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連環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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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連環殺人案
其實她更擔心的是等會這館裡的老闆帶著一幫凶神惡煞、帶刀掄錘的人殺進來,要她給五千兩黃金,不給的話就帶去衙門。
柳夙玥掩嘴一笑,“小姐不必如此拘謹,既然小姐是在夙玥房裡,夙玥便是你的了。就是小姐讓夙玥去死,夙玥也不會遲疑。”
蕭藍若愣了愣,這做男妓的對客人都是這般順從的麼?
蕭藍若將紋有牡丹的白瓷酒杯端起,將杯中的酒飲盡,將杯子放在柳夙玥面前,“那你為我斟酒吧。”
柳夙玥那一汪清眸襲上蕭藍若的臉龐,讓蕭藍若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怎麼可以讓天下第一美男為自己斟酒,蕭藍若想拿回杯子,柳夙玥微微冰冷的手覆了上來,蕭藍若感覺到他冰涼的手時,立即縮回了手,感覺心跳快了好幾拍。
柳夙玥便將杯子取過。
“能為小姐你斟酒,是夙玥的榮幸。”柳夙玥說罷,玉指撫上長頸酒壺的手柄,另一隻手按著壺蓋,瓊漿玉露便從壺嘴一瀉而出,在白瓷杯裡漩起一卷渦流。
蕭藍若雙目緊盯著他斟的酒,柳夙玥一手託著杯底一手扶著杯身,將酒遞到她面前,“小姐,請。”
“多謝。”蕭藍若接過杯子,在杯沿處抿了抿,便將杯子放下。
柳夙玥那銷魂的面容又是一縷淡笑,“不知夙玥能否有幸知道小姐的芳名?”
蕭藍若想了又想,微微笑著說,“若是可以,你就叫我藍若吧。”
蕭藍若從小到大都不喜歡別人叫她姑娘或小姐什麼的,所以喜歡別人直呼她的名字。
“藍若。”柳夙玥柔聲喚道。
蕭藍若身體微震了一下,第一次有人叫她名字時,她會覺得自己的名字如此柔情似水,坐在她對面的年輕男子不僅容貌無人能及,連聲音也是如此富於磁性。
蕭藍若偏頭看向敞開的木窗,窗外依舊是燈火通明,夜柔如絲。在這牡丹閣也待了好些時間了,若再不回去,其他前官想必會擔心了。
蕭藍若站起來,“那個……我先告辭了。”
“藍若是有急事在身麼?”柳夙玥問。
“呃,算是吧。”
“那夙玥就不留了。”柳夙玥抿了一口酒,臉上的笑黯淡下去,絕美的眸子如深潭般幽不可測。
蕭藍若做了一揖,“那我就先告辭了。”
蕭藍若轉身邁著步子,繞出屏風,出了門,隨即將門關上。
屋中只留柳夙玥一人獨坐飲酒,侍女琴風從側簾出來,蓮步移至柳夙玥身旁,緩緩跪坐下來,要將酒杯收走。
“你先下去。”柳夙玥的眼神與之前判若兩人,還是那張傾世的容顏,只是多了幾分冷漠,眸中透著寒光。
“是,公子。”琴風低頭行禮,順勢站起,退了下去。
昨夜下了一場小雨,雖是小雨,但也打落了不少的花瓣。每一株桃樹下都有一片緋紅,每一株李樹下都有一襲雪絨。
春風化雨夜未驚,落紅離枝傷舊人。
這一地的落紅再也不會回到枝頭,也只能任那府上的僕人將它掃去,如廢物一般棄於火堆中。
“藍若!”聽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蕭藍若順著聲源看過去,見到南宮旭由這邊走來。
“南宮。”蕭藍若微微一笑。
“我正找你,方才才去了趟西廂,沒見到你。我還以為你出去了。”南宮旭說。
“那你找我可是有事?”
“是有些事。”南宮旭持扇挑眉,“就看你答不答應。”
蕭藍若道,“那我得聽聽你有什麼事。”
南宮旭右手一甩“啪”一聲開啟竹扇,在胸前搖了搖,“我整日在這桃李府都快悶出病來了,想出去走走,一個人出門的話自是無趣,所以想找個人一道。”
蕭藍若點了點頭,“原來是這事。”
南宮旭蹙了蹙眉,手中的扇子不再搖動,“你不願意陪?”
“不是。”蕭藍若抬眼對上他清澈的雙眸,眉梢淺笑,“那我今日就陪你出去閒遊。”
南宮旭收起竹扇,掩不住的欣喜浮在臉上,“那立即出發可好?”
“嗯!”蕭藍若應道。
一直默默跟在南宮旭身後的宋景浩卻一臉苦水,這主子在外面的風險遠比在府裡的大,出了門,那便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若都無動靜那才安心。
唐華街論繁華比不上祿安街,好在該有的東西也有,而且同樣的物品價格上要比祿安街低一些。
一位身著粗布麻衣,頂著一塊綃巾的中年男子扛著一竹竿做的靶,一排排鮮紅的冰糖葫蘆插在靶上。
中年男子邊走百年大聲吆喝,“賣冰糖葫蘆嘍!兩文錢一串!”
南宮旭饒有興致地看著那一串串的東西。
“藍若,那男子口中的冰糖葫蘆可是那靶子上插的?”
蕭藍若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他一下,這世上還有人不知道什麼是冰糖葫蘆的,不用說一定是富家子弟不常出門,所以連冰糖葫蘆都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
“好。”上官梓頎點點頭道。
話音剛落,蕭藍若便小跑到賣冰糖葫蘆的男子旁邊,取下三串冰糖葫蘆,遞給了老闆十五文錢。
男子道了聲,“多謝小姐。”蕭藍若將手上的一串給了南宮旭,宋景浩死活不肯要。
南宮旭只淡淡說一句“收下”,宋景浩就毫不猶豫地收下了。
蕭藍若瞥了一眼南宮旭,這人教匯出來的隨從也太聽話了。
“藍若,這要怎麼吃?”南宮旭看著那串紅色果子,很是無奈。
蕭藍若用牙齒咬住最上面的冰糖葫蘆,扯下一顆在嘴裡嚼著,“像我這樣吃。”
南宮旭嚐了一顆,酸酸甜甜的,感覺良好。
反正今天也出來了,加上南宮旭連斌糖葫蘆都不知道,一定還有很多民間小吃沒有吃過。所以蕭藍若一邊嚼著冰糖葫蘆一邊說,“南宮,你還有什麼沒嘗過的,藉此機會都嘗一下。”
南宮旭一臉苦笑,看著手上的冰糖葫蘆說,“若真是要嘗,那可能要吃掉一個月的糧食。”
果然,南宮旭就是那種整日呆在家的富家少爺!
蕭藍若頓了頓,蹙眉道,“來日方長,那還是以後再嘗。”
一個衣衫襤褸,目光呆滯,少了一條右臂的男童跪坐在街邊,面前放了一個缺了口的敞口瓷碗。
蕭藍若從衣袖裡取出些銅錢,放在那破碗裡,那男童無疑讓她心酸,那才多大的孩子,就要在這大街上行乞謀生。
南宮旭嘆了口氣,他坐擁的天下,竟有如此慘不忍睹的現象。
“景浩。”南宮旭輕喚了聲。
宋景浩立馬明白主子的意思,從胸前掏出一錠銀子,放入那破碗裡。
“不用給了,給了也不是他用。”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蕭藍若偏過頭,眼瞳中映入一位著李服,配青玉鏤璃玉佩的男子。
“慕塵?”蕭藍若滿是不解,“你怎麼會在這?”
覃慕塵瞥了一眼蕭藍若身旁的南宮旭,“我說怎麼在府上找不到你,原來是和南宮出來玩了。”
“你找我?”蕭藍若問,“可是有事?”
覃慕塵掃了一眼衣衫襤褸的男童,一雙黑眸淌著秋波,“藍若,你可記得一個月前,我與你一同上京趕考,留宿池州時,所聽聞的事?”
蕭藍若驀地想起,莫非是那件事?
“慕塵,難道你已經查出了那件事的真相了?”蕭藍若上前一步說。
南宮旭聽得一頭霧水,迫不及待要問,“你們所說的是什麼事?”
覃慕塵用洞悉一切事物的眼眸環顧四周,“藍若,南宮,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覃慕塵找了一間茶館,茶館裡就四張八仙桌,除了店主人和一個小二,就無其他人。在這裡議事再好不過。覃慕塵、蕭藍若和南宮旭圍坐在最裡的一張桌上,宋景浩在店門外把守。
店小二手腳麻利地送來了一壺鐵觀音。“客官,請慢用。”
等店小二轉身離去。
南宮旭看向覃慕塵問,“何事搞得如此神祕?”
覃慕塵沏了一杯茶,端起遞給南宮旭,“放心,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只是想找個舒適的地方談些事情罷。”
覃慕塵又為蕭藍若沏了一杯,最後為自己也沏一杯,端起放在鼻前聞了聞,閉眸片刻,道,“味濃香郁,好茶!”
蕭藍若很想快點知道關於池州那件事的來龍去脈,見覃慕塵如此悠閒,她反到著急急了,“慕塵,你還是說說,你查到了什麼?”
覃慕塵放下茶杯,吸了一口冷氣,“一個月前池州連續發生多起少年失蹤案,而我昨日得知,大概在半個月前,京城這一繁華地帶,一夜之間多了很多殘障童乞,比如方才你們所見的那位。”
蕭藍若神色黯淡,眉間緊蹙,“你是說有人拐走了別州的少童,弄致殘障,再流放街頭行乞?”
“若是這樣,官府豈能放任不管?”南宮旭道。
覃慕塵冷冷一笑,“南宮,你是將官府的辦事能力想得太高了吧。”
南宮旭語塞,至今國家未發生什麼大亂,他久居宮中,對外界的事瞭解甚少,官府的辦事能力他也未曾親睹,像覃慕塵這麼說,官府在民眾的眼裡也不是什麼絕對威嚴。
覃慕塵繼續說道,“現在還不確定京城裡那批童乞就是池州失蹤的少童,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那批童乞絕對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這其中必有玄虛。”
南宮旭黑眸一閃,轉向覃慕塵,“那你有何計劃?”
覃慕塵抿了一口茶,輕搖頭,“沒有。”
蕭藍若右手緊捏著拳頭,咬牙切齒道,“若是真有把人致殘行乞的惡人存在,我定不會讓他們逍遙法外。”
覃慕塵嘴角上彎,露出一抹笑,“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找你的話算是找對人了。”
蕭藍若緊抿著脣,眼神堅毅地看著覃慕塵道,“這事算上我一份,你有訊息儘管跟我說,我定會全力以赴!”
“還有我!”南宮旭正色道,“這事我也管定了!”
“好!”覃慕塵嚷了一聲,端起茶杯站起來,伸向上空,蕭藍若立即明白,也端起茶杯伸了出去,南宮旭也照做,三隻瓷杯碰在一起,發出一聲清響。
茶館進來兩位衣著光鮮,淡抹胭脂的女子,從有一進來的那一刻起,視線就沒離開過南宮旭。
她們在南宮旭對面的桌子坐下,交頭接耳地談論什麼,又不時往這邊拋媚眼。
南宮旭從沒有自己長得很俊的意識,在宮中那些人見了他都要低著頭,這下被人這樣看著總覺得有些怪異,“藍若,為何那兩位女子這樣看著我們?”
蕭藍若瞥了一眼鄰桌的兩位女子,忍俊不禁地對南宮旭說,“她們看的不是我們,而是你。”
覃慕塵帶著揶揄的笑,“南宮,我只聽說紅顏禍水,不料,這世上的藍顏也是禍水,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