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以香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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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以香識人
“也好”,他將垂落至腳間的長衫繫緊挽於腰間,走近山壁,作攀爬狀,又轉過頭來看我,似乎是臨終遺言一樣:“只是我走了,這裡可能有野狼也說不定,那狼的眼睛可綠了,你要小心啊。”
夜幕中我彷彿真聽見幾只狼的叫喚聲,伴著那綠盈盈的眼睛,流著口水向我靠近。
“啊,不要。”我嚇的上前抱緊云溪的腰,說道:“別,你帶我走,帶我走。”
云溪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隻手緊緊環住了我的腰,隨著他那一句:“抓緊了。”騰的一聲,我感覺自己腦袋像被掏空了一般,周圍傳來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云溪雙腳蹬石壁向上攀爬的抖動。我緊閉上眼睛,只覺得那蹬蹬顫顫的感覺終於漸漸平息了下來。
然後,我發生了此生最最丟臉的事情,在到達山頂云溪鬆開我的時候,我,竟,竟然暈倒了。
“歌飛,你怎麼了?還好吧?”是云溪,見我暈到在地,他似乎很是擔心。
“沒,沒事。”好在只有那麼一下下的時間我便清醒了過來,我摸了摸還在眩暈中的額頭,責備道:“你幹嘛飛的那麼快。”
鴛靜鴛和手持寶劍在前方探路,云溪扶著我,小心的繞過幾條鋪著青石板的流水過道,看著他臉上隱約浮現的笑容,我忍不住在心裡將他罵了幾百遍,不就是暈倒嗎,有這麼,這麼好笑嗎?
周圍樹木成萌,芳草襲人,如若不是知道要前往江湖中人人痛恨想除之而後快的魔教,我卻覺得那應該是一處人間仙境。
轉眼來到一扇石門的面前,鴛靜鴛和不知從旁側草叢中觸到了一個什麼開關,那門緩慢開啟,當我最後一隻腳踏進石門後,那門又悄然合上。
此刻我身處一個狹長蜿蜒的洞穴之中,洞壁有些許的蠟燭發出影影綽綽的光芒,那洞極其狹窄只能容得下一人透過,縱然云溪走至我身後,將我夾在他和鴛靜鴛和之間,但昏暗的燈光,洞穴牆壁依稀可見鴛靜鴛和狹長的劍影和人影,不由更增添了這裡詭異的氣氛。
我深吸一口氣,回頭看了一見云溪,他衝我莞爾一笑,著實讓我安心了不少,我不由加快了腳步,跟上鴛靜鴛和。
我打心眼裡是佩服這兩個丫頭的,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膽識卻遠在我之上,或者這就是她們闖蕩江湖的好處吧。
約末半個時辰功夫,洞口漸漸寬敞起來,鴛靜鴛和並肩而立,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手中的劍不由握的更緊了。她們清楚如今的魔教已不比以前,從前這裡的主人是魔君,而如今這裡的主人被血魔冒替,不得已之下她們才走了這祕道。
云溪卻是一臉淡然,彷彿他是客人去拜訪主人一般,堂堂一教之主居然要走祕道進來,他居然是一點兒都不在意。
我不由對他好奇起來,自己的權利地位被人剝奪,就連名聲現在都被人毀掉,他竟然還能這樣安然平靜。
“等等。”云溪忽然停下腳步,將頭慢慢靠近石壁,似乎聽見了什麼聲音。
鴛靜鴛和轉過頭來,相互對視一眼,謹慎的將頭側向了旁邊光滑的石壁。
我也忍不住將頭靠上去。可是聽來聽去,聽了半天,卻是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到,真不知道那傢伙在搞什麼?古古怪怪的。
云溪提氣凝神,閉上眼睛,緊靠著石壁傾聽,半晌,終於睜開雙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他忽然又伸手在石壁上輕敲了一陣,被他觸及的石壁果然發出了與其他幾處石壁不同的聲音,這石壁似乎是空心的,云溪稍一運氣,伸手一推,那石壁竟然變成一扇門開啟來。外面寬敞且明亮,漫著白白的霧氣,類似佛教類的樂曲傳來。
這下不只是我,鴛靜鴛和也面露詫意,縱然他們跟隨云溪多年,云溪早已將祕道告知他們,但這石壁的眾多機關和妙用卻也是她們不曾知道的。
這裡很奇怪,完全沒有世人形容的魔教猙獰的面貌,反而被眾多大佛像包圍,燭臺高掛,香菸四溢,讓人仿若置身佛教廟宇這中,伴隨著清心空靈的佛教樂曲,使的整個人都純淨平和下來。
越往裡走,香味越來越濃,伴隨著那些我聽不懂的梵文音樂,一個巨大的香壇出現在我的眼前,此刻香壇上方有一顆手掌大的似夜明珠狀的物體晶瑩剔透發出耀眼奪目的光彩,它在飛速旋轉中,在那束光芒的旁邊,一個雙掌合十,額中央有一小塊水滴印跡的女子,黑髮如絲、面如精靈般佇立於此。
她身上僅穿的衣物竟像是女兒家穿在最裡邊的抹胸,只不過那白底金黃鑲邊的衣物上墜著些許的叮噹飾物,外面罩上了一層雪白的紗。手臂上寬寬的手環上鑲嵌著碧綠的寶石,手環下還隱約可見一條雪白透明的絲帶。衣物簡潔大膽卻不失雅氣,卻反而更顯出她如精靈一般的氣質。
看她微閉著雙眼,嘴裡喃喃有詞,似乎是在唸咒,不一會兒,她緩慢睜開眼睛,雙手舉高在身前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又慢慢收回於胸前,香壇上的夜明珠光芒漸漸淡去,似乎是有生命一般,自己尋回那女子的手中。
星子,很奇怪的,我並沒有見到她,只是聽到鴛靜鴛和提起過這個名字,但在看到眼前人的第一眼,我便從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兩個字來。或者是因為這裡的氣氛,又或者是因為她的氣質,總之,我知道了,她是星子,淨水教主教,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當星子回頭看見云溪的時候,不是叩拜,不是問他這幾年去了哪裡,不是滿面歡喜的看著云溪說,他終於回教了,而是怔怔的盯著我看了半天,忽然伸手扶住我的雙肩,一臉驚喜:“月,是你救了魔君?”
我愕然。
“星子,她是我一個朋友,叫歌飛。並不是……”云溪說道。
云溪一直以為歌飛就是我的本名,一個名字本也沒打算瞞他,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嘴裡叫歌飛的時候我就是覺得比芨舞好聽,對我而言芨舞的名字屬於一個人,屬於一段回憶,雖然這段回憶可能是憂傷的、痛苦的,卻真實的存在著。
歌飛不同,她是佛跳牆酒樓的驕傲,是眾多公子哥心中的完美女神,在她的身上只有美貌與奢華。
兩個名字,不同的身份,卻能讓我互相沉醉和迷戀著。
芨舞平凡真實,歌飛神祕完美。或者我只是在平凡的世界裡呆的太久,想去尋求一種完美,一種超越。
星子打斷他的話,更加迷惑的看著他:“這怎麼可能,那你的臉?”
鴛靜鴛和每次都稱云溪“您。”只要他一個眼神不對,鴛靜鴛和就嚇的要命,雖說那是敬畏,卻是又敬又畏,而星子卻不一樣,從她簡短的話裡,不難看出,她對云溪與其說是部下,彷彿更像朋友,她並不怕他。
“這純屬意外。”云溪淡然一笑。
“意外?”星子滿臉打著問號:“意外能讓你的面具摘下麼。”
面具,我似乎有些明白星子的疑問了,原來她說的是云溪取掉面具的事情,是啊,這真是的意外啊,若不是那天馬車的顛簸,他的面具才不會掉下來了。
而且那面具掉了有什麼好啊,他那張臉每天在我面前顯擺,讓人嫉妒,我真希望沒有那次意外才好。
云溪轉身走到香壇旁,星子不再追問,我這才發現那類似佛教類的音樂什麼時候停了。周圍很安靜,靜的足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魔君可是為了血魔叛變的事回來。”星子打破了沉寂。
“芊羽小姐的花轎來了麼?”云溪問道。
對於云溪答非所問的回答,星子彷彿並不吃驚。她輕搖頭,又發現云溪在自己身前背對著她,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又問道:“魔君打算如何處置血魔?”
云溪沉思片刻,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表情:“還不準備對我道實情,這冒充遊戲有這麼好玩嗎?”
星子一愣,“你是如何知道的。”
云溪徑自走到桌邊倒了杯茶給自己,神色坦然:“教內眾多弟子,你卻非要找血魔來棄當叛逆。”
找血魔充當叛逆,我卻在一旁聽的迷糊了,難道這場叛變是星子一手策劃的假象嗎?鴛靜鴛和對視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
“是嗎?我不明白為何找血魔,就讓你看出了端倪?”星子淡然坐到他的身邊,也為自己添了一杯香茶。
“噬魂跟隨我多年,對教內事務一向都是盡心盡力,對我更是忠心不二,他要叛變,如何能信。”
星子微愣,隨即展開笑顏。我也頓時明白了云溪話裡的意思。對於血魔,他沒有猜測,而只有兩個字,信任。
鴛靜鴛和的神色此時終於恢復了平靜,看她們倆緊張的模樣,估計這次的假叛計劃她們也參與了吧。
“魔君。”門外傳來一聲雄厚卻微顫的男音。
順著聲音尋去,一身鮮紅披風衣著、額頭印有鮮紅血滴標記、約末二十五左右的年輕男子跪拜在云溪面前。
“噬魂恭迎魔君聖駕,多謝魔君對屬下的信任。”
原來此人便是血魔噬魂,血魔,在初次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便是那種凶神惡煞、鮮血淋漓、殺人如麻的恐怖畫面。卻很難想象眼前這位面容剛毅的俊男竟然是血魔,除了那一身的鮮紅衣衫,他哪裡看起來像一個魔。
“免禮,我不在教中的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云溪起身扶起血魔,血魔抬頭看他的時候,眼裡竟微微噙著淚花,我不由啞然失色。
這麼高大偉岸的男人怎麼如此這般……莫非他是個斷袖之……呃,還是不要胡亂猜測為好。
“豔姬人呢,怎麼沒看見她?”云溪問道。
“豔魔知道魔君要回來,定是忙著精心打扮一番耽擱了,要不要我去傳她。”血魔問。
“不必了。”云溪笑著搖頭,深吸一口氣:“她來了。”
門外一股誘人的香味傳來,不由令人渾身一陣酥麻:“魔君,試試我新研製的一品香。”
伴著那嫵媚性感的語調,一個身著深紫衣衫的年輕女子,抹胸的內呈,半露香肩,胸前繡著一隻紫色的蜘蛛,詭異而又神祕。此女一雙丹鳳眼略帶笑意,奪人心魄,她正是豔魔豔姬。
“這一品香用九十九種特級香草製成,另外配上藍嬰傈的種子,調配而成,此香一聞清透酥骨,二聞心寬體輕,三聞飄飄欲仙。魔君,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