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阮寧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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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阮寧下藥
“**?”我一驚:“阮寧為什麼要給我下這種藥,她要幹什麼?”
我回想著阮寧拉著玉扇公子來我房中喝酒的細節,這才如夢如醒,天啦,她要做什麼?她難道是希望我與玉扇公子……想想,都不寒而慄,阮寧啊阮寧,枉我還以為她是和我心靈相通的知已,可是她竟然作出這等卑劣的事來。
若我真與玉扇公子發生了什麼,她如何能知,以我的性格,必死無疑。
身體忽然莫名的又開始躁熱,即使置身在這樣冰涼的水裡,也不能夠將這團火焰壓制下去,看著緊緊擁住我的云溪,衣衫盡溼,緊緊的貼在他修長而又健碩的身上,黑如墨玉的頭髮鬆鬆散散的搭在肩頭,透明的水滴順著他的髮絲緩緩滴落到深潭裡,形成一圈圈美麗的漣漪。
此時天還未全黑,旁邊溫泉裡飄過來絲絲熱氣,一遇冷冷的潭水,立馬就形成了白白的霧氣,飄浮過來,將我和云溪緊緊環繞,他竟是那樣美到極致,我下意識裡屏住呼吸,心中竟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美人笑的藥效似乎是發作了,我再也不敢看他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眸,猛的將他推開,卻忘了這裡是深潭,失去了云溪的懷抱,我一下子跌入到了深潭裡,沉了下去,冰涼的水直灌入我的鼻間,嘴裡,嗆的我異常難受。
烏黑的長髮在水面肆亂飄浮,遮住了我大部分的視線,隨著我的手臂不停揮打著水面,水花四濺,就要沉底的時候,云溪忽然慌亂的朝我游來,一手託著我的後腦,一手託著我的腰,將我從水中撈了起來。
“芨舞,你作什麼?想淹死麼?”他的語氣裡三分責怪,七分擔憂。
我猛的咳出一口水來,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本以為可以推開他逃離開去,卻沒想到被他從水裡撈起後,兩人的姿勢更加緊貼和暖昧,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叫美人笑,但是**我還是知道的,當初在佛跳牆酒樓的時候,便有迎客的女子偷偷在男賓客的酒裡下**,而這一次,我居然被阮寧下了藥。
**很厲害,一旦喝下,沒有任何解藥,唯一的辦法便是……
想到這裡,我不由窘的滿臉通紅,為什麼,我這樣子要被云溪看到,而我又是那麼喜歡他,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會衝上前去將他撲倒。
可是,我還是個姑娘家啊,對於這些,我什麼也不懂,如果不是美人笑的藥效正在發作,我永遠也不可能對一個男子做出如此舉動,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有些委屈,也有些難堪,便用盡全力朝自己的舌根咬去,云溪一慌,伸出右手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怒道:“你幹什麼?真的不要命了嗎?”
“是,我這樣子被你看到,讓我死了算了。”說完,我便抑制不住,大哭起來。
他到底還是被我嚇倒了,本來捏著我下巴的手,緩緩移到我的面頰上,一邊替我拭去眼淚,一邊安慰道:“別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該對你這麼凶,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可是,我卻沒有停止,聲音越哭越大。
云溪愣在那裡,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他伸出手來撓了撓頭,不知道如何才能讓我不再哭泣。想了想,嘴角忽然浮現一絲邪邪的笑容,手一伸,便將我前襟的衣物扯了開來。
我大驚,止住哭泣,伸手攏住衣襟,質問道:“你,你要幹嘛?”
“當然是替你解毒啊。”云溪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一想到他要替我解毒,我是又羞又窘:“我不要,你走,你走。”
“我不走,我若是走了,你就死定了,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走。”他看著我,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反正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麼關係呢?”
“啊?”我尖叫出聲:“我不讓你救,讓我死了算了。”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這種地方,打死我也做不到。
“那可不行,我得讓你活著,我還沒有娶你,你怎麼能死。”說罷,他幾乎是死皮賴臉的貼身上來,眼見著他的嘴脣就要貼上我的脣了,我努力剋制住美人笑的藥性,拼命將他推開。
可是我一個柔弱的女子哪裡敵得過他的氣力呢?沒掙扎多久,便體力透支,渾身沒了一絲力氣,只是奇怪的,他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我只覺得一雙冰涼的手輕輕貼在我的胸前,一股冰冷的氣息自他掌間緩緩傳至我全身每一個細胞,似一盆冰涼的水,瞬間將體內燃燒旺盛的火苗熄滅。
只到美人笑的藥效完全解除,他才將放在我胸前的手挪開,然後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我:“好些了嗎?”
暈,原本他早就知道這冰涼的寒潭加上他的內力能夠將我體內的美人笑給逼出來,可是剛剛還那般戲弄於我,一時之間,我又惱又羞:“你欺負我?不理你了。”
無奈潭水深不見底,離了他的懷抱,我是不可能安全到達岸邊的,身子不能動,頭卻氣惱的扭向了一邊。
“真生氣啦?”云溪側過頭來看我。
“哼?”我又將頭轉向了另一側。
“真的不再理我了?”他又問。
“哼?”
“唉。”云溪忽然自嘲的笑笑:“云溪啊,云溪,你真是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啊,主動送上門去,人家還嫌棄的很,看來,你以後就別拿真面目示人了,回家找床被子把頭蒙著吧。”
見我沒有反應,他又說道:“還是我的豔姬好,人又漂亮,又溫柔,哪像某些人,凶巴巴的,不解風情。”
“哼?誰說我凶巴巴的,不解風情?”聽到提起別的女人,縱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可還是忍不住一醋。
“你不生氣啦。”云溪衝我眨眨眼睛,眼眸是那樣澄清而又高潔,看的我神思又是一恍,對於他,我始終是責怪不起來。
被他那樣灼灼的目光盯著,還是很不自在的:“好了,上去吧,水裡真的好涼。”
呵呵,他揚眉笑出聲來,手輕輕環上我的腰,縱身一躍,我和他便站在了對面的岩石上。
“啊。”我又驚叫一聲,他嚇了一跳,環住我的手也鬆了開去。
剛才是在水裡,縱然衣衫全溼,但好歹有水做掩護,什麼也看不到,可是這下從水裡出來,溼漉漉的站在他的面前,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線在他面前展露無遺,還是覺得很難為情的。
云溪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兒,面上一紅,轉過身去,說道:“芨,芨舞,我們回房去,換身乾淨的衣服,我走前面,你,跟在我的後面好了。”
看著他居然也會有害羞的時候,我反而不覺得難為情了,云溪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看我,徑自朝木屋走去。
這裡離木屋不是太遠,一會兒功夫便到了,我在裡屋換衣服,云溪則在外面更衣。
如他所說,木衣櫃裡果然有女裝,他說,時間太緊,來不及準備太多,便只買了這幾套,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
我在幾件衣服中間選了選,終於拿定主意,選了一套雪白的裙衫,因為我知道,他剛剛取走的也是一件雪白的袍子,所以便要了這個顏色。
剛剛從衣櫃裡取出裙衫,手又觸及到一個白底紅花的物什,拿在手中,臉頓時又燒了起來,云溪那傢伙,居然連肚兜都給我買好了,他怎麼知道我穿多大尺碼的,莫非是那晚碧繞突然闖進門來,他躲在我的澡盆裡,什麼都看到了……
“啊?”又是一聲尖叫。
“怎麼了,芨舞?”云溪在門外大聲問道。
“云溪,我——恨——你。”我再也受不了了,仰天大喊一聲。
“芨舞,我沒有騙你,那天在澡盆裡,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那水太渾了,真的沒看清?”云溪聽說我是為那天的事惱他,急急的向我解釋。
“沒看到,還是沒看清?”此時,我已穿上了那件雪白的裙衫,和他坐在桌子旁對話。
“沒看到,真的沒看到,芨舞,你相信我,我是閉上眼睛的,真的沒看到。”
“哼?剛剛還說水太渾了,沒看清,現在又說閉上眼睛,沒看到,誰信啊?”
“我發誓。”云溪忽然站起身來,伸出兩指舉到耳朵旁邊,異常認真的說道:“如果我騙你,罰我被雷劈死。”
“幹嘛發這麼重的誓?”其實我是相信他的,只是終拗不過自己的小女兒姿態罷了,一來,是真的有些害羞,二來,也是想懲罰懲罰他,誰讓他剛才在潭裡耍弄我的。
“那你相信我了嗎?”他問。
我點頭,他立馬像個孩子似的展露笑容,坐到了我的身邊。
“今日幸虧你及時趕到,不然,如果真的是玉扇公子,或是其他的男子,我定是活不下去的。”與他鬥嘴一番,想起今晚驚險的一幕,還依然能夠感覺到心有餘悸。
“芨舞,我不允許你這麼想。”云溪溫柔的扶過我的肩膀,輕輕按上他的肩頭:“你要答應我,不管發生任何事,活著都是最重要的,你出了任何事,都是我沒有盡到保護你的責任,與你無關,我不會介意,所以,請你也答應我,一定要為我好好活著。”
“云溪,我們會長長久久的嗎?”經歷了今晚的事,我在心底忽然升騰起一種很難用言語形容的感覺,好像跌入到了一個無底的黑洞,孤獨而又害怕,我好怕,真的好怕,云溪的父母親就是因為彼此的身份不被世人所接受,我雖不是出身大家,可云溪如今被外界誤會著,我好怕,他們會從中作梗,拆散我和云溪。
“芨舞,別怕。”云溪語氣堅定而溫柔:“會的,我們會在一起,一定會。”
似乎是他的話給了我極大的鼓舞,看著迷茫的未來,我不再害怕,有了繼續向前的勇氣。
夜深沉而又寧靜,一陣低沉帶著絲絲憂傷的簫聲忽然自窗外飄了進來,那簫聲竟是異常熟悉,我和云溪對視一眼,同時驚喜出聲:“漠幀。”
話音剛落,一襲雪白衣衫的漠幀緩緩走進門來,許是走了太久的路,雪白的鞋子上沾染了些許泥印,幾月不見,漠幀竟變的異常消瘦,袍子也變的寬大了許多,他的臉瘦削更顯輪廓的優美弧線,只是嘴脣上依稀可見細細密密的些許胡碴,眸子也比從前黯沉滄桑了不少,看著從前那個溫潤如玉、暖如陽光的俊逸少年竟然變成了這副樣子,我不由心中一陣酸澀。
“大哥。”我輕聲喚他,彷彿隔了一個世紀般的遙遠,才緩緩走到他的身旁,眼前人竟是那般弱不禁風,瘦弱的讓人憐惜。
“你瘦了。”我說。
“你卻變的更加漂亮了。”漠幀聽我叫他大哥,先是一愣,後又揚起脣來笑了,只是那個笑容,不再是那般溫暖如陽,竟帶著絲絲的憂鬱和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