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9 意外被劫

079 意外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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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意外被劫

天一亮,江邊發生的一切已經傳到家家戶戶。上家人的慘死,只因為皇上的冷血絕情,不願意用一千斤糧食交換。所有對上大人擁護的百姓們都自發傳上孝服,因為還要治理水患,屍體只停了當晚,一大早就出殯。

上均昊一夜之間,頭髮全白,一身孝服的他,仍舊忙碌在江堤上。所有的衙役和老百姓都看在眼裡,上大人沒有任何怨言的巡視大堤,不曾休息片刻。

“皇上,開挖溝渠的衙役和百姓都罷工了。”水部官員匆匆趕來,找到帳篷裡的司徒飛揚回稟著。

“因為上大人的事情,百姓對您諸多怨言,結果屬下一時氣急,他們都丟了工具罷工了。”

看著閘口的修建圖,聽著水部官員的回稟。

“隨朕過去看看。”泥濘的路上,江堤口下,一條條整齊而堅固的溝渠通向下游的幾條支流和湖泊,可是,中間地段的百姓和衙役卻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我們不挖了,挖一天也吃不上一頓飽飯,明明朝廷有糧食,卻不肯拿出來。”席地而坐的百姓紛紛議論起來。

“這樣冷血無情的皇帝,我們才不會為他做事。”

“不要說皇上不會向匪寇妥協,就算上大人,他也不會。”水部官員氣急敗壞的為司徒飛揚說著話,為什麼這些百姓都不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如果此例一開,朝廷上下,多少官員,多少家眷,那些匪寇都會如此效仿,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反正我們不幹了。”

“對,我們不幹了。”

……

此起彼伏的抗議聲,嘈雜的攪合在一起,一雙雙仇視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司徒飛揚,他們才不管他是多麼高高在上的皇帝。

“皇上,這可如何是好?”看著百姓又鬧騰起來,水部官員再次嘆息著,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司徒飛揚,殺也殺不得,勸也勸不聽。可是,蘇城大洪就要來臨了哪。現在時間多麼寶貴,這些百姓卻不幹了……

“延誤工程,首先治罪的是上知府,如果不想上知府鋃鐺入獄,你們可以繼續罷工。朕會從周邊調集官兵來接手,可是,上知府管理不善,只怕這罪名,朕只能按律法來辦……”司徒飛揚的聲音在嘈雜聲中響起。餘下的話,不曾明說,如果他們繼續罷工,他也只能治上大人的罪。

震懾的效果已經達到,司徒飛揚轉身離開,剛邁出幾步,那些原本抱怨聲還在此起彼伏,不過,接下來,就聽見開挖溝渠的聲音。

水部官員盯著司徒飛揚遠去的背影,臉上充滿了敬佩之情,不愧是皇帝,剛才他勸破喉嚨都沒有人聽他的。現在,皇上只是一句話,所有的百姓都乖乖的幹活了。

上知府府邸依舊沉浸在悲痛中,到處都掛滿了白色的燈籠和輓聯,許若菱靜靜的看著手中的信箋,紙上工工整整的自己是玄月的筆記,而書寫的內容都是今天街市和百姓的傳言。

這些流言對司徒飛揚很不利,許若菱一點一點的看了下去。司徒飛揚秉公處理,在百姓的眼裡卻是見死不救,泯滅良心的帝王。上知府在蘇城的官譽很好,幾乎所有的百姓都在怪罪司徒飛揚,甚至忘記那些殺人行凶的匪寇。所有的罪名和罵聲都推到了司徒飛揚身上。

眼看晚飯時間快到了,上知府府邸沒有半個人來送飯,玄月將剛買來的饅頭遞上。上知府上上下下,只怕出了上大人,都在仇視皇上和皇后。

“玄月,不要怪他們,人之常情,上老夫人他們枉死,上府的人仇視我們也是應該的。”許若菱平靜的開口,將手中的紙張放了下來,這樣的結果他應該早就預料到了吧!

另一邊,江堤口,帳篷裡,不僅中午沒有人送飯來,甚至連喝的茶水也沒有半個人送。

“皇上,屬下這就去準備吃的。”玄風緩緩開口道。

“不用,隨他們吧。”司徒飛揚繼續研究桌上的閘口修建圖紙,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如今就等著三日後,將木頭搭建起來。看著專注的司徒飛揚,玄風沉默的退出了帳篷,周圍都是忙碌的身影。除了李賢的驃騎營士兵,還有幾個水部和工部官員。其餘的老百姓和衙役都仇視著皇上。

如同司徒飛揚所說,整整三天了,他都不曾回過上府。許若菱站在視窗,三日下來,清瘦的臉龐越發顯瘦,連日來,對司徒飛揚的芥蒂,此刻都轉為擔心。流言四起,他在江堤口的日子恐怕更難熬。

“玄月,我要出去。”顧不得已是深夜,許若菱快速的開口道,話音一落,人已經出了臥房,片刻之後,許若菱已經翻身上馬,向著江堤口的方向疾馳而去。

帳篷裡微弱的燭光下,司徒飛揚仍在忙碌著。

“皇上,所有的溝渠都已經開通加固了。”水部官員也整整瘦了兩圈,這些天沒日沒夜的趕工,終於將溝渠開挖好了。

“皇上,江堤也無事,只是,江堤口子的水又漲了許多,最多不過兩日,一定要放水。”上均昊將所有的卷宗一一呈現在司徒飛揚的桌案上,臉上滿是疲憊之色,甚至雙眼已經紅得充滿了血絲。

“皇上,你多久沒有閤眼了?”上均昊一臉關切的開口道。

“皇上,其實這些事都是依依的錯,不要說皇上,就算我,也絕對不會同意開放皇倉的,皇上也不需要自責。”上均昊稱心誠意的開口,臉上除了悲痛之色,沒有絲毫的責怪之意。

“上大人,難為你了,你們都先下去,朕還有一些卷宗要看。”司徒飛揚看了一眼上均昊,嗓音的聲音響起,朝眾人擺了擺手。

開閘放水,這是司徒王朝建朝以來的第一次,他一定要保證此舉成功。

玄風默默的站在一旁,隨著上大人和眾人離開。帳篷的簾子掀開,昏暗的燭光下,是司徒飛揚挺拔的身影,這些天,江堤口德百姓雖然不敢怠慢工作,可是,在皇上的飯菜裡卻動了手腳。惡意的摻雜不少沙子,連茶水都喝不上一口。

黑夜裡,玄風再次守在帳篷外,四周樹上都掛著燈籠,微亮之下,映出一道纖瘦的身影,玄風愣了愣,快速的走上前去。

“皇后……”

“皇上還在熬夜?”眼看天都快亮了,他居然還在熬夜,許若菱看著不遠處那透露著光亮的帳篷,不禁皺了皺眉頭

“皇上這幾天過得很不好。”玄風淡漠的開口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感情,只是在陳述事實。

“因為上家人的事,老百姓很牴觸皇上,要不不送飯菜過來,要不就送一些不能吃的飯菜過來,皇上幾乎都睡不上一個時辰,有時候就趴在桌案上眯一會。”

許若菱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玄風,瘦小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玄風,這是你跟我說得最長的一句話。”

聽了她的回答,玄風徹底無語了。他說了這麼多,是希望皇后去關心一下皇上,沒想到她……

“玄風,將白天工部送來的卷宗給我找出來。”司徒飛揚掀開簾布,沙啞的聲音響起,閘口的地基都已經好了,搭建木架的木材也準備好了,如今只要將木架搭建好,再將關閘開閘的鑄鐵門安置好,整個閘口就算竣工了。

一本卷宗放到了司徒飛揚的桌案上,而遞送卷宗的卻是一雙白皙的手,雪白柔嫩,不是男子的手。司徒飛揚愣了愣,抬起頭,映入眼瞼的是許若菱不滿的小臉,小小的臉龐因為生氣而緊繃著。

“若兒……你怎麼來了?”

許若菱依舊瞪著眼,目光落在那張風華絕代而又充滿疲憊之色的臉上,眼中有著血絲,嘴角有些乾裂,聲音也是沙啞的,三日不見,他既然將自己糟蹋成這樣。

“若兒……”她還在生氣嗎?司徒飛揚原本想要伸向許若菱的手,中途停了下來,原本有些發亮的眼神,此刻暗淡了幾分,在朝廷中,他絕對不會是善良之輩。他知道,善良的她,又怎麼能接受如此血腥的他呢?

“回去吧,讓玄月送你回去,最多不過十天,閘口就可以竣工了。”

他沒有像往常那樣佔有慾十足的攬過她的腰,許若菱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已經離自己有幾步之遙的司徒飛揚,他瘦了很多,一身黑色的錦袍更加襯托出他消瘦的俊臉。黑暗的夜色籠罩著他,望著他挺拔的身影,突然感覺胸口一陣酸澀。

都是她不好,他並沒有做錯什麼,是她不夠堅強,不能夠面對那樣的場面。打劫皇倉,那些匪寇的身份還真不一般。其實她也不是排斥司徒飛揚的冷血絕情,是她無法面對那麼多生命從他眼前消失。

“怎麼又皺眉了?”沒有聽到許若菱的腳步聲,司徒飛揚回頭看著一旁緊皺眉頭的許若菱,一股心疼之色染上黑眸,大手還是伸了過去,撫了撫她皺起的眉頭,即使知道她會排斥,會牴觸,可是,這三天來,雖然忙碌江堤口的事宜,仍舊會想起她。

許若菱突然用力的抱緊司徒飛揚道:“照顧好自己。”

“嗯!”司徒飛揚嘴角上揚,反抱住她瘦小的身子,此刻,他的心是暖暖的。

“不要再氣我之前對上家人冷血無情了,好嗎?”司徒飛揚緩緩開口,道:“那也是我的一部分。”

“其實,如果不是我,劉依依也不會想要皇倉的糧食,更不會因此跟匪寇勾結,上老夫人他們也不會枉死,都是我的錯。”

“若兒,你不可以這麼想。”司徒飛揚緊緊的抱著許若菱的身體,他不需要她為此事內疚。

“若兒,我送你回去。”

黑暗的林子,看著遠去的三個身影,一道黑影慢慢的走了出來,黑暗下,嘴角掛著冰冷而詭異的笑容,司徒飛揚,你的血當真是冷的嗎?

一道詭異的煙火射向夜空,當初在張府沒有燒死她,現在想要她的命更難了。

想找一家酒肆吃點東西,可是,由於汛期將至,根本不會有客人前來。因此,街市上一片黑暗。

突然,暗夜裡,司徒飛揚停頓了腳步,而暗中的玄月已經快速的抽出長劍擋在許若菱和司徒飛揚前面。而暗中保護皇上的暗侍們,齊刷刷的現身。

一批黑衣殺手如同魅影一般,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黑色的勁裝,黑色的布巾蒙面,只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睛。

“殺!”為首的一個黑衣男子發出命令。其他的黑衣殺手迅速的揮舞著手中的刀劍,朝他們砍來。

司徒飛揚戒備的看著眼前的凶險一幕,將許若菱保護在身後。不遠處就是善堂,只要到了那裡,就有駐紮的援兵。司徒飛揚一手攬過許若菱,快速的朝善堂方向跑去……

“什麼人?”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庫房裡原本做賊的村民驚恐的開口道。快速的拿起手中的刀衝了出來,他們才不要天天吃粥。所以十幾個好吃懶做的男子準備殺了衙役,偷了糧食躲到山上去。

“若兒,小心。”看著倒在血泊裡的衙役,司徒飛揚立刻明白庫房出事了,冷聲開口的同時,卻已經將快速將衝出來的村民手中的武器一一打落。司徒飛揚將圍上來的人一一擊倒在地,剛一回頭,卻見許若菱被一個蒙著面巾的黑衣人挾持了,手中的匕首正架在許若菱雪白的脖子上。

“放人。”司徒飛揚冷聲開口,而剛剛被擊倒在地上的村民此刻已經快速的衝了過來,朝黑衣人點頭哈腰道:“老大,你來了啊。”

“什麼條件才能放人?”眼前的黑衣人太過冰冷,他的匕首已經劃破許若菱的脖子,鮮血順著傷口往外滴血。

“皇上好乾脆,我這些兄弟都是貧困人,皇上只要送他們一些糧食就可以了,不多,只要一千斤。”冰冷的聲音響起,那握著匕首的手只要稍稍用力逼近幾分,只怕許若菱就要告別這個世界了。

聞言,許若菱臉色瞬間煞白。

“對,給我們糧食,我們就放人,否則,這麼美麗的女人,我們這幾個大老粗可不會憐香惜玉的。”一旁的十幾個村民也附和的喊了起來。

“你要殺就殺,皇上絕對不會答應你的條件。”清脆的聲音響起,沒有絲毫的害怕,許若菱笑看著眼前的司徒飛揚,對上他焦急的雙眼,微笑的搖了搖頭,她不要他為了她再次激起民憤。

之前被調虎離山的玄月等人已經快速的趕了過來。隨之趕來的是上均昊和一些官員。

“皇上,這……皇后娘娘她……”上均昊錯愕的看著十幾個村民,和被他們中間挾持的許若菱,這才向司徒飛揚繼續道:“剛才收到巡邏衙役的回稟,屬下這才帶人趕了過來,街上的黑衣殺手除了當場死亡的,其餘被擒拿的都服毒自盡了。”

“皇帝,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黑衣殺手再次開口道,話音剛落,握在手中的匕首又動了動,許若菱只覺得脖子劇烈的一痛,鮮血順著傷口血一點點的往下流。

依舊是沉默,司徒飛揚消瘦的臉龐此刻緊繃著,那因為熬夜而赤紅的雙眼,在看到許若菱的傷口後,雙眼如染了鮮血般含著憤怒的火光。

一旁,玄月手中滴血的長劍緊緊的握在手中,許若菱被挾持,想要救人,根本沒有半點可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自己的眼前受傷,看著她脖子上流淌著滴滴鮮血。

“夠了,不要再傷害皇后,一千斤糧食我們會給你,放了皇后。”看著受傷的許若菱,上均昊憤怒的開口。

“皇上,對方有備而來,真的會傷害皇后娘娘。”

“上知府……”周圍的衙役都錯愕的看著開口求情的上均昊,當日,在江堤岸邊,上大人根本不準動用糧食換取上家人的性命,可是今日,卻主動勸說皇上用糧食來換取皇后的性命。

“爹爹,為什麼?”劉依依站在善堂門口,尖叫的質問道。

“為什麼?為什麼當日你不肯用糧食救奶奶他們,如今你卻要就這個女人?”

“你來做什麼?”上均昊看著朝他走來的劉依依,大聲呵斥道。

“快回去,誰準你出門的。”

“聽到衙役的回稟,我來看看這個女人的下場。”劉依依陰冷的大笑著,目光仇恨的盯著被挾持的許若菱,尤其當她看到她脖子上的鮮血,臉上有著得意的笑容。

“聽到你們遇刺的訊息,你知道我有多麼高興嗎?哈哈,這就是報應,哈哈,你也有今天。”尖銳的笑聲刺耳的響了起來。

“上家死了那麼多人,就是因為你們冷血無情,如今終於輪到你們頭上了,皇上,難道你要為了就她徇私嗎?當日,你可是下令殺無赦的,怎麼?現在怎麼不下必殺的命令了?”

“皇上,不要猶豫,否則,皇后就危險了。”看著一臉沉默的司徒飛揚,上均昊再次開口道。

“爹爹……”聽到上均昊再次勸說司徒飛揚,劉依依憤怒的開口。

“依依,不許胡鬧,皇后娘娘身份尊貴,容不得有半點閃失。”上均昊立刻打斷劉依依的胡攪蠻纏。

“她就身份尊貴,那我們上家人呢,就下/賤該死了?”不曾想,自己的爹爹會這樣說,劉依依惱怒的喊叫道,失望的盯著上均昊,為什麼爹爹這麼維護那個女人,而絲毫不在乎上家人的性命?

“皇后,尋死可不好。”發現許若菱的異常,黑衣人快速的點住許若菱的穴道。

“皇上可捨不得你自盡呢!”

“玄月,這裡交給你,上大人,隨朕去取糧。”終於,司徒飛揚還是做了這樣的決定。深深的看了一眼被挾持的許若菱,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堅定的說道:“等朕回來救你。”

“皇上,記得,是一千斤糧食。”笑聲中滿是得意,黑衣人撫了撫許若菱光潔的肌膚道:“皇后,我說得不錯吧,皇上一定會為了你徇私的。”

“不許去,不許去。”劉依依飛快的跑上前阻止道,一把攔住要離開的司徒飛揚,雙眼死死的盯著他那如寒冰般德俊臉。

“不許就她,她該死。”

“依依,你鬧夠了,趕緊回去。”上均昊一把抓過擋在司徒飛揚面前的劉依依。

“為什麼你們那個時候不肯就奶奶他們,為什麼現在卻要就她,我不服,我不服。”

“小林,抓住依依。”抓住劉依依的手一用力,將她推向一旁的手下,上均昊快速的和司徒飛揚離開善堂,而身後跟隨著皇帝的侍衛,因為皇倉的祕密,只有皇上和上均昊知曉。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劉依依慢慢的跌坐到地上,回想起那日江堤岸邊血腥的一幕,同樣的事情,為什麼,他們都要救這個女人,難道上家人就該死嗎?

隨著司徒飛揚他們離開,周圍的交談聲四起,大家將同情的目光看向地上失控的劉依依,玄月戒備的盯著眼前的黑衣殺手,他沒有想到皇上真的會徇私。

等待是最焦急的,有些村民走了過來,安慰著痛哭流涕的劉依依道:“大小姐,不要傷心了,上老夫人泉下有知,也會不安的。”

“姓許的,你不得好死,皇上真的為你徇私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都會得到報應的,上家的亡魂不會放過你們的。”抹著臉上的眼淚,劉依依仇視而又無奈的盯著被挾持的許若菱,只可惜她不能親手殺了那個女人。

許若菱只用眼神看著地上憤怒的劉依依,她不曾想到,司徒飛揚真的為了她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原本蘇城的百姓就對他諸多怨言和恨意,這麼一來,只怕他接下來的事情更難辦了……

不到半個時辰,善堂外的路上有著馬蹄聲響起,在這樣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清晰,不一會兒載著糧食的馬車,出現在大家視野裡。

“放人。”司徒飛揚冷聲開口道,視線仍然停留在許若菱流血的脖子上,心疼蔓延開來,那一刀化得那麼深。

“皇上對皇后還真是一往情深哪!”黑衣殺手抓著許若菱小心翼翼的退出善堂,身後十幾個村民看了那一車車糧食,都貪婪的笑了起來,快速的趕著馬車消失在黑暗裡。

黑暗裡,周圍的衙役和村民都憤怒的看著司徒飛揚,這就是他們‘大公無私’的皇帝麼?

黑衣殺手見目的達到了,這才一把將許若菱推向了司徒飛揚,黑色的身影也瞬間消失在夜色裡。

“沒事就好。”一把抱住許若菱,司徒飛揚緊張的神情終於鬆了下來。

“快,去拿藥,去請大夫。”

“好了,大家都回去睡覺吧,皇上救皇后也是人之常情。皇后娘娘身份尊貴,容不得半點閃失,大家不要怪皇上徇私。”上均昊對著善堂周圍的衙役和百姓大聲的解釋道。

“爹爹,為什麼?這是為什麼?”雖然眼中的淚水已經流乾了,劉依依還是忍不住想哭,一雙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上均昊,只有深深的不解和埋怨。

“依依,隨我一起回府。”上均昊看了一眼痛苦不已的劉依依,拍了拍她的肩膀,拉著她朝黑暗的夜色走去,四周終於又安靜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