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一十五回 鑰匙與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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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一十五回 鑰匙與鎖(八)
第兩百一十五回 鑰匙與鎖(八)
對方沒有妄動,似乎,在權衡。
以他現在的人手與力量,對付一個夜月君,到底有沒有把握。
結論是,沒有把握。
在沒有做好充足準備的情況下,如果和夜月君鬧翻,只怕會免不了全軍覆沒的命運。
他彎腰,將盒子放在了地面上,又將那把從陳美愛手裡拿來的鑰匙,也放在了地板上。然後,男人舉起手,示意跟在他身後的人全部退出去。
夜月君卻好像並不滿意,眼睛眯了眯,又沒什麼煙火氣地加了一句,“你的手也留下。”
以手還手,很公平呀。
陳米可的手不能白斷,不是嗎?
對方一愣,顯然有點惱了。
“如果嶽二公子真的是陳小姐的朋友,為什麼剛才不現身,這個時候主持公道,不覺得遲了嗎?”那聲音冷冷道。
一面眼睜睜地看著陳米可被逼入絕境,自斷左手,一面又假惺惺地要為她討回來。
完全是賊喊捉賊。
“誰說我是主持公道,我養了一隻藏獒,好久沒嘗過人味了,你這麼陰森森的,味道應該不錯,我只是想拿你的手去餵狗而已。”夜月君淡淡道,“你再羅嗦,留下來的就不是手了。”
不過,陰森森與口味之間,有什麼關係?
又不是蘑菇。
對方一啞,竟是無話可說。
“自己來吧。”夜月君從陳米可的手裡取下那把匕首,扔了過去。
對方也是一個極堅韌的人。
他撿起匕首,然後揮刀,重重地砍下。
一隻血淋淋的左手被扔了過來。
“希望嶽二公子的狗喜歡它的味道。”他居然還很禮貌地留下了這句話,然後,退身離開了。
等那群人全部走完之後,夜月君低下頭去,看著被他抱在懷裡的陳米可,挺得意地邀功道。
“小吃貨,我對你不錯吧,有沒有很感動?”
如果陳米可現在是醒的,一定會暴跳如雷地大吼一句,“感動個屁!”
可惜,陳米可現在生死未卜,眉心微蹙,一臉的我見猶憐。脣角還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聽得夜月君心底一顫。
差點沒把持住。
~~~~~~~~~~~~~
陳米可又做夢了。
那個關於三葉草的夢。
漫山遍野的三葉草。
男人親吻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可可,可可。”
可可。
席天幕地,他溫柔地擁著她。風很輕,草很香。
他們抵死纏綿。
忽然間,手臂一空,男人消失了,像被一個巨大的漩渦吸走了一般。
她想伸手去抓他。
可是沒有抓住。
因為手突然斷了。
血淋淋的。
疼得厲害。
陳米可是在劇疼中醒來的,她下意識地抬起自己的左手。
還好,手還在。
等等,手還在?
暈倒之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了過來,陳米可又將左手抬高了一些。
手顯然已經重新接了回去,介面處綁上了繃帶,手術應該很成功,不然,她剛才抬手的動作不會那麼利落。
可是,吳媽呢?
陳米可轉過頭,想去找吳媽的身影,結果,吳媽沒看到,倒是看見了那個討人厭的夜月君,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旁邊的轉椅裡,雙手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瞧著她。
“醒了?”
陳米可沒有說話,她一臉警惕地望著他。
“一句謝謝都沒有?好歹也是我救了你。”夜月君還不忘邀功。
他做好事的機會不多,做了好事,就得留名,留完名後,還得要報償。不然,誰還會繼續做好事啊?
“……吳媽呢?”陳米可沒有道謝,而是反問道。
她還記得他拿最後一個血袋威脅自己的事情呢。
吳媽如果被耽誤輸血,後果會很嚴重。
“還活著,活得比你好。”夜月君淡淡回答。
聞言,陳米可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夜月君不會說謊。
“……謝謝。”陳米可誠懇地說。
她每次道謝都說得這樣毫無防備,反而讓夜月君不知如何反應。
“你的手最近不要
亂動,再斷一次,就接不上去了。還有……”他故作自然道。
“嗯?”
“那個箱子和鑰匙,在我這裡。”
陳米可抬頭詫異地望著他,沒想到,夜月君居然把那個箱子也拿回來了。
“我沒有開啟,對裡面的東西也沒有絲毫興趣。我可以將它們交給你,不過,你幫我做一件事。”夜月君繼續說。
“什麼事?”陳米可問。
“上次我不是告訴過你,老三要訂婚了嗎?不過老三這個人吧,貪玩,他似乎想和未婚妻玩個什麼遊戲,大概就是誰先悔婚的遊戲吧。我可是在我的準弟妹身上下了賭注的,不希望她被老三打敗,我想助她一臂之力,比如,讓他們早點生米煮熟飯。我不管了,這次你得幫我。你是女人,可以二十四小時和她在一起,我還得避嫌。”夜月君一本正經地說。
他滅了老三留在陳米可身邊的暗探,害陳米可涉險,反正老三也饒不了他,不如正大光明地殺回岳家去,想一想盛如景那個瘋子與陳米可共處一室,陳米可還得幫著盛如景睡了嶽司南,到時候,嶽司南的表情……夜月君就覺得一陣暗爽。
如此一來,事情就好玩多了。
好吧,夜月君還真是惡趣味。
陳米可一頭黑線。
這兩兄弟到底什麼關係啊,怎麼總是在想法子讓對方不爽?
“我不想摻和這件事……”陳米可想了想,說。
雖然她真的很好奇那個箱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可是,讓她去攪合嶽司南的婚事,她情願永遠不知道那個箱子裡是什麼。
好不容易才與嶽司南撇清關係,人家也要結婚了,她現在過去蹦躂,算怎麼回事?欲拒還迎,故意生事的綠茶婊啊?
陳米可還不至於那麼沒品。
“你不能拒絕,如果你拒絕,就見不到吳媽了。”夜月君卻很沒品地威脅了一句。
果然,吳媽這個軟肋,真是一捏一個準啊。
陳米可一臉怒氣,如果手不是受傷了,她真想一拳打過去。
“行,我答應你,但是我不會與嶽司南見面。”陳米可想了想,突然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只要他們一勾搭,我和吳媽就拿著箱子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