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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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大結局
聽他語裡的意思,似是臨終遺言一般,我有些惱怒,喝斥他道:“要說,也是你自己去說,你別想著,你死了,我會替你善後,你要活著,活著,聽明白沒有?”
可是固執的他終於還是沒能聽我的話,他點了我的穴道用內力將我移送到另一座山頭,然後他奮力奔向辛千池,引爆了一直揣在懷中的炸藥。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一片黑灰的霧瀰漫了整個天空,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了,我返回戰場尋找云溪的屍身,看到的卻是零零散散,佈滿腥紅血跡的衣服碎片,我手中握著那些衣服碎片,心如刀剜一般,云溪,我的好兄弟,你終於還是背棄了與芨舞相守終生的誓言,你是如此狠心,你將她拋棄,要我獨自一人回去面對她,你讓我怎麼對她說,你讓我怎麼說?
等我跌跌撞撞來到山谷中的木屋裡,芨舞聽到響聲,一臉歡喜的朝我奔來,卻在看到滿身是血的我時,徹底失望了,她呆呆的看了我半晌,發出猶如蚊蠅般細小的聲音:“雲,云溪呢?”
我終是開不了口告訴她云溪已經離開的訊息,便刻意隱瞞了真相,只說,他受了傷,在教內療傷,等傷好了,便會回來。
是嗎?芨舞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呆呆的怔了半晌,忽然又笑了,可是為什麼,我卻感覺到她在哭呢?她和他是如此的心靈相通,她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他已經不在了呢?
此後的日子,她再也沒有問過我關於云溪的事情,而日每日在園中種下一棵桃花樹,我也不知道她哪裡學來的本領,竟然能讓桃花一年四季都花開不敗,她每天忙忙碌碌的,一刻也不願意閒下來,她拿著云溪留下的圖紙,一步一步建造著她們夢想中的家園,我想幫她,可每次都會被她拒絕。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三年後……
云溪,雲——溪。
諾大的山谷,寒風刺骨,大朵的雪花漫天飛舞。
只是云溪,你在哪裡?
三年後,山谷平地上,有了一座美麗而又夢幻的桃花源居。
一襲白衫,長髮飄逸、帶著彎月形銀製面具的少年靜靜站在滿園桃花樹下,翹首以盼。
何日君才歸?何日君才歸?
云溪,愛你,我便成了你。
你可知道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努力將自己變成你。
云溪,你還活著嗎?你答應我會回來的,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
我去找過芊羽,她將漠幀和我姐姐合葬了以後,便去了離漠幀墳墓最近的紫玉庵,只是再次見面的時候,似乎已經不記得我了,前塵往事,凡俗紅塵,似乎在她眼裡都成了過眼雲煙,我不知道芊羽是不是真的忘記了,我只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已將紅塵的事物一切皆拋,可憐她殘餘的歲月,便要終生與青燈古佛相伴。
萬念俱灰的夏攸也離開了碧池山莊,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但我知道他心中一直永遠記掛著芊羽,云溪,我錯了,真的錯了,情真的是個折磨人的東西,我不應該強求任何人。
聽玉扇公子說,阮寧也死了,她是為救云溪而死的,阮寧,那個曾經賦予我那麼美妙的一曲高山流水的女子,如今卻香消玉隕,與我天各一方,阮寧,謝謝你,謝謝你在最後關頭,還能幫到我的云溪,如果你不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說不定你與玉扇公子會很幸福的走在一起,可是,人生總是沒有後悔藥的,就像下一盤棋,明明要贏了,卻因一子之差,而全盤皆輸。
我們這幾對,明明都該是圓滿的,卻都陰差陽錯的分開了。
云溪,我忽然好害怕,你是不是也和姐姐、小葵、阮寧、漠幀,消失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你知道嗎?我一直在努力建造我們的桃花源居,你看,院中的桃樹已有1100株了,三年了,整整三年,你不在的日子裡,我每天都會親手種上一棵桃樹,我還學到了你的獨門祕方,讓那些桃花四季花開不敗。
云溪,我這三年來,一刻也不敢讓自己放鬆和休息,因為我怕,我一閒下來,就又會想起你,最近,我終於累倒了,也病倒了,玉扇公子給我端來了藥,可是我已吃不下了,今日,身體忽然有了好轉,我艱難的下了床,穿上了你的衣衫,來到桃花樹下想你。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迴光返照,我只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也許再過一小會兒,我便會永遠的沉睡過去,我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開心,因為,我終於要見到我的云溪了。
我知道,你在世界的那一頭,一定等了我太久太久了。
桃花源居終於完工,放眼看去,和你當初繪在紙上的一模一樣,云溪,你會喜歡的是嗎?
空氣好像變的越來越稀薄了,我的視線也在漸漸模糊,云溪,你等我,我來,來了。
“芨舞。”
“芨舞。”
“芨舞。”
“芨舞。”
我聽見了,似乎是你在叫我的名字,聲音不再如從前一樣磁性動聽,在寒風大雪中顯得嘶啞而又渺小,云溪,是你來接我了嗎?你那裡也在下雪嗎?
“芨——舞。”風恰到好處的將你的聲音送入我的耳膜,那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我用力睜開眼來,神思有些恍惚。
“芨——舞。”我聽見了,是你,真的是你。
那好像不是在做夢。
我轉過頭來,大顆大顆的熱淚開始如斷線的珠子一樣掉落,一個衣著單薄,身材修長而又瘦弱的身影自風雪中緩緩向我走來,他似乎是剛剛才生了一場大病,臉色有些蒼白,雪積的極厚,一步一步走的極為艱難。
云溪,那是你嗎?你回來了嗎?
伊人轉身處,君是歸家路,云溪,云溪,你站在那裡別動,從今以後,不管你在哪裡,你只要向我邁出一步,剩下的路我都會用盡全力朝你奔去……
我是桑瑤,我的父親桑新月來自西域,是個出色的商人,一次在中原經商途中邂逅了我的母親遠夢,兩人一見鍾情,最終訂下白頭之約,一年後,我來到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我很愛我的父親,因為他深深愛著我的母親,兒時的我常騎在父親肩頭,然後他一手扶著我,一手牽著美麗的母親。閒瑕之餘,母親會教我彈琴,每每這個時刻,父親會安靜的坐在一旁笑著看著我和母親,或者給我們端來一些可口的茶點。在我的心裡,父親是個完美又極盡溫柔的男人,小小的我常在心裡默默的期待,等我長大了,我也一定要找一個像父親這般溫柔的男子。
七歲那年,我獨自一人到山間樹林玩耍,那一年,正值初夏,清晨的陽光很溫和,透過樹葉縫隙照射到地面,灑下一地的星星點點,我樂此不彼的在那些星星點點的圖案裡歡快跳躍著,幾滴露珠調皮的落入我的衣襟,有著些許的涼意,我有些惱意的抬起頭來,然後,我遇見了他,從此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時隔數年,我依然無法忘記初遇他時的驚豔和暈眩。
他一襲白衣靜靜的坐在樹杈上看著手中的書本,額前的髮絲隨著微風拂過輕輕晃動著,陽光穿過他濃而黑亮的烏髮柔柔的傾瀉在他的臉上,使的他整個人看起來被鍍上了一層淡黃的光茫,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下意識裡屏住呼吸,唯恐在輕呵氣的瞬間眼前的仙人便會消失一樣。我靜靜的站在樹下,痴痴的看著他,然而他清亮而又深邃的眸子始終未曾注意到我的存在。
不知道這樣在樹下站了多久,隱約間我聽到有人在叫他,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漂亮女孩朝他跑來,我慌忙躲到樹後將自己藏起來,那個打扮的異常美麗的女孩仰頭叫他魔君,我有些奇怪,他長的那麼好看,卻為什麼要叫這麼恐怖的名字?
然後他收起書本,從樹上一躍而下,他的輕功真好,只是那麼輕輕一躍,人便穩穩的站到了地面,他喚那個漂亮的女孩叫豔姬,看著他和豔姬緩緩離開樹林,我才從樹背後移出身體,心卻莫名的開始失落起來,回家後,我的腦海裡總會不經意間就想起那片樹林,想起那身白衣,想起那個清亮的眸子,想起魔君。
後來,我經常一個人到樹林去玩,為了就是能夠再遇見他,但是很久很久,他都沒有再出現過,我的心好失落好失落,有一瞬間我都以為自己是產生了幻覺,或者他並不是凡人,他是仙,他只是偶爾會來凡間走走,我也只是恰巧碰到了他,可是我依然沒有辦法忘記他,反而更加的思念他,有時我會在樹下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等到樹輕輕晃動的時候,我會猛然驚醒,只是當我滿含希望的抬頭,卻總是失望而歸,只不過是風吹來,或者有小猴跳到樹上引起的晃動而已。
後來有一天,我帶著古琴再次到了樹林,我決定為他彈奏一曲剛學的曲子,或者他聽到美妙的琴聲會聞聲而來也說不定,然後彈著彈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額頭印有水滴標記的女子出現了,與她認識後,她就常常來這裡聽我彈琴,漸漸的,和她熟了,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星子,後來,我就把我見到魔君的經過告訴了她,只是我沒想到,她認識他,並且能夠帶我去見他,但是她有個前提,如果見到魔君,就永遠不能回來,也不能再去找尋自己的父母,萬般糾結之下,我還是選擇了他。
那天,星子將我的琴和外衫全數扔到了山崖下面,她說,這樣做我的父母會以為我死了,便不會再來找我,想起再也不能見自己最愛的父母,我很傷心的大哭了一場,但為了能夠見到他,我還是答應了星子的要求。
星子信守了她的諾言,她讓我叫她姐姐,然後把我帶到了淨水教。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亭子裡很認真的練劍,在他身旁站著一個和他容貌相似,但個頭比他高的男孩,那個男孩比他愛笑,臉上無論何時總是掛著溫暖的笑容,而他卻總是冷冷的,靜靜的,讓我忍不住想去多的瞭解他,關心他。
他的身旁總是圍繞著很多的女孩,有那個打扮的很漂亮的豔姬,還有兩個身穿綠衣,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看的出來,她們和我一樣,都好喜歡他,然而來到淨水教,我答應過星子要做她的丫頭,不能與其他人接觸,也不能讓其他人看到我,所以我從來只躲在遠遠的角落偷偷看著他,即便是那樣,我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