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物換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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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物換一物
第95章 一物換一物
長幸手一頓,這問題實在問得她有些猝不及防,好在她很快反應過來。
她記得白瑾行之前一直很在意這玉佩的來歷,問了好多次,都被她矇混了過去。
如今突然被他這樣一問,長幸有那麼一瞬間想過要不要跟他老實坦白了。
可是轉念又一想,這玉佩是鬼麵人給她的,卻來自白氏。
這其中鬼麵人的打算她還不能完全弄清楚,所以還是暫且不要向白瑾行透露鬼麵人的存在比較好。
畢竟這傢伙非人非妖,不是個好惹的。
這般在心裡快速做了決定,長幸一抬頭,指著那玉佩一本正經地跟白瑾行說了“實話”:
“你說這玉佩啊,這是我之前恢復神智時,在鬼林撿到的。”
白瑾行蹙眉,眸帶疑惑地看了看長幸:
“鬼林?你為何會在那種地方?”
北晉都城關於鬼林的傳說一直不少,只因那地方詭異陰森,少見日光,總有人進去卻出不來,久而久之就被人傳成了恐怖之地。
長幸搖搖頭,又皺著眉認真思考了一番,頗有些苦惱:
“我也忘了,隱約只記得我那時被人帶去了那地方,等再有記憶時,便是我恢復神智之後了。這玉佩就遺落在我身邊,我覺得是個線索,就留了下來。直到遇見了君上……”
白瑾行聽著,神情有些複雜,在他看來蘇長幸一切成謎,不管是恢復神智還是身上帶著的玉佩,關於她的事情都太過不同尋常。
他沒再去問什麼,這些話該不該信,他心中自然也有了度量。
他看著長幸拿在手中的玉佩,默了半響,緩緩道:
“你適才有說過想回贈我什麼,不如就這玉佩如何?”
長幸愣了愣,微微吃驚:“我……”
這話還沒說完,白瑾行便繼續道:
“實在不願,借我三日也可。”
長幸:“……”
這人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她再不答應,簡直就是不厚道。
不過借三日就三日,白瑾行是個重諾守信的,左右她也不會吃虧。
於是長幸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
白瑾行走後,長幸獨自一人在房間拿著平安扣左看右看,瞧著還挺開心。
“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
長幸正美滋滋地研究著平安扣,耳邊就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她神情沒有變,直接開口問道:
“小狐狸,你到底想說哪種可能?”
自從長幸跟系統混熟之後,便直接喚了這個暱稱,簡直一日比一日不把它當正經系統。
系統翻了個白眼,戲謔道:
“我倒是想說,可那也得等你先冷靜下來,不然不管我說什麼,你一準扭頭就忘。”
長幸這才把平安扣放好,神情變得正經了些:
“好了好了,我冷靜下來了,你快點說到底哪種可能。”
系統也認真起來,緩緩道:
“那個鬼麵人會不會跟白瑾行有關?”
長幸微微一愣,皺眉:
“倒也不能這樣就下定論,雖說鬼麵人能拿到白氏的玉佩,可也不代表他就一定很白瑾行有關。”
系統:“我也沒說一定,只是有可能。你忘了嗎?鬼麵人能驅使瘴氣妖邪,定不是常人,而白瑾行天生能窺見妖邪,並且天生靈魄。這兩個都不是普通人啊!”
被系統這麼一提醒,長幸忽然想起之前做過的夢,夢裡的白瑾行和鬼麵人。
莫不是……這兩人真的有什麼聯絡?
可按照鬼麵人目前的動向來看,他應該是打算對付太子,雖然之前利用她破壞婚事不算成功,但之後他的矛頭應該也是對準太子才對。
而白瑾行,太子是他的幼時好友,兩人交情甚厚,他勢必會護著太子才對。
“這樣一分析,他們之間最大的聯絡,似乎就是太子。可是鬼麵人對付太子,到底是為什麼呢?”
長幸眉頭緊皺,心裡頭隱隱湧上一股不安。
她還沒想明白呢,系統便又說了一句:
“其實他們之間的聯絡不止太子。”
長幸微愣:“那還有誰?”
系統就知道這傢伙的反射弧不是一般的長,又翻了個白眼之後,回答:
“你啊,除了你還有誰。”
經此提醒,長幸恍然大悟:對哦!鬼麵人利用她,而白瑾行又要娶她。
她確實是兩個人中間的連線點!
長幸問:“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
如果長幸此時能看見系統的表情,就會發現它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個無可救藥的傢伙,系統繼續道:
“這意味著,如果他們當真有聯絡,很有可能會透過你去調查彼此。這,就是白瑾行為何今天借走你玉佩的原因。”
長幸忽的身子一僵,徹底明白過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白瑾行想透過我去查鬼麵人?”
“正是如此。”
長幸盯著手中的平安扣沉默半響,忽的抬眸道:
“不管如何,在沒弄清鬼麵人真正想做什麼之前,還是不要讓白瑾行知道他的存在比較好。”
她隱隱有種預感,若是兩人當真見了面,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萬澤樓雅間。
窗櫺未關完,露出一條縫隙,便有冷清的月光從外頭洩了進來,灑在那指骨分明的手上,襯得那手分外慘白,沒有半點血色。
整個人都裹進了黑色斗篷裡的玄衣公子依舊瞧不清容顏,伸手將那慘白的手遞過來的信件接過,拆開來掃了一眼,頓時身子一僵。
他一用力,將信件的一角揉進掌心,抬頭狠狠瞪著眼前人,語氣中皆是錯愕:
“這不可能!!白瑾行不可能!!”
那隻慘白的手從月光下撤回那黑暗中,彷彿同它的主人一般,又徹底融進了陰影裡。
他的目光比冰霜還冷,比利刃還尖銳,彷彿看什麼都不留情,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他的聲音嘶啞難聽,像是刀子劃在粗糙的石頭上:
“你仔細回想皇帝做的一切,不就都明白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又讓玄衣公子瞬間僵在原地,他臉上看不清什麼表情,手卻抖得厲害,彷彿在回想什麼令他萬分痛苦的事情。
良久,他緩緩抬頭,問出一句:
“你將這事告訴我,到底想做什麼?”
那人只是將銳利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一瞬,淡定開口:
“那得問你還想不想得到那一切……”
本來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身影,往前踏了一步,直直盯著玄衣公子的眼睛道:
“我可以助你得到想要的,包括除掉他,包括……”
窗外有冷風捲了進來,吹落了玄衣公子的寬大的兜帽,只見那雙半垂的睡鳳眼帶著將醒未醒的銳利迎上了眼前人的目光。
他問:“包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