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扭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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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扭轉乾坤
隨後,劍往脖子上一抹,桀驁不馴的大將軍雙目圓睜,脖子上的血噴灑而出,妖豔如殘陽。
城樓之上的上官梓頎緩緩閉目,雖說大將軍此次大錯特錯,但是畢竟是保護了這個江山幾十年的人啊,就這樣去了,有些於心不忍。
天寧宮內。
太后端坐在鳳榻上,心裡有些忐忑不安,茶水換了幾盞,但也沒聽到什麼動靜,今日的逼宮不知順不順利。
“秋蓮,秋蓮。”太后不耐煩地喚道。
從外面款款走來一位侍女,不行禮不低頭,語氣有幾分生硬,“太后,你找我。”
太后瞪著眼看她,怒意攻心,“你這是什麼語氣與哀家說話!”
“就是這種語氣,太后聽不慣的話我也沒辦法。”秋蓮道。連平日自稱的奴婢也懶得稱了。
“你……你好大膽子!”太后指著她喝道。
“太后不也是很大的膽子麼,得不到先皇的恩寵就出去找別的男人,還厚顏無恥地生下他的孩子,你還設計害死了萬貴妃,坐上了皇后的位子,現下又聯合羅煥忠想奪走江山,太后,我說的對不對!”秋蓮一句一句慢慢說給她聽,語氣陰冷。
太后睜圓眼睛,身體發著抖恐懼萬分地指著她道,“不,不,你不是秋蓮,你不是秋蓮!”
秋蓮跟了她六年,對她忠心耿耿,怎麼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
“不,太后,我就是秋蓮,我是當年的太子今日的皇上派來的,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會稟報給他,所以他清楚你所有的計劃。”秋蓮說得有些得意,像是在嘲諷。
太后一口氣提不上來,撲在鳳榻猛咳著,帶動頭上的珠翠晃動,發出噹噹的聲響。
秋蓮倒吸一口氣,繼續道,“惡人有惡報,你不該把平繚王牽扯進來!”
“咳咳……”太后偏頭看著秋蓮,目含凌厲,“你……你把浩彥怎麼了?”
“哼!”秋蓮向前邁了幾步,離太后越來越近,“我倒不能將他怎麼了,倒是你這個為人孃親的,把他拖下了萬丈深淵!”
“哀家沒有!”太后推著案几上的茶盞,茶水灑了一地,茶杯也碎了,太后瘋似的哭叫著,“哀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哀家苦心積慮這麼多年都只是為了他啊!”
秋蓮掃了一眼地上的支離破碎的茶盞,“你害了他。”
“大將軍和羅煥忠都已死,你留在這世上恐怕也沒有任何意義。”秋蓮從袖中取出一小瓶藥,放在太后的面前,“喝下這個,你便好過些。”
秋蓮轉身離去,身後傳來太后近乎痴狂的笑,笑得聲音嘶啞,似哭似笑,最後聽到一聲瓷片著地的聲音……
上官浩彥沒有上任何的枷鎖,連繩子也沒有套上,就被關在金鑾殿的偏殿,上官梓頎只吩咐了兩個護衛看守,便去了城樓。
偏殿的門開了。進來一個明晃晃的身影,逆著陽光看他,頓時覺得此人高不可攀,王者氣息無人能敵。
“一切都結束了?”臨窗而立的上官浩彥開口問。
“嗯。”上官梓頎向他慢慢走近,看著他的背影,“藍若在哪裡?”
上官浩彥自嘲一笑,他提的還是她。
“她在你我曾去過的地下室。”上官浩彥緩緩說,語氣壓得不能再低。
上官梓頎這就要往外跑,被後面的人喚住。
轉身即是一把鋒利的劍指著他,上官梓頎抬眸,外面的兩個護衛警覺地一起衝了進來,拔劍指著上官浩彥。
上官梓頎揮了揮手,對兩個護衛道,“退下。”
兩名護衛皆是震驚,這種情況怎麼好退。
“退下。”上官梓頎再次道,不可違抗的語氣。
兩名護衛緩緩地收回劍,慢慢退了出去。
上官浩彥看著上官梓頎,挑眉道,“你不怕我會殺了你?”
“你不會。”上官梓頎語氣淡淡地,胸有成竹地說著。
對,他不會,上官浩彥下不了手,就是下不了手,所以才會抓了蕭藍若,想讓蕭藍若來逼他屈服。
上官浩彥道,“若是我說我會呢。”
“你不會。”上官梓頎一字一句道。
上官浩彥自嘲地笑著,懸在空中的劍收回了。過了半響,手一用力,便將劍扔了過去,上官梓頎接住劍。
“你說對了,我不會。”上官浩彥閉上眼睛,視死如歸,“你動手吧。”
上官梓頎看著他,眉間蹙起,“這不能怪你,朕亦不會責罰你。”
緩緩張開眼睛,上官浩彥快步上前,握住上官梓頎的手,身體往劍鋒撞了過去,鮮血自腹間急速流出,染紅了那一襲錦衣,最後倒在上官梓頎的懷裡,嘴角一抹妖紅伴隨著微微的笑意。
“你這是何必。”上官梓頎眉間蹙得很深,看著他柔聲道。
上官浩彥依然微微笑著,緩緩張口道,“你可知道,自有記憶開始我便喜歡著你,具體多久了連我自己都忘了,只知這一生,若是沒有你,那該多寂寥。”
最後一個字說完,上官浩彥的眼睛就心滿意足地閉上了,安然地離去。
上官梓頎的雙手抱著他,心裡是說不出的悲痛,那種悲痛是至親離開的痛。
帶著人來到地下室時,那裡已經一片狼藉,躺了幾個黑衣人的屍體,內室還有一具,找遍了也沒見到蕭藍若的身影。
難道被人救走了,會是誰?
一起來的覃慕塵不滿地看著上官梓頎,責怪道,“看來,你並沒有好好照顧她。”
上官梓頎不語,任由他說,自己確實沒有好好照顧她,總是讓她身處險境,如今她下落不明亦是他的疏忽。
宋景浩在內室發現了一柄劍,這柄劍是先皇賜給軒陽王的,上面還有軒陽兩字。這柄劍交由上官梓頎手上時,他沉默良久才道,“藍若現在很安全。”
覃慕塵勾脣一笑,笑得譏誚,“但讓她安全的人不是你。”
穆錦山莊的少主還是這般直言不諱,端的是豪爽瀟灑。
上官梓頎被他說得眉心發黑,他承認了,覃慕塵說得很對,讓她安全的人不是他。
覃慕塵隨後說道,“身為帝王確實不該被兒女情長壞了大事,於這江山社稷,我不得不承認你做了一件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大事。”
上官梓頎瞥他一眼,扯下腰間的血玉,拋向覃慕塵,“還給你。”
覃慕塵接過,順帶一句,“這血玉握在你手中四年,我爹早已經當它是送給你們皇室的禮物了,你又何必還回來。”
“這不是朕的東西,物歸原主也是應當。”上官梓頎道。
“是我爹受了先皇莫大的恩惠,以一塊血玉作為酬謝,所以,這血玉你還是繼續留著。”覃慕塵把手中的血玉拋了回去,邪魅笑道,“武林中的人不認你是天皇老子,但還是認得這武林中的信物,這東西你留著,免得下次有事叫天都不應。”
上官梓頎飛他一記冷眼,握住了手心泛著紅光的血玉。
七年前,先皇御駕親耕,前往皇家別苑的路途中巧遇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看當時的情形男子身後還有追兵,先皇下令營救那名男子,於是皇宮的護衛一齊出動打退的後面的追兵。那受了重傷的男子昏迷了三天三夜方才醒來,醒來後倒是個不折不扣的硬漢,見了皇上也不下跪行禮,只得掏出一塊血玉道,“你救我性命,我便保你江山安穩!”
後來才知那人正是穆錦山莊的莊主覃彥士!
青雲健步如飛地向著地下室走來,在上官梓頎面前低頭拱手道,“啟稟皇上,蕭大人已經回府!”
上官梓頎眉間一展,緊繃的臉堪堪露出個欣喜的笑,“擺駕,朕要去蕭府!”
聽蕭府的丫鬟說,是一個長得很美的紫衣男子抱著蕭藍若回來的,當時還以為是神仙下凡了。那時蕭大人還在昏迷當中,紫衣男子將蕭大人放在床榻上然後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沈奕清便趕到了蕭府,在這之前一支綁了紙條的箭從他的面前飛過,看了紙上的內容,他便趕了過來。
然後,立即遣人快馬請來京中最富盛名的大夫。
生來就只有一個表情的沈奕清見到躺在床榻上毫無血色嘴脣卻發紫的蕭藍若時蹙起了眉頭,還以為這世上不會有能讓他蹙眉的事。玉玲哭得快成了個淚人,溼了好幾張絲帕,劉餘鑫搖著蕭藍若哭喊著師父師父,被沈奕清打包扔了出去!
大夫一番診脈查色後,將蕭藍若的手放回了被窩裡,一邊搖了搖頭一邊嘆息,捋著那一縷花白的鬍鬚道,“看來,蕭大人是中了一種名叫噬骨的毒。”
門外有人道,“你說是江湖上人稱毒王的莫樺研製的噬骨?”
說話的正是覃慕塵,身邊還有一個身著龍袍的男子。屋裡的人見了那著龍袍的男子,皆跪下問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餘鑫倒是嚇得目瞪口呆,原來那個經常來串門的梓頎哥哥是當今皇帝!
上官梓頎也不顧及禮節,直接道了句免禮便向著蕭藍若的床榻走去,在床榻邊坐下,看著面色慘白嘴脣發紫的蕭藍若,便拿起蕭藍若的手把了把脈,而後回頭看著大夫問,“你方才說的噬骨是怎樣的毒藥?”
大夫恭敬道,“回皇上,噬骨乃毒王所制,此毒毒性極大,服用者不會立即喪命,卻要忍受撕心裂肺的疼痛七日七夜,在這七日內,服毒者的聽力,視力和說話的能力也會喪失,而七日後服毒者必死無疑。”
上官梓頎心頭猛猛地被震驚,“那可有解藥?”
“毒王研製此藥後便離世了,目前還無人研製出解藥。”回答的是覃慕塵。
也就是無藥可解。
大夫接著覃慕塵的話說,“不過,蕭大人已經服下了緩毒丹,此藥三十年才可煉就一顆,可以緩解世間任何毒藥,只是,這緩毒丹雖能暫時抑制住毒性但並不能解除毒性。”
上官梓頎心疼地看著蕭藍若,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另一隻手撫著她的臉頰。
沈奕清看著大夫,語氣僵硬地問道,“研製解藥需要多久?”
“這個,老夫不敢斷言,有醫道高深者研製了十幾年也一無所獲。”大夫恭敬道。
“那靠著緩毒丹,她還可以撐多久?”覃慕塵問。
“若是其他的毒藥,緩毒丹是可以緩上大約三年,但噬骨的毒性過強,且藥性有些奇異,恐怕只能維持兩到三個月。”大夫捋著須道。
“若能在兩個月內研製出解藥,我付你黃金萬兩,需要什麼名貴藥材全由我出。”沈奕清盯著大夫堅決道。
大夫搖了搖頭,拱手道,“恕老夫直言,這研製噬骨的解藥一事,絕不是金錢可以主導的,以老夫平生所學實在是無能為力啊!還請各位另尋高就。”
大夫轉身背了藥箱作揖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