居然把兒子打成這樣,真是古怪。

就在這時,前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發生了哇一聲驚呼。

傳出聲音的地方是前兩排,好像是付嬈那裡。

透著縫隙看了兩眼,原來是付嬈從包裡拿出了一盒便當,大家好奇讓她開啟,結果被精美的佈置驚撥出聲。

大家紛紛誇她心靈手巧,順便八卦這便當的主人是誰。

“沒有啦,我就是和家裡的阿姨學著捲了點壽司,要是你們喜歡,下次我也給你們帶一份。”說到這裡,付嬈停頓一下,自然地將長髮撩至而後,露出了小巧白淨的耳朵,“這便當是給陌遠哥帶的。”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是那個國際班的班草錢陌遠?”

付嬈嘴角含著甜美的笑容,微微頜首,權當作答。

頓時,他們又開始起鬨,“一個班花,一個班草,太般配了好嗎!”

付嬈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將飯盒放到了針織袋裡,拉上拉鍊,“我和陌遠哥從小是一個大院的,他當我是妹妹而已。這次他生病,我也想去看看他。”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大家更是起勁兒了,說著“青梅竹馬”的、“門當戶對”的層出不窮,說得幾乎是板上釘釘一樣。

我聽得出神,一旁的褚江清倒是哼哼兩聲,“欲蓋彌彰,越描越黑。”

“褚學霸,你就這麼不待見錢陌遠?”不再看前面的熱鬧,我情願和褚江清聊聊天,還自在些。

滿不在乎地撇撇嘴,她倒是乾脆,“兩個我都不喜歡!”

沒想到她是這麼個答案,我挑挑眉,“不當付大班花的向日葵了?”

當時日記裡面的話我可都還記得,褚江清心裡一直很崇拜付嬈,絕對是說一不二的那種忠心耿耿。其實這也很好理解,因為自己做不到那麼人見人愛,就間接將希望放在別人身上,算是一種變相滿足。

說不過我,她將本子推到我面前,“做題,數學老是不及格,我都替你丟人!”

“喂喂,你不能這麼轉移話題的。”

話剛落音,窗戶外面冷不丁冒出個黃毛腦袋,咋咋呼呼地大聲喊著。

“大嫂,我來找你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