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三章 起效的助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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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三章 起效的助興藥
端起酒杯,他捏著我的下巴,就往我嘴裡灌,舌|頭推拒之間,嗆得我不停咳嗽,酒液流了一身。
口中都是白酒的辛辣味兒,登時我眼睛就紅了,幾乎毛孔都個個炸開。
擦了擦嘴角,我的腦袋也有點發昏,“我把這杯喝完,就能走了嗎?”
於老闆一拍桌子,“好,小蘇妹妹|痛快!”
傾倒酒瓶,他將玻璃杯全部斟滿,遞到了我面前。
我看他們一眼,估算著需要幾秒鐘我會倒下。
這白酒的度數高,不過屬於後勁綿足的,應該不至於沾杯就倒。
只要撐到樓下,扣喉嚨把酒吐了,再吃點解酒藥,說不定還能趕上見嘉仇一面。
不再猶豫,我端著杯子,緊閉眼睛送到了嘴邊。
越喝越衝,我的鼻子裡都快噴火,喉嚨到肚子裡,一路下去都是火燒火燎的。
放下杯子的時候,我連手臂上都開始發紅了,渾身溫度高得不正常,還從下腹裡湧出一股股痠軟來。
一波波地往上湧,我漸漸意識到不對勁兒,眼前卻開始發飄,對面兩個男人的笑臉疊疊合合。
“你們,你們……”
一句話都沒說完,我一下子倒在了地板上,渾身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時不時顫抖一下。
這酒好奇怪,明明燒得我頭昏腦漲,可是意識卻亢奮得不得了,而且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一股熱血往腦袋裡衝。
這哪是酒,就算我再傻,也知道這裡面肯定加了別的東西。
我想往外爬,可是一張口就是一道呻吟聲,連“救命”都喊不出來。
模糊間,我聽到有人在笑。
“這份大禮,孟總肯定很滿意吧……”
“要不是她不聽話,也省得我們出手了。”
蜷起身子,腦袋裡熱血翻湧,我抓緊髮根悶哼了一聲。大火燎原,燒得我完全喪失了理智,抱著頭不停往地上撞。
砰!砰!砰!
我毫無控制地大力撞擊著,撞得頭昏腦漲,卻還是無法掙脫亢奮的情緒。
太痛苦了,每一根神經都在緊繃著,心跳得就要脫口而出,我急於需要出口宣洩!
撞擊一下比一下厲害,口鼻中的**不受控制地流下,我的痛苦卻沒有分散,薰騰得我視線都霧濛濛一片。
這番痛苦的模樣,在他們兩人眼裡,卻成為了一出免費的好戲,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我扭動身體,如同一條妖蛇般翻攪打滾,不斷呻吟。
又一陣深深的眩暈,我的腦袋重重倒在地上,口中抽搐著往外吐著白沫。
眼前越來越扭曲,世界都被揉成了一團,隱約能看到有腳步在面前走來走去。呼救的聲音時近時遠,人們的身影也壓縮變形。
燒到極致,我難以控制地閉上了眼睛,只看到一個面容不清的人衝了進來,不停搖著我,喊我的名字。
“扇子,看看我,不能睡!”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聽完這句話,我已然無掛無牽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這不代表著終結。
即使昏厥過去,我驚恐地發現,我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眼睛閉著,半醒半寐,可是外面的動靜我都能知道。
上了車,躺在了床一樣的地方,然後被推著送
進醫院。一切大腦還在感知,只是分外遲鈍。
粗長的管子伸到我的胃裡,灌入了不知名的**,瞬間讓我嗓子一陣緊縮,弓腰乾嘔起來。
每吐一次,我覺得自己的腸子都要湧出來了,可是那管子卻不肯放過我,一次一次地反覆折磨。到後來,我膽汁都吐了出來,嘴裡苦得發澀,整個腸胃都反射性地抽搐著。
整整一夜,我不知道痛昏過去幾次,又被活活喚醒幾次,腦袋始終保持著亢奮狀態。直至完全脫力,我終於失去了意識。
再次清醒過來,我是被太陽穴上一陣微刺的冰涼觸感喊醒。
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我才反應過來,額頭上摩擦的東西是酒精棉球,而握著棉球的,是一臉複雜的嘉仇。
他看上去很疲憊,兩隻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眼神深得見不到底。
我張了張嘴,沒等說出話,腦袋裡突然閃過一陣緊繃的疼痛,好像連續讀書了幾天幾夜,大腦完全被透支一般。
捂著腦袋,我忍不住用拳頭捶打,卻立馬被嘉仇抓住了雙手,“扇子,忍住,馬上就過去了!”
他沒有騙我,不過十幾秒鐘,劇痛結束,我卻滿頭冷汗,好似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這十幾秒,對我來說真的太漫長,幾乎讓我快要撐不過去。
呆滯地躺在**,任由嘉仇用酒精棉球擦遍每一處面板,吸走毛孔中的熱度。
他告訴我,昨晚我喝的酒裡面,摻雜了刺激興奮的助興藥,配合白酒,一時間讓我的身體接受不了,才會出現排異反應。
催吐之後,有些藥效已經被身體吸收,還會給我帶來一段時間發熱發軟的後遺症。
動了動乾裂的嘴脣,我被折騰得雙目無光,啞如破鑼的嗓子悶悶地哼哧了兩聲,說不出話來。
我想問,那兩個人呢,巧姐呢,他們這麼壞心眼,難道一點都不用負責嗎?
他們實在是太黑心了,騙我主動吃藥下去,沒被發現,他們能在孟若棠面前討好;被發現了,他們也能說是我自己為了錢,故意吃的。
為了那個什麼合同,他們就能這麼往死裡折騰我。
這麼一想,我的腦袋一下子又疼起來,我忍不住緊緊抓緊髮根,以痛制痛,來緩解這種緊繃。
一揪一手的頭髮,不消片刻,我兩隻手的指縫間已經塞滿了落下的頭髮。我尤嫌不夠,不要命地繼續撕扯。
“扇子,你冷靜點!”
被嘉仇壓在身下,我被又一波疼痛摧殘得兩眼通紅,伸長脖子往前撞他,“我痛,嘉仇,我的頭裡面有錘子,快要被敲開了!”
這種疼痛簡直可怕,一波比一波劇烈,一次比一次瘋狂,折磨得我求生不能。
嘉仇也沒有料到,明明只該是發熱無力,為什麼我還會這樣劇痛?
輾轉反側,我一刻不停地想尋求發洩,甚至趁機跑下了床,卻還是被嘉仇抓了回來。
身上的嘉仇大力捏著我的雙手,他用自己的全部身量壓著我,不讓我動彈,嘴裡還大喊著醫生,再一扭頭,眼中已經盈滿了晶瑩水珠。
迷狂間,我感覺到有什麼涼涼的東西低落到我臉上、嘴邊,遲鈍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鹹鹹的,是淚水。
雖然這時候我已經很不清醒,但是憑藉著一股本能,居然慢慢安靜下來
,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伸長脖子,我就和嗷嗷待哺的雛鳥一樣,努力湊到嘉仇面前,輕輕舔舐起上面的淚水來。
從下巴到眼角,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一扭頭,鼻尖都能摩擦到一起。
透過他那雙墨色眼眸,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一顆放大到畸形的碩大腦袋,頭髮散亂,表情猙獰而奇怪。
一瞬間,我不知道哪根神經又搭錯了,立馬齜著牙開始發抖,過電一樣不停打顫。
這時候,醫生也跑了進來,讓嘉仇用床單綁住我,不讓我繼續自虐。
嘉仇毫不遲疑地開始動手,將我的身子牢牢捆在**。我好難受,如同老鼠被夾在老鼠夾上,幾乎是拼了命在嘶叫。
開始,我先是求他,說不要綁我,我好疼。
後來,我意識到他的無動於衷,改成破口大罵,“嘉仇,你這個王八蛋,臭乞丐!說要對我好,你就這麼害我!”
綁緊的雙手張大到極限,手指和手指間相連的薄薄皮肉繃得幾欲撕開。十指撕抓著床單,我費勁地直起上身,偏偏又被按在**,大口喘著粗氣。
“你想我死,你就是想害我去死!孟若棠呢,孟若棠,你快來救我!”
那時候,我幾乎是將能夠傷到嘉仇的話都說了一遍,最瞭解他的人是我,那些話更是句句往他心窩子裡捅。
當時的自己,簡直就是個惡魔,拼命地喊著孟若棠的名字,然後是錢陌遠,甚至連劉航都喊了出來。
我知道他不好受,他一聲不吭地按著我,忍受著那些謾罵,脖子上的青筋粗得駭人。
殘忍一笑,我居然還有點興奮。
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痛苦,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和我一起痛苦吧!
終於,我的體力耗竭,在一陣嘶吼戛然而止後,直挺挺地昏了過去。
後來我才明白,當時自己的情況有多危險。
那些助興藥裡面都有刺激大腦興奮的多巴胺,我正是發育的時候,身體裡激素水平本來就過高,猛地一吸收,幾乎讓身體一下子留下了記憶。
如果我沒有咬牙撐過去,哪怕是靠服用鎮定劑,都會對身體造成不可消除的後遺症。
等我徹底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躺在病**,嘉仇的腦袋枕在我手邊,和個孩子一樣靜靜熟睡著。即使在睡夢中,他還不忘記抓著我的手腕。
動了動手,我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頭髮,手指張開,最終還是蜷縮了回來。
空洞無神地睜著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到了頭髮裡,我任由發瘋時的那些記憶排山倒海而來。
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在腦子裡記得清清楚楚。
我流淚,不是為了難過,更多是一種油然而生的羞恥感。
即使在藥效的作用下,我的身體還是在那些男人腳下展開了,捧著他們的腳求饒呻吟的畫面,歷歷在目。
越是接觸這一行,我越是抗拒這種事情,死板地抗拒自己享受這種本能的衝動。我害怕自己也在慾望之中沉淪,成為男人掌中玩物,隨他們揉搓戲弄。
可是那一晚,無數人看到了那副畫面,放誕到迷醉,沉溺到不能自拔。
也許,於老闆說的沒錯,我其實就是個假正經的女表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