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琴妃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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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琴妃小產
“裝什麼貞潔烈女,最後還不是乖乖承歡身下?”司徒飛揚臉上浮起了一抹嘲笑與輕蔑。
穿戴整齊後,站在床前,黑眸裡滿是鄙夷和不屑,道:“知道嗎?你在朕的眼裡不過是一個下/賤的**罷了!”
許若菱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她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顫抖的聲音道:“你羞辱夠了麼?如果夠了,請你離開!”
司徒飛揚冷冷一哼,銳利的黑眸猶如刀鋒一般,緊緊盯著許若菱那蒼白的臉上,語氣寒冷如冬,道:“賤/人,你最好就給朕安分守己的待著!”說完,冷冷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寢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許若菱淚如雨下,瞬間迷糊了雙眼,有那麼一瞬間,她有著強烈要逃離這裡的欲/望,她實在無法忍受變化如此之大的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
可是,她現在除了緊咬牙關,承受他給的一切,卻什麼也做不了。
屈辱的淚水打溼了潔白的枕巾,如果不是為了孩子,她真的想不顧一切的逃離這個金碧輝煌的牢籠,逃離這個如惡魔一般的男人。
寢室外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許若菱深吸了一口氣,壓制著心中的酸楚,擦去眼角的淚水,恢復了一貫的麻木表情。她不願意小玫看到她的脆弱,因為,她不想讓小玫為她擔心。
寢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小玫一臉擔憂的走了進來,看見破碎一地的衣裳,瞬間明白了一切。
“小姐,你沒事吧?”看見許若菱一言不發的靜坐在創傷,輕聲問道。
“我沒事,小玫,幫我去準備一些熱水,我想洗澡。”許若菱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流雲琴懷孕了,也許沉浸在喜悅中的他們可以遺忘她。她想去千絲殿求流雲琴放她離宮,以一個女人的嫉妒心理,她應該會讓她離開吧!
“是。”
清晨,天空中仍有一層薄薄的晨霧,一縷陽光從薄霧中照射下來,灑落在地面,看起來暖暖的。
原本以為自己有了身孕,他會對她另眼相待,誰知,他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對她。從他的臉上沒有看出絲毫為人父的喜悅,她不笨,她知道他不在乎這個孩子。後來,從宮女的口中得知,他去了紫霞殿,還寵幸了那個女人……
而這幾日,司徒飛揚更是夜夜留宿紫霞殿,她恨……
剛才宮女來報,說許若菱來千絲殿探望她,對於那個女人的到來,她感到十分的意外,不過,隨即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看著宮女忙碌的身影,流雲琴嘴角露出一抹狠毒的冷笑,她用手輕輕的撫上腹部,臉上的表情極其猙獰扭曲,心裡怨毒的說道:“孩子,你別怪我這個做孃的心狠,你要怪就怪那個女人,是她搶走
了我的一切,我如今才不得不犧牲你,與其出生後爹不疼,娘不愛,還不如幫娘奪回一切,等娘奪回一切後,再投胎過來吧!”
流雲琴冷笑一聲,從**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一些粉末狀的東西,趁宮女不注意,灑入茶壺中。
入夜時分,燈火通明的千絲殿裡,忽然,一個女子滿含痛苦的淒厲尖叫劃破了夜晚的寧靜。隨著尖叫聲落下,一陣凌亂的腳步從千絲殿裡傳了出來,一個宮女模樣的女子,神態驚慌的跑出來,大聲叫道:“不好了,來人哪,快來人哪,琴妃娘娘她——”宮女說到這裡,忽然捂住了嘴,不敢再往下說,只是神態仍然驚慌失措。
一個管事模樣的太監快步走了過來,怒聲喝斥道:“什麼事如此慌張?”
宮女見管事太監過來,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也顧不得宮裡的規矩,一把拉住管事太監,結結巴巴的說道:“李公公,快救救琴妃娘娘!”
管事太監不耐煩的抽出被拉住的衣袖,怒聲道:“你胡說些什麼?有什麼事還不快點說來,如此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宮女被管事太監一喝,冷靜了不少,她急忙對管事太監說道:“李公公,快讓人去請太醫,琴妃娘娘她——”
管事太監見她神色慌張,知道發生了大事,忙追問道:“琴妃娘娘怎麼了?你倒是與咱家道個明白?”
那宮女四下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人,這才小聲的在管事太監耳邊說道:“李公公,奴婢看見琴妃娘娘下/身流了很多血。”
“啊!”管事太監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他連忙吩咐道:“你快回去看看,咱家這就去請太醫。”話音一落,轉身就往外跑。
宮女神色慌張的胡亂點頭,然後不敢怠慢的轉身向千絲殿跑去。
千絲殿裡,流雲琴表情痛苦的躺在床/上不斷呻/吟著,腹部傳來的疼痛,令她那嬌美的容顏顯得有點扭曲,細碎的汗珠不斷的從額角冒出來,那薄薄的睡袍上有著觸目驚心的鮮血。下腹仍然不斷的往外流出大量鮮血,流雲琴強忍著腹中的劇痛,掙扎著坐了起來,看著下腹那一大片刺目的血跡,那因為劇痛而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扭曲的笑容。
腹中再次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流雲琴再也忍不住這樣的痛苦,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重重的跌回床/上。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位宮女慌張的叫著:“琴妃娘娘,你怎麼了?你別嚇奴婢,太醫很快就到了,你忍忍,奴婢這就給您打盆熱水來。”
腹部的疼痛仍舊一陣接著一陣,流雲琴自幼嬌生慣養,哪裡承受得了這樣的痛楚,在宮女轉身走出房間後,只覺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就在流雲琴
昏過去不久,寢室外就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剛才離開的宮女手上端著一盆熱水,帶領著太醫衝了進來。
而得到訊息的司徒飛揚也匆忙趕來千絲殿。
流雲琴在太醫的診治下,停止了大量出血,她已經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因為失血過多,臉上蒼白如紙,整個人看起來極為虛弱。
司徒飛揚臉色陰冷,走到流雲琴身旁,用手輕輕的撫了撫她的額角,為她拭去額角細碎的汗珠,眼裡有著一絲疼惜,柔聲道:“琴妃,你還好嗎?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聽著司徒飛揚溫柔的問話,流雲琴臉上有著濃濃的悲傷和絕望,過了一會才哇的一聲,猛的撲到司徒飛揚的懷裡,撕心裂肺的哭叫道:“皇上,臣妾的孩子沒有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司徒飛揚動作輕柔的把流雲琴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道:“琴妃,別哭了,孩子以後還會有的,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先好好歇著。”
“皇上,對不起,臣妾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是臣妾的錯。現在孩子沒有了,臣妾也不想活了。”流雲琴伏在司徒飛揚懷裡,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緊接著,卻哭得更加傷心。
“琴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有誰傷害了你?”司徒飛揚眼中迸射出一簇火花,絕代風華的俊臉彷彿鍍了一層冰,擁住流雲琴的手,微微用力,冷聲問道。
流雲琴癱軟在司徒飛揚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過了一會才勉強止住哭聲,抽泣道:“臣妾因為害喜,看見葷的東西就想吐,可是,臣妾又擔心不吃東西肚子裡的寶寶會餓壞,剛巧,下午姐姐給臣妾送來一些點心,可是,臣妾吃了點心後,就覺得肚子一陣陣的發痛,臣妾只當是腸胃不適,心裡也沒有多想,後來,臣妾在宮女的服侍下就寢了。只是,睡了一會,腹中疼痛難忍,隨後就流血了,我們的孩子也沒有了。”說完,流雲琴忍不住嚎嚎大哭起來。
聽了流雲琴的哭訴,司徒飛揚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道:“那個賤/人,她敢傷害朕的孩子,朕一定不會放過她。”
流雲琴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不過,瞬間又換上悲傷的表情,她拉住司徒飛揚的衣袖道:“皇上,你別衝動,也許,也許這件事與姐姐無關,畢竟,臣妾與她無冤無仇,她應該不會如此對我。”
“琴妃,你叫她姐姐?如果不是她害你,整個後宮誰有如此大的膽子?”
“臣妾實在不願意相信她會如此對我。”流雲琴嬌美的臉上露出了悽楚的表情。
司徒飛揚見流雲琴悲痛欲絕,耐住性子,安慰了流雲琴一番,然後讓宮女好生伺候,待流雲琴哭累了,沉沉睡去時,才起身走出了千絲殿,朝著紫霞殿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