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一十九回 鑰匙與鎖(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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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一十九回 鑰匙與鎖(十二)
第兩百一十九回 鑰匙與鎖(十二)
嶽司南的話,讓陳米可微微一怔,鼻子莫名有點酸。
真是的,都要結婚的男人了,這樣抱住其他女人,真的好嗎?
陳米可拒絕做小三哦。
“走,我們離開這裡。”嶽司南抱在陳米可腰上的手臂一收緊,直接將她從**抱了起來,他有點霸道地說。
“可是吳媽還在這……”
“他不敢動吳媽。”嶽司南迴答。
既然他來了,當然就不會讓夜月君繼續妄動,二哥這個人雖然從不按常理出牌,可並不是沒有分寸。陳米可的家人,也就是嶽司南的家人,夜月君懂得其中的利害關係。
聽嶽司南這樣說,陳米可放下心來。
說也奇怪,她似乎挺信任他的。
嶽司南抱著陳米可,直接從房間裡走了出去,站在房門往外一看,才發現走廊的背景變了。
原來走進來的時候,分明是一條直路,而現在,走廊變得彎彎曲曲,而且拐角處憑空出現了很多鏡子。鏡子又反射鏡子,分明就是一個鏡子迷宮。
夜月君就站在他們面前,走廊的盡頭。
當然,那並不是真的夜月君,而是夜月君的影子。至於真人站在哪裡,根本無從得知。
如果知道的話,嶽司南早就打過去了。
“小吃貨,我好傷心啊,你剛剛才和我山盟海誓,現在轉眼就跟別的男人走了,你摸一摸,我的心都碎了。”夜月君在那做張做智地控訴著陳米可的變心。
陳米可真是哭笑不得:他們剛才明明是在密謀怎麼攪合嶽司南吧,到底是從哪句話聽出山盟海誓的?
“我剛剛做了很好吃的螃蟹哦,你確定不要留下來吃一點再走嗎?”威逼不成,夜月君馬上就換上了利誘。
這句話明顯比剛才的話有效果啊。
陳米可的鼻子抽了抽,似乎想聞一聞空氣中有沒有那熟悉的蘸料味。
小吃貨本色暴露無遺。
嶽司南微哂,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她吃一頓自己下廚做的東西了,不然,遲早有一天
,陳米可會跟著某位大廚跑掉。
難道他已經淪落到“留住一個女人的心,還需要留住她的胃”的地步了嗎?
“小吃貨,看,大螃蟹哦……”夜月君還在那裡不遺餘力地動搖陳米可。
他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個蒸得紅彤彤的大螃蟹,拿在手裡,衝著陳米可搖了搖。
空氣裡立刻瀰漫了一股讓人食指大動的鮮香味。
陳米可口水都要出來了。
不過,大螃蟹沒蹦躂多久,鏡子便碎了。夜月君與那個大螃蟹的影像同樣裂成了千瘡百孔。
嶽司南已經果斷地採取了行動。
鏡宮,顧名思義,便是利用鏡子的反射對身處其中的人施加情緒上的壓力,讓對方失去判斷力。所以,打碎鏡子是第一步。
嶽司南隨手從剛才的臥室裡拿起幾個小飾品,將它們擊在了其他鏡面上,鏡子應聲而裂,一面接著一面,露出了牆體本身。
沒有了鏡子,這便只是一個普通的迷宮了。
嶽司南抱著陳米可走到了走廊上,陳米可在此時掙了掙,試圖跳下來。她是手受傷了,又不是腿瘸了,總不能一直被嶽司南抱著吧。
嶽司南沒有強求,隨她跳了下來,可是手卻不由分說地握住了她。
這一次,陳米可沒有反抗。
他們嘗試著走了一個方向,走廊拐過彎,死衚衕。
再換個方向,又是死衚衕。
上樓,下樓,都會回到原來的出發點。
這期間,還有夜月君的聒噪聲不斷。他的影像雖然看不見了,可是聲音卻連綿不絕的從各個牆角的擴音器裡傳了出來。
“放棄吧,你們不可能出去的。這個迷宮可是我專門研究了易經八卦研究出來的。沒有生門,堪稱絕版。老三,你可別忘了,明天可是你的訂婚宴,放人家盛小姐的鴿子,後果會很嚴重哦。”夜月君似乎很滿意自己這個作品。
沒有漏洞,沒有生門。
唯一的生門,就是向他求饒。
不然,他可以將這兩個人在裡面困一輩子。嗯,一輩子太長,困兩天
就好了。
就陳米可那種不抗餓的體質,只兩天,她就會哭著喊著求食物了。
果不其然,夜月君的話起了作用。
陳米可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抬頭望著嶽司南道:“好了,我不走了,你一個人回去吧。”
夜月君只是要留下她而已。
她總不能耽誤嶽司南的正事吧。
嶽司南轉眸望著她。
“你明天不是還有正事嗎?其實吧,你肯來救我,我真的挺感謝的,嶽三少確實夠義氣,你放心,你把我當朋友,我也把你當朋友。我不會辜負你的。”陳米可誠懇地說。
就算夜月君真的威逼利誘,她都不會做出傷害嶽司南的事情。
誰讓她認了他這個朋友呢。
“……那個,代我向你的未婚妻問好。再見。”陳米可繼續道,嘗試著,想將自己的手從嶽司南的手心裡抽出來。
嶽司南的手心卻是一緊,也不繼續找路了,而是往前一傾,直接將陳米可壓到了牆壁上。不過,他的動作雖然粗暴,卻還是避開了她的傷處。陳米可猛地被壁咚了,正有點困惑,嶽司南已經欺近了一些,他的臉幾乎貼上了她的,深邃不見底的眼睛裡,有種頗為受傷的感覺,不過,更多的是怒氣。
“不許再自以為是地離開,不許把我推給其他任何人。”他鄭重地,一字一句地警告她。
“我沒推……”陳米可還想弱弱地反駁。嶽司南此時的表情嚇到她了。
“我不會娶她,除了你之外,我不會娶其他任何人。”嶽司南截口打斷她的話。
她的神經那樣粗,他不得不將話挑明。
陳米可眨了眨眼睛,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心跳有點快。
不過,嶽司南也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略微偏過頭,對著角落裡的一個攝像頭,脣角勾上去,露出一抹堪稱邪惡的笑容來,眼角似有異芒閃過,“二哥,你不是喜歡看戲嗎?這次就便宜你,好好看一場了。”他近乎挑釁地丟下這句話,然後低下頭去,深深地吻住了陳米可。
他要宣告自己的主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