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天下第一美男
絕代霸主(傲天無痕) 撿個少主來種田 神祕老公霸道寵:老婆,太惹火 限制級軍婚 不滅戰魂 吞噬蒼穹 嗜血魔帝 七夜強寵:寶貝,繼續 穿越者 逆天狂妃
第3章天下第一美男
蕭藍若道,“是!”
“請說。”
蕭藍若便娓娓而談起來,“方才夫子問官為何物。晚生認為官對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釋義,平民百姓視官為衣食父母,有了好官,衣食住行才會有保障,一國君子視官為治天下的助力,只有得力的左右手,君主的治國之道才得以付諸天下,蒼生得以安定;而以官自居之人應視官為百姓奴僕,為民辦事,以德服民,以天下人之樂而樂,以天下人之憂而憂。此謂之官。”
語畢,座下掌聲如雷。
夫子捋了捋須,輕點了頭。
南宮旭與夫子相視而笑。
夫子隨即叫道南宮旭,南宮旭持扇而起。
南宮旭那雙剪水瞳如披星戴月,劍眉中隱隱帶笑,回道夫子,“方才蕭前官所言極是,官本該如此。為百姓衣食父母,為君主左右手,而自謂眾生之僕。”
“若真是如此便是蒼生之福,只是縱觀前古,哪朝不出貪官汙吏,奸臣鼠輩,他們自命清高,高高掛起,削民佔地,禍害朝野,一味只知貪圖享樂,荒**無度。這又作何解釋?難不成他們就不是官。”覃慕塵侃侃而道。
南宮旭瞥了一眼坐在前方的覃慕塵,對這個突然開口的人撩起了幾分興致。如此*不羈的性情,讓人耐不住想要一探他的究竟。
坐在蕭藍若前方的女子站了起來,這女子看上去並不是出身名門,但外表和善可親,定是容易相處之人。
女子向後側頭,看了一眼覃慕塵,“晚生認為方才那位前官所述之人並非官。所謂官就如蕭前官所述,為百姓衣食父母,為君主左右手,而自謂眾生之僕。”
夫子問,“那你認為朝野之中那些享國家俸祿卻貪圖享樂之人為何物?”
“那些人與狗同階而稱,稱為狗官!”女子提高音量道,一雙銳利的眼睛似是親身感受之人。
蕭藍若拍起掌,戲謔地往右後方投目,想目睹覃慕塵那被人壓制的無奈臉容。只是覃慕塵反倒是有幾分高興,瀟灑的笑容,若是被某些女子瞧見了,那還不被勾去了魂。
夫子捋著鬍子仰天笑了幾聲,讚道,“答得好。”
女子拱手行禮道,“夫子過獎了。”
夫子邁著步子回到講桌旁,掃視著下面的十七位前官,一邊捋胡一邊輕點頭,“前面的幾位前官的說法便容括了官場種種,無容置疑,官者,乃民之父母,君主之手,而食奉不為者,非官也。諸位都是十年寒窗苦讀而後晉為前官,不久之後,便會成為正式官員。老夫想聽聽,你們為何要為官?”
這次,站起來的是關夢海,面若三月桃花,柳眉微展,紅脣若脂,優雅道,“晚生之所以為官,是為天下蒼生造福!”
“那你以何造福蒼生?”夫子問。
“晚生會明察秋毫,公正無偏,做一名清官。”關夢海鄭重其事道。
“好!”蕭藍若拍起掌道。
夫子把視線移到蕭藍若身上,問,“這位前官如此激昂,莫是因為所持觀點與前官的相同。”
蕭藍若站起回夫子,“晚生只是贊同關前官的觀點罷了。就如一杯茶,佛家看到的是禪,道家看到的是氣,儒家看到的是禮,三方贊同對方而不否定自身。”
覃慕塵嘴角上彎,一雙似琉璃的瞳被蕭藍若的魅力所引,無法轉移。
身後有人問,“那蕭前官為何要為官?”
這聲音是南宮旭的。
蕭藍若挺直腰板,不緊不慢,神情自若道,“晚生為官緣由有三,一是為自身抱負,二是藉由官職為天下百姓向君主傳遞民意,三是為君主排憂解難,使國泰民安。”
南宮旭眸子泛起點點星光,那一句為君主排憂解難如這春中最溫暖的一縷清風,襲進他的體內。
蕭藍若的志向並不是那般可歌可泣,偉大無私,卻是來得真實,為官者,為一名好官,也不過如此。
此時,有一名男子站起來道,“方才蕭前官將為官三緣由中的自身實現擺在第一,想必蕭前官為官最重要的還是為了自己吧。”
那位男子名童少晉。
蕭藍若抿嘴一笑,回道,“三者同等重要,在下只是按這意向所產生時段不同而將三者先後說出罷了。”
童少晉不屑地“哼”了一聲,昂首道,“若真是這樣,那隻能說明蕭前官言前無思,將自己擺在君主的前位,可是大不敬。”
夫子任由他們爭辯,自己則一旁坐山觀虎。
蕭藍若輕吸一口氣,那童少晉是無中生有罷了,面對如此取鬧之人,僅是有理說不出罷了。
南宮旭將手中的紙扇輕“啪”一聲開啟,在胸膛處搖著風,似笑非笑道,“若是僅憑這稱呼順序而定奪說話之人對君主不敬,這恐怕是當今皇上也無法贊同的。”
夫子瞥了南宮旭一眼,輕點了頭。
童少晉怒目瞪了一眼南宮旭,心想,從剛才他就處處袒護蕭藍若,他倆可是知交?現在是兩對一,童少晉自然是默不作聲,忍氣坐下。
南苑桃林有一八角涼亭,與這桃林相應,這亭子便命名為桃亭。亭中置有一張大理石的丁字桌,四個石墩座,團團將石桌奉於中心。
亭中一著桃服的女子端坐在石墩上,兩隻纖手撫著架在石桌上的琴,撥絃拉弦間,一曲美妙的樂聲源源不斷地發出,如冰下流水般清脆,時而又如落紅著地般輕盈。亭邊水池中,幾條錦鯉探出頭來,是想更清晰地聆聽這樂聲罷了。
幾曲過後,十指按弦,樂聲便止。
站在亭外已久的人鼓起了掌,身後尾隨一位佩劍的青年男子。
蕭藍若抬眼看向鼓掌的人,雙手收回腹間,臉上綻出清新的笑,“南宮,你怎麼來了?”
南宮旭右手一甩,紙扇“啪”一聲開啟,露出那幅桃李圖。他邁步向亭中走去,“我是被你這天籟般的琴聲吸引過來的。”
蕭藍若掃了一眼他手中的桃李扇,“今日你在堂上為我解圍,雖說是有些遲,不過那句多謝還是要說。”
說著蕭藍若站起來,拱手道,“多謝。”
南宮旭說,“你也太見外了,我今日不過是憑良心說話罷了,再說,你今日還說我倆是熟人,現在怎麼又為這點小事行這麼大的禮來了?”
蕭藍若笑了笑,道,“好!那我不說便是。”
南宮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
蕭藍若忽然蹙了蹙眉,向四周環視了一遍。
“怎麼了?”南宮旭問。
蕭藍若問,“你可聽見有哭聲?”
“哭聲?”南宮旭傾耳細聽,果然有細微的泣聲。
蕭藍若指著西邊,“好像是從那邊傳來。”
“我們去看看。”蕭藍若領先朝著這哭聲走去,南宮旭及他的隨從也一同跟去。
穿過幾株桃樹,蕭藍若便止步。發出哭聲的是前方坐在桃樹下,身子蜷縮成一團的女子。從這個方位只能見到她的背影,由服飾上看她也是府上的前官。
察覺到身後有人時,女子慌忙站起來,一張有黑色字跡的紙從她的懷裡掉落。女子顧不上滿臉的淚痕,俯身撿起那張紙,將它攢進了衣袖。
這位女子是今日在堂上說出“狗官”一詞的前官,名叫凌蘭。
“你為何事在這裡哭?”蕭藍若問。
凌蘭用衣袖抹了抹眼淚,一雙紅腫的眼睛暗淡無光。
“可是有人欺負你?”蕭藍若皺著眉向她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