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樹桃花千朵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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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一樹桃花千朵紅
“那皇上的意思是還想在宮外多留些日子。”對上白風瑗那雙犀利的眼眸,南宮旭還是得收斂一些,他自是知道白風瑗最怕操勞,操勞對於她來說相當於毀容。但是,這朝中,他最信得過的也只有白風瑗。白風瑗是太后的妹妹,自己雖不是太后親生,與太后的關係不是很好,但與白風瑗來往之中早已把白風瑗看成親人。
“白姑姑,聽說民間有一種永葆青春的祕方,改日,朕讓人給你找來。你說可好?”南宮旭說。
“若是真有,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皇上這是戲弄臣罷了。”白風瑗不屑道。
南宮旭乾咳了幾聲,說,“朕知道白姑姑近日操勞,若白姑姑覺得累,那朕便與程太師協商,讓他們助你可好?”
白風瑗吸了一口氣,又緩緩撥出,雙目看著自己帶大的人,“梓頎,朝中不能無主,你要知道其中的嚴重性。”
上官梓頎便是皇上的真名,這世上能直呼皇上名諱的人也只有白風瑗了。
“姑姑,朕知道,你放心,等了解到諸位前官後,朕便會回宮。”南宮旭說。
“嗯,那好。”白風瑗聲音也溫柔了許多,倒吸了一口冷氣後,便關懷道,“在宮外注意身體。”
“是,姑姑。”
白風瑗作揖,“我先去見見各位前官,先告辭。”
“姑姑慢走。”上官梓頎道。
今日白風瑗在會見各前官時,說要請五位女前官出外聚一聚,也算是一場招待宴。她並未說具體地點,只是說傍晚過後便有馬車來接。
紫香樓是京城裡最大的男妓樓。紫香樓依水而建,暮過夜臨,泯河兩岸燈紅酒綠,各式的琉璃燈延綿了有幾百米,把這泯河映著格外斑斕。
紫香樓前沒有手持團扇的男子在拋媚賣笑招引客人,這也只是*才做的罷。男妓這一行不是平常人就能做的。能當上男妓的一般都是會舞文弄墨又或是撫琴吹簫的青年美男子,吟詩作詞更是要精。所以,男妓真正意義上來說是稱為藝妓,只賣藝不賣身。
蕭藍若一行五人被帶到這紫香樓時,無一不目瞪口呆,抓住車伕的領子問了好久,到底是不是這裡?你有沒有聽錯了地名?怎麼可能是這裡。車伕像小雞啄米那般連連點頭,答道,“是,是,是這裡,錯不了。”
紫香樓聚滿了人,除了穿青衣的男子是這裡的藝妓外,其餘全是女子。今日是女子節,每個女子都是精心地一番裝扮後才出門。
這紫香樓的女子也都是些尋歡作樂之人罷,其中也有不少文人。
紫香樓的前堂中人積如海,每位女子都臉紅心跳地注視著堂北那張檀木檀榻。榻上鋪了一張做工精細的繡花墊,墊上的几案上放了一把花梨木琴。榻後是一簾粉色紗幔,將堂中和堂內分開來了。
關夢海說這紫香樓可是聞名天下的妓樓,聞名天下的原因是這紫香樓住了天下第一美男。這美男才來了紫香樓半年,便已是名滿天下。各地有錢的女子都會慕名而來,一擲千金,只求成為他的入幕之賓,與他品茶飲酒,更近距離地看清他的絕世美貌。
蕭藍若瞥了一眼那紅紗簾,傳說中的天下第一美男會從那裡出來。男妓館在昊國來說已是常見之地,可是真正地接觸,蕭藍若還是頭一次。
閒暇之中四處張望了,卻看見幾位衣著光鮮,並非男妓的男子混在了女子中間,他們個個眸光閃耀,洶湧澎湃。
凌蘭也見著了,便湊到蕭藍若耳邊,“藍若,為何這裡會有外來的男子?”
蕭藍若皮笑肉不笑,怎麼向凌蘭解釋,若是說他們有斷袖之癖,豈不有歧視之意?
“凌蘭,他們也許是陪同妻子一起來看天下第一美男的吧。”蕭藍若說。
姚春蘭卻糾正說,“才不是,那些男子都是有斷袖之癖才來男妓館的。”
蕭藍若苦笑著,“也許吧。”
那紅紗簾終於有了動靜,一箇中年男子出來講開場白。堂中的各個女子早已是心急如焚,所以開場白被壓成了精簡的幾句。中年男人下去後,全場一片寂然,幾百雙眼都捨不得眨一下,全神貫注於那紅紗簾,眨一眼都會錯過似的。
紅紗簾被一纖細的修長的玉指掀開,那眾人期待已久的人終於出場!何謂天下第一美男?若是不親眼所見,怎會相信還有如此美的人。面如冠玉,目若清泉,眉如墨畫,口似塗末,白淨無染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左眼下方有一顆細小的美人痣,既然是美人痣,自是為他的傾世美貌添加了幾分妖媚。
男子著一紫色交領長袍,腹腰繫寬頻,一襲墨綠色長髮散在背後,如一瀉黑瀑,前鬢髮絲微微用一玉簪子挽於腦後。
男子微步踩上紫檀木榻,跪坐在早已擺好的瑤琴前。那如墨琉璃的眸子微微向人群一掃,便引得一些女子受寵若驚地呼叫。
那一雙玉手從袖中抽出,架於琴絃上,良久,便有悅耳的樂聲由弦中傳出。琴聲清幽如深山寂谷,靜水流深,這般出神入化的琴藝恐怕這世上也是屈指可數。一邊賞著那傾世美貌,一邊聆著這仙樂,有誰不醉?
一曲盡,紫衣美男抬眸,那一汪清眸不偏不倚地落將蕭藍若收於眼底,蕭藍若心跳漏了幾拍,是自己的錯覺?他竟然在看著她。那雙清眸微微眯起,那是一抹醉倒千人的淡笑。
凌蘭在蕭藍若身邊說,“那天下第一美男在看你。”
蕭藍若回過神,把臉偏向了別處,直到男子重新回去了那紅紗帳後。
驚喜過後,大部分女子神魂顛倒,眼神迷離,滿腦的臆想。
中年男人又出場,有錢的女子一擁而上。
“我出一千兩黃金。”
“我出黃金二千!”
“我出三千。”
最後以五千兩黃金成交。
中年男人宣佈,“這位小姐獲標!”
那著粉衣的闊小姐少說也有三十歲,一層層的粉胭脂比她所著的衣服還厚,血紅的脣如凋落的殘陽。
七日後天下第一美男就要與這個女人同處一室,品茶飲酒,共論絲竹。
這一舉,引得多少女子咬牙切齒,怒目嗔嗔。
蕭藍若一行人被一青衣男子領到一間包廂,白風瑗早已在此等候,剛才的第一美男出場,她竟無動於衷地在此飲酒,倒也有幾分朝中大臣的沉穩。
五位前官入座,每人面前擺一小几案,几案上放了一壺酒,一隻白瓷絞梅杯,還有些下酒小菜。
剛才領著她們來的青衣男子雙手重擊掌,六位美男便從後門進來,每人分配一位在一旁伺候。
只是經過方才的那一幕,再美的男子與那位天下第一美男想必都是平凡無奇。
白風瑗飲了一杯後,身旁的男子熟悉地為她斟酒。
“大人,你都好些日子沒來了,可是朝中事多?”身旁的青衣男子一邊斟酒一邊拉起話題。
白風瑗瞥了一眼身旁的人,蹙了蹙眉,“別提了,本官近日都快忙的喘不過氣來了。”
“是是是,大人說不提就不提,反正今日來了紫香樓,那邊好好放鬆一下。”青衣男子甜美的聲音道。
看來,這尚書令白風瑗還是這裡的常客……
白風瑗掃了一眼下面的五人。
“今晚你們盡情縱歡,明日的課我與夫子說了,取消。”
五人語塞了片刻,在這個地方,白風瑗絲毫不顯生疏,其他五人可都是僵直了身子,有些不知所措。
白風瑗說了,女子為官要懂得如何與男人交際,官場上存活下來的人都是善於與人打交道的。在紫香樓,便可以試煉自己的交際能力。這句話怎麼說都是在為自己尋歡作樂找藉口。
蕭藍若一直沒看坐在身旁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柔聲說,“小姐可想出去透透氣?”
蕭藍若偏頭看了他一眼,心想在這裡也不知作甚,便應了聲,“好。”
白風瑗說過可以隨便出入,官場禮節一律省去。
蕭藍若隨著青衣男子信步在長廊,包廂中有男女談笑,有絲竹笙簫,也有朗朗書聲,與那些男人才去的煙花之地有著天壤之別。
出了廂房,便可來到懸河而建的吊廊,這圍著紫香樓的吊廊一面臨水,一面依樓,倒也像江南的建築。
兩岸的琉璃燈如五彩天星,在這充滿春意的黑夜中長明。河面如一面長鏡將這絢麗如花的光亮吸入又釋放,映入那人如清泉的眸子。
蕭藍若停了下來,長廊的盡頭站了個著紫衣的人,那人有一張無比美豔的臉,在這燈火的映襯下更加精緻。
“你總算來了。”柳夙玥柔聲道。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蕭藍若一臉疑惑。
柳夙玥將寬袖掩於脣間,微微帶笑道,“猜的。”
蕭藍若發現剛才領路的青衣男子已不知去向,這才恍然明白,這是早就設計好的,只是不清楚眼前的人想要做什麼。
柳夙玥輕步移到蕭藍若面前,那一汪清眸深似潭水,波光浮現,“小姐可願進屋喝一杯?”
“我身上可沒有五千兩黃金。”蕭藍若道。
“來者便是客,夙玥作陪自是應當。莫是小姐嫌棄夙玥出身下賤,不願我作陪?”柳夙玥哀聲自憐。
“不是。”蕭藍若連忙搖了搖頭。
“那就請小姐雖夙玥進屋。”柳夙玥打開了臨河的牡丹閣,屋中的兩盞紅燭已燃至一半,燭臺上積了些燭淚,屋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繪有牡丹的屏風,構圖巧妙,圖中牡丹惟妙惟肖,就如剛摘的鮮花擺上去的罷。
柳夙玥與蕭藍若相對坐於案几兩頭。一侍女送來了酒水,蕭藍若一眼瞧見那侍女便嘆道,這女子美若天仙,換做是在*樓,還可做個花魁什麼的,可為何只在這男妓館做一侍女?
柳夙玥親手為蕭藍若斟酒,那修長的手露在空中便是勝卻無數美玉。
蕭藍若抬眼,卻看見他**在外的胸堂,紫色的衣領處,那**的肌膚如一塊完美光滑的和田白玉,而那紫衣好似隨時都會掉下去,**出整個身體似的。蕭藍若垂下頭,避開了他那旖旎之色。
柳夙玥端起酒杯在脣間抿了抿,那雙一直看著蕭藍若的雙眸泛著清波,“小姐為何不抬眼看夙玥一眼,可是夙玥讓小姐討厭了?”
蕭藍若抬起眼,又看到了他半**的胸膛,“不是,我沒有討厭你。”
“若是這樣,夙玥便放心了。”柳夙玥將酒杯放下,那絕世的容顏上又有一絲笑。
蕭藍若瞥了一眼他那是要脫落的衣物,“你的衣服……”
蕭藍若欲言又止,還是不知怎麼說好。柳夙玥便將搭在肩上的紫衣輕推了下去,“小姐可是想叫夙玥寬衣。”
蕭藍若被迫看了他的香肩,此時蕭藍若成了貪戀美色的人,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蕭藍若把頭垂得更低,“我不是那個意思。”
柳夙玥將衣服提了上來,帶笑問,“那小姐想讓夙玥做什麼?”
蕭藍若說,“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