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遇辛千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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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遇辛千池
十三個春夏秋冬,我終於堅強的熬過來了,我以為我已經淡忘了失去父母的痛,我以為我已不再需要父母的愛。這些日子,新月待我如同自己的親生父親,經常冒著風雪上山為我採藥治腿,其實我早把他當作自己的父親一般看待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只到今天,當他揹著我艱難的在雪中行走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還是個孩子,一個渴望得到父母愛護的孩子。所以我也不管新月是不是會承認我這個女兒,我是不是一廂情願,因為這聲爹,我等了太久太久。
新月揹著我走了半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一個小鎮。小鎮雖算不上十分繁華,不過倒因為街道陝窄的緣故,反而顯得人群看起來更多了。
新月扶著我在一個麵攤前坐下,趁著他跟店小二交談的時候,我倒了兩杯熱熱的茶水,將其中一杯遞到新月手裡,走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他又一直揹著我,想必累壞了吧:“爹,喝茶。”
新月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這只不過是我第二次稱呼他為爹,他就儼然是個父親的樣子了,他衝我微微一笑,接過茶杯,可是我明明看到他的額頭是大汗淋漓的,看樣子他應該已經飢渴很久了,但那杯茶他卻是小心翼翼的送入到了嘴裡。或者他只是捨不得一下子就喝掉這一杯女兒茶吧。
街道上忽然走來十來個身著戎裝,手持長劍的青年男子,他們個個面若冰霜,緊緊簇擁著一位體態稍稍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朝麵攤對面的一家名叫“雅風閣”的酒樓走去。
“那不是碧池山莊莊主辛千池嗎?”新月正在喝茶的手忽然頓住,說道。
“他就是辛千池?”聽到辛千池三個字,我心中忽的一驚,對於他,我是沒有任何印象的,當初隨芊羽在碧池山莊暫住的那段時間,正好碰到他閉關修煉,並沒有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而自他不惜以芊羽的終生幸福作為賭碼,以此達到他剷除魔教的目的時,我便對他產生了一種極大的厭惡和憤怒。
如果不是這樣嚴厲狠心的父親,芊羽那麼優秀的一個女孩,又怎麼會走上覆仇這條不歸路。
芊羽那次刺殺行動失敗,碧池山莊也暫時歇息沉寂了一段日子,而眼下,辛千池忽然出現在這裡,我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安,莫非他們又是衝云溪而來,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要趕到他們之前替云溪通風報信才是。
“芨舞,稍安勿躁。”新月似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伸出寬大的手掌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說道:“眼下在這裡碰到辛千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我們正好跟蹤他們,進一步觀察他們的行動,二來,我們正好可以去一趟碧池山莊。”
“去哪裡做什麼?我們不是要去淨水教嗎?”我有些疑惑不解。
新月低頭看了看我的腿,嘆了口氣,說道:“你既喚我一聲爹,我便得想法治好你的傷。碧池山莊有治你腿傷的靈丹妙藥。”
“真的。”聽到可以醫好我的腿傷,我不由興奮出聲,忽又想起那五彩凝池,於是問道:“可是那青池之水。”
“你也知道五彩凝池之水的妙用?”新月問我。
“是的,我曾有幸去過碧池山莊做客,與辛莊主的女兒辛芊羽還是舊識。”為讓新月更加明白,我便把與芊羽相識的經過一一對他道來。
只是想到芊羽臨走時對我說的話,下次見面時,我們不再是朋友,而是敵人,心就再一次揪了起來。
如果能順利入得了碧池山莊,治好腿傷自然是好,只怕今時不同往日,那碧池山莊守衛森嚴的大門怕是想進也進不去了。
新月似是明白我的擔憂,他安慰道:“孩子,別怕,為父自有辦法。”
孩子,聽到他這樣稱呼我,心中對他父親般的依賴又加深了幾分,彷彿坐在我眼前的不是桑新月,而是我真正的父親,親生的父親。
只是當我想起一件事的時候,便不能那麼自私了,我看了看新月,說道:“爹,我們還要去淨水教打探桑瑤的下落,怎麼能?”
提到了新月的傷心事,他眼簾一沉,片刻便將憂傷之色隱了下去,他說道:“你的腿傷不能再耽擱了,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治你的腿傷,桑瑤的事,等我們從碧池山莊回來再作和計。”
聽到他這般安排,我也不再與他爭論,在我們說話的間隙,辛千池帶著十來隨從進了雅風閣,辛千池雖然體態微胖,可是走起路來,氣宇軒昂,神彩奕奕,絲亳不遜色於年輕男子。
“芨舞,我們跟進去看看。”新月看了看雅風閣,示意我們跟進去瞧瞧。
我點頭,在新月的攙扶下,我和他進了雅風閣。
只是當我們的腳剛剛跨入大門,一個五官端正的夥計便迎了上來,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客官,我們這客棧讓這位爺給包了。”
說罷,他指了指一旁的辛千池,此刻辛千池正在喝茶,聽到夥計說話,朝我和新月站的地方看來。
“求求你,你看天色都這麼晚了,我閨女腿又不方便,就讓我們住一晚吧,求求你。”新月刻意裝出一幅可憐的樣子,又指了指我受傷的腿。
“可是……”夥計不好直接拒絕我們,便看向辛千池。
一見辛千池的目光落在我受傷的腿上,新月藉機忙說道:“這位大爺,您開個恩,我閨女實在腿腳不便,我們只住一晚,就一晚,決不會給您添麻煩。”
話也至此,那辛千池既然能夠號令武林各路英雄,想必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多多少少應該還有些俠義之氣,果然,他衝夥計揮了揮手,示意他留下我們。
夥計見他答應,便笑著向我們迎進門去,新月帶著我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儘量避開辛千池遠一點,讓他少些防備,只是我不得不佩服新月,他選的這個角落看似離辛千池很遠,卻剛好可以聽到他們談話。
“莊主,我們下一步怎麼辦?”一個黑衣男子問道。
辛千池低頭抿了一口茶,低低迴應:“不知道芊羽那邊怎麼樣了?如果她能夠順利請動夏淵和花青霜兩位前輩,我們的勝算就又大了一籌。”
“莊主說的可是名滿江湖的快刀客夏淵和妙音娘子花青霜兩位前輩?”黑衣男子問道。
“除了快刀客和妙音娘子,誰還配擁有這兩個名號。”辛千池回答道。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臉上又露出擔憂之色:“只是聽聞夏淵和花青霜兩位前輩素來性格怪異,又不喜過問江湖之事,小姐要請動他們,只怕不是易事。”
“一切要看天意,但願上蒼庇護芊羽能夠請動這兩位前輩,有了他二人的頂力相助,剷除淨水魔教便指日可待。”對於芊羽能不能請動夏花兩位前輩,辛千池似乎也沒有多大的信心。
只是聽到他們正在議論著剷除淨水教的計劃,我握住杯子的手禁不住緊了緊,辛千池的大計劃已經開始準備了,云溪又身中睡盅,危在旦夕,我必須想辦法通知他才行。
新月似是發現了我緊張的情緒,他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儘量保持沉著冷靜,否則讓辛千池看出些什麼來,可就前功盡棄了。
在雅風閣安頓好後,轉眼已是入夜時分,門外似乎來了很多人,腳步聲輕重不一,吵吵嚷嚷,還不時伴有兵器相撞的聲音傳來,新月悄悄將房門啟開一條縫。
透過那細小的門縫,門外來人很多,男男女女,身著各式各樣的服裝,有手拿長劍一身武士裝扮的劍客,有身段妖嬈手拿長鞭的少年女子,有手持佛塵的道教尼姑,還有一個手拿雙流星錘的粗壯漢子,寒冬臘月的,這漢子穿的竟是如此單薄,大半個胸膛還露在外面,似乎是在過夏天一般,看的我渾身不由打了個寒顫。
走在最後面的是一個書身打扮的少年公子,相較於其他人,這個少年手上什麼武器也沒有,長的也很平庸,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的眼神仿若一望無垠的雪山上臨空而來的一抹新綠,竟是那樣清澈無比。
我的心沒來由的跳快了兩拍,但瞬間便將這種情緒壓了下去,來人很多,我暗暗在心裡數了一下,整整一百零三人。
真沒想到,辛千池不過一個小小莊主,竟能短時間內號令這麼多武林豪傑匯聚於此。
新月似乎在那些人群中搜索著什麼,只到一百零三人都從他眼前經過,他才鬆了口氣:“還好,夏淵和花青霜都不在此列?”
“爹認識那兩位前輩?”我有些吃驚。在我心中,一直認為新月遠夢是隱居深山的神仙美眷,遠離塵埃,跟這充滿鬥爭的江湖應該談不上任何關係,可是當我聽到他嘴裡說出夏淵和花青霜兩位前輩的名字時,心裡還是暗暗吃驚的。
“是的。”新月輕輕將房門掩上,將我扶到桌邊坐下,這才對我說道:“那還是十多年前的一場武林爭霸賽,為了爭奪武林盟主之位,吸引了無數英雄豪傑前來,當然其中也不乏有心術不正的魔教中人,眼見魔教中人就要獨霸獨雄,夏淵和花青霜為了捏衛武林正義,挺身而出,夏淵一把九連環大刀快如閃電,急如星雨,而花青霜手持琵琶,弦震九天,擊退無數勁敵,兩人經此一戰,一舉成名,從而也獲得了快刀客和妙音娘子的美名。”
“芨舞,你知道夏淵和花青霜戰勝的魔教中人是誰嗎?”新月一雙深藍的眼眸看向我,我不由有些心驚,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就是現在淨水魔君的親孃風——無——影。”後三個字,新月刻意將語氣放緩,不過在我聽來卻是格外刺耳。
“云溪的親孃?”下意識時,我握緊了雙手,指甲嵌入肉中,隱隱傳來一絲疼痛,我顫抖著聲音問道:“那後來呢?”
“風無影受了重創,淨水教也日漸削弱,不出兩月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新月嘆了口氣:“只是想不到,事隔二十多年,淨水教竟然還能夠捲土重來。”
“既然十多年前是夏淵和花青霜兩位前輩戰勝了淨水教,那麼芊羽此次請他們二人出山,豈不是輕而易取的事。”我的心中開始慌亂不安,要知道,十多年前,風無影便被夏花二人打敗,二十多年後,兩人的武功定是更加變幻莫測,如果芊羽真能請動他二人,云溪豈不是更加危險。
“那倒也未必。”新月搖了搖頭:“十多年前的那一戰,夏淵和花青霜雖然勝出,但是也受了極重的內傷,況且他二人一向視名利為糞土,如若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摻和到那場戰鬥中去。”
“那他們又是為什麼會參與到那場戰鬥中去?”我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