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巧施計謀

第35章巧施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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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巧施計謀

“孩子。”新月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很是慈愛的望著我:“那便是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了,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倒是聽過一些傳言,那魔教教主風無影和夏淵原是同門師兄妹。”

“同門師兄妹?”我驚愕的看著新月,真是不敢相信,師承一門,夏淵成為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大俠,而風無影卻成了江湖人得而誅之的魔教教主。

當年,在他們身上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故,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不知道是不是愛屋及烏的原因,因為云溪的關係,我反而同情起風無影來,十多年前,她也該是如花的年紀吧,卻遭此武林浩劫。

還有云溪和漠幀,又是在怎樣惡劣的環境中成長的?可他們就像兩朵未經雕琢的花,經歷了那麼多風霜變故,卻依然傲立風中,開的純美,開的無瑕。

“孩子,你的腿傷是目前最最要緊的大事,我們得想法混進碧池山莊才行。”新月不再答話,將話題轉移到我受傷的腿上來。

“可是要怎麼做呢?”看著我受傷的腿,我有些無奈。

新月將頭側向我的耳朵,對著我耳語幾句,我眼神一亮,將他的話句句字字刻在心中。

雅風閣,三更時分,除了馬圈偶爾傳來幾聲馬兒低低的嘶鳴聲,安靜而又祥和。

今夜的雅風閣,匯聚了武林各路英雄好漢,更顯的蓬蓽生輝。

只是,幾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伴隨著瓷器破碎的聲音生生的劃破了夜的寧靜。

“怎麼回事?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了?”一個袒胸露乳的粗莽漢子出現在房門口。

“就是,這大半夜的,吵吵個什麼呀?”說話的是一個身體姣好,有著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

“阿彌陀佛,施主這般傷心欲絕,究竟所謂何事?”這時,出現在房門口的是一個手拿拂塵的中年道姑。

“發生了什麼事?”最後出現在房門口的是碧池山莊莊主辛千池,見主角們都已到場,我便放開膽去,大演特演。

新月一把攔住我即將要撞的頭破血流的身體,哭喊道:“孩子,爹養你這麼大不容易,你真的忍心就這樣拋下爹不管。”

“爹,你放開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不能再拖累你啊。”說話間,我已是淚流成河,鼻涕眼淚擦了新月滿身。

“傻孩子,這怎麼是拖累,你要是走了,留下爹一個人,爹該怎麼活啊?”我不得不再次將佩服的目光投向新月,他竟然比我還會演戲,可是此刻,不是互相稱讚的時候,我還要再加大戲碼。

“爹,恕女兒不孝,請您原諒女兒吧,我沒了這雙腿,還怎麼嫁給二虎哥啊,如果失去二虎哥,我會生不如死的啊。”新月緊緊將我擁在懷裡,泣不成聲。

我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房門口的圍觀者,他們此刻各有各的表情,中年道姑面露同情,嘴裡不時念著阿彌陀佛之類的佛家語,粗莽漢子也一改剛才的憤怒,面色變的柔和了一些,只是那位身著紅衣的年輕女子,倒是一幅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表情,我不由在心裡暗暗咒罵了她一句,如此年紀輕輕,竟然沒有一點兒同情憐憫之心。

還有參與圍觀的其他人,開始指手劃腳的議論起來:“這姑娘真是可憐,這麼年輕就遭此變故。”

“就是,就是,她若不能嫁給自己的心上人,活著豈不是太無趣了。”

也有的,同情新月,對我這不孝之女大報不滿的:“這閨女真是不懂事,不孝順,她爹都把她養到這個歲數了,居然想自尋短見。”

“是啊,太不孝了,怎麼能這樣?”

總之,你一言,我一語,就像在大街上遇到賣豬肉的販子討價還價一樣,卻沒有一人挺身而出,我不由懷疑起新月的這個苦肉計來,他們這些外表鮮麗的俠客,怎麼如此冷漠淡然。

雖然他們議論紛紛,可還有兩人,臉上均沒有任何表情,一個是碧池山莊莊主辛千池,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麼,眉頭深鎖,一臉沉思狀,另一個卻是那個其貌不揚的書生,他的一雙眼睛清如山泉,此刻正朝我和新月看來,眼中所流露的神色有些複雜,一時之間我也分不清楚,只是當我的目光觸及到那清亮的眼眸時,我卻不敢再與他直視,好像他的雙眼一下子便看穿了我在演戲似的。

被這樣灼灼的目光盯了許久,終於,辛千池緩步走到我的跟前,握住我右手的脈博,又將我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遍,方才說道:“隨我回碧池山莊吧,我那青池之水可治好你的腿傷。”

我和新月均是一愣,大概是沒想到那辛千池如此輕易就相信了我們吧,傳言他心思縝密,處處謹慎,好在我的腿傷是真,否則在他面前演戲還真不容易。

待我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辛千池已站起身來,我和新月慌忙拜謝。

辛千池衝周遭的人群揮了揮手,他們會意的各自散去,中年道姑和那些粗莽漢子面上均露出了欣喜之色,而紅衣少女卻是望著我,冷哼了一聲,便不再看我,轉身離去。

此刻,房外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我扶著新月站起身來,卻在抬頭的一瞬,又迎上了那樣一個清亮如泉的眼眸,只是這次他的眼神和方才不太一樣,有震驚,有驚愕,還隱隱的有著些許憂慮,大概是注意到我正在注視著他,他收回眼眸中的複雜情緒,輕輕的轉身,朝旁側的房間走去。

他的步子很輕,輕到我居然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只是那背影,清冷而又孤寂,莫名的我竟然覺得有些眼熟……

就這樣,新月與我在雅風閣上演的苦肉計大功告成,浩浩蕩蕩的一條隊伍,我與新月被安排在了人群當中。

在返回碧池山莊的途中,我有幸對那些武林豪傑有了一個近距離了解的機會,那個手拿流星雙錘的粗莽漢子名叫鐵闊崢,三十一二的年紀,因為生的五大三粗,說起話來也粗聲粗氣,至今還是單身一人,連媳婦也未曾討到。

鐵闊崢武藝雖然超群,卻是個有勇無謀的硬頭漢,此次,他加入到辛千池絞滅魔教的行動中來,揚名倒是其次,為的就是能夠讓更多人關注到他,好討的一房媳婦回去,所以,也因為鐵闊崢的這點出息,被眾多好漢茶餘飯後拿來當作笑柄。

那個手持佛塵的道姑法號為初塵,是慶月庵的住持。在數百人群中年紀最長,因此大家都尊稱她一聲初塵師太,當初與她相識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只不過是年近中年,卻沒想到初塵師太竟然已是年近六旬之人,風霜歲月絲亳沒在她臉上刻下任何痕跡,加上她行如風馳,穩坐如鐘,大凡與她相交的人都會忘了她的真實年紀。

還有那個武士裝扮的劍客名叫隱修,為人頗為冷漠,大多時候都是獨自一人,從不與其他人交往、多言。不過縱然如此,他對他手中的那把劍卻是情有獨鍾,有一次鐵闊崢無意看上了那把劍,想借過來把玩,卻險些被他寒冰般的劍氣刺傷,至此之後,便再沒人敢去招惹這位無情劍客。

至於那位身著紅衣,有些高傲無禮的年輕女子,名叫阮寧,名字倒是取的極其雅緻,只是為人頗為傲慢,數百人中,除了對辛千池和那位素衣書生稍稍客氣一些,即使是初塵師太,她也從未把她放在眼裡,不過對於這個初入江湖的年輕後輩,初塵師太總是一笑而過,並不與其計較。

一陣低沉婉轉的簫聲傳來,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當然也包括我和新月。

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一身灰青色披風的少年公子正半倚在樹幹上吹奏著手中的玉簫,那玉簫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的光芒四溢,少年公子江湖人稱玉扇公子,只是這玉扇公子不僅長的頗為普通,穿著打扮也是平凡的緊,總是一身柔弱書生的裝扮,讓人很難將他與武藝高強四個字聯想到一起。

他和劍客隱修一樣,喜獨處,不太愛說話,不過相較於隱修的冷漠來說,他只是話少了一點,倒還沒有冷漠無情到隱修那個地步。

紅衣阮寧眉間蘊開濃濃的笑意,她拍打著手中的紅色金絲長鞭,走向玉扇公子,說道:“久聞玉扇公子簫聲乃世間少有,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嗬,一向以鼻孔看人的紅衣阮寧竟然對那玉扇公子另眼相看了,我不由有些想笑的衝動,只是想起昨晚那個清澈如水的眼神,還是暗暗有些心悸。

“紅衣阮寧。”玉扇公子將手中的玉簫以一個極其瀟灑的姿勢別於腰間,回過頭來,衝阮寧笑道:“不喜舞文弄墨,不喜絲繡女紅,卻獨獨酷愛這紅櫻金鞭,江湖中,誰人不知紅衣阮寧的名號。”

他倒是很會回敬別人,一句話誇的紅衣阮寧眉開眼笑,舉止之間似乎將那些傲氣也去除了不少,臉頰上竟迅速飛起兩朵紅雲。

“快看,快看,紅衣阮寧臉紅了。”如此浪漫暖昧的時刻,忽然闖進一個不大討喜的聲音。

紅衣阮寧氣惱的扭過頭去,見鐵闊崢不知何時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彷彿看到了什麼稀奇罕事一般,不停的衝眾人大聲嚷嚷著。

“要你多嘴。”紅衣阮寧一跺腳,手中長鞭一揮,便朝鐵闊崢撲去。

好在鐵闊崢體態雖然有些粗壯,卻靈活敏捷,他只是快速的往旁側一閃,便避開了那一記長鞭的危害。

“是你自己害羞,怎還怪別人多嘴了?”鐵闊崢卻還跟著孩子似的不依不饒。

“還敢多嘴。”因為惱怒,加上又是身著一襲火紅的衣衫,映襯的阮寧此刻的面容更加紅豔:“如此多嘴多舌的,難怪這把年紀還討不到媳婦。”

“我既使娶不到媳婦,也決計不會要你這樣的,不然這整日打來打去的,連生個娃的時間都沒有了。”鐵闊崢似是有意調笑於她。

這下,在場的除了正在打坐的初塵師太、閉目養神的辛千池和和劍客隱修,其餘人全都鬨笑了起來。

我抬眼望向玉扇公子,他的目光也正好朝我看來,只是那眼神,我不由有些吃驚,他的目光柔和中略顯滄桑,卻完全不似昨晚那般清亮如水,我用力揉了揉雙眼,卻還是看不到如昨晚那樣的眼神,難道昨日是我產生幻覺了嗎?

紅衣阮寧與鐵闊崢仍打的水深火熱,難分勝負。

“我看這兩人,倒是般配的緊。”這時,一個身材矮小,不仔細看,都看不到一雙細小眼睛的男人衝身邊人說道。

接著,又是一陣鬨笑和附和聲。

鐵闊崢聽到這話,是越打越有勁,不時還衝紅衣阮寧露出那憨憨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