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6章番外篇玉扇公子2

第56章番外篇玉扇公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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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番外篇玉扇公子2

我將她背在身後,心中暗暗吃驚,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瘦小和嬌弱,讓我的雙手不敢用力去抓握,生怕一不小心,便會將她捏痛一般,她負在我的背上,極其安靜,大概是出於女兒家的羞澀吧,她儘量不能自己的身子靠近我的背部,我不由在心裡暗暗發笑:鬼丫頭,你可知你這樣撐著,我揹著你有多累嗎?

好在我多年練武,她又身材瘦弱,所以揹她上山也並不是難事。

在碧池山莊安頓了下來,她卻絲亳不像個受了傷正在接受治療的病人,似有揮霍不完的精力,我很難想象,根本不懂的任何武功的她,居然還想挑戰劍客隱修,只不過還是被她臉上洋溢的那種堅定光芒給深深震撼。

那個女子,她用彈弓取巧勝了隱修,讓一向冷漠的隱修也對她刮目相看了,隱修欲遵守諾言,拜她為師,她卻又笑言:只不過是玩笑,如何能作師父,隱修生氣了,我卻在心裡笑了,那個女子,居然還有一顆孩子般的頑劣之心。

之後的幾日,她也沒閒著,不僅用一盤難解棋局勝了丁奎,還與一向高傲冷豔的紅衣阮寧切磋琴藝,那個女子,懂的進退、善解人意,並不計較勝負,與阮寧的那一場琴藝對決,她牢牢抓住了阮寧的性格弱點,有意敗下陣來,卻又讓阮寧感到對手的強大,因而使一向冷豔目中無人的阮寧對她刮目相看,奏出了一曲高山流水,以示知已之意。

她不急不躁,馬上心神意會,對著阮寧,緩緩迴應了一曲高山流水,剛開始,我很不解,她費盡心思去和別人比試,卻又不計較勝負,只為得到人心,我才恍然明白,她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云溪,對她而言,拉攏得到一個人的心比多一個敵人,或者對云溪更加有利。

一個柔弱的女子,遇事處變不驚,沉著如水,一心只為了自己的愛人,即使付出再多,也不計較回報和得失,那一刻,我有些羨慕云溪,為何他,有這樣好的福氣。

云溪說她在見到他的第一眼,便認出了他,我很驚愕,怎麼樣都不相信,我自認為我的易容之術不亞於碧池山莊的紫池之水,技術純熟,沒有任何破綻,她即然能將和云溪分的清清楚楚,我不信。

云溪跟我打賭,說與我二人同時出現在他面前,看她是否能分清真假,我點頭應允。

梅花園裡,云溪將她引了過來,我二人同時出現在他面前,一樣的長相,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衣衫,我不信她可以分的出來誰真誰假。

那個女子看了看我們,笑了,然後一瘸一拐的朝我走來,我在心中暗自得意,云溪輸了,她沒有分出真假來。

只是下一刻,她一開口講話,我才知道我太自作聰明瞭,那個女子,她只不過看了一眼,便分出了我倆誰是玉扇,誰是云溪。

看著云溪驕傲看我的眼神,我有些不解:她是如何看出我易容術的破綻的,他看了看我,低下頭去,面上紅彤彤的一片,我才恍然大悟,我的易容術本身沒有破綻,她只是憑她對愛人的瞭解,憑著她的直覺,辯出了真假,如果云溪不是她所愛的人,我想,她是無論如何也分辯不出的。

我好羨慕云溪,有這樣一個心靈相通的知已,也好為自己遺憾,為什麼若干年前,不是我先遇上了她。

夏攸回來了,我知道那個傻女子一定會坐立不安的,果然,他去找了夏攸,還伶牙利齒的將夏攸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氣的連飯也吃不下,我去給她送飯,說起云溪,只不過簡短的一句話,她卻感動的熱淚盈眶,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她呢?面對敵人,縱然柔弱,卻好似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和勇氣,百折不撓,面對愛人,天真純淨的如同一個孩子,既使是當著我的面,也絲亳不保留內心的愉悅之情,率真直性、亳無顧忌。

我伸出手去,想為她擦乾臉上的淚痕,卻又遲疑了,他是我兄弟的愛人,我只能暗暗的保護她,卻不能做出這種太過親密的舉動來,因為,我是沒有任何資格這麼做的。

她對云溪的睡盅一直很有信心,看她那麼堅定,我不忍去破壞和打擾。

我帶她出去找云溪,經過修羅陣的時候,我告訴她,修羅陣是云溪破的,她笑的好開心,我忽然有些嫉妒云溪,也有些悲哀,難道我與她的相處,一定要建立在云溪的基礎之上嗎?沒了云溪,我們便不會有任何交集嗎?

這是我與她認識以來,第一次與她講這麼多話,我把她送到木房前,看著她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樹木之間,我忽然好期待,如果她能回頭看我一眼,我也會覺得心滿意足,可是,她的步伐是那樣堅決,她幾乎是用跑的奔向云溪,云溪,有的時候,我真的嫉妒你,為什麼,你在哪裡,她都會用盡全力朝你奔去。

回到山莊的時候,已是後半夜了,誰料阮寧竟堵在了她的房門口,還出言不遜。當時,我很生氣,當場拂袖而去。

我也不知道一向頗為修養,從容自若的我為何會那麼生氣,我只知道,當阮寧誤會我和她的時候,我的心竟是那樣隱隱作痛,阮寧又如何得知,我也只是一個局外人,我也只是一個陪襯?

阮寧追了上來,給我道歉,我沒有理會,那晚,她說了很多很多話,我才知道原來她一直將我放在心裡,只是我未曾察覺罷了,她問我,是不是喜歡桑舞,我愣了愣,還是點了點頭,但很明確的告訴她,桑舞已經名花有主,我只會永遠把她放在心裡,默默祝福她。

阮寧哭著走了,第二天晚上,她竟然主動約我到芨舞的房間裡喝酒聊天,說要親自給芨舞賠理道歉,我不忍抹殺她的一番誠意,便隨她去了。

那天,我們三人坐在一起,喝了許多酒,我意識到阮寧有些不對勁,便準備將她送回房間,誰料,芨舞突然發生了狀況,我有些心慌,伸手一探她的脈搏,竟是美人笑,阮寧竟然給她下了**,她真是愚蠢,難道認為這樣,我和芨舞生火煮成熟飯,便會廝守終生嗎?

她真是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芨舞了,既使我願意,她也會以死相拼,因為她的心裡只有云溪,再也容不下其他的男子。

好在緊要關頭,云溪來了,我將芨舞送入云溪的懷裡,轉身欲往門外走去,阮寧躲在角落裡低低的喚我的名字,我知她是想幫我,可是使用美人笑這種青樓女子常用的媚香,我終是不能接受的。

我氣她,惱她,阮寧,你可知道,本來我與芨舞之間就隔著一道深深不可跨越的鴻溝,而你的美人笑,再次將她推開了云溪,過了今晚,她就真真正正屬於我的兄弟了,阮寧,你可知道,對於你的自作聰明,我的心有多痛,對你又有多失望。

可是因為我的一時心神大亂,沒能及時察覺到阮寧的異樣,使的芨舞受到了莫大的傷害,她被辛千池關了起來,還受了重刑,可是,我卻沒有辦法立即站出來救她,因為辛千池的罪行還沒有證據證明,如果我冒然行事,必是有害無利。

好在,芊羽深明大義,暗中救下了她,將她送到了云溪的身邊,那晚,我躲在樹後,看著云溪將她救走,心裡既開心又失落,開心的是她終於安全了,失落的是不知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

時局變的越來越緊張,我一直暗中祕密與云溪聯絡,辛千池已經開始攻打淨水教了,云溪雖做了萬全準備,但我知道,辛千池門下高手如雲,再加上武林各路英雄豪傑從旁協助,要攻破淨水教指日可待。

按照與云溪事先約好的作戰方案,星子將大隊人馬引入淨水教祕道之中,我再借向辛千池獻策的機會,將辛千池一步一步引入與云溪約好的地點,云溪已事先在約定地點設下了埋伏,我知他準備充分,可是跟著辛千池的還有武藝高強的初塵師太、劍客隱修、鐵闊崢、丁奎、紅衣阮寧和夏攸,他們個個能在江湖上擁有一席之地,絕都不是等閒之輩。

辛千池意識到中計的時候,我已和云溪並肩作戰,站在了一起,云溪手下的教徒設定了重重關卡,將辛千池等人圍攻起來。

紅衣阮寧見我與云溪站在一起,甚是驚愕,我這才知,她原是波斯教聖女阿依古雅,她仇恨的目光看向云溪,說是要取下他的首級,替父母報仇。

我告訴她,真正殺害她父母親的人並不是云溪,而是在她身旁騎著高高大馬人面獸心的辛千池,她死活都不肯相信。

我和云溪對視一眼,知道一場血戰在所難免,辛千池一聲令下,鐵闊崢和丁奎首當其衝,打起頭陣,與我們廝殺起來,緊接著,初塵師太、隱修、夏攸、紅衣阮寧,全都上前助陣。

一時之間,狹窄的山谷之中,傾刻間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一場血戰,一直殺到日暮時分,卻還難分勝負,眼見著云溪手下的教徒們越來越少,辛千池已佔盡優勢,云溪異常鎮定,在最最緊要的關頭終於使出渾身解數迫使辛千池使出天相神功,那是我此生見過的最最恐怖和厲害的武功,天相神功一出,刺眼奪目的強烈光圈自辛千池的掌間發出,他的巨大威力不只震傷了云溪,還有在辛千池身旁協助從戰的初塵師太、隱修、丁奎、夏攸、阮寧和鐵闊崢。

頃刻之間,辛千池一改往日的沉穩莊重,面目變的異常猙獰,長而花白的頭髮肆亂飛舞,眼神極其恐怖,他忽然仰天長嘯出聲,當著眾人面,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並欲將曾經幫助過他的人一舉殲滅,以此達到他穩坐武林盟主寶座的目的。

他狂妄的大笑著用掌力擊向云溪,紅衣阮寧忽然飛身撲來,替云溪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紅衣阮寧臨死的時候,深深看了我一眼,她說,她誤會了云溪,誤會了淨水教,也傷害了我和芨舞,希望用她的死來彌補她的過失。

辛千池的罪行終於被揭開,可是已經太晚了,他的無相神功可以模仿任何一個門派的武功,只要你在他面前展示過,他都可以瞬間模仿,已經到了無人能敵的境界。

云溪受了重傷,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貼近我說道:“那日芨舞身中美人笑,我只是用內力配合寒潭的功效解了她的毒,所以,她還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倘若這一戰,我有什麼閃失,請你一定要去山谷裡的木屋找她,今生是我負了她,但願來世我一定好好待她,玉扇,我只允許你,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