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 興師問罪

第四卷 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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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興師問罪

紫霞殿,寢室內。

許若菱靜靜的坐在梳妝檯前,小玫站在她身後,熟練的為她梳著那黑亮的青絲,過了一會,小玫把一枚玉簪輕輕的別了上去,然後後退一步,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許若菱淡淡的打量著銅鏡中的容顏,忽然,寢室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寢室的門砰的一聲,被人重重的用腳踢開,一個管事太監領著幾個侍衛闖了進來。

小玫見來人如此的無禮,一步擋在許若菱的前面,怒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小姐的寢宮也是你們這些奴才可以闖進來的?”

管事太監冷冷一笑,不屑的看了小玫一眼,然後對許若菱冷聲道:“我等奉旨前來捉拿毒害琴妃娘娘的凶手,誰敢阻攔殺無赦!”

小玫憤怒的看著那位管事太監,怒聲道:“什麼毒害琴妃的凶手?這裡是紫霞殿,難道你說小姐是毒害琴妃的凶手?”

管事太監並不理會小玫的質問,面無表情的對許若菱道:“小姐,奴才得罪了!”話音一落,轉頭對著身旁的侍衛喝道:“拿下!”

幾個侍衛聽命,就要上前捉拿許若菱,小玫見狀欲要上前阻攔。

“小玫,退下。”

小玫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許若菱,臉上寫滿了擔心,不情願的退下。

許若菱從梳妝檯前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緩步走到那位管事太監面前,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緊緊的盯住管事太監的臉,一字一句道:“這位公公,你真的是奉旨前來捉拿我的?”

“皇上有令,你毒害了琴妃娘娘,即刻捉拿前往刑堂!”

“是麼?皇上說本小姐害了琴妃娘娘,可有什麼證據?”

“我等只是奉命前來拿人,至於證據與否,並不是我等奴才可以知道的,小姐有任何的疑問,可前往刑堂與皇上問個明白,現在請不要為難我等。”

管事太監的一番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得乾乾淨淨。不過,他的一番話確實不假,他只是奉旨辦事而已。

許若菱深知管事太監所說的不假,她如今的身份雖然不是很尊貴,縱然宮人都不把她放在眼裡,也沒有誰敢真的對她下手,尤其還如此興師動眾的直闖她的寢宮。想到這些,許若菱忍不住一陣苦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當她接受徐若菱所有的一切時,就註定了,她逃不開如今的局面。

雖然不明白司徒飛揚對她的恨意,但是,流雲琴成了他的女人,又有了他的骨肉,自己在他心中的恨意也罷,應該會減少吧!可是,她估錯了流雲琴對她的恨意,經過這些時間的相處,她深知司徒飛揚的性格,雖然他對許若菱投入藍逸宸的懷抱充滿了恨意,卻也是因為愛,才會那麼在意。

許若菱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既然你們也是奉命行事,我也就不為難你們,刑堂在哪裡?你們帶我去吧!”

“小姐,你不能去。”見許若菱答應去刑堂,小玫心中大急道。

許若菱回頭對小玫微微一笑,讓她不要慌張,然後,頭也

不回的跟著管事太監朝刑堂走去。

小玫見許若菱離開,心裡急得團團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雖然不懂律法,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刑堂那種地方一般都是用來對付十惡不赦的大壞人的。許若菱被皇上抓去刑堂,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對於管事太監所說的,許若菱毒害琴妃娘娘的事,她根本就不相信。現在許若菱被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求助誰,急得直哭……

許若菱面無表情的一路跟隨在那位管事太監身後,身旁走著兩位身材高大的侍衛。自從她來到東臨國皇宮,除了千絲殿、冷宮、乾坤殿、就是紫霞殿,平日裡也極少在宮裡走動。

對於流雲琴被下毒一事,許若菱第一感覺就是她故意栽贓,整個後宮就她們兩個人,而且流雲琴又是皇帝的寵妃,宮人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她下毒?所以,不知情的人,當得知流雲琴被下毒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人,一定是她。司徒飛揚想必也是這麼想的吧!想到這裡,許若菱無奈的嘆了口氣。無論她受寵,還是失寵,都擺脫不了後宮爭鬥。

許若菱跟著管事太監轉了個彎,來到一個大堂,許若菱抬頭看去,只見大堂正位處設有一張案臺,案臺後面是一幅猛虎下山的水墨畫,一襲明黃龍袍的司徒飛揚此刻正端坐在案臺前。

雖然是夜晚,可是,大堂裡的光線卻異常明亮,大堂的四周燃燒著燭臺,周圍懸掛著不少奇怪的東西。看到這些東西,許若菱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牆上掛著的東西,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應該就是對待重犯刑訊逼供的刑具。毫無疑問,這裡就是東臨國皇宮的‘案地’。

“皇上,人帶到了。”管事太監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安靜。

司徒飛揚從案臺後站了起來,臉色陰冷駭人的看了許若菱一眼,然後對著管事太監揮了揮手,冷聲道:“退下。”

管事太監一走,整個大堂裡便剩下了許若菱和司徒飛揚,一瞬間,大堂的溫度彷彿下降了許多。

司徒飛揚突然大步上前走到許若菱面前,身手捏上了她那潔白的脖子,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語氣沒有絲毫溫度,道:“賤/人!”

許若菱沒有掙扎,粉色的薄脣卻揚起了一抹冷笑,如果是為了博紅顏一笑,他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只要他一聲令下,賜死也是輕而易舉的。

看到許若菱臉上的笑意,司徒飛揚絕代風華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他收緊了捏住許若菱脖子的手,道:“賤/人,你笑什麼?”

脖子被突然用力,許若菱一下子透不過氣來,她那白皙的小臉,因為缺氧而漲得微紅,脣邊那抹嘲諷的笑意卻盪漾得更大,她冷冷的看著司徒飛揚,艱難的說道:“你認為我有什麼必要給琴妃下毒?”

司徒飛揚微微一怔,沒想到許若菱會這樣問,他冷笑一聲,放開許若菱的脖子,轉而掐上許若菱的下巴,強逼她看著自己,薄脣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道:“賤/人,你是在為自己所做

的事推脫麼?那麼,朕告訴你,今日,朕要替朕的孩子報仇。”

“孩子?你說琴妃的孩子沒有了?”許若菱問。

她的話音剛落,臉上已重重的捱了一記耳光。整個人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賤/人,你不配提起朕的孩子!”

看著憤怒的司徒飛揚,許若菱心頭的痛,遠遠比臉上的痛更疼。孩子?他如此在乎琴妃的孩子?那他們的孩子呢?一想到,她那剛出世還未蒙面的孩子,禁不住淚如雨下,她咬緊牙關,拼命的忍住自己的哭聲,從冰冷的地上站了起來。強忍著心中的疼痛,道:“你說我毒害了琴妃的孩子,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就如此冤枉我,你枉為人君。”

面對許若菱的質問,對上她那雙清冷的眸子,不禁微微一怔,事情確實如她所說,當得知琴妃被下毒,失去了孩子,他的內心莫名的憤恨,即使他不喜歡流雲琴,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他不能裝作不在乎。他只是被一時的憤怒衝昏了頭腦,與若兒相處的時間別不短,她的為人如何,他還是清楚的,只是,他不能接受,她跟了藍逸宸……

如今被許若菱這麼質問,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也不禁懷疑,難道,是琴妃騙他?不,他馬上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雖然琴妃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但是,她對他的一片痴情,他還是能感覺到的,如今,她有了他的骨肉,又怎麼會輕易的打掉?

忽然,大堂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司徒飛揚不悅的抬眼看去,誰這麼大膽,敢在這個時候闖進來?

出乎意料的是,來的人是一臉病容的流雲琴,那嬌豔的容顏上沒有一絲血色,顯得蒼白而悲傷,幾乎已經站不穩了,整個身體靠在宮女的身上,兩個宮女小心翼翼的扶住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

司徒飛揚看到流雲琴走進來,不禁微微皺了皺眉,他快速的上前,扶住流雲琴後,語氣微微有些責備:“琴妃,你怎麼來了?你身子還沒有好,怎麼跑到這裡來?”

“皇上,臣妾不相信姐姐會對孩子下毒,便來看看。”有些微喘的說道。

“都是本宮自己不好,可能與姐姐沒有關係,皇上,你就不要為難姐姐了。”才說了幾句,流雲琴便喘氣不止,身體更是搖搖欲墜的模樣,如果不是司徒飛揚即使的把她攬入懷中,恐怕她已經摔倒在地上了。

“琴妃,你先回宮休息,這事你就別管了。”

流雲琴彷彿沒有聽到司徒飛揚的話一般,忽然轉身用滿是歉意的目光看著站在一旁的許若菱,虛弱的道:“姐姐,真是對不起,糕點是你送的,但是,你也吃了,本宮當時心急,才會誤會姐姐下毒的。為了證明姐姐的清白,本宮把早上的糕點給帶過來了。”

說完,對一旁的宮女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那位宮女把糕點拿過來。

司徒飛揚接過糕點,放在鼻子旁聞了聞,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道:“你去把林太醫找來。”

一旁的宮女得到命令後,轉身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