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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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從何而來
第94章 從何而來
沒人應,長幸覺得奇怪,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有人敲門,便又朝外面喊了一句:
“是不是有人在外面?”
結果更安靜了。
可那股熟悉的氣息卻沒離開,長幸覺得奇怪,又很好奇到底是誰來了,索性走上前將一下子將門開啟。
對上白瑾行那有些冷漠的眸子時,她還有些發愣:
“白……白瑾行?”
她是不是在做夢?
白瑾行垂眸看著她,並不說話,等長幸回過神來,趕忙笑著將他迎進門:
“原來真的是君上啊,今日怎麼會想到要來啊?”
白瑾行稍稍頷首算作應答,又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淵墨。
長幸不解地跟著他看過去,只見淵墨走上前,遞給她一個盒子。
長幸看了看拿盒子,又看了看眼神不知落在何處的白瑾行,問道:
“這是什麼?”
淵墨其實也不知道,只得給長幸擠出個難看的笑容,然後悄悄瞥了一眼白瑾行。
長幸這下明白了,也不想繼續為難淵墨,便轉身拉著白瑾行的手晃了晃,笑嘻嘻道:
“我這幾日可想你啦,你有沒有想我呀?”
白瑾行看都不看她,往前走試圖不動聲色地甩開她的手,結果長幸纏得緊,一把抱著他的手臂就拉著他往涼亭走去。
不知碰到了什麼,白瑾行臉上一僵,而後耳廓泛了些許微紅,長幸沒發現他的不對勁,一股腦地沉浸在白瑾行居然來找她的喜悅中。
兩人一到涼亭坐下,長幸就湊到白瑾行眼前眨著眼睛問:
“你今日來是做什麼?”
白瑾行沉默半響,憋出兩個字:“無事。”
長幸瞪他:“無事你在我院子門口逗留半天!”
“……”
一旁的淵墨擦了擦汗水,心嘆道,這蘇姑娘真實越發直接大膽了。
白瑾行看了她一眼,正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見長幸陡然睜大眼睛逼近他說:
“你今日來是給我送禮物的?”
“本君……”
長幸努力裝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又往前湊了湊:“你就說是不是。”
兩人靠得極近,彷彿呼吸交融,白瑾行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被她逼得一下子說了真話:
“是……”
長幸陡然燦爛一笑,往他的嘴角親了親:
“我就知道你是專程來找我的!”
話一落音,還不待白瑾行反駁什麼,長幸便將身子撤離,跑過去拿了淵墨手上的盒子開啟,待看了一眼之後瞬間呆住。
只見一塊白淨無暇的玉石躺在錦盒中間,如雪色般隱隱泛著光澤且不含半點雜質,這上好的白玉被製成平安扣的樣式,綁著一條朱絡,簡單而大氣。
這……這是平安扣?
白瑾行送她這個做什麼?
長幸有些驚訝地盯著平安扣看了好一會兒,而後她轉頭頭看向白瑾行。
而這人又扭頭看著別處,下頷有些緊繃,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卻好像有點緊張。
“今日兄長告知我白家的有個規矩是贈定親信物”他道,“適才去冰珏閣恰好瞧見了,他們說這適合你,便囑咐我送過來。”
這話一頓,又補了一句:“若你不想要,給了旁人也無妨。”
哪有不喜歡禮物就轉手將它送人的道理,長幸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旁人若也是不想要呢?”
聽到了一個“也”字,白瑾行心中陡然一沉,臉色暗了暗,一下子起身拂袖便想走,沉聲道:
“那就扔了去!”
長幸也不知道他脾氣變得這麼快,趕緊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順手將錦盒往石桌上一放,整個人都湊到他眼前,臉上帶著笑意:
“你這人怎麼連送個禮物都這麼不直接呀?”
白瑾行冷哼一聲,扭著臉並不看她,長幸笑了笑,踮起腳尖伸手捧著他的臉,軟軟道:
“不過我好喜歡!”
“……”白瑾行臉上閃過一絲錯愕,轉頭看她。
她……她剛剛說什麼?
說完長幸便仰頭看他,對上他的眼神,眼睛像落滿了星辰似的,亮晶晶的:
“你沒聽錯,我說你和你的禮物我真的可喜歡啦!”
真的可喜歡啦!
心尖那種酥麻酥麻的感覺一瞬間又出現了,白瑾行甚至聽見了花開的聲音,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再沒別的顧及。
他低頭看著長幸的笑顏,不由地想,她果然是喜歡他喜歡得緊吧?
那他也稍稍喜歡她好了。
送這個禮物她這麼開心的話,那就多送幾次好了。
以前他並不覺得送玉佩是件多麼不得了的事,可今日這麼一看,能讓這人這般開心,便算是值的。
“看看,我戴了這平安扣可好看?”長幸眉眼帶笑地問。
白瑾行回神,甩開她的手便道:“都說了只是白家的規矩,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誒……你還沒看呢!”長幸有些錯愕,可轉眼又及時地拉著他的手,將白淨的脖子湊到他面前,“喏,這白玉襯我可好看?”
白瑾行的目光落在那截乾淨纖長的脖子上時愣了愣,可很快就回神,再次將她的手甩開,轉身就想走。
“……”不知羞!
長幸也怕將他氣走了,趕緊止了戲弄,拉著他趕緊坐下來:
“好啦好啦,我不鬧你啦。這平安扣我是當真喜歡,多謝君上呀。”
白瑾行見她總算正常點,便也按捺下適才怪異的情緒,點點頭:
“無妨。”
想了想,長幸道:“對了,既然是定親信物,那我可要回贈你些什麼?”
這問題白瑾行也不能立即回答上來,這事兒本就是白琛言今天才告訴他的,白琛言也只說了他要親自贈定親信物,也沒說女方是否要回禮。
且,這平安扣倒還不算真正的定親信物。
白瑾行思量一番,老實將這些話說了出來。
長幸不明所以地點點頭,又拿著已經戴在脖子上的平安扣看了看,白瑾行見她好似在發呆,便也將目光落在那平安扣上。
說起來,北晉這邊的規矩一向是佩懸腰間,像她這樣直接將平安扣戴在脖子上的,倒是少見。
這樣一想,白瑾行不由看了看她的腰間,瞧見了一枚很久之前便見過的玉佩,神色變了變。
他記得……這玉佩是白氏之物,從他遇見長幸的第一天起,這玉佩就在她身上。
可到目前為止,他都不知她身上這玉佩的來歷。
白瑾行的目光變得有些沉,他看著長幸,沉默半響問道:
“你這腰間的玉佩,從何而來?”