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三十一回 塞壬的歌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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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三十一回 塞壬的歌聲(十)
第兩百三十一回 塞壬的歌聲(十)
不過,陳米可的開溜計劃顯然沒有成功。
她正想從嶽司南身上跨過去呢,雙腿一軟,直接跌到了嶽司南的身上。只是雙腿為什麼會軟,那就得問嶽司南做過什麼,比如趁她‘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壓到了膝蓋上稱之為穴道的東西。這本是一種格鬥技巧,不過,正好對付此時的陳米可了。
只要她突然站起來,就會跌倒。
陳米可正好摔在了嶽司南的胸口,摔得五體投胸,摔得投懷送抱。
嶽司南於是一點都不客氣地張開雙臂,把她摟得緊緊的,像摟著一個樹袋熊一樣,繼續裝睡。
準確地說,是半睡半醒吧。
陳米可想掙也掙不脫,鬱悶得跟什麼似的,“你乾脆把我綁住算了,不過,就算你把我綁了,我也要下水看看。”她發了狠地說。
嶽司南無奈地笑笑,手指繞著她的髮絲,淡聲道:“我替你下水。”
陳米可一愣。
“你不是想看看水底有什麼嗎?我下去,帶上攝像頭,你老老實實在船上看實況轉播。”嶽司南更詳細地說了一遍。
他知道她不會放棄,事實上,嶽司南只是不希望她涉險而已,並不打算阻止她的好奇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
“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親我一下就好了,當做報酬。”嶽司南勾起脣角,微笑著望著她。
陳米可一頭黑線。
這傢伙怎麼無時無刻不想著趁火打劫啊。
“親你個大頭鬼!”陳米可撇嘴,先是凶巴巴地回了一句,而後沉默了片刻,輕聲道:“你一個人去太危險。”
這時候,她倒開始擔心他了。
嶽司南哂然,“那就告訴我實話,海底除了你說的海螺之外,還有什麼?”
“我不知道。”陳米可嘆息道:“我告訴船長的話都是真的,但是有一點沒說,因為怕嚇到他。這種霧氣海螺不會無緣無故浮出水面,它的吸水量大得驚人,只能在深海生存,如果它浮上來,只證明一件事,
深海中有什麼威脅到它的生存了,它要躲避那樣東西。可是,它這種傳說中級別的生物,怎麼會有天敵呢?能夠威脅道它的生物……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會是什麼。”
嶽司南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並不吃驚,他只是有點生氣,生氣她明知危險,卻不讓他知道。
還想著偷偷行動。
“……在上面乖乖等著,我會幫你探清楚。”嶽司南並沒有退縮,反而翻過身,讓陳米可老老實實地躺在**,自己則坐了起來,就要下床。
陳米可趕緊抓住他的衣角,巴巴道:“真的會很危險,要不——”她頓了頓,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要不算了,別去了。”
嶽司南微微一笑。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擔心他的。
不過,這樣也好,讓她品嚐一下自己牽腸掛肚的心情。
嶽司南彎下腰,湊近一些,在陳米可的咫尺之間,輕聲道:“放心,我瞭解海洋,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我會對海上的天氣有直覺嗎?因為我就是在大海上出生的。你聽說過西娜沒有?”
“西娜,挺耳熟的。”陳米可作勢思索了一會,突然恍然大悟,“是那個,那個,就是那個……”
嶽司南的手指按住陳米可的脣,不許她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她是我母親。”
陳米可驚得睜大眼睛。
也是,大家都只知道岳家三位公子如何驚才絕豔,可是,這三位公子的母親,卻無人能知,可是看嶽司南與夜月君的長相,雖然相似,可有很多遺傳的悖論,應該是同父異母無疑。
也許,她是世界上唯一知道嶽司南母親的人。
嶽司南微微上移,在她的額上吻了吻,“等我回來。”
留下這句話,嶽司南起身離開了。——雖然下面很危險,但也總好過讓陳米可留下遺憾,不然,餘下的日子,她一定會想起來就扼腕一次。嶽司南情願冒一次險,也不想下半輩子耳朵被聒噪。
是啊,他們還要一起度過餘生呢。
陳米可的雙腿還在發軟,想追也追不出去。她彎成一個蝦米
狀,在膝蓋處揉捏了半天,好容易才不發軟了,陳米可趕緊走出了房間。
正好與小樂迎面撞上。
小樂本來就是來找她的,見到陳米可,小樂趕緊將陳米可的手一牽,就要往船長室走去。
“姐姐,船長和哥哥已經下去了,哥哥說,讓我帶你去看監控。”
嶽司南的動作卻也快。
原本嶽司南是想單獨行動的,可是耐不住船長也要跟著下去。所以兩人帶著攝影裝置,登上了小型的潛水艇,已經下水了。監控儀器便在船長室。
“船上還有其他潛水艇嗎?”陳米可忙問。
“只有一臺。”小樂回答。
陳米可無法,只得乖乖地跟著小樂進了船長室。螢幕上已經有影像傳了過來。
他們正在下潛。
最開始的光線還挺明亮,有無數的魚群迎面撲來,而後又被衝散,煙花似的,無比漂亮。
可隨著他們下降的高度越來越深,海水的顏色也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光線開始變暗,只能憑藉著他們潛水艇前燈的光柱,看見前方不足三米遠的地方。
大海是人類唯一還沒有徵服的領域,那裡到底隱藏了多少祕密,即便是陳米可,也無從得知。
她只能懸著心,跟著嶽司南的鏡頭,一點點,往下探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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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司南與船長坐在只能容下三人的小型潛水艇,緩緩地往海底進發。
在下潛之前,他們已經用聲納測過深度,海深一萬多米,幾乎就是這艘簡易潛水艇能夠承受的極限了。如果繼續往下,潛水艇就會因為水壓而出現裂開的危險,而一旦潛水艇裂開,以人體的承受力,只怕很快會吐血身亡。
“你覺得,你父親還活著嗎?”嶽司南望著坐在面前的船長,船長一臉嚴肅,雖然坐得端端正正,可是放在兩側的拳頭卻微微握了起來,顯然很緊張。
十幾年前,船長的父親是因為聽到了所謂的“塞壬歌聲”而失蹤,如果塞壬真的只是一隻海螺,那麼,他父親在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